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商之大者 為國為民 第七章 第十日,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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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日,王智披上鎧甲,拿起龍紋槍,牽著白馬,走出王府。
父親王稟與兄長王荀也早牽馬在門前等候。
而後王富、王貴兩兄弟也牽馬從府中走出。
一行五人,牽著馬無聲的走在儒林巷中。
種氏拉著兩個孩子,領著王家眾人跟在身後。
終於還是走到了巷口。
五人上馬,王智與兄長互道保重,又低頭給父親行了一禮,最後看了一眼母親,看了看兩個哭鬧不止的孩子,回過頭來,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再睜開時,頭也不回的向西而去。
王富與王貴隨後跟上,而王稟與王荀父子倆則是向南而去。
巷口獨剩一群王家老幼,看了很遠很遠。
城中禁止縱馬,王二郎就這麼騎著馬不急不慢的走在汴京大街上,貪婪的把周圍這一切吸收眼底,畢竟此去一兩年是回不來了。
路過西城時有群賢跟上,又有太學生跟上,還有百姓也跟上……
到了西城門時身後已經是人海茫茫。
這十日內王智不在汴京,不知城中早已傳開他的名字,上至達官貴胄,下至販夫走卒,再沒有一人沒聽過王智名號,都知道為民請命,掃平瘟疫的王小聖人名號。
一聽是王小聖人出征,皆自傳送行。
過了西城門,包含岳飛在內的二十八名王家軍,早已在此等候。
岳飛看到隨著王智出城送行的萬千百姓後深吸一口涼氣。
他現在才終於知道這個常常口無遮攔,神經大條的少年郎在汴京城是擁有多大的威望。
與之相比,自己算什麼,自己在傲什麼……
如果自己擁有如此威望,如此家世,如此權柄,自己還能像他一樣對平民百姓一視同仁,與鄉下窮小子抵足而眠嗎?
原本他還認為這是上位者拉攏屬下的用心之舉,現在看來,一個巨龍需要拉攏螞蟻嗎……
岳飛羞愧低頭,再向他看去已是滿眼尊敬。
王二郎並未回頭,只是朝身後揮了揮手,隨即加速,一馬當先衝了出去,三十一名王家軍隨後快馬跟上,帶起一陣塵煙。
“小娘子,咱們回去吧。”
西城外的萬千百姓中夾著一聲輕喚。
“嗯。”
直到徹底看不清塵煙中的身影,才響起一聲回應。
一路行至原小樹林,現流民營時才停下,這裡也如西城外一樣,早已人山人海,連建坊工作都已經停下,所有人都在道路兩旁安靜的站著,注視著白馬之上的少年。
“主家,帶我一起去吧。”
趙德顯拉著王智的馬韁,表情像是不帶他去就不鬆手一般。
王智翻身下馬,給了他一個熊抱,“德顯啊,你看看他們。”
趙德顯在他的示意下,看了看四周的流民,嘆息一聲鬆開了韁繩。
“等我回來。”
王智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抱了抱一邊的王誠苦笑道:“誠哥啊,本來是說事了後隨你一起回老家看看大伯的,如今看來是要食言了。”
王誠點頭道:“二郎放心,這邊工坊建好後我就回去,主君我會替你照顧好的。”
“嗯!”
王智翻身上馬,對著無數流民揮手,“都回去吧。”
王二郎是很享受別人的追捧的,但是這樣分別的追捧他是一點不想,若非訊息已經傳出,他本想靜悄悄的走。
如今…唉,師父是對的。
他長嘆一聲,策馬奔走。
岳飛吊在隊尾回頭看著身後人群慢慢聚合,有人揮手,有人垂淚,還有人跪送……
他心中思緒萬千,回過頭看向前方白馬少年策馬的背景,萬分慶幸自己隨他從軍這一決定,短短几日,自己就從他身上學到了許多在相州學不到的東西,忽又想起前夜裡他說的那個夢話,他在做的這些事情難道都是為了阻止那個夢的發生嗎……
沒行多遠,他看到前方的白馬少年又停了下來,跳下馬來抱住了一個微胖之人,談話聲隨之傳來。
“胖子,你怎麼在這?”
“阿霸,我是在這裡等你。”
“等我幹嘛,對了,你這段時間去哪裡了,秀才他們都說沒看到你。”
“我問府君討了幾本宮裡的醫書,這些日子在城外尋找辨認草藥。”
“你終於下定決心棄文從醫了嗎?”
“嗯,我如今也略懂一些醫術,打算邊行醫,邊雲遊四方,拜訪名家,嚐遍百草,日後也像阿霸你一樣,做一個對百姓有用的人。”
“好,我支援你!”
“阿霸…一路保重!”
“你也是,保重!”
眾人再次上路,當岳飛從這個微胖之人身邊經過時,卻看到他已是滿面淚痕。
這是多真摯的兄弟情誼啊,會有人哭著為我岳飛送行的那一天嗎……
一刻鐘後,白馬驛,數百甲士聚集,有甲士護衛小隊見兵馬前來,上前詢問,“可是捧日軍王智副指揮在前?”
王智下馬應是。
甲士躬身作請,“王副指揮請,高指揮已在驛站等候多時。”
高指揮?
王智聽到這個姓氏不由皺眉,他是副指揮使,那這個營定是有個正指揮使,今日之前他也不知這個正指揮使是誰,忽聽到‘高指揮‘這個稱呼,心頭有些微沉,不過也未詢問,點頭前往。
“站住,此乃捧日軍第九營臨時駐地,外軍勿入。”
王智剛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甲士再次出聲,回頭看去只見方才迎接的甲士小隊已經把一眾王家軍給攔在路邊。
“放肆,我等乃是王稟王都帥旗下王家軍,奉命協助琅琊侯徵西,爾等一個小小指揮也敢阻王都帥軍令。”
王富舉槍喝罵,一眾王家軍也紛紛架槍對著這一小隊甲士。
他們乃是王家軍,自然是要脫離捧日軍獨立行事,對捧日軍來說王智僅是一個副指揮使,但是對王家軍來說就不是了。
甲士小隊長面對三十一杆明晃晃的長槍也是有些氣虛,但一想到他身後還有五百捧日軍眾,不禁又挺直了腰板,“什麼王都帥,沒聽過,這裡是我捧日軍的駐地,什麼軍到這也得聽我捧日軍的號令。”
此時驛站外數百捧日軍眾看到此處爭吵,也湊了過來。
甲士小隊長看到自己人都圍了過來,底氣更足了些,“奉勸你們趕緊離開,否則莫怪……”
話還沒說完,甲士小隊長就驚恐的看到一杆長槍對著自己腦袋就這麼砸了下來。
他們怎麼敢……
因為同是大宋軍隊,王家軍眾並沒有下殺手,皆是用槍桿對敵,片刻就把這一個十人小隊給砸了個七葷八素,倒了一地。
“王智!你好大的膽子!”
從驛站裡傳出一聲大喝,王智向著聲音的方位看去,果然,老冤家!
只見從驛站內走出一個鎧甲明顯比周圍士卒更精美防護更佳的青年來。
王智冷笑道:“高堯輔,你爹還真是好本事呢,把你這個半點功勞都沒有的紈絝子都給送到了指揮使的位子上。”
王智說著環顧四周,“你們也都服他嗎?”
見周圍有些甲士面上神色不對,高堯輔忙喝道:“王智,你莫要信口雌黃,汴京誰不知道你才是那個天字第一號紈絝……”
高堯輔說著覺得有些不對,怎麼在紈絝這個話題上糾纏了,便立馬改口道:“王智,無故毆打同僚,你可知罪!”
“我?”
王智指著自己問道:“我毆打同僚?”
“你是哪隻眼看到我毆打同僚的,你也在太學學過律法的吧,可還記得這誹謗誣陷罪如何處罰啊?”
高堯輔氣急,指著岳飛等人道:“他們不是你的人嗎,他們打人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干係嗎!”
王智彷彿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你看好了,他們是王家軍,而我是捧日軍,他們只聽令與王都帥,我可指揮不了他們。”
高堯輔指著他,氣的胸膛起伏,面紅耳赤,卻說不出話來,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麼,嘴裡揚起殘忍的弧度,厲聲喝道:“我不與你呈口舌之利,你是副指揮,我乃一營正指揮,我之軍令你為何不聽?”
王智反問:“那麼請問高指揮使,您下了何軍令啊?”
高堯輔指著他道:“你還裝,本指揮令全營今日辰時白馬驛集合,你且看看現在幾時了啊,讓全營將士整整等了你一個時辰,你可知罪!”
此言一出數百軍士均有些怒視王智,王二郎一看此種情況,頓時清楚了,這廝原來是在這下著套呢。
他在昨日確實收到了軍令,不過不是物件,就是一個兵卒口傳,說今日巳時在白馬驛集合,這辰時與巳時可不是整整差了一個時辰嗎,看著周圍甲士的模樣應是隻有自己收到了巳時的軍令。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人證物證都沒有,還不是憑他這個狗東西一張嘴隨便說嗎。
“高副指揮。”高堯輔呼道。
“屬下在!”
一名甲士將領上前躬身聽令,正是他爹的心腹爪牙,把祖宗姓氏都改了的高尚。
“這延誤軍令,做何處罰啊?”
高尚諂媚道:“回指揮,違反軍令按律當斬,延誤軍令視況施以杖刑,最低二十。”
高堯輔聞言故作不忍,擺手道:“好,念你初犯,就領二十軍棍吧。”
他是想讓王智死,但是卻不能死在自己手上,如今這小子落在自己手裡,隨便找幾個由頭殺殺他的威風還不是簡單的很,至於弄死他,出軍在外,機會也多的是,不急。
畢竟這官大一級壓死人。
“來人吶。”
隨著高堯輔一聲令下,一眾軍卒上前聽令。
“給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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