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人生多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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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人生多無趣
“確實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郭嘯天點了點頭道。
“大當家,你有沒有發現,這個人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的。”華水心見郭嘯天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只得提醒道。
郭嘯天眼睛一亮,看著華水心道:“你是說,這個在卷宗上沒有記載的人,就是殺害我二弟、四弟、五妹一家的兇手?”
“至少九成是。”華水心啪地一聲開啟摺扇,習慣性地搖了搖,繼續道,“我後來打聽到,那名叫董良策的捕快,還有一個身份,就是他是一名墨家弟子。”
“墨家的人?”
華水心道:“所以初步可以判斷,戴安東派董良策到楊家村處理楊曉金一家餓死的案子,董良策怕自己沒這個能力,便請求另一名墨家弟子幫助,於是在楊家村就出現了兩名捕快。”
說到這裡,華水心問郭嘯天:“大當家,你覺得二當家、四當家、五當家的武藝怎麼樣?”
郭嘯天道:“四弟和五妹的武藝要差一些,但潯陽府地段,能比他們高的人不會超過十人,二弟武藝比他倆要強,能與我二弟旗鼓相當的,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華水心說道:“那人能在姚莊殺了三位當家還能安全離開,說明這個人的武藝遠在三位當家之上。大當家,你想一下,宛縣有這樣的高手嗎?”
“當然沒有,如果有的話,那還有我們什麼事?”說到這裡,郭嘯天終於醒悟過來,“先生,你的意思是,那個人不是宛縣的人?”
“沒錯,這就是我說的,這個案子我們可能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華水心道。
“如果殺害我二弟他們的不是一個人呢?”郭嘯天有些狡辯道。
華水心搖搖頭,道:“據周莊的人講,那一天莊子裡確實來了一人,那人還在姚文彬的手下姚大強的裡吃過飯,而且人還是姚大強帶進去的。”
“這個人在開始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得多好,但是他在董良策一家被滅口後,他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到姚莊尋仇,而且當晚還返回縣城殺了知縣戴安東,目的很明顯,就是在為董良策一家報仇。”
頓了頓,華水心又道:“其實,即便是在墨家,能同時戰勝三位當家的人,並不多。”
“你知道他是誰?”郭嘯天問道。
華水心說道:“根據我這兩個月我調查,從那些見過那人的村民描述,那人也就二十出頭。這麼年青就有這身武藝的人,墨家曲指可數,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墨家的天下行走。”
“墨家的天下行走!你確定?”郭嘯天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
“我是有根據的。”華水心道,“兩個月前,墨家發出鉅子令,要墨家的天下行走回總壇述職,原因是墨家的天下行走在外邊犯了命案。”
“墨家一向有殺人都死,傷人者刑,這是鐵律,哪怕是號稱未來鉅子的天下行走,也不能倖免。”
“據墨家傳出的內部訊息,鉅子令發出的時間,正是宛縣慘案發生後的第三天。我以我懷疑,在宛縣大開殺戒的,就是墨家的天下行走。”
華水心見郭嘯天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道:“別問我是如何知道的,諸子百家鬥了這麼多年,搞點內幕訊息,還是問題不大的。”
郭嘯天點了點頭,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這跟我殺不殺馬高義有什麼關係。”
駐馬鎮的這次暴亂,在這節骨眼上暴發,不是沒有原因的,肯定是有原因的。
“大當家,記不記得潯陽府三人攪局的事。”華水心道。
“當然記得,對了,我要你去查那三人的事,是不是有結果了。”郭嘯天問道。
華水星點了點頭:“據我們留在潯陽府的暗子傳回來的訊息,那三人中,其中一人就是墨家鉅子。”
“你怎麼這麼肯定。”
“因為他們在談話時,潯陽知府的女兒就當面問起過,剛好被我們的人聽到了。你說巧不巧。”華水心道。
“而且我還可以肯定,那個在吳府殺害三當家的,也是墨家的這位天下行走。”
郭嘯天一聽自己的三個弟弟和一個妹妹都死在墨家天下行走的手裡,頓時紅眼了:“我現在就安排人進潯陽府,我一定要殺了此人。”
“大當家,稍安勿躁!”華水心道。
“先生,別的事我都可以聽你的,但這次是殺我兄弟的仇人就在潯陽府,這叫我如何受得了。”郭嘯天大聲說道。
華水心道:“大當家,駐馬鎮這次暴亂,後面肯定有高人相助。從時間上推斷,這次來駐馬鎮的,十有八九就是那人。”
“他為什麼這麼急進駐巴馬鎮?”郭嘯天問。
“墨家鉅子令下了,而墨家的天下行走安然無事地出現在了潯陽府,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他經受住了墨家長老團的審查。”
“想不到聞名天下的墨家長老團,也會徇私枉法。”郭嘯天道。
聽到郭嘯天如此說,華水心的心都醉了,心想:“你那一家子在駐馬鎮幹得這些事情,哪怕是死一千次也綽綽有餘了,人家墨家天下行走是在為民除害,真當墨家長老團眼瞎了麼。”
一想到這裡,華水心又在懊悔當初實在太心急,連黃風寨這,當時他還以為,憑自己的本事,可以改變郭嘯天這幫人,誰知道被改變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可是那煤蛋兒生來就生得黑,不管你咋樣洗呀,他也是個髒東西。
華水心心裡暗暗下定決心,出於有始有終,幫郭嘯天干完這一次後,便離開黃風寨,黃風寨種藏汙納垢的地方,無論如何不能再呆下去了。
這些話當然不能說出來,華水心只能強顏苦笑道:“墨家家法當然不會是擺設,我猜墨家的天下行走能全身而退,一定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
“就比如大當家封鎖了駐馬鎮這麼久,全因墨家這位天下行走在宛縣犯了血案之故,解鈴還須繫鈴人,所以墨家長老罰他來宛縣撥亂反正,就是最好的懲罰。”
要說這華水心也真是厲害,他的那些猜測,雖然跟真相有些出入,但大體還是相差不大。
“不過也不要擔心,墨家的天下行走是墨家長老團罰過來的,那麼他動用墨家的力量應該有限,要不然他也不會發動這聲暴動了。”華水心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立刻發兵攻打駐馬鎮?”郭嘯天道。
華水心現在真想踹郭嘯天兩腳,一天到晚只知道殺人,如果他真屠了這麼多人的話,別說大衍王朝會派出軍隊來圍剿黃風寨,恐怕他這個狗頭軍師也會被陰陽家問責。
“真是出門踩了狗屎啊!”現在,華水心想踹自己的心都有了。
“就殺一個墨家的天下行走,用不著這麼勞師動眾。”華水心道。
“先生有何妙計。”郭嘯天問道。
“首先,要將墨家的這位天下行走找出來?”華水心搖了搖摺扇,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要猜到他下一步的行動,不難。”
“人生多無趣,墨家的天下行走嘛,剛好可以跟你玩玩。”華水心嘴角微微掀起,陰褻的眼睛裡突然有了些笑意。
應兆龍不禁大喜,立即率軍出城,行至長虹橋時,便被人截住。
原來李福彪一收到革命軍攻克南望臺的訊息,便料到革命軍會出城聯絡南湖炮隊,便打電話通知駐紮在南湖炮隊旁邊的第32標標統孫國安,要他派人在中和門至南湖的必經之路長虹橋設防堵截。
因為炮兵實在太重要,李福彪不放心,又命令馬8標標統喻化龍在長虹橋以南、馬隊以北的南湖閱兵亭佈下第二道防線;同時,李福彪命令炮標標統龔光明控制好炮標,隨時準備部署行動,鎮壓革命軍。
孫國安接到李福彪的電話後,不敢派夏人,於是派金人隊官楚英率兩隊士兵,迅速在長虹橋南、北從頭佈置火力,構築工事。
楚英進入陣地不久,應兆龍便率隊殺到。
兩軍一交火,楚英便發現自己兩隊人居然打不過應兆龍三個排。
問題出在賀樓碩那道將子彈全部上繳封入南望臺的那軍令上,楚英人雖多,又佔有利地形,但他們每個人手上只有少得可憐的幾發子彈。
應兆龍這邊剛從南望臺下來,每一個士兵手上都富得流油,子彈像不要錢似地直往對手身上招呼,人數幾乎少一半,卻打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只打得楚英的兩隊人連頭都抬不起頭來。
楚英是金人,效忠於朝廷這點肯定不錯,但金人經過兩百多年的養尊處優,早已失去了入關時的那份血氣。應兆龍身先士卒,一個衝鋒,便將楚英布下的南、北兩條防線擊垮。楚英倒也光棍,二話不說便率領殘兵逃回32標。
應兆龍乘勝進軍,在南湖閱兵亭與馬隊接觸,馬隊士兵無心應戰,在長官督促下稍做抵抗一陣後便自動退去。
應兆龍率軍長驅直入,剛率部抵達炮8標後營門,營門突然大開,閃出一彪人馬,領頭的赫然是奉陸學民之命,向南湖炮隊宣佈命令的陳玉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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