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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僅僅是我的戰鬥能力應該不足以讓貴組織為我操勞?”鶴見稚久遲疑道。

他作為異能特種部隊的隊長當然有異能,可這一點港口Mafia應該還不清楚。

押寶也太早了。

“首領的心思誰知道呢。”太宰治晃晃腦袋,“我只是個跑腿的無辜人。”

最多看看鶴見稚久值不值得被招進港口Mafia,怎麼說也是小矮子的幼馴染。

“我拒絕了會怎麼樣?”鶴見稚久問。

“不——知——道——”

“好敷衍啊太宰君。”他抱怨,“就算是招安也太沒誠意啦。”

“不過首領說,介於你和中也的關係可以給出不錯的條件哦。”太宰治眯著眼打量這個未成年。

他其實不建議讓這個人進入港口Mafia,可港口Mafia的死活又關他什麼事呢。

讓森鷗外自己頭疼去吧。

“真的嗎?!”鶴見稚久的態度光速回轉。

“要是真的由中也來告訴我這個訊息說不定我真的會動搖的。”

“鶴見君很在意中也?”太宰治問。

“因為中也是我能看見顏色的人,是特殊的。”談起幼馴染,鶴見稚久活潑了起來,“而且我現在可是中也養著的,失去了中也的話可能會被餓死吧。”

“畢竟大學也沒讀出來,什麼也不會,是個除了苦力什麼都做不了的愚笨傢伙。”

“這樣啊。”

什麼都不會的、愚笨的、最年輕特種部隊分隊長。

新式冷笑話。

“既然如此,我的工作就到此結束了。”太宰治起身,俯視這個前獵犬,“多謝款待,鶴見君。”

“那我也回家啦。”鶴見稚久說,“晚安,太宰君。”

兩人就此分開。

鶴見稚久一路無言,走出了百米距離才確認身後沒有跟蹤者。

他把從身上搜出來的定位器和竊聽器扔進垃圾桶,不緊不慢地開啟手機導航。

“向前一百米左轉。”

一點都不慌亂。

甚至是鬆了口氣。

他掏出鑰匙,開啟大門,關上,確認室內沒有入侵的痕跡。

這裡畢竟還是中原中也的住所,在鶴見稚久沒有暴露出最深層的東西之前不會被警惕到那種地步的。

“喲吼——大驚喜!”

果戈裡像倒吊人一樣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穩穩落地。

白髮的小丑動作誇張地湊過去,麻花辮的髮尾都揚起弧度。

“提問!現在是個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鶴見稚久抬起頭,略加深思,“成功了。”

“當然成功了,那可是鶴見君親自偷到的東西。”果戈裡抖抖披風,從裡面落下一張紙條,緩緩飄落在鶴見稚久手心。

“另一個是我和費佳親自去接觸的,費佳的話術還是一如既往地令人恐懼。”果戈裡哈哈大笑,他說,“那位法國軍官同意了。”

“距離Standard島過渡到菲律賓海和北太平洋的交界還有一段時間,這麼長的時間應該夠鶴見君殺一個洩密人吧?”

“夠吧——大概。”鶴見稚久假情假意的嘆氣,“要不是之前條野前輩追太緊,我也不想把東西扔到這種封閉的島嶼上來偷渡,本來只想著作為加入天人五衰的考察裡的點綴,沒想到最後要直接引爆。”

“整個橫濱,四百多平方公里,四百多萬人。嘛,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真夠瘋狂的,鶴見君。”果戈裡捧腹大笑。

“這是一種新生呀科里亞。”鶴見稚久瞳孔灰沉。

“借別人的手炸掉自己的故鄉,為此找了強大的幽靈守護這個計劃,恐怕已經沒有人能阻止這個計劃了吧?”果戈裡說,“我已經開始期待後續了,鶴見君一定會被譽為瘋子,然後被滿世界通緝的!”

“那就謝謝科里亞的提前恭喜了。”鶴見稚久捧場地鼓掌,“也恭喜我自己。”

他的計劃很簡單也很粗暴。

遊蕩在灰色地帶的Mimic被引入了橫濱,又由鶴見稚久親自以被國家放棄的軍人身份去溝通,以‘淨化的戰場’為由驅使了幽靈。

魔人的口舌誘發了那位目前就職於Standard島的上校對原部下的愧疚和對國家的憤怒,在‘將事件公之於眾’的欺騙下,同意了引爆‘殼’這個恐怖的異能武器去摧毀軍閥林立的橫濱來引起世界級的注意。

兩者必然會為了‘殼’而做出保護,那個能帶走四百萬人性命的東西如同救贖一般,又在惡魔低語下成為了伊甸園的禁果。

而‘殼’沒有直接出現在橫濱的原因是因為鶴見稚久帶走它的時候正被獵犬追捕,迫於無奈才放在了不受管轄的特別區域。

又因為是特別的區域才不會被發現,位於橫濱海再發生爆炸估計連阻止的時間都趕不及,就算是橫濱的龍頭老大港口Mafia。

而唯一的變故是創造‘殼’的異能技師。

尋著魔人留下的線索即將登陸橫濱,可以操縱時間的異能者喬治·威爾斯。殺掉這個人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至於裡面要展示給夥伴的想法?

鶴見稚久開啟那張紙條,指腹摩擦著光潔的紙面。

這上面寫著幾個異能特務課基地的經緯度座標,他需要的東西不溶於爆炸,到時候照著找總能找到的。

“對了,那些傢伙怎麼辦?”果戈裡臨走之前突然想起來這件事,“獵狗的嗅覺和你一樣靈敏,小心計劃被打亂。”

“不會的。”鶴見稚久坐在沙發上,目光平靜,語氣篤定,“政府不會允許他們再出動追擊我的。”

“在我做出這件事之後或許我會被恐怖分子的名義通緝,可在這之前,我還是那個讓心懷鬼胎的政客們愧疚地想殺死又想繼續利用的棋子。”

“我比福地前輩更好利用,內務省不會讓我這麼早被損壞,通緝只是給別人看的。”鶴見稚久一針見血,“不如說他們想把我的隊員的死因推到我身上,讓我揹負著痛苦在暗地裡繼續為他們賣力吧。”

“這是你理想的依據嗎?”果戈裡問。

“不完全是。”鶴見稚久笑著回答,“總之不能說高尚大義,至少是一個自私到極點,又愚蠢又固執的人才會有的依據。”

月光撒下來,平凡安穩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當然只是對於擁有遠大計劃的某些潛在罪犯,對這片土地的統治者來說,今天不能說是個安生日子。

森鷗外相當頭疼。

算計好的Mimic突然更改了目標,就好像那些灰色幽靈是來橫濱旅遊的遊客一樣,再沒有出現任何動作。

而作為異能特務課間諜的坂口安吾也沒有任何行動,仍然在作為情報員勤勤懇懇地工作。

在這個情況下,本來就需要警惕著盯住的中原中也的那個幼馴染又從軍警變成了罪犯。

太多事情揉在一起了,多到了讓人懷疑這是不是有什麼預謀的地步。

不能讓異能特務課介入這些事,否則異能開業許可證的算計必定會泡湯,但這種地步已經不是一個織田作之助就可以解決的了。

港口Mafia必須做出表示。

“首領,我是太宰。”

森鷗外勉強打起精神,讓人進來。

已經可憐到沒有時間陪幼女換衣服的首領大人看向了他派出去的得力下屬。

“有什麼發現嗎?”

“他拒絕了。”

“那不是個很有心計的人,甚至可以說比中也還要容易看透吧。”太宰治聳聳肩,“如果他參與進了Mimic的事件裡面,那麼必然身後還有其他的指使者。”

“這樣啊……那麼另一件事呢?”森鷗外暫時放下了這件事,他更想知道另一件事。

也是他派出太宰治真正的原因,獵犬乙分隊隊長鶴見稚久不過是附帶的。

“是真的哦。”太宰回答,語氣平淡至極,“那個‘預知未來’的國際通緝犯馬上就要進入橫濱了。”

“不過暫時還沒有抓到蹤跡,也就無從得知他是為Mimic而來還是其他什麼。”

太宰治幸災樂禍般說道,“一個據說世界上每一個重大事故中總能看見的危險異能者踏入了橫濱,不說其他,光是他走進這座城市就是一個不詳的訊號呢。”

“畢竟美麗的城市總是會遭人惦記的。”森鷗外沒有理會下屬的譏諷,他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現在正是夜景最美的時候。

這裡是橫濱。

“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太宰君。”森鷗外做下了一個決定。

“我會盡快讓合適的人選把中也君替回來,這件事背後恐怕不止表面上浮現的冰山一角,已經到了有必要讓「雙黑」重新出面的時候了。”

“嘁。”太宰治撇嘴。

“對了,鶴見稚久那邊也盯住。”森鷗外突然說道,“畢竟是中也的朋友,如果能拉進港口Mafia也是不錯的籌碼。”

“嗨嗨——我知道了。”

太宰治說,“用中也引誘單純好騙的未成年,又用鶴見稚久橫制荒霸吐,簡單的方程式。”

“而這一切都要基於這位前獵犬叛離軍警的理由與橫濱無關。”森鷗外笑著說,“放顆炸彈在組織內部可不是最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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