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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領命而去,皇后則回宮去重新梳洗,準備參加今晚的夜宴。
將要離宮的時候,心腹前來回稟:“全貴妃回去之後賞賜了許多人,倒是沒賞雙紅,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緣故,叫她覺得委屈了……”
皇后笑著搖頭:“全貴妃不是那樣糊塗的人,之所以不與金銀外物,一定是有更好的東西賞賜她。”
說及此處,她陷入沉思,片刻之後,付之一笑:“六皇子漸漸的大了,也是時候該正經的立個王妃了。這事兒只有陛下才能做主,但男人的心粗,一時之間只怕想不了那麼妥當,如今六皇子風頭正盛,外朝只怕多得是想要嫁女給他的親貴吧……”
親信聞絃音而知雅意:“奴婢讓咱們的人去鼓動此事。”
“不必用咱們的人,只透出去一絲風聲就好。”
皇后眉宇間含著幾分譏誚,又似是涼薄:“世人拜高踩低,多得是想要逢迎新主的。”
她今日與全貴妃和解,也只是為昌華公主無禮一事和解,這是後宮的糾葛。
而她與全貴妃相爭的最終結果,終究還是要著落到前朝上。
雙紅之事只是皇后信手為之,更多的希望,她還是放在玉真子身上。
不過眼下……
作為中宮皇后,還是應當毫無瑕疵的完成今晚的這場夜宴。
……
嬴政匆忙趕回宮中,先往全貴妃處去拜見生母。
全貴妃倒是明白他的心思,沒等兒子開口,便莞爾笑道:“雙紅很機靈,沒等昌華公主闖進來,便帶著我逃走了,有驚無險——”
說著,她撫了撫髮間垂下的那繁複華美的步搖:“也可以說是因禍得福。”
嬴政遂轉向雙紅,十分認真的向她行了一禮:“雙紅,今日要多謝你。”
雙紅注視著面前這張俊美到極致的臉,瞬間就漲紅了耳朵,結結巴巴道:“都,都是我應該做的……”
全貴妃用眼神催促她:你倒是問呀。
雙紅卻躑躅著不敢開口。
嬴政察覺到了:“你有話想說?”
雙紅:“……嗯……我,其實我……”
而近侍就在這時候來報:“殿下,玉真子先生煉出了新丹,請您過去共同賞玩。”
“是嗎。”嬴政濃眉微挑:“就來。”
轉過身去了,又想起雙紅:“你想說什麼?”
雙紅向他燦爛一笑:“沒事了,殿下且去吧,正事要緊。”
嬴政向她微微頷首,大步離去。
雙紅目送他身影消失在視線中,臉上笑容也漸漸消失,神情似乎是鬆了口氣,又好像是有些悵然。
全貴妃見狀,不禁搖頭,無聲嘆息。
……
嬴政跪坐在坐席上,聽玉真子侃侃而談。
“世間有神仙,有通陰陽的異人,也有生活在幽暗之中的妖鬼。”
“據說,在陰氣足夠濃重的時候,用金汁塗抹眼皮,就能看見鬼物……”
不只是嬴政在聽,空間裡幾個人也拿這當說書聽,閒著沒事兒逗樂子。
李元達還問:“什麼是金汁?”
朱元璋複述一遍:“是啊,什麼是金汁?”
劉徹再複述一遍:“是啊,什麼是金汁?”
嬴政雖然嫌棄他們幾個聒噪,但還是不由自主的豎起了耳朵。
見多識廣的李世民回答他們:“這是一味中藥。將收集來的大糞加上水,經過幾道工序,弄進罐子裡封上幾十年,最後產出的就是金汁。”
李元達:“……”
朱元璋:“……”
劉徹:“……”
三臉懵逼。
啊這。
李元達憋了半天,終於道:“我現在就想知道,這個方子是什麼人,在什麼精神狀況下研究出來的?”
朱元璋眼前發黑:“……這玩意兒能治療什麼啊,活著嗎?”
劉徹興高采烈:“始皇,抹一個!始皇,抹一個!”
嬴政:“……滾!”
李元達:“這東西抹眼皮上真能見鬼嗎?”
朱元璋:“這東西抹眼皮上,效果跟見鬼也差不了多少吧?”
李元達:“……”
李世民撓了撓頭:“是不是抹上之後眼睛燒壞了,看東西重影啊……”
劉徹興高采烈:“始皇,抹一個!始皇,抹一個!”
嬴政:“……”
嬴政惱火極了:“有沒有人來打他一頓啊?你們都不煩的嗎?!”
李元達抄著手,不懷好意道:“始皇,要不你就抹一個試試吧,說不定真能見到神仙呢?”
嬴政:“滾!”
朱元璋:“百聞不如一見,咱還真沒見過這場面……”
嬴政:“滾!”
李世民:“始皇,火氣別這麼大嘛,咱們都是老朋友了……”
嬴政:“你也滾!”
劉徹興高采烈:“始皇,抹一個!始皇,抹一個!”
嬴政:“……”
“馬德!”
嬴政這麼有修養的人,都忍不住爆了粗口:“劉野豬你是真該死啊!”
……
嬴政陰著臉往行宴的大殿去的時候,皇帝正同宗室長者宋王敘話。
“皇叔,朕已經決定,要立皇六子明為儲君!”
宋王聽罷神色為之一震,繼而又覺理所當然:“六殿下誠然有英主之姿,只是陛下……”
他遲疑著道:“若立六殿下,那您打算如何處置皇長子與皇后呢?”
“這就是朕請皇叔前來的緣故了。”
皇帝說到此處,略微頓了一頓,才繼續道:“皇后只有幾個月的壽數了,在她閤眼之前,朕會將皇長子過繼出去。他不再是朕的兒子,當然也就沒有資格與皇六子相爭。”
宋王聽得皇帝如此斷言皇后壽數,已經心有所悟,明瞭他既然做了這樣的決斷,顯然殊無轉圜,並不遲疑,當下躬身道:“伏唯陛下能作威作福!”
皇帝卻道:“此事急不得,也無需急,稍後到了席間,皇叔不妨也同皇六子敘敘話,掂一掂他的成色。”
宋王笑道:“既如此,老臣便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嬴政將將在自己的坐席上落定,便有內侍快步前來,道是宋王有請。
那是皇帝的親叔叔,莫說他此時只是皇子,即便是做了儲君,也要待之以恭的。
嬴政回想著原主對於宋王的印象乃至於大眾對於宋王的評論,心下便對於他今日為何要尋自己有了幾分猜測,待到近前,便見是個神色頗和藹的老者,示意他落座之後,又用公筷親自為他夾了魚肉過去。
“宮裡的醃魚最有滋味,我府上的廚娘試了許多次,都不得其中精髓啊,六殿下不妨也來嚐嚐。”
嬴政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空間裡劉徹彬彬有禮的開了口——他還在記恨嬴政不肯抹一下。
“謝謝親,我不吃。”
“我上輩子都被鹹魚醃入味了,這輩子見不得這東西。”
第206章
嬴政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面前的盤子裡夾了一筷子鹹魚送進嘴裡,食不知味的嚼了幾下,終於將其送下喉嚨。
而宋王就在此時輕聲問他:“六殿下覺得,這鹹魚風味如何?”
嬴政微笑回應:“甚好,甚好。”
宋王哈哈笑了兩聲:“我幾次讓府上的廚娘試著醃製,卻都不得其法。鹽用得少了,魚會腐爛,即便勉強醃製成功,口味也是平平。而若是用的多了……”
“即便最後做成了,外表看起來與宮中所制一模一樣,風味卻也迥然不同啊!”
他語重心長道:“醃魚是這樣,處置國事應該也是這樣。我聽說殿下從他國招攬來一個縱橫家的人,任用他清查舊貴族不法之事,雖然誠然於國有利,但其人行事,未免有過於苛急之嫌,即便最後功成,怕也如同多加了鹽的鹹魚一樣,未必味美啊。”
高陵侯府的案子之後,嬴政便將清查舊貴族不法之事的公務全權放手給了公孫儀,更是默許他以強橫手段行事,在外獲怨頗深,不曾想竟也傳到了宋王的耳朵裡。
他心下早就成竹在胸,此時卻不急於宣之於口,只是謙遜的微微垂首,以示後輩的禮節:“小子受教了。”
宋王見他肯聽,臉上的神色便愈發和藹起來:“我是上了年紀的人,見到什麼覺得不合適的事情,便忍不住想多說幾句,六殿下不要嫌棄老頭子囉嗦,且過剛易折,太過強勢外露,未必是件好事。”
嬴政再次恭敬應聲。
宋王已經有了春秋,是宗室中的長者,能夠被皇帝如此看重,顯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他自然也知道六皇子此時雖然應和,但心裡未必會當一回事,但無論他到底有沒有把自己所說的這些當一回事,只看這態度,就要勝過皇長子那個用鼻孔看人的傢伙十倍了。
宋王沒急著趕客,與之相鄰就坐,往來敘話,既是觀察六皇子的言行,也是考校他的才幹與識見——是不是一塊璞玉,聊上一刻鐘就能一清二楚。
皇長子就在這時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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