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生怕一鬆手就被人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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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婉清也不是個傻的,很快也想到了這點,頓時臉色變得更是難看。
革委會不會賣給她爸面子,到時候難免要全廠通報批評。
於月抱著胳膊看蔡婉清的臉色變得快趕上川劇變臉了,歪頭問:“你還說不說了?”
這時候是萬萬不能丟了場子的,至於之後的事兒,蔡婉清決定解決這事兒之後再處理。
蔡婉清環視一週,看著周圍看熱鬧的工人,心裡沒好氣,“你們還有心思看熱鬧,有這個功夫,多看著點兒家裡的男人吧,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狐狸精給勾搭走了!”
看熱鬧可是國人的特性,看熱鬧可以,但是打在自己腦袋上就不行了。
蔡婉清這話一下得罪了一片人。
“小蔡,你要說話就說話,扯別人幹啥,你這丫頭小時候看著也是個不錯的,怎麼長大了反而看不得別人好了!”
“就是,蔡總多通情達理的人,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閨女了,我們家男人最是老實,一天到晚在崗上累死累活的,怎麼這樣還有人汙衊啊。”
“大家夥兒都不是傻子,你話裡話外都在說樓工媳婦,那你倒是說清楚,別再東一句西一句了。”
這幫人不分青紅皂白地朝自己叫喊,蔡婉清都氣瘋了,她們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了。
“我這話可不是瞎說的,是於月的婆婆,樓工的親媽告訴我的!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問咱們廠的話務員,咱們打電話他們都能聽見,我絕對沒有胡說八道。”
蔡婉清回身指著於月,大聲道:“就這個女人,在青州就搞七搞八,被婆家發現了才跑到西北來找樓工的,樓工新婚當天就回廠裡了!自然不知道老家發生的事兒,但是我卻不能讓他這麼被糊弄了。”
“你們也知道,我是喜歡樓工,雖然我們倆沒戲,但是我也希望他過得好,娶個好妻子,可是於月哪兒像個好妻子?
她可是親婆婆蓋章了的破鞋,我告誡你們看好自家男人有什麼不對麼,這是為了誰!”
蔡婉清這話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還牽扯到樓工的親孃,婆媳關係就算再不好,婆婆也不至於這麼在外邊兒編排兒媳婦吧,難不成於月真是那種人?
一時間大家夥兒看於月的眼神都不對了。
“啪啪啪。”鼓掌聲從一邊兒響起,蔡婉清扭頭一看,居然是於月。
蔡婉清皺眉,“事實勝於雄辯,你要是識相的就趕緊離婚,然後咱們廠裡開個批鬥大會,你當面做檢討,去農場勞動改造。”
於月撇嘴,搖搖頭,“你真是天生說書人啊,要不要給你個驚堂木,給你搭個臺子啊。”
她就說為什麼蔡婉清這麼篤定,原來是王金花給了她底氣啊。
“你還在胡攪蠻纏什麼,你婆婆說的話,總不是冤枉你的吧?”
蔡婉清不明白為什麼於月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
於月沒搭茬,轉而看向周圍,笑著說:“真是不好意思,因為我們家的私事兒耽誤大家的寶貴時間了,既然這人說我婆婆跟她說的,話務員也能聽到,這自然是不會是謊話,撒這樣的謊,稍微有人驗證就能識破,蔡婉清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挖坑自己往下跳。”
她煢煢孑立,站在人群中,風輕雲淡。
說的好像是‘今兒吃飯了麼?’一樣的家常話。
承認了!
她居然承認了!
人群譁然,大家也沒想到於月居然一句話都沒有為自己辯駁,就這麼承認了!
一些跟著男人的女人趕緊拉著自己的男人往後退了幾步,顧不上場合,直接擰在男人胳膊上,“我跟你說,給我離她遠點兒,之前就覺得長得妖妖嬈嬈的就沒有好東西,果然如此。”
男人被擰得呲牙咧嘴,不住的點頭稱是。
這樣的情況不止一起,於月看在眼裡,眼睛裡盛滿了笑意。
蔡婉清沒料到於月就這麼承認了,這跟她預計的不一樣,以至於一時沒反應過來。
李嬸子急得大冬天的出了一腦門子汗,拉著於月的手,“月兒,我不信你是這樣的人,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你別怕,咱們大不了找廠長,找公安,我就不信了還能紅口白牙的冤枉人!”
嘴上安慰著於月,眼神卻犀利地刺向蔡婉清,要說之前只覺得蔡婉清這小姑娘跋扈了點兒,到底是從小沒了娘,大家也體諒,但是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要把一個姑娘送進農場,變成人人喊打的破鞋,這就太過分了。
於月面色淡然,好像出事兒的不是她一樣,還有心情安撫李嬸子,“嬸子,別怕。”
有些激進分子已經慢慢地合攏過來,想要抓住於月去革委會。
李嬸子死死地抓著於月的胳膊,生怕一鬆手,於月就被人帶走了。
賀北征面色鐵青,前進一步擋在於月身前,死死地盯著來人。
他不信她是那樣的人。
“幹嘛呢,幹嘛呢,都吃飽了撐的是吧,福利都領完了?領完了不去上班!都擠在這裡幹什麼!”
“廠長好。”
“賀廠長。”
人群中分出一條路來,賀盡忠面無表情地看著擋在於月身前的賀北征,嚴厲地說:“讓你來庫房幫忙,你就是這麼幫忙的?還不趕緊過來!”
賀北征一看見他爸,當下鬆了口氣,語氣中不自覺帶上了些撒嬌:“爸,有人欺負我!”
賀盡忠一愣,自家這個混世魔王,什麼時候這個語氣跟他說過話,他還以為真有人欺負他了,語氣不禁緩和了不少,“有什麼事兒好好說,咱們廠裡可不興動手,你說說到底怎麼了。”
賀北征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經過,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聽得賀廠長眉頭越來越緊。
周圍參與全程的工人一臉蒙,怎麼好像跟他們看見的不太一樣呢。
蔡婉清瞪大眼睛指著賀北征罵:“賀北征!你還要不要臉了!”
“賀廠長,您不要聽他胡說,賀北征就是被這個狐狸精迷了心竅,我沒有冤枉人!”
隨後她惡狠狠地看向於月,“你說,是不是你剛才承認了!我有沒有冤枉你!”
賀廠長看著蔡婉清的模樣,眉頭皺得更是可以夾死蒼蠅了,“小清,有些話說出來就要負責任的。”
他印象裡的蔡婉清不是這樣的啊,之前也不是沒見過,在老蔡家裡的時候,小姑娘多懂事,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這些年外邊兒的情況,賀盡忠十分了解,言論有時候是能殺死人的,他不希望這樣的事兒,在他管理下的廠子裡出現。
蔡婉清點頭:“我肯定對自己的言論負責。”
賀盡忠點點頭,然後看向於月,這一看確實心裡嚇了一跳,這姑娘還真有那個資本,眉目含情,桃花眼,肌膚似雪。
沒想到樓夜單了這麼多年,到頭來娶了這麼個漂亮媳婦。
蔡婉清喜歡樓夜的事兒,他也有耳聞,之前也是持贊同態度的,只是樓夜回了趟老家,回來就結婚了,擺明是對蔡婉清沒意思,他尊重小同志們的意思,自然不會亂點鴛鴦譜。
收回心神,賀盡忠跟於月說話的聲音都溫柔了不少,生怕嚇著她似的。
“小於大夫是吧?小蔡和北征都說了,我聽聽你的意思。”
於月挑眉,詫異地看向賀盡忠,這人居然如此開明?
於月燦然一笑。
既然這樣,那她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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