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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清瞳仁輕顫,怔怔地緩了許久,才難以置信地問:“所以……殺了首輔大人的是你?你再嫁禍給了我父親”

裴幽陰惻惻地笑:“沒錯。”

他們都罪該萬死!尤其江義承,每日誇讚他多麼優秀,可真正最欣賞的人還不是那裴懷徵?

“你好狠毒!”江絮清流著淚罵道:“我父親那樣提攜你,對你那般看重,你竟這般陷害他!!”

前世父親因醉酒後捲入了謀殺首輔大人的案子,便是因此江府才一落千丈,後來是裴扶墨想盡辦法幫父親洗刷了冤屈,但最後查到的兇手只是只能記恨首輔大人許久的文臣。

她當時並未多想,只一心為父親洗刷冤屈而感到高興。

現在回想過來,那文臣恐怕也是裴幽故意推出來的替死鬼!倘若裴扶墨再緊揪著不放把這案子查下去的話,定能抓到真正的真兇。

“他既那般對我好,為何會想把你嫁給裴懷徵?”為何在把自己的閨女嫁給他之後,時時露出那樣遺憾的神情。

江絮清深吸一口氣,“我同你沒什麼好說的!”

他的心已經扭曲到分別不清所有了。

她多番冷臉的態度,裴幽怒意湧上頭後,反而還漸漸平靜了起來,說道:“方才我收到訊號了,三皇子失敗。”

“既然如此,你還不趕緊逃跑?”她冷笑。

裴幽嘖嘖地搖頭:“逃?你還在這,我能逃到哪去?”

他站起來出門,緊接著慢悠悠地舉了一把火把進來,那火把在江絮清面前停下,照亮她水光盈盈的杏眸。

“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置我於死地的?”

他將那火把一點一點的將整間屋子點燃,不過片刻,整間屋子猶如火海,濃煙繚繞。

江絮清呼吸急促,看著他面無表情的在四處點火,“你……”

直到整間屋子徹底燒了起來,他笑意森然地道:“慕慕,我們一起死,好不好?就做一對亡命鴛鴦。”

他得不到的人,寧願毀了,也不會讓裴懷徵得到。

江絮清身子不住的顫抖,望著火光燃起的屋子,痛聲罵道:“瘋子!”

裴幽心情平靜地落坐,看著屋子內的火越燒越猛,淡淡道:“即便他發現了這處的濃煙,等趕過來時也遲了。”

等裴扶墨過來,也只能看到一具已然燒焦的屍身。

**

半個時辰前,周嚴派人在長安城四處搜尋,仍舊查不到任何眉目。

裴扶墨幾乎將裴幽能去的地方都翻了個遍,可江絮清就像是忽然從長安人間蒸發了般,尋不到半點蹤跡。

“世子,您……”周嚴見裴扶墨情緒不對,試圖安撫。

裴扶墨站在那處,面容雖平靜,但半垂的眼眸分明正慌亂不安。

那種他抓不住的感覺愈發的強烈,好似有什麼即將脫離了他。

他忽地一把取過桌上的馬鞭,沉聲道:“還有個地方,我去找。”

那大抵是最後唯一的機會了。

他說完幾步跨了出去,很快便不見蹤影,就連周嚴想追都追不上。

第62章贏

裴扶墨已疾速趕到了城郊的一處隱匿別院,這座別院極難搜尋,因是獨立開來,近乎與外界隔絕。

此處正是瑞王當初安置梅夫人的別院,梅夫人入後宮之後,這座別院便已荒廢多年,被晉安帝下令劃為禁區,早已無人看管。

望著眼前這不斷升騰的濃嗆煙霧,裴扶墨整顆心沉甸甸的。

他一腳踹開了大門,直接朝火燒起來的那屋子行去。

這間屋子的門窗四處都已燃了起來,裴幽竟大搖大擺地站在門口,手中舉著火把,眸含挑釁地看他。

“裴世子,你來的倒是比我想象中還要快。”

裴扶墨冷聲:“她人在何處?”

裴幽笑了笑:“慕慕啊,你放心,我怎麼捨得傷害她呢?”

裴扶墨幾步跨進來,右拳一揮,便直接將裴幽打到地上翻滾,他手中的火把也跟著在地上滾了幾圈,點燃了一張桌布。

屋內已然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四處都是火堆,看起來已燒了有一段時間了,裴扶墨沒空與裴幽周旋,直接在屋子裡翻找。

裴幽艱難地爬起來,擦了擦唇角的血,又狠狠地吐了一口血沫。

“別白費心思了,你找不到她的。”

裴扶墨像是失去了理智,赤紅了雙目,站直了身子後從腰側取出一柄長劍。

通體碧青色的劍身在滿是火焰的屋子,襯出灼熱的紅光。

裴幽的視線落在這柄長劍上,嗤笑道:“傳聞這青翎劍削鐵如泥,想必若是砍我的話,那定然是頃刻間便能斷氣。”

跳躍的火光照映在裴扶墨冰冷的面龐上,他玄色的披風輕微搖曳,一雙泛著冷意的眸子沉如深淵,他手持長劍站在火堆處,猶如修羅降臨。

“她在何處?”

裴幽絲毫不懼,即便此刻渾身的傷使他站起來也極其費勁,“我說了,你找不到她。”

他一字一句,冷漠無情地道:“這次我就要你們二人,陪著我再死在一起!”

說完這句,他嘴角一咧,露出森然的笑容。

上輩子他被江絮清下毒,最後燒死在那地牢之中,這輩子他回想起來的太遲了,如今能做到的便是徹底殺了這二人,好報他上輩子的仇恨。

裴扶墨臉色一變,他說的“再”?

忽然,他心裡浮升起怪異的感覺。

他可以保證,這一世的父親還沒來得及將侯府的機關密道告訴裴幽,但上輩子……

見裴扶墨臉色一變。

裴幽陰森森地笑道:“沒錯!通往你寒凌居的密道,是上輩子鎮北侯告訴我的。”

裴扶墨上前厄住他的脖頸,嗓音冷的猶如冰刃:“再死在一起是何意?”

他突然的動作,使裴幽呼吸困難面部漲紅。

他被裴扶墨掐了起來,足尖都無法著地,卻仍是惡狠狠地道:“怎麼,想知道?想知道上輩子你死後,我和慕慕究竟發生了什麼?”

屋內的火勢越燒越猛。

裴扶墨的耐心已然到達了一個極限,他用力加深了掐裴幽脖頸的舉動,冷聲道:“你不必想要激怒我,如今的你對我來如猶如一隻螻蟻,我輕而易舉便可將你弄死。”

上輩子如何,對他來說已無關緊要了。

裴幽氣息微弱地道:“是嗎?若我死了,你休想找到她在哪!”

“這火燒了半個時辰,接下來會蔓延到整座別院,你說慕慕那般嬌貴,若是哪處燒著燙著,成了半死不活的,即便她保住了一條命,會不會生不如死?”

裴扶墨額間青筋暴起,將他用力地朝地上一甩,裴幽翻滾了一圈,右手被屏風上的火紮實的燙了一下。

他卻渾然不覺得痛,踉蹌幾步站起來,歪著身子笑道:“該說命運就是如此捉弄人不是?上輩子,我與慕慕還有你,我們三人也是在這樣一個大火瀰漫的地牢裡了斷了生命,而今生,你我她三人,同樣要一同死在這處。”

裴扶墨薄唇緊抿,繃起來的面容猶如淬著寒涼刺骨的殺氣。

裴幽拍了拍身上燃起來的火,說道:“自從宮宴後,慕慕對我百般生疏,不願再與我來往後,我便總是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究竟做了什麼,讓她總是對我露出那般仇恨的眼神,直到那次地牢失火,我被三皇子救出來後,回想起了那一切,我便明白了。”

他又緩緩點了一把火,將屋內其他還未曾燃起來的地方繼續點燃,語氣陰邪地道:“她會那般恨我,竟全都是因為你。”

“前世我在牢中斷送了你的性命,她趕來見你最後一面,便是抱著與我同歸於盡的想法。”

他低聲又痴狂地笑:“是她,害得我上輩子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毀的徹底!”

裴扶墨眼中倒映著屋內燃起的火焰,跳躍的火光將他半邊側臉襯得看不清明。

裴幽此時是抱著拉江絮清和裴扶墨一同死的想法,反而身心輕鬆無比。

他一點一點將整間屋子越點越燃,看著二人身處在根本逃不出去的火場內,丟掉了手中的火把,冷笑了幾聲:

“裴懷徵!你沒親眼看見她抱著你的屍身哭得猶如天塌的模樣能有多可憐,真是太可惜,太可惜了啊……”

心中那抹仇恨,使他愈發地瘋狂:“上一世她眼睜睜看著你死去,最終竟是選擇放火燒了地牢與你一起死。這一世,我定要你眼睜睜看著她死,卻同樣無法將她救出來。”

裴扶墨默默聽了許久,當得知江絮清陪著他一起死後,身軀猛然一晃,腳步不穩後退幾步。

剎那間他感到幾乎喘不過氣來,悲慟刺激下,眼尾的猩紅一路瀰漫至青筋暴起的脖頸。

心中巨震猶如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的攥住他的心口,使他痛不欲生。

江慕慕!

她竟是這麼傻!

她為何不說,為何一句都不曾提起?

裴幽輕蔑地望著裴扶墨雙目赤紅,神思俱亂的模樣。

痛吧,痛吧,裴扶墨越痛,他便越爽快。

他慢慢地問:“倘若是你,會願意為了她死嗎?”

“這個畫面,我倒是很想看見呢。”

裴扶墨抬起緊繃著臉龐,面上的痛意頓時一掃而空,轉為從容鎮定。

他一步一步朝裴幽行去,地上的火已蔓延到無處落腳,他一腳一腳隨意踢開,緩緩抽出青翎劍,淡聲道:“臨死之前話竟還這麼多。”

緊接,他長劍一揮,刀影便落在了裴幽的胸膛前,頃刻間,那道血痕下,鮮血不斷地滴落。

裴幽猝不及防地悶哼一聲,身上的鮮血隨之飈到了裴扶墨的面容上。

似乎沒料到他下手竟如此果斷,裴幽猛吐了一口血,語氣虛弱地驚詫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慕慕……在何處?”

裴扶墨冷戾地將長劍朝他胸前穿去,看著裴幽斷氣地倒在地上,鮮血不斷地翻湧,他面上神情充滿不甘。

裴扶墨冷冷暼他一眼,不屑再多言。

與裴幽多說一句話,就消耗了他尋人的時間,他還沒那般愚蠢。

裴扶墨一腳將裴幽的屍身朝裡處的火堆踹去,火勢愈發的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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