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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顯然是不能。
老變態的形象工程非常不錯,如果鹿非他敢在眾目睽睽下出手,肯定下一秒就要被押送到軍事法庭。
而且……
老變態就是個心機男。
根本沒有走上前過,始終與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身邊還站著幾個高階異能者,明顯是在防備他暴起殺人。
就在鹿非忿忿不平時,姚容開口了:“蕭白博士是個大忙人,特意過來一趟,難道就只是為了見我兒子一面?”
“當然不是。”
蕭白用食指推了推眼鏡框,從實驗服寬大的口袋裡取出一張邀請函,遞給身邊的助手。
“這次過來,主要還是想給姚博士送一張邀請函,邀請姚博士參與三天後的研討會。姚博士的到來,一定會讓這場研討會變得更有意思。”
姚容戴著塑膠手套,從助手那裡接過邀請函,丟進了密封性良好的塑膠袋裡。
蕭白笑了笑,不再久留,轉身上了一輛汽車。
鹿非拎起塑膠袋:“你要接受他的邀請嗎?”
“接受。”
“你不怕他動手腳嗎?”
“我只怕他按兵不動。那還真就要白跑一趟了。”
潛藏在暗處的毒蛇,永遠比暴露在陽光底下的毒蛇更致命。
車隊很快就檢查完畢,跟來的兩百名軍人都被領到別的地方駐紮,姚容等人則被安置在了一棟三層帶小花園的別墅裡。
負責接待他們的,是中央基地一名上校,在把他們送到別墅門口後就暫時離開了。
宋修平正準備推門入內,鹿非突然跳出來:“等等!”
宋修平連忙將手縮回去:“有什麼問題嗎。”
“宋大哥,你等等,我先進去看看。”
鹿非小心翼翼推開門,躡手躡腳走進花園裡,邊走還邊東張西望,不知道的人得以為他正在戰區掃雷。
宋修平扭頭看看兩手插兜一臉平靜的方邵元,又看看雙手抱臂事不關己的姚容,無語道:“……沒人管管?”
瞧瞧孩子,都被嚇出心理陰影了,拿一個普通住處當龍潭虎穴闖呢。
方邵元摸摸下巴:“我覺得小鹿玩得挺開心的。”
姚容頷首:“再讓他玩會兒。”
十分鐘後,鹿非一副特務接頭的模樣,溜回了大門,聲音也輕飄飄的,彷彿在擔心暗處藏有監聽器:“好像沒問題,我們進去吧。”
姚容打了個哈欠,越過他往裡走:“那就好,我們進去吧。”
鹿非恨不得上前搖醒她。
怎麼回事,怎麼能打哈欠,不知道這裡是老變態的大本營嗎!
態度一點都不端正!
在所有基地裡,西南基地到得算是偏晚的一個。許是他們住進來的動靜有些大,傍晚時分,曙光基地和光明基地的人找了過來。
三個基地已經結為同盟,在西南基地的極力勸說下,兩大基地的基地長同樣沒有親臨,來的只是親近小輩。
方邵元帶著他們去了書房詳談,半個小時後親自將他們送到門口。
宋修平也開始頻繁往外跑,說是從沒來過中央基地,得多去逛逛。
反倒是平時最坐不住的鹿非,這次徹底跟在了姚容身邊。
只要姚容一步不邁出別墅,他也一步不邁出去。
姚容擔心他悶得慌,強調道:“我在中央基地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蕭白不會想要她的命。
至少,在得到人造遊戲手環技術之前,他不會殺她。
鹿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我不是怕你出事,我就是單純不想出門。”
“那我明天上午要去參加研討會,你不過去?”
鹿非抬頭望天花板:“……還是去吧,去湊個熱鬧。”
雖然那裡的熱鬧,他一點兒也聽不懂。
姚容忍不住笑出聲,往他手裡塞了顆奶糖,當做是獎勵:“那明天多帶點吃的過去打發時間。”
翌日上午,一輛小汽車停在別墅門口。
從車裡下來的是中央研究所的科研人員,這次過來,是按照蕭白的吩咐,接姚容去參加研討會。
舉辦研討會的地點距離姚容的住處確實有些遠,既然有人來接,姚容也不客氣。
她坐到車後座,詢問有關中央研究所的事情。
科研人員十分熱情,只要不涉及機密,都進行了詳細的回答。
鹿非悄悄湊到姚容耳邊:“這是第九研究所的人嗎?”
他現在看誰都覺得有問題。
“不是。”姚容從剛剛的談話中,足以確定這件事。
鹿非點點頭,悄悄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
不是就好。
不是的話,他就不用那麼警惕了。
姚容見他想偷懶,壞心眼道:“但不排除那個開車的司機有問題。”
什麼!
鹿非猛地坐直,目光炯炯有神地盯著司機。
正在開車的司機目光一轉,從車鏡看見了鹿非的眼神,頓時嚇了一跳,方向盤都多打了小半圈。
等把姚容、鹿非、科研人員送到目的地,司機擦擦額角的汗,拿出了一個對講機:“我的身份應該被看穿了……”
這場研討會辦得非常隆重。
除了中央研究所的人外,各基地前來的科研團隊也悉數參加。
但毫無疑問,這場研討會的主角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蕭白,另一個自然是姚容。
所以姚容一入場,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不少人都圍了上來,明裡暗裡打聽遊戲手環的事情。
鹿非含著硬糖,一個不留神險些就被那些熱情的科研人員擠了出去。
好傢伙。
鹿非都震驚了。
現在連方大哥他們都輕易推不動他了,這些平時瘦瘦弱弱的科學家居然如此深藏不露。
他悄悄紮了個馬步,穩住自己的下盤。
沒成功擠到姚容身邊位置的人:“這位是……”
姚容面不改色:“這是我的助手。”
對方絲毫不掩飾臉上的欣賞,口中讚美道:“原來如此,真是年輕有為,看來科學界後繼有人了。”
鹿非:“……”
這番話,他五歲之前聽研究所的叔叔阿姨們說過很多次。
他們都說他的眼睛和姚博士那麼像,一看就是個機靈孩子,以後肯定能繼承姚博士的衣缽。
後來,叔叔阿姨們再看到他,都摸摸他的腦袋,說這孩子和他爸可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害。
文化人說話,總是如此含蓄。
到今天他終於反應過來了。
“我聽說那天蕭白博士還親自去城門見了姚博士和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不會就是姚博士的助手吧。”其他人插話進來。
“嘶,連蕭白博士都如此欣賞他?”
“難怪姚博士親自把他帶在了身邊,這是當做了關門弟子來悉心教導吧。”
“西南基地發展得這麼迅速,果然離不開人才的培養。”
姚容微笑不語。
鹿非……鹿非不敢說話。
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姚博士總罵他是“笨蛋”嗎。
唉,叔叔阿姨們有句話倒是沒說錯,他這人啊,天生長了一副機靈樣,混在聰明人堆裡也毫無違和感。
“大家都在聊些什麼呢,這麼熱鬧。”
一道溫和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
人群不自覺分開一條道路,露出站在最外圍的蕭白。
鹿非狠狠嚼碎了嘴裡的硬糖:老王八。
不少人都在與蕭白打招呼。
蕭白淡淡笑著,回應完每個人的話語,才將話題拋到了姚容身上:“姚博士,有空的話,願不願意與我私底下聊一聊?”
“樂意至極。”
姚容不介意聽聽看蕭白要說些什麼。
之前兩人進行過兩場對話,一次在電話裡,一次在城門口,那時都是人多眼雜,有很多話不方便說得太直白。
“請。”
蕭白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率先往角落走去。
鹿非走到中途,就被蕭白的保鏢攔下了。
鹿非臉色微變,下意識要動手。
姚容回過頭,朝他搖了搖頭。
鹿非咬了咬牙,沒再跟過去,目光卻一刻不離姚容。
蕭白坐到了沙發上,姚容在他對面的位置落座。
服務員送來了兩杯酒,蕭白悠然品著:“姚博士不嚐嚐嗎,這是中央基地用新作物釀造出來的酒,口感非常不錯,尤其適合你這樣的女士品鑑。”
“抱歉,離開過我視線的東西,我都不太想品嚐。”
“姚博士是擔心我會在上面做手腳?”
“確切地說,是我有潔癖。看到蕭白博士坐在我面前,我就食不下咽。”
蕭白直接忽略了她後半句話:“巧了,我也有潔癖。現在這個世界太髒亂了,必須要進行一次徹底的大清洗。”
“天才與瘋子的界限就在於,前者想做的是改變世界,後者想做的是毀滅世界。”
蕭白是個完全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他依舊像是沒聽到姚容的話般,自顧自地,以極快的語速道:“我瘋狂推算,推算了很多很多年,終於看到了未來,也總算等來了k12彗星撞擊地球,等來了末世。”
姚容眉心蹙起:“你的意思是,你算到了k12彗星會偏移執行軌跡,與地球發生碰撞?”
k12彗星攜帶了大量宇宙病毒和特殊物質,這些東西進入地球導致生物發生變異,而這也正是末世的起因。
但現在,蕭白居然說,他早就知道會發生這一切。
蕭白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他從未跟別人分享過這個秘密。
這個世界的蠢才庸才太多,唯獨研究出了人造遊戲手環的姚容,有資格旁聽這一切。
不過很快,蕭白臉上又多了幾分懊惱之色。
“沒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世界居然出現了遊戲手環。”
“我沒有得到遊戲手環。”
“我不清楚這個世界是怎麼選擇遊戲手環擁有者的,但連我都沒得到,其他人又有什麼資格得到?”
姚容音色冷淡,倍感荒謬:“所以你就另闢蹊徑,給出了完美人類的概念,想要用自己的研究來挑戰這個世界的既定規則?”
蕭白一隻手捂住臉,吃吃笑了起來:“你果然能懂我。”
他自傲,目空一切,篤信自己的判斷。
可世界沒有就此毀滅,也沒有澤被他。
所以他選擇自己去毀滅世界,選擇自己打造出足以媲美遊戲手環、甚至超越遊戲手環的完美人類。
【蕭白是天生的反社會人格吧】系統被蕭白這番言論炸了出來。
“反社會人格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瘋子還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執行力。”姚容在心裡回道。
蕭白還在繼續說話。
顯然,他不需要從姚容那裡得到任何反饋,只是單純想要找個人來分享他的偉大成就。
說著說著,他朝不遠處招了招手。
一個助手模樣的人小跑過來,在鹿非虎視眈眈的目光下,將公文包遞給了蕭白。
蕭白從公文包裡取出一樣東西。
是本被燒掉一半的筆記本。
“還記得它嗎?”
“這是你留在第九研究所裡的筆記本。”
蕭白沿著紙張撕掉的痕跡翻開筆記本,示意姚容看著那光滑的紙面。
“從撿到這本筆記本開始,我就一直在想,你在研究什麼,又是怎樣的研究,才能讓地下研究所大門指令形同虛設。”
“後來聽說你復刻了遊戲手環,我才逐漸想明白整件事情。”
蕭白抬起眼睛,深深注視著姚容,語氣詭異。
“你是不是……”
“借用了遊戲手環的力量?”
……
姚容從沒有小覷過蕭白。
但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她還是低估了對方。
依靠這少許資訊,他居然就拼湊出了一半的真相。
姚容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沒有這個義務為你解惑。”
蕭白的眼神漸漸陰沉,末了,他笑出了聲,向姚容伸出手,發出誠摯的邀請。
“雖然我與姚博士理念不同,但我真的非常欣賞姚博士的才能,我很希望姚博士能加入到我的團隊中來。”
姚容只覺好笑:“你害我兒子吃了那麼多的苦,我憑什麼幫你?你又憑什麼認為我會接受你的邀請?”
“他經受了半年的痛苦,但他也得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力量。”
蕭白並不覺得鹿非有什麼損失,在末世裡,沒有比力量更重要的存在。
姚容沒有與蕭白爭辯。
對這樣極端偏執的人來說,一旦認定了什麼,就絕不會輕易動搖想法。
已經瞭解完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姚容緩緩起身:“善泳者溺於水,善戰者歿於殺,自負聰明的人,也往往容易自作聰明。”
蕭白抬眸,跟著起身。
“那同樣的話,我也回送給姚博士。”
“姚博士身上的監聽裝置,現在還安好嗎?”
姚容面色坦然,用力扯下手鍊掛墜,隨意丟在了桌上。
掛墜在桌面滾了幾圈,撞在了裝滿酒水的高腳杯,發出一道撞擊聲。
似乎是被什麼觸發了,沙沙的電流聲從掛墜裡傳出,此外再無其他動靜。
這是臨出門前,方邵元和宋修平給她準備的,姚容知道蕭白不會在這種小細節裡陰溝翻船,但也沒有拒絕他們的好意。
“我身上的監聽裝置是壞了,但蕭白博士藏在中央基地裡的秘密研究室,又是否還安好呢?”
含笑說完這句話,姚容轉身離開,路過鹿非身邊時,還不忘往鹿非手裡塞了一顆糖。
徒留蕭白在原地,神情晦暗不明,一時竟不知姚容是說真的,還是在詐他。
姚容帶著鹿非重新回到人群裡。
她很認真地和每個基地的科研人員聊天,瞭解他們研究出了什麼科研成果,判斷這些科研成果是否對西南基地的發展有用。
這麼難得的一場研討會,必須要牢牢把握住。
直到研討會接近尾聲,姚容已經與幾個基地的研究員交換了地址,打算稍後深入洽談合作事宜。
回去時,給他們開車的司機已經換了一個人。
姚容隨口問起上午那個司機去哪兒了。
新司機回道:“家裡小孩突然出了點急事,就換成了我過來。”
順利回到別墅,一開門,姚容就看到了方邵元,也看到了坐在方邵元對面的長髮女人。
姚容對著長髮女人打了個招呼:“端木上校,讓你久等了。”
端木思起身,舉止十分得體:“我也是剛到。”
姚容直接將端木思請上了書房。
端木思是中央基地上校,也是負責接待他們的接待員。
想與西南基地達成深度合作的勢力太多了,端木思能競爭到這個位置,本身就說明了她的背景十分驚人。
——她是中央基地副基地長的女兒,端木家繼承人之位的有力競爭者。
現如今中央基地長年事已高,有了退休之意,幾個副基地長都想要競爭基地長的位置,端木思也想透過這次和西南基地的接觸,來為她父親、也為她自己增加籌碼。
而這一點,就是姚容可以利用的地方。
只要操作得好,整個端木家的勢力都能助她一臂之力。
很多事情,只要蕭白做過,就一定會留有痕跡,也會落入有心人的眼裡。
姚容先前在研討會上的最後一句話,確實是在詐蕭白。
但她詐得有理有據。
蕭白利用中央研究所所長的身份,給自己營造了一層無害面紗的同時,也勢必受到這個身份的牽制。
他沒辦法隨隨便便離開中央基地。
可他需要時不時與第九研究所的人聯絡,也需要親自動手做人|體|實|驗。
所以他在中央基地附近,一定有間秘密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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