第三十八章 就是為了噁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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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廠長,蔡婉清說的話有一部分確有此事,但是裡邊詳情還是有些出入的。”於月淡聲說道。
蔡婉清鬆了口氣,她就知道這女人沒有膽子翻供。
賀盡忠看她一副冷靜自若的模樣,點了點頭,“那你說說裡邊兒還有什麼出入,今天這事兒鬧得挺大,你要清楚,咱們廠裡不會冤枉一個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道德敗壞的人,今天這麼多人在,大家也能做個見證。”
這事兒沒辦法拉到辦公室解決,賀盡忠乾脆就地處理。
於月頷首,“十分感謝領導給我一個自辯的機會。”看著得意揚揚的蔡婉清,她高聲道:“我承認的是,蔡婉清剛才說的這話確實是我婆婆能說出來的。”
賀盡忠皺眉。
於月權當沒看見,她盯著周圍的女人,指著蔡婉清道:“你們這些人裡,有沒有一個能站出來,拍著胸脯說自己沒有婆媳矛盾的。”
她清凌凌的眼睛看著眾人,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動彈。
人群中,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沒有一個人動彈。
這些人苦笑,這真沒辦法站出來,都是住的筒子樓,左鄰右舍的,家裡那點兒糟心事,外人比自家人還懂,這會兒站出來,這不是找臊呢。
“看來不止我一個人有婆媳問題,大家都有嘛。”於月心平氣定,“只不過我婆婆更加極品罷了。”
這話說進不少當媳婦兒的人心頭,好些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賀盡忠頭疼,這姑娘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是能拿到大面兒上說的事兒麼,咳嗽兩聲,“咳咳,小於大夫說重點吧。”
於月對這位賀廠長的印象十分不錯,自然不願讓他為難。
“賀廠長,這就是重點啊,我婆婆是個當之無愧的極品,雖然我這話說得不好聽,但就是實話才難聽呢。
你們也知道我的情況,肯定也好奇過,不過就是一個農村姑娘,充其量就是長得好看,憑什麼就嫁給樓夜這種前途遠大的工人了?”
不得不說,於月的每一句話都說在人們的心頭,大家也確實是這麼想的。
樓夜雖然現在還是個工人,但是他參與的是研發專案,可以稱得上前途光亮。
按照他的條件,即使他長得氣勢洶洶嚇人得很,廠裡的女工隨便他挑了。
可是樓夜偏偏沒有找個門當戶對的,反而回老家找了個農村姑娘,就算現在有了個工作,也是樓夜幫著找的,在大家看來就是樓夜一個人拖火車。
“實不相瞞,我還真是賴上樓工的,我們就見過一面,第二天就結婚了。”
人群又譁然了,大家怎麼也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是這樣結婚的。
蔡婉清氣原本還得意揚揚的,聽了這話氣得臉都紅了,沒好氣地瞪著於月,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
於月自然知道大家是如何看待她的,但是她什麼時候在乎過外人的眼光了,她繼續道,“大家也沒必要驚訝吧,遇見一個潛力股,自然要手疾眼快的拿下,那些不想嫁給這樣男人的人是不想麼?”
在場未結婚的女同志忍不住低下了頭,她們中間好幾個都被人介紹給樓夜過,也不嫌棄樓夜嚇人。
“再說了,這裡邊其實還有個被大家忽略的重點。”
她歪頭看向蔡婉清,笑問:“這個重點大家就要問問蔡婉清同志了。”
蔡婉清冷臉,不想跟這個臉皮厚的女人說話。
於月不在意她的冷臉,“你能說說,你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為什麼總是跟我婆婆通電話麼?”
於月這話像是水滴掉進了油鍋,瞬間油花沸騰。
大家都看向蔡婉清,於月要不說,他們還沒發現這一點兒呢。
“是啊,小蔡,你能說說你為啥跟人家婆婆打電話不?”
“我就是話務班的,我可以作證,小於大夫來咱們廠這半年,一次都沒有跟她婆婆透過電話,倒是蔡婉清同志,時不時就往青州轉接,接電話的是小河村。”
“還說別人勾搭男人,合著她也不乾淨,在後邊兒勾搭人家婆婆呢,要不怎麼能這麼清楚別人家的事兒。”
之前蔡婉清說話務班的人可以作證,就要想到,話務班的人也可以給於月作證。
蔡婉清沒想到於月三言兩語就讓這幫人的矛頭朝向自己。
“你不要胡說八道,樓工結婚之前我就跟王大娘透過電話,怎麼著,你跟樓工結婚了,還要管婆婆跟誰打交道不成?”
蔡婉清穩住心神,冷靜應對。
於月還沒說話,李嬸子就不幹了,嫌棄的看著蔡婉清,“你這丫頭咋回事,人家都結婚了,你不知道避嫌就算了,怎麼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你待見樓工的事兒咱們廠誰不知道,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你自己清楚。”
到底是個女孩子,李嬸子不願意把話說得太難聽,還留了幾分餘地。
於月拍了拍李嬸子的手,安撫:“您可別為了這事兒氣壞了,到時候李叔可饒不了我。”
李嬸子眉毛一豎,“他敢!”
隨後看著賀廠長在,便沒再說話。
“好啊,就算你說的有道理,你跟我婆婆相交莫逆,對她愛屋及烏,但是你想過我婆婆為什麼會對一個陌生人什麼都說麼,家裡的好的壞的,還有我這個不得她心的兒媳婦。”
於月看著蔡婉清,一字一句地問,只把蔡婉清問得臉色鐵黑。
“既然你不好意思說,那我就替你說了,不用謝我。”
“我婆婆之所以經常聯絡你,就是因為你的身份,你是蔡總的女兒,是樓夜領導的女兒,我那個婆婆,滿心滿眼都是她兒子,在她看來,我是一個沒用的絆腳石,你呢,就是個還算有用的墊腳石。”
蔡婉清的臉色愈加難看,於月卻沒有心軟。
“我婆婆敗壞我的名聲的目的是什麼,不過就是讓你覺得,你還有機會罷了。”
“可是隔著電話線,你見識過真實的她麼?”
於月冷笑,“她啊,就是個聽信了謠言,一定要拉著兒媳婦去醫院做檢查的人,我反抗的時候被她推到在門檻上,她不僅見死不救,還連夜把我扔出去。”
蔡婉清搖頭,她不信,電話那頭溫柔和善的老太太怎麼可能是於月口中那個不顧人死活的人。
於月憐憫的看著她,冷聲道:“你知道她把我扔在哪兒麼,扔在我孃家門口啊!都到門口了,她都沒有敲響我孃家的大門,要不是我福大命大,你猜我現在應該在哪兒?”
黃鼠狼嘴裡!
這是大家夥兒腦子裡不約而同想到的畫面,大家想到於月跟她婆婆關係不好了,但是沒想到會到這種齒冷的地步。
那是要殺人啊。
還是真是像於月說的,她要不是福大命大,現在都投胎幾次了。
她們的婆婆就算再不好,也沒想著要她們的命。
“我不信,你胡說八道。”
蔡婉清臉色鐵青,搖頭堅信自己的感受。
於月冷笑:“你說她連我的命都不在乎,我的名聲又算什麼呢?”
賀盡忠臉都氣黑了,於月沒必要撒謊,打電話去青州一問就能露餡。
“現在已經是新社會了,看來你家婆婆還需要多學習。”
於月搖頭,“那是她的事兒,我的事兒倒是簡單,我不能要她的命,但是我能噁心她一輩子,不要我這個兒媳婦,我還偏偏不離婚,她不是最心上小兒子麼,那我就讓她再也見不到兒子,來日方長啊。”
頂著一張精緻純美的臉,說著令人頭皮發麻的話,賀盡忠眉心一跳。
但是想到於月差點兒因為樓夜的娘丟了命,到底說不出什麼嚴厲的話。
“要是按照你的話,那你婆婆的話也不能信。”他看向搖搖欲墜的蔡婉清,“小蔡還有別的證據麼?”
蔡婉清咬牙,“就算你說的清小河村的事兒,那你如何解釋今天的事兒!”她指著於月腳下的福利。
樓夜不過是普通工人,就算有前途,廠裡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偏心,於月一個醫務室的小助理,跟廠裡的普通工人也差不多。
可是眼下的份額已經遠遠超標了。
分明就是勾搭了賀北征,才得到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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