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宋吏難做 第 17章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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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婆惜服了藥,身體稍微好了一些,囚車就繼續上路了,先在縣城的大街小巷轉了一圈之後,最後又回到了縣衙附近。
一趟下來就到了中午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陳貴陰陽怪氣地喊道,“哎呀,皇上,你的正宮娘娘給你送飯來了!”
陳富糾正道,“不是送飯,是傳膳!”
張文遠沒有在意他們的嘲笑,他的關注點已經放在了李大蓮出現的街口,他的記憶本就不全,居然忘了自己的家在哪裡了。見李大蓮從那個街口出來,心說原來我就住在這裡啊,看樣子還不錯嘛,離縣衙蠻近的,要是放在後世絕對是主城核心圈,妥妥的CBD啊。
今天的飯菜比昨天豐富了一些,居然有一塊大肥肉,白亮亮的就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要是放在後世張文遠看都不會看一眼,但是經過一天半的折騰以後,這一塊剛從水裡撈出來、沒有經過任何回鍋操作的大肥肉就像龍肝鳳膽一樣,讓他垂涎三尺。
閻婆惜見他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冷冷地道,“看著做啥,快吃啊!”
“哎,好嘞!”張文遠三兩口就吃掉了那塊大肥肉,轉頭看了一眼後車裡的閻婆惜,見她有氣無力地靠在柵欄上,眼神裡滿是對食物的渴望,就對李大蓮道,“分點兒湯水給她吧!”
李大蓮聽說要管她的飯頓時急了,“好啊你,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著外面的野女人,俺……俺不活了!”
張文遠沒有安慰她,反而冷笑道,“此事雖然是她勾引我的,但我也逃不了責任,她要是死在球籠裡了,閻婆子肯定要上門來鬧,搞不好我還要吃官司,你不聽我的,是要謀害親夫嗎?”
聽說有可能吃官司,李大蓮再也不敢鬧了,拿了一個饅頭,夾了半碗菜餚、倒了一些菜湯就過去了。
張文遠在後面叫道,“金瘡藥也給她一些。”
陳貴兄弟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異口同聲地道,“張三郎真是治家有術啊!”
張文遠淡淡地笑道,“嘿嘿,真是不好意思,這兩天我落了難,不能請你們吃飯了,等我脫了難一定好生請你們吃一頓酒!”
陳富皮笑肉不笑地道,“嘿……倒也不必了,只求張三郎早日把欠我們的銀子還了,免得我們上門去取啊!”
張文遠忙點頭稱是,“放心吧,說了一個月就是一個月,絕對不會拖欠一天的!”
陳貴道,“據我們所知,三郎你家裡並無多少存銀,不知你如何還上這許多銀子?”
張文遠放下碗筷,想了想道,“我聽說梁山賊寇囤積了不少銀子,等我養好了傷以後我就滅了他們,搶了他們的金銀不就行了,還能得一筆賞賜呢!”
陳貴兄弟像看傻子一樣地看著他,陳貴狐疑道,“你是不是傻了?梁山賊寇兇悍無比,連濟州府的官軍都奈何不了。特別是那個八十萬禁軍的林教頭,本領高強得很,咱們濟州地界沒人是他的對手,你一個人去,不是送死嗎?”
“啊,不行啊?”張文遠故作驚訝道,“那我就去搞房地產,這個來錢最快了。”
兄弟二人同時問道,“什麼是房地產?”
張文遠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房地產的運作模式,“搞房地產最重要的就是選好地段,咱們要去哪裡搞房地產才能賺大錢呢?讓我想想啊……嗯,想到了——杭州!你們聽我說哈,十年以後,朝廷就會遷都到杭州,那裡的房價一定會大漲特漲,翻倍地漲,只要我提前去那邊買一塊地,再蓋上幾棟樓,隨便拿一套出來抵押給你們不就行了嗎?”
見這貨說得越來越離譜,兄弟二人縱然是老實人,此時也已經火冒三丈了,“你莫不是在消遣我們兄弟?”
“啊,這個也不行啊?”張文遠想了想,又道,“那我就搞發明創造,蒸汽機太麻煩了,咱們山東人不是喜歡喝酒嗎?我就去釀酒,我有一個釀酒的方子,可以釀出酒精來,你們想不想要啊?”
陳富問道,“何為酒精?”
“酒精啊?”張文遠措了下辭,緩緩地解釋道,“酒精嘛,自然是酒中精華了。打虎英雄武松你們聽說過吧?據說他在景陽岡上打虎之前喝了十八碗酒,不過他要是喝我的酒精的話,最多一碗就能把他放倒,要是碰到老虎的話,根本不用打,往地上一趟就把老虎撐死了!”
“打虎英雄武松,景陽岡?”陳貴驚疑地問道,“此何人也?”
“啊,他還沒去打虎嗎?”張文遠滿臉狐疑,在腦海裡仔細梳理了一下《水滸傳》的情節,此時閻婆惜還沒死,宋江還沒逃亡,武松應該還在柴進的莊上受白眼。要打虎應該也是下半年的事了,忙賠笑道,“我瞎扯的!”
聽說他在瞎扯,陳富頓時火冒三丈,拿起水火棍就往他身上招呼,“嘿……我就知道你在消遣我們,看打!”
“哎,慢點,慢點兒!”張文遠忙躲到一邊去了,“打虎英雄是我編的,但是酒精可是真的啊!”
兩人已經怒不可遏了,哪裡肯聽他胡說八道,拿起棍子只顧往他身上招呼過去,才幾下就把他修理得慘叫不已,連連求饒。
他們在籠子外面,張三在籠子裡面,水火棍雖然打不著人但可以往裡捅,囚車裡空間本就狹小,根本躲不開,沒多久張文遠就捱了幾下狠的,好在他已護住了要害,雖然很疼,卻沒受什麼傷。
正在訓斥閻婆惜的李大蓮聽到後面傳來張文遠的呼救聲,轉頭一看就見兩個差爺不知怎麼了,正在發了瘋一樣地揍她老公,忙扔下傷藥跑過來求情,“啊呀,差爺啊,快住手啊,到底咋了嗎,怎地突然就打人呢,別打了,別打俺當家的了,要打你就打俺吧。”
閻婆惜看到張文遠在捱打也放下碗筷使出全力哀求道,“差爺,別打了,三郎身子弱,你們要打就打奴家吧!”
兄弟倆在他身上胡亂地捅了一陣,見李大蓮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閻婆惜也是一副要斷氣的樣子,忍不住冷笑道,“喲,張三郎真是厲害啊,屋裡的、外面的對你都是死心塌地的,當真是有你的啊!”
張文遠緩了一會兒才苦笑道,“我說兩位兄弟,你們這是幹嘛呢,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啊?”
陳貴道,“哼,敢消遣老爺,我看你是皮癢了!”
陳貴也道,“哼……你這廝,還以為自己是押司啊!你現在已經不是押司了,你只是個凡人,我們可不怕你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張文遠覺得自己很冤,心說要不是老子現在身子很虛,掙不開牢籠,否則哥們兒一定會把你們全部幹掉,然後再上梁山投奔晁天王去,說不準還能在宋江之前坐上頭把交椅,到時候養魚種田,奔向人生的新高度!
“還敢胡說!”二人舉起水火棍又要動手,李大蓮忙叫道,“當家的,恁快別說了,快給差爺認錯!”
張文遠無奈,只得拱了拱手,“算了,不說這些了,總之你們不用擔心,我一定不會賴賬就是了!”
兄弟二人哼了一聲,才收回了水火棍,在地上拄了幾下,喝道,“還不快走!”
李大蓮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狐疑地看著遠去的囚車,自言自語道,“三郎又在外面欠賬了?俺的親孃呀,俺真的活不下去了啊!”
哭了幾嗓子,見閻婆惜的囚車正從她身邊經過,三嫂子就怒不可遏了,彎腰拾起一塊石頭朝她扔去,“賤人,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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