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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扶墨從始至終並未表態,只默默進食,捏玉箸的手卻在暗自使勁。

雲氏擦乾了淚,忽而想起什麼吩咐道:“懷徵,明日便由你護送你妹妹入宮赴安華公主的約。”

裴扶墨嗯了聲。

裴靈夢說,“還有慕慕呢,她也要跟我一起。”

“二哥這回可不準欺負慕慕了,不然我就讓大哥娶了慕慕!反正都是嫁給我做嫂子,給大哥和二哥對我來說都一樣,哼!”

裴扶墨面無情緒,冷冷地掃了一眼裴靈夢。

裴靈夢本就是一句玩笑話,冷不防受到這記冷眼,嚇得筷子都掉了。

可很快,裴扶墨又恢復如常,速度快到險些讓她覺得方才的眼神只是錯覺。

“二哥這些年是白疼你了,竟一心向著江家是嗎?”

聽到二哥的打趣,裴靈夢這才覺得虛驚一場,“哼!慕慕是我的好姐妹!誰欺負慕慕我就討厭誰,二哥也一樣。”

雲氏和裴玄被兄妹二人的鬥嘴引得笑出聲。

裴扶墨意味難明的笑意漸收,看向對面同樣笑得高深莫測的裴幽。

即便他這世不娶江絮清,他也絕不會讓面前這人得逞。

第12章獨處

今日江絮清醒了個大早,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安夏站在身後為她梳妝,都禁不住打趣道:“姑娘,入宮就這樣高興嗎?”

江絮清高興的可不是入宮,而是……

她望著銅鏡內安夏那揶揄的眼神,便知是被她逗弄了。

江絮清忍不住捂住泛紅的臉頰,嬌嗔地說:“你就這樣逗我,若是不將我打扮的漂亮些,看我怎麼唯你是問。”

安夏笑呵呵地求饒:“姑娘容顏出塵,無須盛裝亦能耀眼奪目。”

可,她竟然這麼美了,裴小九的心怎麼就硬得跟石頭一樣呢?

分明前世的他不是這樣冷靜自持的呀……

猶記得半年前他剛從北疆回京,那會兒是他們分開了三年後的初次見面,少年較比三年前長高了不少,壯了許多,白皙的膚色都微微染著蜜色,是個健壯的男人了。

那日他回京,還未曾回鎮北侯府,便先來找她,攔下了她的馬車。

車簾掀起,他逆光而立,玄色披風迎風搖曳,朝氣蓬勃,生生不息。

他眼中的熠熠光輝,蘊滿了纏綿的思念。

那時他強行鑽進車廂,不管不顧地將她往懷裡緊緊摟抱,那強勁的力道勒得她疼痛不已,沒忍住輕撥出聲。

三年未見,他成長為血氣方剛的男人了,而她亦不是當初那個身形扁平的小姑娘。

她出落的亭亭玉立,身段曼妙,雪脯飽滿。

他將她緊緊擁在懷裡,先是僵了一會兒,低沉的聲才在她耳畔呢喃:“慕慕,你的身子怎就這麼軟。”

她羞紅了耳尖,敲打他胸膛推拒道:“鬆手啦,你勒疼我了。”

那股力道不僅不松,反而掌心的熱度像是能傳入她的體內,她心緒紊亂。

“慕慕,慕慕……我好想你。”他將側臉貼在她的脖頸處,不知羞地訴著相思之情。

回憶往事,江絮清忍不住又紅了臉。

她那會兒怎就如此遲鈍,覺得自己不敢面對裴扶墨的熱情便是怕了他?是厭惡他?

她分明是喜歡極了啊。

**

鎮北侯府的馬車在江府門前停下,裴扶墨一襲墨色蟒袍高坐馬背之上,幽深的眼神望向從府內提裙走出的人。

江絮清在他面前駐足,揚起面頰看他。

裴扶墨斂神,將視線移開,淡聲道:“我送你和阿夢進宮,上車罷。”

江絮清鼓著臉,正想與他說句話,裴靈夢從車窗內探出了腦袋,“慕慕,快上來呀。”

江絮清只好上車。

馬車啟程,車廂內裴靈夢挽著江絮清說著閒話,又問道:“那日過後,你與我二哥有好好聊過嗎?”

江絮清搖頭,“根本就見不到他。”

怎麼聊?他就像是刻意躲著她一樣,連續幾日都沒有回鎮北侯府。

裴靈夢沉吟了聲,過了片刻忽然喊停。

她吩咐前頭駕車的車伕下車說幾句話。

很快,裴扶墨推開車門探入了車廂問:“怎麼好端端不舒服了?”

裴靈夢揉著額頭,虛弱道:“許是昨晚吃撐了,尚未消化,現在坐馬車可難受了。”

裴扶墨稍抬眸,幽幽道:“吃多了你應是捂著肚子,不是額頭。”

裴靈夢尷尬須臾,氣得臉紅,“二哥管我捂哪兒,反正這馬車我是一刻也坐不下去了!我要回去!”

裴扶墨冷笑,“公主你也敢爽約?屆時她發難起來,二哥可不會護著你。”

安華公主性子嬌蠻,雖然與她相處的不錯,但若真惹著她不滿了指不定會發怒,公主她可得罪不起。

裴靈夢眼眸滴溜溜地轉,笑道:“那好,我去騎二哥的馬,二哥就坐車上好了。”

這更合她的意。

裴扶墨臉色冷沉,“我何時不知你竟會騎馬了?”

裴靈夢已是起身了,眼神投向窗外看著另一匹馬上的男人,指著他說:“那人不是二哥的下屬嗎?就讓他給我牽馬好了,我正好也騎馬消消食。”

裴扶墨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那人正是整個左軍衙署裡性情冷硬,最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魏鏡。

他唇角微勾,“好。”

沒料到這麼輕易就同意了,裴靈夢和江絮清都詫異了會兒。

裴靈夢下車後,便指揮魏鏡助她上馬,又指使他在前頭牽著,車外傳來她活潑雀躍的嗓音,看起來相處得很是融洽,與車廂內這森冷的氛圍形成落差。

裴扶墨背脊靠在車壁處,闔目養神。

江絮清是怎麼都坐不住,可他端著這幅生人勿近的態度,她又怎好再主動說些什麼。

難得獨處,他竟是寧願睡覺都不同她說幾句話。

江絮清難受地掀起裙襬撒氣,十指便也來回的攪那布料,時不時從唇裡溢位哼唧聲,暗道,我就看你忍到何時。

裴扶墨闔眼啟唇,“你也肚子不舒服了?不然也下去騎馬。”

江絮清瞪圓了眼,他明知她最怕騎馬了,竟拿這來嚇唬她。“你就這樣討厭我,既然如此,為何要答應送我入宮呢?”

說到最後,聲調都帶著哭腔。

她小聲的啜泣,像是要將這陣子在裴扶墨碰的委屈都哭出來。

裴扶墨擰眉睜開眼,“哭什麼?我有兇你嗎?”

“你沒兇……”可冷漠的疏離比兇她還讓她難受,她胸口現在悶悶地喘不過氣來,哭聲更加控制不住地增漲。

馬車外的裴靈夢聽見哭聲,嚇得連忙要下馬。

魏鏡在前頭氣定神閒地牽馬,她喊住:“你快扶我下去,我要去看看是不是二哥又欺負人了。”

魏鏡充耳不聞,慢悠悠道:“抱歉,大小姐,屬下這個馬伕只管牽繩,不管別的。”

言下之意是讓她自己想辦法下來。

可裴靈夢還是頭第一次騎馬,更何況是自己二哥的那上戰場殺敵的戰馬,比尋常的馬都要高上許多,她哪敢自己落地呀。

不過漸漸地聽到車廂內的哭聲消下去,想必應該是解決了,裴靈夢這才放心,冷哼一聲:“不是隻會牽嗎?那你現在就給本小姐繞著皇城牽一圈。”

魏鏡戲謔地笑:“是,屬下遵命。”

車廂內,裴扶墨任由江絮清拽著他的衣袖擦眼淚,眼見他那隻乾淨的衣袖都洇溼一片,漆黑的眼底隱隱浮起自己都不懂的晦暗。

他究竟在做什麼?難道不是該徹底遠離她嗎?

江絮清抽噎了幾聲,就著他的衣袖將眼淚擦乾,許是哭了一陣,嗓音嘶啞了許多,“說好了,今後不可以再躲著我。”

裴扶墨氣極反笑:“我何時說過這種話。”

江絮清心虛到語氣都弱了,還是倔強地肯定:“你都將衣裳給我當帕子用了,難道不是此意嗎?”

他竟是不知江絮清會是這樣趁機鑽空子的人。

下瞬間裴扶墨就將衣袖抽回來,態度明確。

江絮清卻是不會再讓他推拒了,好不容易有機會獨處,還是在馬車內這樣狹小的空間,她若再不做些什麼,就枉費阿夢為她製造的機會了。

他抽走了那隻給她擦淚的手臂,江絮清直接順勢雙手勾纏上他的窄腰,上半身都往他懷裡撲。

裴扶墨未曾防備,被她撞倒,平躺在軟榻上。

江絮清雙腿岔開在他的腰部坐著,方才攬住他腰的手也因為坐勢勾纏上了脖頸,她軟軟的側臉貼在他的頸側,小聲道:“裴小九,我好想你。”

她是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

自重活了一次,她都沒機會與他這樣獨處,這樣親密接觸,連上回在鎮北侯府的那個擁抱,都被他無情地推開。

她全身嬌嬌軟軟,馨香撲面襲來,語調更是纏纏儂儂,使裴扶墨要將她推開的那隻手宛如千斤重般,如何都抬不起來。

她的紅唇貼著他的喉結處,小聲說著甜言蜜語:“我好想你,想你想到心口都會疼,有時還會想到偷偷的哭,裴小九,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呀……”

裴扶墨喉結滾動,眼尾一抹冶麗的紅瞬間蔓延至耳廓,按在她腰間的掌心更是在他無法掌控下,緩緩加重,貼的嚴嚴實實,用力到好似想將身前的少女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他的心分明在抗拒,可身體的動作卻是無法由他掌控。

百般煎熬,他竟是問出了,令他最不屑的話。

“為何會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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