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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烏鴉館

宛縣城北,有一片低矮破舊的廢棄倉庫,每當太陽下山,華燈初上之時,這個白天鬼打死人的地方,就會憑空冒出許多形形色色的人,轉眼便會成為整個宛縣最熱鬧的地方。

這就是宛縣有名的“鬼市”,之所以叫鬼市,是因為來這裡的人,無論是買東西的,還是賣東西的,都會戴著鬼面具,哪怕再光明正大的人,也會難為情地蒙上一塊麵巾,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這裡交易的東西,五花八門,只要你敢買,這裡就敢賣,只要你想得出,在這裡基本都能買到。

交易方式也很靈活,可以用錢,也可以易物,但是這些交易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無論多大的生意,只要離開鬼市,概不負責,哪怕是今後你認出對方是誰,對方打死也不會承認。

總之,就是見光死。

所以它叫“鬼市”。

在鬼市的角落,有一座破舊的酒館。

酒店名為"烏鴉館",是一棟一層的木瓦房,由於有些年月,且酒館的主人並非勤勉之人,酒館有些破舊。尤其是正面的那面牆,橫七豎八地釘了一些或新或舊的木板,一眼望去,就好像一件衣服上補了一塊又一塊的大補丁。

有意思的是這些木板釘了一層又一層,顯然是這面牆壁壞得有點勤快,修了一次又一次。

或許是修得太勤,這兩天酒館的老闆偷了兩天懶,於是正面的牆壁上又多了兩個大窟窿。

所幸的是,屋頂的瓦片還算完整,坐酒館大堂裡要碟花生米喝壺劣質酒,倒不用擔心有雨水灑落下來,不然連鬼都不願進來。

酒館雖然破舊,但該有的格局依然不能少,具體表現在酒館的門頭上插著一面酒旗,酒旗是依稀可見"烏鴉"兩字。

一般開酒店的,為了財源廣進,老闆都會為酒店取一個高大上的名字,比如:醉仙樓、悅來客棧、和平飯店、好運來酒家……

如果有人用“烏鴉”做酒店的名字,那開這家酒店的老闆,不是瘋了就是腦子不正常。

但這裡是鬼市,到這裡消費的都是“鬼”,因此用“烏鴉”做酒館的名字,倒也有些貼切,畢竟天下烏鴉一般黑嘛,作為一家以鬼為顧客的酒館,如果用醉仙樓這樣高雅的名字,未免有些違和。

當然,在鬼市裡做生意,主營業務一般會跟實際的相去十萬八千里。

就像“烏鴉館”,說是酒館,但它主業賣的不是酒,而是販賣各種訊息,承接或者釋出各種不能在的光天化日下去做的任務,然後收取一定的佣金作為酬勞。

在昏暗的大廳裡,瀰漫著泛黃的燈光。

酒館的牆壁早已被煙燻得黝黑,掛滿了各色彩色的布料,角落裡堆滿了空酒瓶和髒兮兮的酒罈。

櫃檯後面,坐著一位滿臉滄桑的老掌櫃,褪色和破爛的外套鑲嵌著舊旗幟的布片,如果沒人點酒,老掌櫃的眼皮就如壓了千斤重擔,兩手伸進袖子裡打盹。

破舊有大廳內,擺著六七張桌子,坐在桌子邊飲酒的人,就如老掌櫃穿的那件外套上的補丁,沒有一個是相同顏色的。有滿臉鬍鬚的大漢,有衣衫襤褸的流浪者,還有眼神陰鷙的殺手。

他們大聲喧譁,粗魯地拍打桌子,手中的酒杯也時常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好生熱鬧。

坐在酒館最中央的,是一位身穿儒衫的書生。

酒館內的其它桌子,三三兩兩地坐了四五個人,唯獨書生這一桌,就座了他一個。

由於外頭世道不好,來酒館的“鬼”有點多,但是無論是進來接任務或者發任務的人,都在意無意地避開書生,沒有人願意和他拼桌的。

書生面前擺放著一罈酒,一碟花生米,還有一柄古樸的長劍。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李白的《俠客行》著實如同美酒一般醇厚,又如同烈酒一般激昂,有些醉人。

此刻,書生似乎喝得有點多,他的手指有節奏的在桌子上輕輕敲擊,猶如月光下的琴絃,輕輕彈動,眼神迷離,彷彿神飛天外。

就彷彿他的心,如同醉酒的舞者,跳躍在詩和酒之間,每一次的呼吸都充滿了詩意和醉意。

華水心戴著一個青面獠牙的小鬼面具,走進了烏鴉館。

一推開門,一股濃重的菸草味和劣質酒的酒氣撲面而來。

酒館內部的陳設十分簡陋,幾張桌子和長凳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油膩,

地板上髒亂不堪,隨處可見酒漬、食物殘渣和粘滑的菸蒂。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酸腐的味道,讓人不禁捂住鼻子。

“掌櫃,發一個任務!”華水心敲了敲櫃檯,老掌櫃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將一個賬本往華水心面前一扔。

華水心沒有去碰那個賬本,將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往櫃檯上一放,大聲道:“殺一個人,十條小黃魚。”

華水心的話音剛落,酒館裡的人都齊刷刷地看了過來,不過他們的目光不是看向華水心,也不是看向老掌握,而是那位書生。

聽到華水心開出的價碼,老掌櫃才仿如剛睡醒,抬頭看向華水心。

“資料!”老掌櫃說道。

華水心將一張畫像和一張信紙遞給老掌櫃。

畫像上畫的正是席星辰,是華水心透過村民的描述畫的,與席星辰居然有九分像。

信紙上只寫了一個地址。

老掌櫃取了一支筆在賬本上一邊寫,一邊寫道:“甲字一號任務:殺一人!十條小黃魚。”

“甲字一號任務,又是他的了。”大堂裡有人嘆了一口氣。

“十條小黃魚啊,我的小心臟有點痛。”

“還好他每個月只接一單,而且只接甲字號任何,不然的話,大都得餓死。”

“憑什麼每次任務都得他選剩下才輪得到我們?”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蹭地站了起來,向櫃檯走了過來。

“轟!”

一道人影從大堂裡扔了出去,烏鴉館的牆壁上又多了一個窟窿。

“這個任務我接了。”書生伸出手指撿了一顆花生米,放在嘴裡慢慢咀嚼道。

手續掌櫃眼皮抬了一下,道:“手續費一條小黃魚,房屋修繕費一條小黃魚。”

“貴了。”書生緩緩轉過身。

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眼睛是黑色的,深沉而明亮,彷彿含有一種吸引人深陷其中的魔力。每當他注視著你的時候,你會覺得彷彿能看穿你的內心。

“佣金取一成當手續費,這是向來的規矩,哪怕是你也不能例外。”老掌櫃老神在在地說道。

“我是說房屋修繕費。”

“你說這個啊!”老掌櫃笑了,“你每接一個任務,都要在我的酒館牆上開一個洞,你就不給我一點心理安慰嗎?”

“很合理。”書生從錢袋子裡拿了四條小黃魚,“先付一半定金,剩下的中條小黃魚,我待會來取。”

“慢著!”華水心見書生要走,便出聲道。

書生轉過身,一臉疑惑地望向華水心,道:“有問題嗎?”

“問題倒沒有,我就是覺得,如果你拿著我的四條小黃魚走了……”

書生臉色微變,沒有說話。

“我會賠你雙倍。這是規矩,童叟無欺。””老掌櫃說道。

“如果這位兄弟沒有完成任務呢?”華水心又道。

“那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我死了。”書生說道。

“你是第一次來?”老掌櫃問。

“我的一個朋友介紹,說這裡能買到我想要的一切,所以我就過來看看。”華水心道。

老掌櫃呵呵一笑:“你那朋友是騙你的,我守著這個酒館大半輩子,至少知道有一樣東西這裡買不到。”

“什麼東西?”

“不能為死人買來命。”老掌櫃笑呵呵地道。

老掌櫃話音剛落,酒館裡的人立刻鬨堂大笑。

“朋友,告訴你一個秘密,這裡雖然不能為死人買命,卻可以為活人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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