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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令一出有兵卒迅速衝上,不過不是捧日軍,而是王家軍。

只見王家軍中一人如閃電般衝出,還沒見到如何動作高堯輔身邊諸人皆已倒地,而高堯輔本人脖頸上卻已然架著一把明晃晃的軍刀。

那是王家軍的佩刀,持在岳飛手裡。

一眾捧日軍眾見狀愣在原地,不敢在動。

“王智,你大膽!”

“你不聽軍令,以下犯上,挾持本指揮,按律當誅族!”

高堯輔還待嘴硬只感覺脖梗有些生疼,接而就有液體流下,頓時不敢說話了。

王智揹著手,晃晃悠悠的走到他面前,“敢問高指揮,這不聽軍令是何意,我這不是站在這等候處罰呢嗎,不是二十軍棍嗎,本侯領了,快點安排人執行吧。”

高堯輔色厲內荏道:“你…你讓他們放開本指揮。”

“我剛才不是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嗎,如果你沒有聽明白,那我就再和你說一遍,我是捧日軍,他們是王家軍,他們如何行事,跟我有何干系?”

“你……”

高堯輔氣的肺疼,卻找不到反駁的話來,因為這廝自始至終都沒有半點逾越的地方,也沒有指揮過這些所謂的‘王家軍’,他就是想找茬也無處下口。

“好!念你初犯,此次作罷,下不為例!”

在高堯輔說完此話後才感覺脖梗一鬆,身後之人已經離開。

伸手去摸,已然鮮紅一片,高堯輔內心驚懼,他們是真的敢殺我……

有下屬送上布帶卻被高堯輔一把推開,他面色陰晴不定的看著些一群三十號如狼似虎的王家軍,心中衡量片刻,只能恨恨開口,“傳令,開拔!”

他雖有五百捧日軍,但他爹手下這些老兵油子,他是懂的,不可能為他這個二世祖拼命的,但是對方的這三十號捧日軍,那是真的敢拼死護主。

他在捧日軍中也有自己的心腹,但是剛才這一出打臉戲明確的證明了一件事實,自己的一眾心腹連人家手下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卒子都對付不了。

他毫不懷疑,只要自己敢對王智下手,這些人就能生撕了他。

“嶽兄弟啊,俺現在算是真服了你了,原先看智哥對你如此重視,俺還有點不服氣,現在俺是真服了,就你方才那幾招,就夠殺俺好幾回了。”

王飛跨上馬湊到岳飛身邊舔著臉道:“咱倆都是飛,咋我就飛不起來咧。”

岳飛一笑道:“王兄弟不必自謙,我畢竟大你兩歲,日後有閒咱們可互相切磋,互相進步。”

“好啊!”

王飛笑的眼睛都擠成了一條縫,他與岳飛的差距那哪裡是‘切磋‘,這就是很明顯的要教授他武藝了。

他能看出,雖然智哥也很厲害,但他那全是蠻力,旁人根本學不來的,岳飛卻是真功夫,刀槍棍棒隨手拈來,十八般武藝是樣樣精通,有這麼一個大高手在,不跟著學兩招那是要遭天譴的。

捧日軍是禁軍上四軍之一,屬殿前司,是主要由具裝騎兵組成的軍隊,並無步兵,所以這一開拔而走,便迅雷如風。

僅僅三日便過了西京洛陽,又三日過了風翔府,剩下路途便沒有什麼大型城池,一路經隴州、涇州、渭州…沿途驛站補給,大小官吏、豪強富商送行,越往西行,高堯輔就越是心驚,因為來接送的有頭有臉的人物更多了。

自己只是小小的一個禁軍指揮使,而且也只是路過,並不進城,何需大小官吏接送。

高堯輔苦笑,他當然清楚這些人並不是來接送自己的,因為自己名義上是這營禁軍的最高統領,所以人家只是客套一下。

主因還是在王家小兒身上,只見他一路叔伯舅舅的叫個不停,就沒見哪個城池沒有他家親戚的。

而且看那些大小官吏、豪強富商的模樣,彷彿王智這廝才是他們叔伯舅舅一般。

他現在終於懂得為何臨走之前他老爹要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讓王智死在自己手裡。

這哪裡是一個普通軍將家庭,這整就是一馬蜂窩。

就這樣,在耗費十日後,終於到達了他們此次的目的地-鎮戎軍。

此‘鎮戎軍‘非是軍隊建制單位名號,而是一個地方行政單位的名稱,即軍鎮。

宋代的行政區劃實施三級制,最基本的是路—州—縣;名義上最高一級為路,路下為州,州級單位有府、州、軍、監,府地位最高,州次之,軍、監較低,通常設於邊關。

如著鎮戎軍便屬涇原路管轄,軍鎮最高長官作為守臣亦稱‘知某軍事‘,簡稱‘知軍‘,副手稱‘通判’。

說是副手,但除了品級低些,實際通判與知軍同權,在一州之內誰說話算那才得看實際權威。

捧日軍前來接替西軍駐守西北,而王智所在的第九營所分到的駐守點正是這個鎮戎軍。

此時鎮戎軍的大小官吏正在城外相迎,這是真正的迎接,不是路途中的那些個虛情假意,畢竟這五百捧日騎兵可是來護衛他們周全的重要軍事力量。

“舅父!”

還沒看清鎮戎軍出來迎接的官吏是誰呢,高堯輔就聽到身後那聲熟悉的呼喊。

“怎麼又是這廝的舅舅,這廝到底有多少舅舅!”

高堯輔暗罵,臉色很是難看。

一席白馬少年將領從捧日軍中衝出,奔到鎮戎軍大小官吏面前停下,對為首一箇中年官員就是一個熊抱。

此中年官員正是這鎮戎軍的通判,老種經略相公种師道的大兒子,王智阿孃的親弟弟,當然就是王二郎的親舅舅,種浩。

“好小子!”

種浩拍了拍王二郎的後背,上下打量後感嘆道:“幾年沒見,都長這麼高了啊,你爹孃都還好吧?”

“都好著呢,阿孃經常唸叨舅父也不去東京看她。”

“外甥啊,不是舅父不去看她,著實是走不開啊,等有機會,有機會一定去東京看她。”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種浩讓過身子給王智介紹身邊的大小官吏,王智這才發現,這邊關的將領不僅僅是漢將,還有不少番將。

後經種浩的解釋才知道,這都是依附大宋的少數遊牧部落,他們也有不少武裝力量,與大宋攻守同盟,共同抵禦西夏。

當然,做為國家軍事重鎮,鎮戎軍不可能只靠捧日軍的五百騎兵和這些番兵來守護,還有數萬廂兵與鄉兵。

廂兵就是禁軍的低一檔次的軍隊,是地方軍與雜役軍的集合體,也吃軍餉,具體事務更多就是修城築路運輸等,而鄉兵是邊境農民組建的防禦兵,不吃軍餉,但可以免賦稅,數量龐雜,是邊境重要的防禦力量。

現在的鎮戎軍已經沒有禁軍了,禁軍全都徵調北上了,以現在的西夏國力也無力進攻大宋,大宋不抽刀子幹他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所以捧日軍來此的任務就很明確了,巡視邊境,以防萬一。

至於王二郎天天掛在嘴邊的伐西,那也只是騙騙鄉旮旯裡出來某飛罷了。

還有那啥‘不滅西夏誓不還朝’,夢想爾,什麼是夢想,能完成的還能叫夢想嗎?

在某飛隨著軍隊進入鎮戎軍城後也是有些懂了,這裡哪裡有像是要伐西的樣子,城中軍戶百姓安居樂業,大街來往商販絡繹不絕,細細品嚐,空氣裡都是祥和的味道。

你管這個叫伐西?

他不知道,宋夏之間自四年前衡山一戰大敗西夏後,丟失了衡山屏障以及大片國土的西夏已經無力再戰,與大宋議和俯首稱臣了,所以這四年內宋夏邊境都未動過刀兵了。

岳飛沒有參加接風宴,不喝酒的他在這種場合中很是礙眼,所以很自覺的在隨便對付了兩口之後就走了,坐在城外的巨石上眺望西方。

那裡是西夏的方向。

“鵬舉在想些什麼呢?”

岳飛轉頭看向這個把他拐來的少年,也沒有生氣,但是也沒隱藏心事,“在想何時才能伐西。”

“額……”

王二郎撓頭,他一向是想一出做一出,很少會考慮到善後的事。

“以後會有機會的,走,跟我去一個地方。”

王二郎拉著他,帶著富貴兩兄弟,拎著兩壇酒水騎上馬就走。

在一路詢問下,一行四人穿過六盤山,行走在群山通道之間,最終到了一個有山有水的小山谷中。

“將軍,這裡是?”

岳飛對王智的稱呼又回到了初見時,不僅是岳飛,所有王家軍包括富貴兩兄弟也如此稱呼他了。

在軍中可不興什麼二郎、堂主、王兄、智哥等稱呼,但是他們又不能叫‘指揮’,因為他們不屬捧日軍,也表明態度不受捧日軍節制,所以只能稱呼這麼一個軍將尊稱。

“這裡是好水川。”

“大宋上萬軍魂埋骨的地方。”

王智看著這個綠水青山,草木成蔭的小山谷,長嘆一聲,下了馬來,又補充道:“也是我曾祖埋骨的地方。”

王智說完從王富手中接過一罈酒水,開了封頭,撒向大地。

“來時我爹和我說,曾祖在世時就好喝兩口,讓我來此時別忘了給他老人家帶點。”

“大宋建國一百多年,與西夏打了一百多年,這幾年若非大宋要積蓄力量聯金伐遼,早就可以把這個野蠻國家給連根拔起了。”

“我們此番來西北不會就這麼簡單了事的,且等著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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