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商之大者 為國為民 第六章 第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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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哈哈哈哈……”
河北大地上,王二郎領著岳飛與群賢縱馬狂奔,肆意大笑,放聲高歌著。
完美結束此次相州之行,順利達成目標,王二郎開心的無以言表。
不僅是因為此行拐走了岳飛,收了岳雲為乾兒子,還給他背上籤了字,更是因為他改變了歷史的軌跡,這就說明日後種種尚未發生的慘況,都是可以被改變的,都是可以被扼殺在搖籃的。
有我,有岳飛,這個世界還有什麼不能被顛覆的。
這可是岳飛啊,能夠領著殘宋直搗大金黃龍府的存在。
或許後世很多人還不明白‘岳飛’這個名字代表什麼含義,總拿一些戰績來做比較,認為不如史上誰誰誰,那就是無知了。
只論戰績卻不看對手,那就是在耍流氓。
歷朝歷代的開國集團那都是史上最兇猛的一群人,如始皇帝一統六國的白起、李斯、王剪、蒙恬,如漢高祖覆秦滅楚的韓信、蕭何、張良、樊噲,再如東漢雲臺二十八將,開唐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再再如後世明清朱元璋的淮西軍團,努爾哈赤的八旗子弟等等,哪個開國集團不是威震天下數百年的存在。
同樣,大金國的開國軍將集團那是絲毫不遜色,甚至更為兇猛,他們本是一群奴隸,從白山黑水之間的起事,短短十年就覆滅了煌煌大遼,一年就滅了北宋。
你若說那是遼宋贏弱,宋且不說,但是遼國那可是力壓大宋上百年的國家,即將發生的宋遼大戰,更是以萬餘人對二十萬人還戰而勝之的軍隊。
這樣的軍隊國家,能叫弱嗎,就是遼金征戰中的一個逃將,都能在中亞重建一個比宋遼更加龐大強盛的西遼帝國,稱霸中亞上百年,威名遠播至歐洲,甚至一直到後世,西方人還稱呼中國為‘契丹’。
這樣的一個強盛帝國,自始至終都不敢東征從大金手裡奪回故土。
所以,你說大金弱?
就是面對這樣一個兇惡滔天的野蠻帝國,以岳飛、韓世忠為首的南宋將領集團,在後方一直拖後腿的情況下,依舊死死頂住壓力,甚至沒幾年就開始反攻金國,打的女真人直呼二十多歲的岳飛為‘嶽爺爺’。
在岳飛之前,女真人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沒有人能是女真鐵騎的對手,是嶽武穆一手粉碎了這個神話。
‘撼山易,撼岳家軍難‘,這不是後人說的,這是金國人說的。
‘岳飛不死,大金滅矣‘,這句話也是金國人說的。
可見‘滿萬不可敵‘的女真人是多恐懼這個橫空出世的武聖人,甚至最後在國與國的議和中都提出這麼一個條件:必殺飛,始可和。
至於拿正史中記載的戰績說事,那岳飛可能連一個小兵都不如,因為他的戰績為零,他所有的戰績功勞全都被秦檜盡數抹去,甚至到了‘藏書萬卷焚之‘的地步,後世記載的戰績都是從相關人員的記錄以及口口相傳中得知的,可想而知他還有多少不為人知,沒有記在史料的戰功。
中華上下五千年,能獨自建廟,冠稱‘武聖人‘,享人族香火上千年的武將,除岳飛嶽武穆之外還有何人?
有人要說關羽,但關羽是在清之後才被滿人提上來替代岳飛的,所有的嶽武廟也都被替換成了關公廟,原因很簡單,岳飛打的是金人,也就是滿清的前身女真人,是他建州女真人的老祖宗。
直到民國時期,清朝覆滅以後,岳飛才重新被世人立起。
這是一個文治武功,品德操守都接近完人的千古名將,可能也正是如此,所以他不容與世,因為這樣的人只能供奉廟堂,不應現身人間。
岳飛的人生很短,短到只有39載,但他的故事很長,長到千年也沒能講完他的衷腸和悲壯。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那時岳飛定然是孤獨的,惆悵的,悲壯的。
但此時岳飛很開心,與這群同樣窮苦出身的少年相處他很愉快,不同於州里的那些只會禍害鄉里的兵痞子,這些少很單純,很正義,路上遇到不平事他們會搶著衝上去,遇到苦難者他們會施捨,他們互相之間沒有勾心鬥角,上下一心,在這裡他才算是真正找到了同類,這才是他要融入的群體。
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年罷了。
三日去,三日回,中間消磨了兩日,於第八日晚終於是回到了汴京。
回京的第一件事那自然是去城南軍營給岳飛編入軍籍。
自此岳飛正式成為了王家軍的一員。
心中大定的王二郎回到家美美的睡上一覺。
第九日一早王智就早早起床,領著富貴兩兄弟直接去了城南桃林巷。
但是看到大門緊鎖的張家後,王二郎徹底傻眼了。
鎖是從門外鎖上的,意思很明確,裡面已經沒人了。
不是說讓我回來找他一趟嗎,怎麼人就沒了?
“大叔,對面的張知州一家人哪裡去了,您可知曉?”
王智敲了敲對門的一戶人家,見探出一箇中年男子來,王智連忙詢問。
中年男子詢問:“小官人姓甚名誰啊?”
王智見禮,“小可王智,見過大叔。”
“哎呦,原來真是王小聖人!”
中年男子聞言忙不迭的請王智三人進院。
“張天神一家啊,昨日剛搬走,但是給我留了一些東西,說您吶日後會來取,您稍候,我這就給您拿出來。”
中年男子說完就匆忙回屋,片刻後拿出來一杆長槍以及一本書。
“吶,這就是張天神讓我交給您的物件。”
王智接過這杆通體銀白其上盤龍的長槍,不是自家的那杆龍紋槍又是何物。
至於那本書,王智翻開,是手抄本,粗略看了幾頁,王智懂了,這是師父的作戰經驗總結,其中包含各種練兵技巧、戰陣介紹、戰鬥分析,以及如何應對各種地形、天氣,該如何在野外駐防,如何應對騎兵突襲,怎樣佈置夜間防護等等,都有詳細的介紹。
王智放入懷中緊緊收好,對著張家大門磕了三個頭。
他知道,分別對於師父那樣的人是難以啟齒的,他或許還可以在汴京多待幾日,但是因為知曉自己要回來了,所以就提前走了。
王智想著灑然一笑,婉拒了中年男子的熱情挽留,領著富貴二人來到了開封府衙。
十天未見的表哥果然又是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樣。
這次他又有煩心事了,國家機器啟動戰事,他這個開封府牧又要忙著籌集糧草,又要負責徵調民夫,又要負責祭祀祖宗天地…總之每天都是忙的焦頭爛額。
當然,最讓他煩心的還是表弟不在了,以後一兩年內都不在了,所有事情都得他一個人承擔了,這才是他最惆悵的事情,連王二郎打了半晌也沒打上氣,索性也就不管他了。
陳秀才、秦算盤和陳東等人還在府衙內編撰著字典,瞧著進度沒有兩三個月是不想了。
許胖子倒是沒見到,問秀才他們也都說幾天都沒看到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幾人在府衙吃了一頓散夥飯,王智領著富貴兩兄弟又離去了。
這次的目的地是曹府。
“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還是在曹家後花園內,少男少女並肩而行。
“嗯嗯,找到了。”
王智看著曹小娘子已經恢復了大半的臉色,開心不已。
“那…你何時出征?”
“明日一早。”
“哦……”
“那你啥時候回來啊?”
“等滅了西夏之後就回來。”
曹小娘子白了他一眼,自動過濾了他這個不著調的話,隨後支支吾吾道:“我…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說完迅速把手中一個物件塞到王二郎手裡,然後轉過了頭不再看他。
王智看著手中這個歪歪扭扭的刺繡平安符,想笑也沒敢笑,憋的表情古怪。
“不許笑!”
曹小娘子偷看了他一眼,見他這番模樣,氣的一跺腳,轉身就走,中途還折斷了幾個花草的脖子。
“好,好,我不笑,等我從西北迴來,也給你帶禮物。”
“真的?”
“自然是真的!”
“好,那我等你的禮物。”
兩人還沒甜蜜一會呢,曹小娘子又兇巴巴的舉起秀拳威脅他,“你敢再外面沾花惹草,回來看我不收拾你。”
“那不會,必然不會,開封有誰不知我王二郎守身如玉,潔身自好啊,拈花惹草的事情,我可做不來。”
王二郎不說還好,一說曹小娘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想到這廝往日的紈絝事蹟,乾脆就在今日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登徒子一番,讓他長點記性。
就這樣,倆夫妻還沒結親呢就開始在這後花園裡上演全武行來了。
嚇得遠處的小如直跳腳,直到近些看到兩人只是小打小鬧,才鬆了一口氣,哼哼唧唧的離開了。
出征前的最後一天夜裡,那自然是一家人整整齊齊的。
這一夜,晚飯吃的格外的長,但反常的,每個人的話都不是很多,當然,兩小兒除外。
小玲兒懂了一些,但是也沒多少時間概念,和她說了過一段時間就回來,給她帶好吃的好玩的,她也就撒歡了。
王荀走動都抱著兒子,直到小王沆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最後還是在種氏發話:時間不早了,明日還要早起,都回去休息吧。
這才結束了這短暫又漫長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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