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這條路的帶領著是否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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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順著看了出去。
讓太子妃進來的是皇上,可皇上沒有言明讓她們請完安就離開還是要她們入座參與這場‘儲君選擇’,這事上蘇青不敢多猜測所以做了倆手準備,一就是加了椅子,二是殿門沒有關。
今日這場事情關乎著整個京都也關乎著整個成周國,所以早在請各位殿下的時候皇上便下令圍了這所宮殿。
圍宮殿的兵是御前兵,圍宮殿的將是御前將,其中就有一身年邁卻是氣場強盛的雲麾將軍親自鎮守。
可太后順著看出去卻看到了另一道身影。
一個以前她沒有聽過名號的家僕之子如今成周國家戶喻曉、不能缺少的赤忠將軍。
太后手中的佛珠又開始轉了起來。
“將禮王請出去。”軒賢的聲音清冷不含人情,言行中僅剩的唯有天子威嚴。
禮王還沒有回過神,不明白自己好不容易聰明瞭一回怎麼就在這個時候被趕了出去,但軒賢的這話又太過於冷了,冷得前不久才被關了數個月的禮王不敢有任何的吵鬧就在這樣不明白中被帶了出去。
蘇青瞧著軒賢的模樣像是要將太子妃和世子留下來的就準備讓小太監關上殿門,就聽到恭王的聲音響了起來。
“父皇莫要生氣,禮王心直口快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恭王說的是這樣說,可時機也卻是在禮王被帶離開才起身的。
“禮王定然是覺得既然小郡主都留在中宮中歇息了那更小的世子也必然是勞累強撐,這才多言一句想要讓太子妃給足世子休養的時間。”
此時站在恭王身邊的太子妃在無形中感受到了壓力。
爭儲之間的不動聲色又直擊要害的毫不相讓。
壓力更大的是就算是今日她孩兒被選為了太子,她又是否能替她孩子守住這個位置?!
擁有相同想法的還有司皎潔。
從沒有在這種事情上面多慮過的她在這一刻悲涼且清楚的感受到了她的太子離開了,那個壓的眾多皇子抬不起頭不敢多言的太子離開了……
以至於在今時今日,這些她認為都不過是螻蟻不值一提的東西都擋了她司家的路!
“恭王多慮了。”太子妃笑的苦澀帶著勉強,“他雖然小但是擔當十足,他姐姐幾次撐不住的時候還是他讓宮女們傳了太醫,照看他姐姐……”
恭王看上首軒賢不言對著太子妃微微一笑,後退了兩步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安王在恭王的動作中皺了眉。
奇了怪了,恭王一向謹慎,怎麼今日偏就做了這個出頭鳥?
太子妃也不明白,但此時能在天子面前說通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這句話上面,還讓看似隨意其實為了說給天子的話出口,“他昨日還在宮中說擔心皇上和他姐姐一樣難過幾次想要過來都被兒臣哄著攔了下來。”
這話說者用心聽者心思各異,在場幾人沒有任何人接。
太子妃不覺尷尬,只在場中拿著帕子擦眼淚。
她心中清楚今天的御書房是什麼樣子,成周國最尊貴的人可以說都在這裡聚集奇了,這不是她那舉辦的宴會眾人紛紛恭維的地方,也不是太子還在的時候眾人對她和藹的時間。
可她現在要做的是將她夫婿原本的東西給爭回來!
這是屬於他的,是屬於她們孩子的!
軒元思落座的位置僅僅在十四皇子之前,此時看向前面也只能看到太子妃的背影,但他確實能將恭王那不以為然的面容看得仔細。
軒元思心中不解卻是不動聲色的看向其他人,一圈下來沒有答案也不著急,只是繼續穩坐著猶如剛才那般不存在。
在他的前面靜王和安王明顯不想要太子妃在這個時候多說這些,又有恭王在前面先做了表率,靜王也大膽發言,“父皇難過已經數日,世子若真的如此誠意那皇嫂幾次阻攔是皇嫂自己心中不這樣想嗎?”
“更何況母后這些時日同樣悲痛可也不見皇嫂去拜見,現在在聽皇嫂說世子只是關心父皇而不關心母后和五公主……”
太子妃迅速反應,“母后早已經差人過來說過了自己無大礙嫂嫂才放下心的,母后你說是嗎?”
倆人現在可謂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司皎潔讓太子妃和世子進來不就是為了那還沒有定下來的位置,不就是為了那個位置掌握在自己手裡?
此時司皎潔哪裡會拆臺,可司皎潔還沒有及時開口說什麼,上位已經平靜出聲:“坐吧。”
倆個字,讓太子妃僵在了當場。
這是皇上給她在留臉面,可今日她不要臉面的進來不要臉面的糾纏是為了什麼?
此時讓她坐下不過是讓她閉上嘴不要在摻和了!
司皎潔同時聽出來了,一但太子妃坐下就表明了她是真的只是帶著世子過來看看,可不坐又在說自己其心可誅……
靜王聽到這一聲心中剎那提了起來,怎麼不讓太子妃和禮王一樣的出去?!
坐下不就又要多一個!
“皇嫂快些落座吧,父皇這些時日的身體總不太好,今日若是這事說不完還要拖到明日。”恭王又一次開口吸引了眾多雙眼神。
太子妃和司皎潔都清楚恭王這話是什麼意思,若是今日她們繼續糾纏說不得這件事就要拖到明日,那到了明日她們又有什麼藉口進來?
太子妃權衡了一瞬給了司皎潔一個眼神,擦了擦眼淚落了座。
安王靜王也都聽出來了,他們的父皇召集他們本就是因為群臣的壓力,若是今日這件事沒有結果還不知下一次召集是什麼時候,到時候他們只能自討苦吃。
安王本就在進殿後畏畏縮縮的,此時更是不會說什麼,靜王看其一眼在算計著恭王的話也閒了心思。
殿中是靜下來了,可定西王神色古怪,軒元思雖然不動聲色可明顯是在意恭王剛才自的言行的。
恭王這個人被說是謹慎是有原因的,可今日這般倆次彰顯自己的存在還是在和禮王都紛紛顯露馬腳之後……就如此自信自己會登上這個位置不成?
蘇青看了一眼現場示意了小太監退了出去,侍衛將沉重的殿門關閉,隔絕了無數雙視線。
龐陽在殿門外回視了這些視線,直到周圍清淨了龐陽也沒有絲毫放鬆,所有的心神放在了後面的宮殿中,那副模樣像是隨時會闖進去一般。
倪老將軍給身邊的幾人使了眼色,五六名叫得上名號的將軍形成包圍之勢將龐陽圍住。
大殿中蘇青放輕了腳步走到了軒賢后面站著,太后手中的佛珠停了一雙眼睛看向了下方的軒元思。
司皎潔和太子妃對視了一眼準備著隨時將話題再次牽引過來。
定西王瞧著恭王剛才的不以為然在不復存在,眼眸中帶上了重視的神情。
十四皇子困得直點頭,明顯不耐煩在這裡繼續待著。
軒賢將一切收入眼中,說的是另一個人名,“白果。”
白果的心神一瞬收了回來看向了正位,跟著身形轉動的眼睛中帶著疑惑。
重生之後皇上都是叫她康樂郡主的,上一次叫她白果她一直以為是因為皇上太過於傷心而導致難過。
“這幾年在路上都看到了什麼?”軒賢問的話是和現場的氛圍完全不相符的話,這話也讓靜王、安王、太子妃和司皎潔四人心中一緊。
這是剛才她們的動靜太大了讓軒賢放棄了重新立儲的心思?
白果眼眸看著軒賢認真的回答說:“什麼都沒有看到。”
軒賢追問:“什麼都沒有看到為什麼還總要出去?”
“行己路,安己身。”白果的聲音和往常並沒有什麼區別,平淡不帶著特意的情緒。
下方眾人不以為然,太后手中的佛珠撥動了幾顆又不動了。
在其中神色最為奇異的就是恭王,眼眸中含著冷意,笑容中帶著不屑,藏在袖子中的手又滿含殺意。
定西王一時間更是困惑。
恭王怎麼又和康樂郡主對上了?
況且還是這個時機上……
白果的答話是在回軒賢,但軒賢卻並不在聽這個答案。
他那雙透露著靜寂的眼睛對視著白果,裡面空空如也,他問:“己路可到了盡頭?”
四年前,白果在這個房間中央站著,聽上位說出‘女子是有大才的’這話,四年後,女子有大才再不是抽象的一句話,天下看到了康樂郡主,天下看到了易大東家,天下看到了倪家女郎,天下看到了無數猶如當初白果的女子正在施展著自己的能力。
女子經商,女子上戰場,科考女子可參加可為官……
女子看到了和曾經不同的風景,女子看到了自己活著的不同意義,一步步走到今日再沒有人能改變結局,女子再不會成為附庸。
可同樣,女子走到這一步已經為往後定下了基礎,即便是這一次受限無法徹底讓女子施展所有才能,往後的數十年、往後的數百年、往後的數千年也還是會有無數次的,這無數次總有人會成功的。
那這條路的開創者,這條路的帶領者又是否迷失了方向?
在其中徘徊找不到出路,也找不到前路,找不到自己。
白果在這話中沉默了一瞬。
行己路,路已經在無知無覺中變長變寬,又怎麼會走到了盡頭?
“……己路。”白果抬起了那雙眼眸,狹長的眼尾和豔麗的容貌都沒有奪過她眼眸中的認真,“無盡。”
己路無盡。
軒元思眼眸輕輕的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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