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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盡忠一怔,緩了半晌才出聲,問:“今天還有別的事兒?”

蔡婉清:“……”

你是來幹嘛地啊!

“那您得問問賀北征做了什麼好事兒了!”蔡婉清見賀北征惡狠狠的瞪著自己,不服氣地瞪了回去。

於月扶額,這是沒完沒了了是吧。

“大姐,你知道什麼樣的人最容易想方設法的證明自己沒問題麼,是特別清高的人!而我,偏偏不是這種人,也不會在你懷疑我偷吃的時候,破開肚子讓你看看我的胃裡有沒有你所謂偷吃的東西。”

“你說我跟這位同志有不正當關係,那請你拿出證據,如果拿不出,那我就要告你誹謗了。”

於月承認自己道德觀高,可是離清高還有好一段距離。

一旦有人質疑她,她會立馬開啟保護模式,立即停止辯論行為。

蔡婉清見她死鴨子嘴硬,氣得直跳腳,“我看你渾身上下也就是這張嘴最硬了,咱們現在隨便找個人出來,對比一下,你領的福利是不是不正常。”

她說完這話,怕眾人不信,指著那些東西說:“你們看看她腳下的福利,除了賀北征,誰還能幫她弄這麼多。”

賀北征是廠長的兒子,廠裡誰不給他個面子。

賀北征翻了個白眼,“蔡婉清,你才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說完這話,看了眼他老子,小跑著去門口找單子,沒一會兒就回來了。

賀北征把手裡的單子遞到賀盡忠眼皮子底下,“喏,你自己看!”

賀盡忠被這小子氣得沒脾氣了,腦袋向後仰,“你悠著點兒,差點兒戳瞎老子的眼。”

賀北征:“看著呢,瞎不了。”

賀盡忠深吸一口氣,心裡安慰自己,這是親生的,就一個,打死了媳婦兒那交代不了。

心理建設做好了之後,他接過兒子手裡的清單,仔細看了兩眼,然後就放下了。

“小蔡啊,有些話,咱們得想清楚了再說,你得知道一個女同志的名聲十分重要,這次的事兒,廠裡不計較,但是我會跟你父親聊聊的。”

要說之前他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說起福利,他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是他親手批下來的,別人不清楚怎麼回事,他最清楚不過了。

他想給蔡婉清檯階,可惜,蔡婉清根本不領情,反而痛心疾首地看著他,“賀廠長,你也偏心她?”

“住口!”

人群中傳來了一道嚴肅的聲音,隨後他穿過人群,走近蔡婉清。

來人身穿灰藍色中山裝,釦子一絲不苟,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竟是一副文質彬彬的好相貌。

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站在那裡,通身的學者氣質一覽無餘。

“跟你賀伯伯道歉!”

“爸爸!”

蔡婉清不敢置信地看著父親的眼睛,直到看到一絲失望,她渾身的力氣都卸下了,只覺得心頭髮慌。

原來這人就是蔡總,於月心下了然,也就是總工程師能有這麼明顯的氣質了,畢竟不是誰都跟樓夜似的,分明是個搞技術的,長得卻跟個悍匪一樣。

賀盡忠心疼老朋友,朝蔡總搖手:“算了老蔡。”

老蔡也不容易,媳婦兒生孩子沒了,一直就是他一個人帶著蔡婉清,一把屎一把尿地,又當爹又當娘,難免對孩子太過寵溺。

李嬸子手裡捏著在老李辦公室拿的紙條,之前就準備說話的,結果蔡總來了,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她看了一眼於月,想要繼續,於月卻搖搖頭。

蔡總在八三六廠的地位在那擺著,沒必要讓李嬸子因為她的事兒,得罪一位實權人物。

從李嬸子手裡拿出紙條,她走到蔡總工面前,張開手,“這是我籤的條子,蔡總要是有什麼疑問可以詢問後勤部,要是沒事兒的話,我就走了。”

蔡天明深深地看了於月一眼,然後接過她手裡的紙條。

於月無視他的打量,扭身回到李嬸子身邊,笑著說:“嬸子,咱們趕緊裝,這天兒也太冷了,再呆下去我就涼透了。”

李嬸子還想說什麼,但是看著於月凍得通紅的耳朵,立馬心疼了,“我就說你,拿圍巾包著腦袋有啥不好的,看吧,現在凍得通紅,也不知道會不會凍傷,趕緊回家用生薑擦擦。”

然後也不管在場的廠長工程師,三把兩下地把地上的福利都裝起來,跟於月一人抬著一頭,旁若無人地離開了。

賀北征看於月頗有些費勁兒,還想上前幫一把,結果沒走出去就被賀廠長抓住了。

“爸?”

賀盡忠翻了個白眼,“你就別給人添麻煩了。”

然後也不管傻兒子了,轉身朝大家夥兒道:“小樓兩口子的福利是我批下來的,具體是怎麼回事……”

他把這半年的事兒都一一解釋清楚了,說完之後,也不管蔡婉清的臉色多難看,跟蔡天明打了個招呼,拽著傻兒子走了。

“爸,幹嘛呀,我還沒忙完呢!”

“你不添亂人家就謝謝你了,趕緊給我回家幫你媽織毛衣去。”

這些日子賀廠長團毛線球都快團吐了,憑什麼這小子在外邊兒呼呼喝喝的,自己受罪,親生父子,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賀北征:你這是親爹。

隨著事情明朗化,人群漸漸散去,家裡都還有事兒,樂子聽夠了,自然趕緊走。

人都走完了,蔡天明才走到女兒身邊,低聲說:“清清,這樣,你滿意了麼?”

蔡婉清從於月走了之後,就心不在焉了,聽了賀廠長的解釋之後,更是人都麻木了。

“爸,我不甘心。”

蔡天明摸了摸女兒的腦袋,嘆了口氣,不知不覺間孩子就長大了,都跟自己一般高了。

“傻閨女,不甘心又怎麼樣呢,樓夜已經結婚了,他的妻子,也不是個任人拿捏的。”他沒說的是,這裡邊的關鍵不是人家媳婦兒,而是對她沒有一點兒心思的樓夜。

“可是爸……”

蔡天明搖搖頭,拍了拍孩子的肩膀,“回家吧,爸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都是瘦肉。”

蔡婉清嚥下嘴裡的話,默默地跟著父親離開。

於月和李嬸子氣喘吁吁地把東西搬回家。

進屋之後,於月放下東西,拿起暖水瓶給李嬸子倒了杯水,“嬸子,趕緊喝口水,暖和暖和。”

遞給李嬸子之後,她又拿出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小口地喝著。

李嬸子喝了口水,把搪瓷槓子放在桌子上,看著對面埋在熱氣裡瓷白的臉頰,嘆了口氣,“月兒,誰家的婆媳都有上牙碰下牙的時候,你只不過是攤上個更刁鑽的婆婆,你以後跟小樓在廠裡,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次,實在沒必要把她放在心上。”

李嬸子實在沒想到,小樓這麼敞亮的人,居然有那麼一個老孃,妥妥的歹竹出好筍。

“小樓是個不錯的孩子,你們倆把日子過好了就成。”

她也是從當人媳婦過來的,現在也當了婆婆,對於當媳婦兒婆婆還是有些心得的,這婆媳關係中,最重要的是男人,他拎得清,就沒大事兒。

樓夜正好就是個拎得清的人。

於月笑笑沒說話,她跟樓夜的協議就他們兩個知道,並不好對別人說。

李嬸子看她這軟乎乎糯嘰嘰的模樣,更是對蔡婉清厭惡到了極點,“你放心,過了年等小樓回來,讓他找蔡總給你要個說法。”

就沒有蔡婉清這樣的,給人潑了髒水,一句對不清都沒有,真當沒事兒發生啊。

於月搖搖頭。

李嬸子看得急眼了,“你這孩子就是太好說話了,剛才的事兒要是換成我,早就大嘴巴掄圓了抽她了。你可不能心軟啊!”

於月笑了笑,他們都把她當成什麼救世菩薩了麼,心胸寬大可不是她的作風。

沒理都要狡三分地,更別說她佔理了。

她淡然一笑,“嬸子,我沒那麼好性兒,一般有仇當下就報了。”

於月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她的仇,從不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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