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心追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7章 揮師東進,救世秦皇,塵心追月,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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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走出密室。
荊良回身將石門輕輕一推,右腳又用力踩了踩,石門便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嚴絲合縫。
繞過幾口棺木,經過陶俑的時候,嬴政停下了腳步。
將火把湊近了兵俑一些,嬴政仔細地觀察陶俑。
“先生,為何前輩要讓寡人仿造這些兵俑,才可進入下一層?”嬴政說出自己的疑惑。
“現在告訴王上也無妨。”李斯說道,“歷代的天承者,都需要造一個類似於這個武王陵的陵墓,非後繼的天承之人不可入。”
“歷代都是如此?”嬴政訝然問道。
李斯點點頭,說道:“最初的用意,本是存放九鼎之用。後來,所傳承的天承之物越來越多,而九鼎又早已公諸於世,所以才將九鼎置於塵世的朝堂上,而天承之陵便存放著其它的天承之物。”
“天承…之陵…”嬴政低聲叨唸著。
王陵如此之大,怎會放不下這些許物件。
李斯繼續說道:“王上既為新的天承者,那便同樣也要建造這樣一座如此的陵墓。”
嬴政眼神震盪,又驚又喜:“寡人早有造一座規模浩大,不易被人侵入的帝陵的想法。想不到之前的天承前輩們都已這樣做了。只是這九層的陵墓,想必十分複雜,怕是難以籌建啊。”
“這也便是師尊讓王上仿造兵俑的用意。”李斯認真地說道,“當王上逐步地將陵墓的相關部分仿建出來,再行建造這陵墓,便也輕而易舉了。”
嬴政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好!那便依從前輩之意,逐步仿建,逐層解封。”
之前的怨氣蕩然無存了,嬴政對整部古籍的渴望,反而成了動力,對這陵墓的修建也越發興趣盎然。
“只是,這兵俑如何運回去呢。”嬴政說道:“若是讓軍士們前來搬運,怕是多有不便吧。”
“王上不必掛心,外面的那幾個兵俑,草民自會想辦法運回城中,暫且先放置在那裡便可。”李斯說道。
“這兵俑,對於陵墓來講,究竟有何用處?”嬴政又問道。
“這個嘛,草民就不得而知了。”李斯說道。
嬴政也沒過多糾結於這個問題,看了看備用火把上已經變得微弱的火苗,說道:“火把已經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咱們回去吧。”
兩個人拱手稱是,然後一前一後,護著嬴政原路返回。
走出了嘴外面的大石門,與二更、三更匯合後,幾個人翻身上馬,向咸陽城的方向奔去。
進了城門,荊良並沒有隨嬴政去往王宮,而是辭別眾人,向文擂居的方向行去。
回到寢宮,呂不韋等在大門外,呂文和呂武站在呂不韋的兩側。
嬴政下了馬,將馬交給趙高,然後向趙高使了個眼色。
趙高向呂不韋施了個禮,然後便牽著兩匹馬走了。
呂不韋三人向嬴政行了君臣禮之後,李斯也向呂不韋行了禮。
嬴政與呂不韋進了書房,其他人並未跟隨。
嬴政問道:“仲父來找寡人,可有要事?”
“王上,修建新寢宮的地址已經選好,材料也已備足,王上要的工匠也已集結完畢。”呂不韋說道,“老臣是想問王上,何時動工。”
看到呂不韋的時候,嬴政便猜到了他的來意:“即刻動工吧,仲父不是在太王太后面前說在兩個月之內完工嗎。”
“好,那便即刻動工。”呂不韋說道,“這新寢宮的建造,便交給呂文和呂武吧,別人監管的話,老臣有些不放心。”
嬴政點頭說道:“那便依仲父之意。另外,寡人想造幾間密室,以存放些私人的物品。”
“王上要存放何物?”呂不韋問道。
“存放些古人的字畫啊,手書啊,什麼的。”嬴政頗有些玩味地說道,“或許,幾間密室有點小,直接造一個類似仲父府裡的藏寶閣吧。”
嬴政用半開玩笑的方式,避免呂不韋的追問。
大臣的家裡有專屬的藏寶閣,而君王要建幾件密室,卻要被過問。
呂不韋尷尬地拱手說道:“王上這是在取笑老臣。”
嬴政笑道:“寡人開個玩笑,仲父不要介意。”
“王上,成嬌已經點齊了兵馬,準備好了糧草,整裝待發了。”呂不韋主動轉移了話題。
“哦?這麼快?”嬴政有些驚訝,才兩天的時間,整備好八萬軍馬,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這也並不奇怪,在得知王上要兵伐魏國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準備了。”呂不韋說道。
“看來,他還真是出征心切啊。”嬴政苦笑著搖了搖頭。
“王上,老臣有一事不解。”呂不韋說道。
“仲父請講。”嬴政見呂不韋如此肅然,便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日廷議上,王上是如何識破韓國的獻渠而疲秦之策的,還揭穿了趙、魏、韓三國的合謀之計?”呂不韋誠然問道。
“這有何難。”嬴政笑了笑,說道,“寡人只是覺得,以魏國自身的實力,應該沒有膽量冒充楚國行刺,而趙、韓與魏的關係又非同一般,所以寡人便詐了一下那個鄭國。哪知,真的讓寡人猜中了。”
因為李斯的特殊身份,嬴政當然不會說是李斯所提的建議,而讓呂不韋注意到李斯。
“看來老臣是真的老了,竟然沒有察覺這三晉的險惡用心。”呂不韋陰沉著臉,說道,“險些誤了大事。”
“仲父也不必自責,那三晉合謀的,本就是長久之計,知道的人定然少之又少。”嬴政說道。
呂不韋點點頭,說道:“這些年,呂府派出去,在各國做門客的人著實不少,都在暗地裡蒐集各國的訊息,卻並未獲得關於此事的半點訊息。”
嬴政眉頭一凝,問道:“仲父是說,呂府向各國派出了很多密探?”
呂不韋不解嬴政為什麼是這個表情,應聲說道:“是啊,難道有何不妥?”
“此舉並未不妥。”嬴政說道,“只是寡人突然想到,同樣的方法,仲父可以用,那麼各國也可以用。”
呂不韋面露憂色:“王上是說,各國也會派很多密探到大秦的各府邸充當門客?”
“為什麼不可以呢?”嬴政反問道。
“大戰在即,老臣這就回去詳加盤查。”呂不韋拱手做了個告辭的動作。
“有勞仲父了。”嬴政將呂不韋送出門外。
呂不韋走後,李斯進了門。
“王上,今日取回的東西,已安置妥當了麼?”李斯問道。
“東西都放在寡人的馬背上,趙高牽著馬先進了門,未讓呂不韋察覺。”嬴政說道。
話音剛落,趙高便從外面走進了書房,手中捧著一個布袋,肩上還扛著一個布袋。
“王上,都拿進來了。”趙高說道。
“放在書房的內室吧。”嬴政說道,“以後,寡人的臥榻與書房的內室,沒有寡人的召令,除了先生,任何人不得進入,包括你。”
趙高手中拿著東西,並未拱手,只是躬身應道:“是,王上。”
趙高將布袋放在了內室,便出了門,守在外門口。
嬴政解開裝有軒轅劍的布袋,將軒轅劍小心地拿在手中,說道:“先生可知,這軒轅劍究竟有何不同之處?”
說完,嬴政拔劍出鞘。
在陽光下,光線與在墓穴中不同,金色的劍體顯得更耀眼,更聖潔,更為高貴。
“草民也是昨日才初見此劍,如何不同,找把佩劍,一試便知。”說完,李斯走到書房的外室,拿了一把佩劍回來。
李斯拔出佩劍,說道:“王上,請與草民對劍。”
“好。”嬴政走到李斯對面,擺了個對劍的姿勢。
“呀……呵!”嬴政大喝一聲,揮劍攻向李斯。
李斯不緊不慢,舉劍迎擊。
只聽鏜的一聲,兩人換位,舉劍再看。
軒轅劍還是如此霸氣,刃口依舊鋒利,看不到半點損傷。
再看李斯手中的佩劍,與軒轅劍拼撞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很深的凹痕。
嬴政放下劍,走過來檢視李斯手中的劍上的凹痕。
“不錯,能將寡人之劍傷到此種程度。”嬴政說道,“要知道,寡人的佩劍,可比普通軍士的佩劍堅韌了好幾倍。”
“王上,草民方才並未用力抵擋。”李斯說道,“若是用力的話,或是換草民進攻,怕是這把劍,早已斷裂。”
“哦?”嬴政有些驚訝,說道,“來,這次換你來攻寡人。”
“好。”李斯應聲,舉起了手中之劍。
嬴政雙手握劍,擺出防禦的姿勢。
“王上,看劍!”李斯揮臂砍向嬴政。
钂……
又是一聲脆響。
只見一個近一尺的殘劍劍尖,旋轉著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後,掉在了地上。
嬴政上前將殘劍拾起,面露驚色。
“這軒轅劍,果然名不虛傳!”嬴政感嘆道。
“傳說中,這軒轅劍雖然材質與製作的工藝,略勝於‘我器’,但就殺敵的效能來看,軒轅劍卻不如‘我器’。”李斯說道。
這一句話,又激起了嬴政對“我器”的無限期待,只可惜《易經》只得到了上卷,想必還不能翻譯出完整的龜甲和獸骨上的文字。
“至於這兩部古籍嘛。”李斯又說道,“就只能由王上自行領悟了。”
“好吧,這段時間,寡人就潛心研究這兩部古籍。”嬴政說道。
“草民還要去一趟文擂居,就不多打攪王上了。”李斯拱手說道。
嬴政點點頭,他估計白衣老者十有八九還在城中,李斯是要與荊良一起交差去了。
李斯走後,嬴政將軒轅劍包裹了起來,與《農糧經》一起放入了暗格中,跟之前的幾樣東西放在了一起,然後又拿出了龜甲和獸骨。
嬴政用玄鐵螺開啟了裝有《易經》的盒子,將《易經》的上卷取了出來,細細地翻看起來。
這一看,嬴政的冷汗流了下來。
雖然是一本字典,但將那些遠古符號翻譯過來的譯文,嬴政大多也不認識。
《易經》畢竟是幾千年前的東西,當時的文字與秦國的並不一樣。而各國之間的文字也大不相同,說不上哪國的某個字與上古的文字是一致的。
難道還要將所有國家的文字都學會才行?
想到這個問題,嬴政的頭變成了兩個大。
不過略微思量了一下,嬴政便計上心頭。
嬴政現在有兩個方便條件可以用,一是各國的公主,二是文擂居。他只需將看不懂的他國文字臨摹下來,再去問各國的人,誰認識這個字,便可以了。
嬴政一頁一頁的翻看著青銅所製成的薄薄的書頁,將自己認識的字及其所對應的符號謄寫下來。
第二日,點兵場。
成嬌一身亮銀色的鎧甲,威風凜凜地騎著高頭駿馬,站在高處,看著八萬將士。
“眾將士……”成嬌高聲喊道,“想必眾位已然知曉,魏國假冒楚國之名,欲行刺吾王。故本帥奉吾王之命,領軍討伐,勢必使魏國割城賠罪,以平吾王之怒。”
“殺,殺,殺!!!”八萬將士齊聲高喊,威勢震天。
成嬌回頭看了看嬴政。
嬴政向成嬌點了點頭。
成嬌拔出佩劍,喊道:“東擊魏國,出發!”
八萬人馬浩浩蕩蕩向著東方有序地進發。
看著大軍遠去,嬴政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一絲不好的預感從心頭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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