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墮化的軍警(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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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見稚久逮住了剛剛在外面浪回來的果戈裡,抓著他的斗篷不讓他走。
一見面就問:“我很好騙嗎?”
果戈裡:“?”
果戈裡:“你在和費佳玩什麼懲罰遊戲嗎?”
小丑抽回自己的斗篷無果,只能委屈的被壓制在門口,用異能給自己撈了個椅子過來坐下。
“鶴見君和費佳的關係很好呀。”果戈裡感嘆道,“很少能看見費佳能和人相處到這種地步。”
“其實我也很意外。”鶴見稚久撓撓後腦勺,“實際上最開始我還以為費佳是中二病型來著。”
“拯救世人並創造一個沒有異能的世界,嘴上說著遵從神的旨意但更多的在自詡神明。這不是中二病是什麼。”
“唔,確實。”果戈裡也稍加思考,小丑點頭,“後來呢?”
“然後我發現我病得比他要重一點。”坐在果戈裡對面的灰髮少年靦腆一笑。
“你居然有這份自知之明。”果戈裡誇張地睜大眼睛,他回想起了第一次聽說對方理想的那個時候。
“我第一次聽見你的想法的時候都差點以為你是伊萬那樣的。”
被騙過來當工具人那種。
“所以是那個時候給你們留下了我很好騙的印象嗎?”鶴見稚久自我檢討了一下,什麼都沒有檢討出來。
自我感覺過於良好。
“那倒沒有,要說實話的話鶴見君給我留下的印象很微妙吧。”果戈裡露出一個同樣微妙的表情。
鶴見稚久緩緩打出一個:“?”
“鶴見君的性格太直白了,直白到讓人會退縮。”白髮的小丑摘下頭頂的禮帽戴在對方頭上,得到一個無辜的回望。
“對會猶疑的人打出直球可是會被惦記的。”
鶴見稚久問,“是在說費佳嗎?”
“可能吧,誰知道呢。”小丑輕描淡寫的回答。
門突然動了一下,然後勉強推開半人的縫。
坐在門口嘮嗑的兩人雙雙轉頭,門口是一個面無表情且居高臨下看著他們的黑髮俄羅斯少年。
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想玩真心話大冒險可以換個地方。”
…
夕陽西沉,鶴見稚久跟著導航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和果戈裡被友好地轟出來了。
明明之前還在西伯利亞的時候他和科里亞一起打撲克到大半夜費佳也沒什麼表示的。
甚至有時候還會用他那變態一般的頭腦加入戰局呢。
雖然最後都會以某人連勝而不得不結束遊戲。
灰髮少年幽幽地嘆了口氣。
無所謂了,他要回去了。
但鶴見稚久才剛靠近路線上一棟荒無人煙的爛尾樓,就聽見了不合時的聲音。
是很小很小的破空聲,方向大概是從——
鶴見稚久抬頭。
“哇。”
他伸出手,不需要幾秒鐘的時間,一個沉沉的東西砸下來,鶴見稚久只是稍微退了兩步卸力,還是穩穩的接住了這個高空墜物。
一手從膝蓋攬住,一手扶著後背,是個再標準不過的公主抱。
“咳——咳咳咳咳!”
高空拋‘物’猛地一個咳嗽,使力到幾乎要蜷起來,從喉嚨深處嗆出窒息的聲音。
鶴見稚久把人放下來,試探性地問道:“你還好吧?”
雖然他卸力了,但撞這麼一下可能對身體稍微弱一點的人不太友好。
並沒有被理會,鶴見稚久看著對方生理反應的猛烈咳嗽好久,終於才吐出了幾個融化不多藥片。
看上去像是在跳樓的時候吞下的,卡在氣管裡沒能嚥下去。
所以是,自殺?
“果然還是讓藥效發揮出來再自殺比較好。”那個人喃喃自語,語氣裡多少帶點惋惜。
“但這個高度其實更大可能是半殘。”鶴見稚久忍不住出聲提醒,“你可以嘗試在下面放點尖銳物或者再高一點可能更容易死掉。”
“好主意!”那個人把目光投過來,頓了一下。
“不過這是能就近找到最高的一棟了,擂缽街附近的高樓太少了。”那個人又似是抱怨的說著。
“我沒研究過這個,但實在要說的話,考慮一下氰.化.鉀?”鶴見稚久說。
“……拿不到呢。”那人回答,“有人不會讓我死得這麼明顯的。”
沒有在意這句話,鶴見稚久觀察著這個人的長相,突然覺得有點眼熟。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居然現在才發現嘛。”那個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稍微自我介紹了一下,“我是太宰治,中原中也的搭檔。”
“嗯?哦!我記起來了!”鶴見稚久一合掌,“中也說看見你要繞著走!”
“……嘁。”
‘嘁’是什麼意思?
鶴見稚久眨眨眼睛,不太理解這個彷彿新人類一樣的傢伙。
“你沒事的話,我就要回去啦?”鶴見稚久說,“天快黑了,不早點睡覺會被唸叨的。”
“打擾別人自殺居然連句抱歉都沒有嗎。”那個人小聲嘟囔著,還是被聽見了。
“那就對不起?”鶴見稚久抓抓頭髮,“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請你吃夜宵當做賠罪?”
“那我要吃蟹肉飯!”
鶴見稚久應和道,“沒嘗試過,太宰君有認識的店家嗎?”
“先說好我不認識路。”
目的地在繁華的街道盡頭,一路走來鶴見稚久算是明白了該新人類的性格。
並不是第一次見面的冷淡,而是個和他一樣同樣活潑的人。
是即將成年的人。
正式地交換過名字,兩個身份完全相反的少年意外的聊得來,嘰嘰喳喳的歡快語調,如果中原中也在他們兩個中間一定會被吵到一人賞一拳頭。
“天完全暗下來了耶。”鶴見稚久看著玻璃外的世界,對旁邊等待上餐的新夥伴說。
“橫濱的夜景還是不錯的,天黑也有天黑的美麗吧。”那少年眼眸沉沉地說出不走心的讚賞,目光時不時放在身邊那個灰髮少年身上。
“很漂亮嗎?——好可惜,我看不見。”鶴見稚久長嘆出遺憾,“要是能看見就好了,聽說夜燈都是五彩繽紛的,一定很漂亮。”
這回輪到太宰治驚訝了,“鶴見君看不見嗎?”
鳶色的瞳孔對上那雙靈動的銀灰色眸子,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
“是色覺障礙,只能看見黑白灰。”鶴見稚久指著自己的眼睛,“白天還好,天暗下來之後就感覺像遭遇了逢魔之時進入了奇怪的世界一樣。”
“哇。”太宰治適宜地發出捧場的聲音,好像對方說的不是什麼悲傷的話題一樣,“聽起來就很厲害。”
“就像在看什麼奇怪的舞臺劇一樣,特別有趣。”鶴見稚久點點頭。
“嗨,久等了——”
兩碗熱騰騰的蟹肉飯放到了並排坐在一起的兩個人面前,滿滿的蟹黃蟹肉,聞起來就讓人食指大動。
“唔!”鶴見稚久眼睛亮晶晶地捧著勺子,“雖然之前查美食攻略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家店,但果然還是真正吃到嘴裡才能體會到這種美味。”
“——簡直就是極樂!”
“是哦是哦,哈哈哈哈哈果然向你推薦這家店鋪是正解!”穿著黑西裝的少年Mafia歡快地舉起鐵勺,交換著美食家的意見。
意外的有了一致的歡樂。
就是量有點多。
“我覺得……這個可能不太適合作為夜宵。”鶴見稚久揉揉肚子,“嗝。”
“確實,撐死不是個好死法。”那邊的那個也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太宰君在尋求死亡?”鶴見稚久挪了一下,但還是懶懶地不想動,“聽起來不像是個好的飯後閒談。”
“但對我來說就是最想做的事情啦。”太宰治拖著語調說。
“就像有人想要無上的權利,有人想平平無奇地生活在底層,有人想守護最重要的朋友一樣,人總是有著自己想要的。”太宰說,“這大概就是我畢生追求的夢想吧。”
“不理解。”鶴見稚久皺起鼻子,五官上寫著‘不懂’兩個字一樣,“太宰君看上去像很聰明的型別,是因為太聰明所以鑽進了牛角尖嗎?”
“噗。”太宰治說,“這麼說也可以,鶴見君出乎意料的透徹呢。”
“尋找不到活下去的意義,或者是被生存法則所崩壞的人類,我見過好多。”鶴見稚久揮舞著手臂,“只不過太宰看起來問題更大一點。”
鶴見稚久看向比他大兩歲的少年,目光一針見血,“太宰君就像是那種怯懦的、想要逃避現實的型別呢。”
那人沉默良久。
“第二次見面就挖掘出對方內心深處最腐爛的碎肉可不是什麼禮貌的行為。”
“而且這樣讓我顯得很失敗誒。”太宰治嘆了口氣,“我本來只是想過來試探的,沒想到居然被腦子和中也一樣的傢伙絆了一下。”
鶴見稚久歪頭:“?”
“你還沒有得到資訊嗎?訊息也太遲滯了吧?”太宰治抬起眼皮看向這個還沒成年的傢伙,吐出制裁一般的資訊。
“鶴見稚久,十六歲。原異能特種部隊乙分隊隊長,身負政府授予的特等英雄稱號,被聯合國評為最年輕的單兵作戰頂尖軍人。於半年前因某些事停職待命,被特許離隊調停。”
“而在三個小時之前你被徹底廢除軍籍且被通緝,發出這則命令的是你之前所侍奉的國家。”
太宰治低低笑出聲。
“森先生得知之後可是嚇得不行,又對你的實力很有想法,就馬不停蹄的派我過來了。”
“對我有想法是指……?”
“大概是因為缺人所以想讓你考慮一下港口Mafia吧?”太宰治歡快地說道,“畢竟雖然有著通緝令,但級別似乎和一些低階罪犯沒什麼區別,排除隱秘的地下事件,得到你的好處可比困難多。”
“而且。”他說,“那個怪大叔還有一手不錯的乳酪作為誘惑。”
鶴見稚久和中原中也可是寫在一個戶口本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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