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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如筠見她始終耷拉著臉,問道:“慕慕,你怎麼了?”

江絮清嘆了口氣:“你不懂,很難說。”

成如筠笑話她,“有什麼難說的,保不齊又是因為你的裴小九不理你了。”

江絮清撩起一隻眼看她,“猜對了,又沒猜對。”

裴扶墨最近是理她了,但倘若她將那孤本搞丟的事說出來,他指不定又要生氣與她鬧彆扭。

事關他公務上的事,江絮清也不好對外說,只能藏在自己心裡,獨自憂心。

成如筠嘖道:“我真搞不懂你們這種陷入情愛的人,三天兩頭情緒大起大落,搞不懂啊。”

江絮清被她這看破紅塵的語氣惹得忍俊不禁,撲過去撓她:“就知道說我,我可聽說了,伯母也在為你相看呢!”

提起相看,成如筠將臉一垮,“我可不想嫁人,我母親嫁人,你看她像是過得很好嗎?”

她父親風流成性,後院姬妾成群,導致成如筠自小便對男人不抱希望。

江絮清心疼地抱著好姐妹安慰了許久,待餘光一瞥,湖畔的走道來了個極其眼熟的人。

那人已行到江絮清跟前,恭敬道:“姑娘,老爺正在那畫舫上游湖,大老遠瞧見您了,說是讓您過去,給幾位世伯見禮。”

江義承最是注重繁文縟節,方才畫舫那麼同僚都看見自己的女兒,總不能只遠遠看著。

只是去見禮而已,江絮清應下,對成如筠道:“筠兒,你等等我,我一會兒就來。”

江絮清隨著那小廝去到湖邊,上了畫舫後發現這偌大的畫舫內只有一人。

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裴幽面色含笑,臉上帶著微醺的紅暈看她:“慕慕來了?這不巧了,江大人方才遇見其他同僚,隨那些大人去了另一艘畫舫歡聚,約莫要點時間才能過來。”

江絮清渾身緊繃,連忙後退幾步,“既如此,那我先回去了。”

她微彎腰身要退出去,裴幽站起來,動作利索攥住她纖細的手腕,面上帶笑,但手中的力道卻是不輕,“急什麼,就不能坐下來與我說說話?”

江絮清怔怒,“你放手,不要碰我!”

裴幽眼眸冷然,故意往裡一拽,江絮清難敵他的力氣,跟著腳步不穩往前撲,二人一同倒在一旁的軟榻上。

畫舫外傳來腳步聲,以為是父親一行人來了,江絮清掌心按在裴幽胸膛前推他,“你鬆手,不要讓別人看到了。”

裴幽勾唇冷笑,抬起眼眸看向佇立在門口那神色漠然的男人,說道:“慕慕怕誰看到了?”

“懷徵嗎?”

第19章撒嬌

突然提裴扶墨做什麼,江絮清惱得不行,恰逢這時畫舫輕微晃動,她的身軀跟著往裡一偏,倒像是要往裴幽懷裡鑽,耳邊蕩起裴幽的笑聲,她愈發覺得噁心。

“世子,您在裡邊等江大人即可,大人一會兒便過來。”

船艙門口響起侍從恭敬的聲音,江絮清臉色頓時煞白,僵硬回首,輕顫的視線與裴扶墨冷冽無情的目光相撞。

他一身湛藍長袍,簾外的風吹拂,衣袂翩飛,高大的身形將這畫舫內的光線遮擋,他淡淡頷首後,往江絮清的方向過來了。

沉穩的腳步聲一下一下敲擊江絮清的心臟,她快速推開身旁的裴幽站起來,嗓音微抖地問:“你怎麼來了?”

他怎麼來了?裴扶墨心裡想笑,面上也的確笑了出來:“公事辦完回城途經曲碧湖,恰巧江府的侍從說是江伯父在此,請我進來小酌幾杯。”

他的笑意忍不住讓人後背發寒,江絮清小心翼翼地往他身旁靠攏,拽住他的衣袖,小聲說:“我方才又不小心摔了。”又將手心的紅痕給他看,像是極力要證明什麼,“你看,都摩擦成這樣了。”

裴扶墨的眼神從一側淡笑的裴幽臉上掠過,最終落在江絮的手掌心處,她那柔軟嫩白的小手此時儼然通紅一片,看起來被壓得不輕。

“疼嗎?”他輕聲問。

江絮清欣喜,狀若可憐求疼惜,將手心遞到裴扶墨的唇邊,羞赧地說:“疼,但是要你吹一吹,就好了。”

幼時她經常摔傷,要麼是膝蓋要麼手肘,只要磕破了,都是他幫她包紮傷口,在傷口處吹吹。

雖說現在她的手心並沒有流血。

她動作不停,一副想要掩飾什麼的模樣,惹裴扶墨笑得心裡抽疼,他笑意漸淡,故作不經意地將面前那隻手推開。

“都這麼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動不動就撒嬌。”

江絮清嘟唇,原是長大就嫌棄她了。

裴幽默默看了許久,這時笑說:“船上到底不比陸地,若是沒坐穩,摔倒也情有可原,懷徵還是莫要數落慕慕了。”

裴扶墨眼角餘光掃到江絮清故意朝自己身旁靠近,心裡一沉,淡聲道:“兄長說的是。只是兄長與慕慕不太相熟,大抵還不夠了解她,她是那種即便在陸地,也容易摔倒的人。”

不太相熟是嗎。

裴幽眼底浮起戾氣,極快消失,便笑著轉移話題。

不過片刻,江義承攜幾位同僚返回了畫舫,忽見女兒和裴扶墨都在此,略微詫異,裴幽先說道:“江大人,慕慕和懷徵等了有一會兒了。”

還當那二人是特地來見他的,江義承沒多想,笑著讓兩個小輩與幾位同僚見禮。

一番交談後,江絮清見自己父親又要飲酒,她不得不換個座位在旁監督,悄悄將酒杯拿走換成茶水。

江義承暗自擦汗,內心不免埋怨,好不容易得以閒暇與同僚畫舫對飲,竟是又讓女兒抓個現行。

畫舫內交談聲此起彼伏,裴扶墨坐在一側,優雅地無聲飲酒。

裴幽端了酒盞過來,“在想什麼?”

裴扶墨冷靜看了他一眼,仰脖飲下清酒後,才淡聲道:“我在想,兄長這招有夠拙劣。”

他當然沒那麼愚蠢認為是江太傅喊他來的,而他來的偏是那麼巧,看到那不該看的一幕,聽到不該聽的。

裴幽一愣,旋即裝糊塗道:“懷徵也看出來為兄想顯擺了?”

今日文官畫舫聚集此,則是為了慶祝裴幽升官,雖只是個小小的編修,但江義承很為他高興。

裴扶墨但笑不語,舉著琉璃酒盞,腕骨微垂,這般不羈的姿態都俱顯天然的矜貴。

裴幽氣得磨了下後槽牙,換上淺笑看向江絮清。

**

酒過三巡,裴扶墨稱有事離開了,他前腳剛走,江絮清後腳便溜了出去,走前還特地將自己父親身邊的酒水全部悄悄換成了茶水。

曲碧湖附近,裴扶墨的車駕停留此地。

江絮清跟出來就沒瞧見人,老遠看見馬車前邊站著周嚴,想也沒想便提裙過去,周嚴直接將她攔下,“江姑娘,沒有世子的吩咐,屬下不能放您上車。”

江絮清好言道:“讓我進去,我找你們世子有要緊的事。”

周嚴面無表情,一副秉公辦理。

江絮清正躊躇著,車廂內傳來裴扶墨低啞的嗓音:“讓她上來。”

江絮清面露喜色。

周嚴不得不開啟車門,看江絮清進去後,自覺退一段距離看守。

世子顯然心情不虞,江姑娘這時去觸黴頭……自求多福吧。

車廂內。

江絮清朝裴扶墨身旁坐過去,如往常那般拽著他的衣袍,小聲說道:“我有件事同你說。”

“嗯。”

分明早已做好了準備,可聽他平靜的語氣,江絮清莫名心慌,想著他早晚也要知道不如早點說清楚,她鼓起勇氣,乾脆一股腦說出來:“那孤本,我爹爹不慎弄丟了。”

“我爹爹也不是有意的,他已經將能找的地方都找過,的確找不到了。”

江絮清打量裴扶墨的神情,見他仍舊面無表情,看不出什麼情緒,倘若他諷刺幾句或者生氣也好,這樣安靜不說話,實在令人害怕。

她軟軟地問:“那夾在孤本上的信箋是否很重要啊……”倘若有關他公事上的機密,她實在不知該如何彌補了。

裴扶墨閉了閉眼,心裡的皺褶彷彿又被翻攪。

再睜開時,方才那麼點暗色已然消去,他儘可能語氣稀鬆:“不重要,我想起來並非夾在那孤本上,昨晚已經找到了。”

他究竟抱著怎樣的心思瞎謅了個信箋的事,到底想聽到她什麼回答,他也想不通了。

好似滿盤的期望瞬間被打碎。

碎的徹底,難以拼湊。

江絮清僥倖地撫著胸口,“那就好,不然我真的會愧疚死。”

事情圓滿解決,她自如地笑。

她笑容清甜,眉眼如畫撩人心懷,她本就生得貌美,肌若凝脂,玉顏嬌嫩堪春紅,恐怕沒有哪個男人能承受得住她這般的笑。

裴扶墨沉浸地凝望她許久,看得江絮清臉都紅了。

她的眼睛極漂亮,水靈靈的如同浸過山泉水的黑葡萄,乾淨澄澈,顧盼流轉間亦能輕易勾得人似酥骨般迷醉。

她全神貫注看向誰時,便覺得她心裡裝滿了那人。

也正是這雙漂亮的眼,慣是會騙人。

可他如今也已經沒得讓她騙了。

“江絮清,失去所愛的滋味,真不好受。”痛得如死過一般。

裴扶墨語氣寒涼,帶著幾分癲狂。

江絮清抿了抿唇,沒懂他所言之意,待正欲追問時,馬車外傳來了成如筠的聲音。

“慕慕!”

周嚴立在車旁,道:“世子,成姑娘執意過來,屬下也攔不住。”

不過剎那,裴扶墨又恢復了往日模樣,輕輕笑了聲,隨意道:“你先回去,我也有點事要進宮一趟。”

江絮清心不在焉,還在想他方才那句話是何意思,待回過神後,裴扶墨已經離開了。

**

那日畫舫後,裴扶墨就接了個緊急任務離開了長安。

江絮清回想起上輩子,認親宴那日裴扶墨也未曾趕回,等他任務辦完後回京,就得到她與裴幽已定親的訊息。

因上輩子她醉酒後睡到了裴幽的房間,這種醜事雙方父母都瞞得死死的,沒有告訴任何人,導致裴扶墨一直認為,是她故意是趁著他不在長安時才急忙和裴幽定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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