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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容神情淡然:“蕭白博士,久仰大名。”
蕭白又笑了一聲,透著愉悅:“我以為姚博士會感到詫異。”
“我在中央基地的熟人就那麼幾個,如果是你找我,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還是會有些許意外。”
姚容唇角微微旋起一絲弧度:“我只知道蕭白博士是中央基地研究所所長,卻不知道蕭白博士的地位已經高到,能介入兩個基地的談判中。”
“這倒沒有。”蕭白十分誠懇,“只是想趁機與姚博士敘箇舊。”
“你我是老交情了,敘舊又何必急在一時。”
等蕭白落到她手裡,這舊,可以一筆一筆,慢慢地敘。
“比起我,姚博士在西南基地裡似乎過得更好。也是,一個能批次造出遊戲手環的科學家,在哪裡都會成為座上賓的。這麼想想,還真是遺憾啊。”
旁人聽不懂蕭白話中的遺憾是什麼意思,姚容卻再清楚不過。
當年在逃出第九研究所之前,她也算是第九研究所的座上賓。
“科學家之間也是有理念之爭的,很不巧,我與蕭白博士,恰好是兩種截然相反的理念。”
姚容說得不夠直白,話裡的意思卻明顯——道不同不相為謀。
蕭白又在笑:“這個世界有時候容不下那麼多分歧。”
“不是容不下,只是總有人管得太寬,不樂意看到百花齊放。”
蕭白臉上笑容一點點淡下來,談話的興致也削減不少:“看來這注定是一場不歡而散的交流。”
“意料之中。”
姚容將話筒遞還給方未覺。
方未覺舉起話筒時,那頭的人已經不再是蕭白。
過了一會兒,方未覺重新回到座位上。
“中央基地原本就打算在末世第五年的時候,召集所有基地負責人前往中央基地開一次會。”
“我們表態願意交出這項技術,中央基地希望我們能帶著這項技術前去參加會議。”
在宋修平的提醒下,方未覺和方邵元父子早就將那些不安分的人踢出基地管理層,在場的都是信得過的人。
方未覺環視在場眾人,詢問他們對此有何異議。
“中央基地怎麼會突然舉辦會議?”有人問道。
現在的交通狀況非常糟糕,一些比較偏遠的基地想要前往中央基地,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路上起碼得花兩個月時間。
一來一回,都小半年了。
方未覺回道:“中央基地的意思是,各大基地的情況逐漸穩定下來,就算暫時抽掉一部分人離開,也不會影響基地的安危。”
“現在末世已經來臨快五年了,中央基地希望能借此次會議,統一共識,商量出末世第六到第十年的基地發展方向。”
聽完方未覺的解釋,許多人疑惑暫消。
要是平時,中央基地肯定不會那麼折騰。
但五年開一次大會,算是末世前就一直有的傳統。
中央基地打算延續下來也很正常。
唯有姚容,心中隱隱不安。
離開會議室,姚容直接去找了宋修平,詢問他上輩子有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
宋修平微微皺著眉。
他已經很少回憶上輩子的事情了。
好在一些重要的時間節點,他都還留有印象。
思索片刻,宋修平非常肯定——
上輩子中央基地沒有開過大會。
因為那個時候,曙光基地覆滅了。
各大基地都擔心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哪還有什麼心思去開會。
……
窗外雨急風促,姚容輕輕垂眸,聽著雨聲梳理所有事情。
毫無疑問,鹿非的逃跑,對第九研究所的影響一定是巨大的。
第九研究所未必能再擁有第二個九號。
上輩子第九研究所能夠神不知鬼不覺覆滅曙光基地,這輩子卻不一定能夠做到了。
中央基地突然決定開大會,有可能單純是一個巧合,也有可能是……
與蕭白有關。
如果當真是後者,所有基地的重要人物齊聚在中央基地,一旦出事,後果將不堪設想!
“姚姨,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宋修平等了半天,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出聲詢問。
等聽完姚容的分析,宋修平神情驚悚,立馬打了退堂鼓:“我們可以不去嗎?”
“我們是這次會議的主角之一,一定要到場。”
頓了頓,姚容冷靜反問:“再說了,我們不去,就暫時不會遇到危險。但其他基地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西南基地若是選擇獨善其身,那也容易變得孤掌難鳴。
置身事外並非什麼最佳選擇。
宋修平語塞。
是的。
他意識到,他們現在陷入了一個死衚衕裡。
他們知道蕭白有問題,知道蕭白在進行骯髒的人|體|實|驗,知道蕭白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可其他基地的人不知道。
他們根本沒有實質性證據能錘死蕭白。
也正因為如此,蕭白才會這麼有恃無恐。
姚容伸手推開窗戶。
細雨伴著春風斜飛入戶,濺溼她因長期熬夜而略顯疲倦的臉龐。
“既然避不開,那我就親自去看看吧。”
“伴著危險而來的,未必不是機緣。敵人鬧騰得越厲害,狐狸尾巴才暴露得越明顯。”
西南基地最先同意赴約。
隨後,其他基地出於各種考量,也陸續同意前往。
中央基地將會議定在四個月後,留足時間給各大基地趕路。
姚容、方未覺、方邵元等人坐在一起開了一次會,最終決定方未覺稱病不去,方邵元這個少基地長代父前往。
“你和水青的婚禮可能要推遲了。”
方未覺拍拍兒子的肩膀,語氣複雜。
早在兩年前,方邵元和鄭水青就打算要結婚了。但鄭水青父親在一次行動中不幸犧牲,婚期才拖延了下來,原本最近又重新議了兩人的婚事,沒成想又遇到了這種事情。
方邵元灑然一笑,像是沒看出方未覺眼裡的擔憂:“我和水青商量好了,打算就近挑個日子,婚事一切從簡,到時給大家發喜糖。”
鹿非誇張道:“這也太委屈水青姐了!”
“就是,我們第一軍人人愛戴的鄭副將,就那麼被你拐跑了,你要是不好好待她,小鹿第一個饒不了你。”
宋修平也在旁邊搭腔活躍氣氛。
方邵元哭笑不得,順著他們的話道:“是是是,我知道水青有一千個孃家了,不需要你們再來強調。”
鄭水青坐在一旁,抿唇笑了又笑。
眾人也有分寸,笑談幾句就紛紛噤聲。
方未覺繼續念出下面的安排——
姚容會領著幾個科研人員隨同。
再從第一軍裡抽出兩百人,由鹿非和宋修平率領,充當此行護衛。
轉瞬間,出發日子將近。
姚容他們都收到了方邵元和鄭水青送來的喜糖瓜子。
喜糖不算多,就是討個吉利。
倒是瓜子,非常有西南基地特色,不要錢般裝了滿滿一袋子,握在手裡鼓鼓漲漲的。
也確實不要錢。
生長在野外的瓜子,任何人有需要都可以去摘。
至於省下的辦婚宴的錢,方邵元和鄭水青都拿去置辦物資,送給犧牲軍人的家眷。
姚容趁著這最後一點時間,讓鹿非又喝下一支基因穩定劑,儘可能地將他的狀態調整到最佳。
等送來的喜糖瓜子被鹿非徹底解決掉,出發的日子就到了。
軍隊出城時,不少在城門附近的百姓都看見了。
“這陣勢好隆重,軍隊是要去哪裡?”
“聽說是要去中央基地開會。”
“咱基地長去?”
“不是。基地長身體不舒服,是少基地長率隊過去的。”
“哎呦,基地長病得厲不厲害啊,咱這些普通人過得那麼好,多虧了有一個明事理的基地長。”
除了關心基地長的,也有在討論這場會議的。
其中不乏聰明人看出了些許端倪。
“這麼多年來,這還是頭一次去中央基地開會吧。”
“應該是好事。”
“說不準,你看基地長稱病不去,也不知道是真的病了,還是在防備著什麼……”
經過幾年治理,西南基地的幾條主幹道早已被重新清理出來,車子一路暢通無阻。
直到開出西南基地,時不時遭遇到喪屍攻擊、報廢車子攔路這種情況,車子行進速度才緩慢下來。
“這是火焰基地的勢力範圍吧。”
鹿非又一次扛走攔路的報廢車子,拍落肩膀的灰,回到姚容身邊,小聲嘀咕。
“這個火焰基地的負責人,一看就心術不正。有那個閒功夫投資第九研究所,沒這個閒功夫來發展自己的基地。”
他可清楚記得,在陳博士透露的名單裡,這個火焰基地早就和蕭白狼狽為奸了。
姚容好笑道:“雖然火焰基地長為人風評確實很一般,但單論發展速度,這兩三年來,就是中央基地也沒我們基地快。”
他們這兩三年,可謂是佔盡了優勢。
如今已經徹底實現了良性迴圈,糧食方面早就能自給自足,甚至還能把多餘的賣給其他缺糧的基地。
鹿非神情一轉,頓時變得無比得瑟:“也對,區區火焰基地,也配和我們基地比?”
連著趕了一個半月路,中央基地主城近在眼前。
西南基地的車子緩緩停下,接受安檢。
早已有人等候在城門口。
一身白色實驗服,臉上掛著眼鏡框,雙手插在衣兜裡,神情冷淡。
過往行人、軍人在看向他時,都不自覺面露恭敬之色。
他的目光在車隊裡梭巡,落到鹿非身上時,驟然浮現出一絲極具感染力、能化開人內心戒備的溫柔笑意。
“這幾年時間,你成長得很好。”
他說著,聲音溫醇,如清風過林,像是穩重的長輩欣賞優秀的晚輩。
鹿非當場一句“您哪位啊”就想甩出去。
但在他開口之前,胳膊被姚容拽住了。
姚容搖下車窗,看著來人:“怎麼敢勞煩蕭白博士親自迎接我們。”
鹿非:?
聯想到蕭白剛剛看他的眼神,鹿非憤怒了。
那眼神,妥妥就是屠戶看著一頭養得白白胖胖,隨時都可以拖去屠宰場的豬的眼神。
“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蕭白爺爺,哇塞,蕭白爺爺,我從小就是聽著你的傳奇故事長大的。”鹿非裝出一副十分激動的模樣。
姚容板著臉,假意呵斥:“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
鹿非腦袋上寫滿問號:“養豬大戶蕭白的傳奇故事啊,難道你們沒有人聽說過嗎。”
蕭白唇角笑意不變:“幾年過去了,你竟還是這般少年心性,果然是塊璞玉。”
鹿非:啊呸呸呸,果然是個老變態!
他現在能直接幹掉老變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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