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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樣擺盤粗糙,但香氣撲鼻的小菜端上桌,莫言惜迫不及待地伸出筷子。

“啪!”

裴瀾輕輕打了一下她的手,“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一大早就離開嗎?”

莫言惜癟了癟嘴,委屈道,“錢袋子丟了,沒錢付房費,行李也被扣下了......”

“......”裴瀾嘴角抽了抽,“就你們這個腦子,家裡真的放心讓你們出來?”

“又不是故意的......”莫言惜低著頭嘟囔道。

裴瀾又看看司徒明月,同樣低著頭不說話。

“這樣吧,今晚就在這兒再住一晚,明天我休沐,我陪你們去拿回行李,只要是縣城裡那幾家客棧,我還是有點面子的。”裴瀾說道。

“多謝裴公子。”司徒明月謝道。

“對了,你們訂的是哪家客棧?”裴瀾問道。

“好像叫雲來客棧。”莫言惜眨了眨大眼睛。

“奢侈!簡直奢侈!”裴瀾嘴角抽搐著,住兩天就是自己一個月的俸銀,真奢侈。

“你會幫我們付房費的吧?”莫言惜拉著裴瀾的袖子。

“我回頭把你賣了就有錢付房費了。”裴瀾說道。

“去你的,不理你了。”莫言惜啐了一聲,轉過身去。

“話說,你們沒錢了,怎麼回去?總不能一直在我這兒住著吧?”裴瀾問道。

司徒明月開口道,“裴公子放心,最多三日,便會有人來接我二人。”

“哦......”裴瀾點點頭,突然猛地抬起頭,“嗯?”

“怎麼了?”司徒明月也被這一聲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們都知道我住哪兒?”裴瀾嘴角瘋狂抽搐。

“萬花樓弟子基本上都是知道的。”司徒明月平靜地說道。

裴瀾突然覺得有點冷,沉默了好半天,才問道,“你們,應該不會閒到在附近觀察我的,對吧?”

“當,當然啦,我們怎麼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呢,是吧師姐?”莫言惜頭也不抬地說道。

“呃是啊是啊,我們怎麼會做這種事。”司徒明月拼命往嘴裡扒著飯,掩飾著自己的心虛。

裴瀾狐疑地打量著二人,內心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感覺身上涼嗖嗖的,“看來有空得弄個洗澡的隔間了。”

“......”靚女無語。

“對了,我外婆她,真是你們的掌座?”裴瀾問道。

“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嘛,掌座雖然不在組織內,但是依舊牽掛組織,時常與各位長老保持著書信往來呢!”莫言惜說道。

“書信?誰送的信?我怎麼沒見過?”裴瀾狐疑道,“而且,既然這麼聊得來,為什麼外婆在世的時候,你們怎麼不敢來拿那什麼桃花扇?當面問她要不是更方便?”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司徒明月停下筷子,說道,“另外,你認知中的外婆也許只是個和藹可親的老太太,但我們認知中的掌座,可是抬手間翻雲覆雨的可怕存在,況且我們也是年初才從師父那裡知道了桃花扇的事情。”

“抬手間翻雲覆雨?”裴瀾忍不住停下筷子,“真的假的?”

“萬花樓四位長老座下門徒上千,你以為一個普通人,能撐得起來?”司徒明月說道。

“可是,外婆她......”裴瀾剛想說外婆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突然猛地抬起頭,“不對!難道說,外婆曾經受過傷,所以才功力盡失?”

“你終於想明白了。”莫言惜嘴裡塞得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地說道。

“那我外公他也......”裴瀾又想到了外公,那個貪杯,怕老婆,還打小孩兒的糟老頭。

“裴前輩同樣是武道天才,與掌座在同一場大戰中負傷,之後便帶著家人,也就是當時還年幼的你的母親,隱退了。”莫言惜說道。

裴瀾愣愣地往嘴裡扒著飯,連菜都忘了吃。

等裴瀾緩過神,這才繼續問道,“對手是誰?”

二人搖搖頭,“那個時候我們還沒出生呢,不知道。”

“你們師父沒有提過嗎?”裴瀾納悶道。

“沒有,只是聽師父說起過有那麼一場大戰,卻從未提起過對手是誰。”司徒明月說道。

“為什麼不能說對手是誰?”裴瀾有些不理解,“是因為對手身居高位,還是因為實力太恐怖?”

“抱歉裴公子,”司徒明月說道,“這個問題,我們實在沒辦法回答,因為我們也不知道。”

“是啊,師父也不肯告訴我們,”莫言惜說道,“可能連她們都不知道。”

“所以說來說去,就是你們始終對我外婆,有一種敬畏,或者說是畏懼,對吧?”裴瀾繼續問道。

“是,掌座在世,餘威猶存,我們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還有一位神秘的大長老不知去向。”司徒明月說道,“但是根本原因,還是師父和幾位長老不敢來見她,其中隱情,我們也不清楚。”

“看來,外婆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裴瀾點點頭,“我還有一點不明白,那桃花扇,究竟有什麼用?”

姐妹二人對視一眼,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司徒明月開口道,“桃花扇,是萬花樓掌座的象徵,只有能擁有桃花扇,才能真正掌控桃花扇。”

“真的是這樣嗎?”裴瀾眉頭挑了挑,隱約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沒錯,師父說了,掌座不在了,現在四位長老互相不服氣,所以,只有拿到桃花扇的,才能名正言順的上位,執掌萬花樓。”司徒明月說道。

“呵,”裴瀾笑了笑,說道,“一個組織的信物,弄得跟傳國玉璽似的,難道扇子上面的題詞是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嗎?”

“你不懂這其中分量。”司徒明月說道。

“是嗎?”裴瀾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繼續問道,“哎,你們說,如果我持有桃花扇,我能不能接手萬花樓?”

“不行的吧?”莫言惜說道,“我記得自創立以來,掌座從來都是女性。”

“除非你有這個能力,扶持一個你的人上位,這樣你就能間接掌控萬花樓,”司徒明月說道,“再或者,你能得到幾位長老的統一認可。”

裴瀾笑了笑,不再說話。

一把扇子與身份地位掛鉤,裴瀾打死都不可能信,除非這背後還牽扯著巨大的利益,否則,這姐妹倆不可能接二連三地被派出來。

吃過飯,裴瀾摸了摸肚子,“我說,你們倆住在這兒,總得乾點活吧?”

“幹什麼活啊?”莫言惜端著小碗吸溜吸溜地喝著湯。

“你去把碗洗了,”裴瀾指了指莫言惜,又對司徒明月說道,“你去收拾房間,沒問題吧?”

“可以。”司徒明月點點頭。

莫言惜則是放下碗,打算偷偷溜走。

“小丫頭上哪兒去?”裴瀾一把揪住莫言惜的後領子,笑眯眯地說道,“不洗碗也行哦,晚上給我暖被窩,我還沒試過跟姑娘一起睡覺呢。”

“放手啦!”莫言惜羞惱地拍開裴瀾的手,“我洗就是了嘛!”

“這不就得了嘛,幹活吧。”裴瀾叼著牙籤,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裴瀾走後,莫言惜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問道,“師姐,師父會派人來接我們的吧?”

“我猜,師父很有可能會親自來一趟,見見這個孫子輩的人物。”司徒明月託著下巴說道。

“哼,等師父來了,我就要向師父告狀,告訴師父這傢伙欺負我。”莫言惜單手叉腰,仰著下巴,一想到有師父給她撐腰,止不住地傲氣。

“你有那個閒工夫做白日夢,不如想想怎麼編個理由,讓你師父不要罰的太狠。”門口傳來了裴瀾幸災樂禍的聲音。

“哎呀!你怎麼偷聽人家說話啊!”莫言惜氣急敗壞地說道。

“瞧瞧你那個樣,頭髮亂糟糟的,衣服髒兮兮的,跟個小乞丐似的,趕緊收拾完了把衣服洗洗,要不然明天別跟我出門。”說完,裴瀾把門一關,躲開了莫言惜的言語攻擊。

莫言惜看著身上髒兮兮的,又看了看師姐,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氣急敗壞地說道,“師姐,早知道不進廚房了,身上都髒了。”

“快收拾吧。”司徒明月輕笑道。

“好......”莫言惜乖乖地點點頭。

裴瀾在外頭溜達了幾圈,感覺肚子裡的飽腹感下去了,這才回到院中,一如既往地開始練拳。

......

“娘,她們還沒回來,也許是出了什麼意外。”一個年輕女子端著一杯茶,輕輕放在一位中年美婦的身旁。

“嗯,我知道了。”中年美婦點點頭。

“明日一早,我帶人去接她們。”年輕女子說道。

“我親自去吧,這麼多年了,還沒見過那個小傢伙呢,現在應該快十八歲了吧?”中年美婦笑呵呵地說道。

“那我這就去為您準備應用之物。”年輕女子說道。

“嗯,”中年美婦端起茶喝了一口,“去準備些禮物吧,算是替那兩個冒冒失失的丫頭賠禮。”

“是,”年輕女子點點頭,忽而又問道,“娘,他不會把她們......”

“不會的,”中年美婦笑道,“她的外孫,怎麼會做出那種齷齪事。”

“那就好,女兒這就去準備。”年輕女子點點頭,轉身離開。

中年美婦輕輕颳了刮茶葉的泡沫,苦笑一聲,自語道,“你們都不動,那隻能我來做這個惡人了。”

......

“我收拾好啦!”莫言惜甩著手上的水珠,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司徒明月也走了出來,“房間收拾好了。”

“好。”裴瀾點點頭,繼續管自己練拳。

“哎!”莫言惜說道,“你能不能找兩身衣服給我們啊,身上衣服得洗啊。”

“要不先穿我的?”裴瀾一邊打拳,一邊說道。

“哼!才不要穿你的衣服呢,臭男人!”莫言惜撇過頭。

“那你光著吧,小乞丐。”裴瀾回懟道。

“言惜,”司徒明月拉了拉莫言惜,“別亂說話。”

“哦。”莫言惜撇撇嘴。

司徒明月站起身,“有勞裴公子。”

“先坐會兒啊,馬上就好,我沒有半途而廢的習慣。”裴瀾說完,“哼!”的一聲擤氣,震腳,擰胯,回身擺肘。

“咔嚓”

姐妹倆看的一愣一愣的,雖然打碎木樁對她們而言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可怕的是,裴瀾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元氣波動,也就是說,他完全憑藉肉身的力量。

“師姐......你做得到嗎?不用氣。”莫言惜小聲問道。

司徒明月搖搖頭,“做不到。”

一刻鐘後,隨著一記跨步撐掌,打飛了一截木樁,裴瀾收勢。

“呼!”裴瀾長長地撥出一口濁氣,“等急了吧?”

“不急的。”司徒明月說道。

“等我一會兒。”裴瀾說完,洗了洗手,跑進屋子。

“師姐,我感覺,如果這傢伙修煉了什麼功法之後,一隻手都能捏死我們。”莫言惜小聲說道。

司徒明月笑道,“我們言惜那麼漂亮,他才捨不得捏死你,他還想讓你暖被窩呢。”

“哎呀師姐,你又取笑我!”莫言惜紅著臉說道。

不一會兒,裴瀾在裡面叫她們。

“這兩套衣服是外婆過世前親手做的,我一直沒捨得穿,你們將就穿一下吧,”裴瀾指了指桌上的兩套衣服,又遞上鏡子和梳子,“喏,咱家也不是沒有鏡子,看你們倆人埋汰的,做個飯弄得跟打仗似的,回頭讓你們家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們了。”

“多謝裴公子。”

二人換上乾淨衣服,又將自己的衣服簡單清洗了一下,準備回屋睡覺。

莫言惜晾完衣服,看著坐在板凳上發呆的裴瀾,小聲說道,“那個,裴瀾......”

“叫你爹幹嘛?”裴瀾沒好氣地問道。

“去你的,”莫言惜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此時不敢發飆,“屋裡太冷了,能不能生個爐子啊?”

“你還挺注重生活品質,習武之人還怕冷?”裴瀾笑了笑,站起身走進雜物間,翻箱倒櫃,找出兩個佈滿灰塵的湯婆子,還有兩個手爐。

“誰說習武之人就不能怕冷啦?”莫言惜說道。

裴瀾拎著髒兮兮的四樣古董走到井邊打了桶水,洗刷了一下,又找了塊布擦乾。

“我去燒熱水,你要是覺得冷就過來陪我燒火。”裴瀾說道。

“才不要陪你,我去找師姐,哼!”莫言惜皺了皺鼻子,一蹦一跳地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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