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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印雪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道:“是嗎。”

他倒也沒有對沈俊到底有多少個金幣刨根問底,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謝印雪這個突然的問題以及沈俊像是做賊心虛般語氣不善的回答,很難讓人不多想。

舒廣軒自己和沈俊就是同事,還是關係比較好些的那種,他了解沈俊的性格,所以望向他的目光率先就帶上了懷疑。

沈俊立馬反問他們道:“難道我賺了多少個金幣這種事也有必要瞞著你們嗎?”

“可是昨晚怪物對謝先生房間的攻擊最為猛烈,因為他賺的金幣最多。”聞人燕不再委婉,乾脆直接挑明瞭講,“其次就是你,楊曼清還有舒廣軒,你們都受了傷。”

韓思也附和著他的話說:“而我們這些賺的金幣比較少的人,昨晚怪物幾乎只是砸了幾下門就離開了,沒有傷到我們。”

順利通關過幾次遊戲的人不說絕頂聰明,可智商起碼都是線上的,思考問題的角度也比新人們更全面些,最主要的是怪物發起攻擊的猛烈程度的確有規律可循,這並不難發現。

“那易中傑呢?”沈俊抬手指向117房間裡的易中傑,“昨晚的動靜我不信你們都沒聽到,他昨天賺的是最少的啊,那為什麼怪物也攻擊他了?”

孟蓓說:“但是他沒受傷啊。”

“那是因為謝哥哥救了我爸爸。”這麼多人聚在房門口說話,易小荔也睡不著,“謝哥哥還受傷了呢,我昨天看到他身上有好多血!”

眾人的目光再次匯聚到謝印雪身上。

說實話,昨晚那麼大的動靜,的確沒一個人睡的安穩,甚至有些人還和謝印雪一樣直接睜眼到天明瞭——但在天明之前,可沒一人想過要開門看看外面是什麼情況。

謝印雪卻敢離開自己的房間,還能將易中傑毫髮無傷的從那樣恐怖的怪物手中救出,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起碼正常人絕不可能做到。

更何況怪物對謝印雪的攻擊是那樣橫暴狂烈,謝印雪的房門和牆壁的慘狀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謝印雪自己沒死已經夠奇怪了,偏偏他還救了易中傑父女,在第二天還有閒心雅緻換一身乾淨並帶刺繡的衣裳。

所以哪怕謝先生今日臉色格外蒼白,原本就單薄纖細的身形也似乎更孱弱了幾分,連易小荔都說有看到謝印雪受傷,大家對此也仍然對他有些懷疑。

韓思小聲的問旁邊的賀曜:“擺渡者可以是參與者身份嗎?”

“可以。”賀曜回答她,“雖然我們還沒遇到過,但我聽說曾經有一次副本,就是擺渡者偽裝成參與者,潛藏在所有人之中。”

韓思卻沒有就因此認為謝印雪就是擺渡者npc,繼續問:“那副本boss呢?”

“靈異恐怖背景裡可能會有這種情況。”聞人燕抬眸望了謝印雪一眼,“但這個副本,我覺得不太可能是靈異副本。”

強志遠罵了一聲:“夜裡都他媽有怪物了,還不夠靈異啊?”

“怪物是怪物,又不是鬼。”聞人燕對這個欺負小孩的男人沒什麼好態度,立馬回槓他道,“按照電影分類來分,咱們這個副本充其量只能算驚悚恐怖,或者是科幻災難,根本算不上靈異好吧?”

“我不是擺渡者npc。”

而謝印雪自從在饕餮宴副本里“假冒”了一回擺渡者npc,結果卻由於沒有預先知道和擺渡者做交易會被遊戲針對這個副作用,差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連一筆生意都沒做成,所以這次他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便直接否認道:“我和你們一樣,都只是遊戲參與者而已。”

沈俊剛剛被謝印雪針對了,因此現在也學著他陰陽怪氣的來了一句:“是嗎。”

“承認別人很強,有這麼難嗎?”謝印雪嘆了口氣,無奈的望著他,語氣裡滿是大度,“我只不過比普通人厲害一點罷了。”

眾人:“……”

好像強的不止是一點。

而且謝印雪說話的語氣雖然很好,怎麼卻透著一股欠揍的勁呢?

但也沒人會真有膽子去揍謝印雪一頓。

“易先生,你還記得你昨晚喪失行動力之前是什麼感覺嗎?”謝印雪更是懶得與他們廢話,直接轉身面向易中傑,問他道,“我有個猜測,需要你配合驗證一下是否正確。”

“我記得。”易中傑知道自己的命是被謝印雪救下的,所以對他當然是知無不言,“我當時唯一的念頭就是餓,特別特別餓,餓得我渾身無力,像是快死了一樣,甚至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有那麼誇張嗎?”楊曼清撫著自己受傷的那條胳膊,“就算你昨天一整天都沒吃飯,也沒理由會餓到那種地步吧?而你現在不是好好站著,還能說話嗎?”

易中傑攤開雙手:“這點我也很奇怪。”

“飯。”謝印雪聽到這裡卻道,“是飯的問題。”

“對,易中傑他昨天下午就吃了一口饅頭,剩下的饅頭全給易小荔吃了。”

不過這句話卻不是謝印雪說的,而是從電梯裡走出來的雲茜說的,她也換了一身裙子,雖然依舊是黑色的,不過卻不再是昨天的蓬蓬裙款式,而是及地的帝政款長裙,在她身後跟著的是她的好友奈奈,還有住在頭等艙朱易琨。

雲茜走到易中傑面前,看了他一眼後又轉身面朝眾人,繼續把話說完:“我覺得一個人每次吃飯,都只能吃自己花錢的食物,由別人贈予食物的話,那份食物也必須另外花錢,因為‘一人份’的食物,只能讓一人吃飽,如果被判定為沒吃飽,就會像易中傑一樣在夜晚陷入‘飢餓’的虛弱狀態無法動彈,怪物當然會選擇攻擊這種毫無反抗能力的獵物。”

“易小荔其實應該也會被攻擊。”奈奈也將雲茜的話補充完整,“但是昨天謝印雪花錢給她另外買了一杯奶,而她全部喝完了,所以免於一劫。”

萬嫵若有所思道:“所以吃別人的剩飯沒有用?”

她記得易中傑是吃了謝印雪剩下的牛排的。

簡而言之,在赫邇之夢號上,共享房間可以,共享食物沒用,共享房間人數還不能超過兩個,否則會招來以諾大副所說的“亡靈”。

說到底,這艘遊輪就是要想盡辦法讓他們花錢。

易中傑為了省錢自己買的饅頭只吃了一口就都給了易小荔,哪怕後面也吃了謝印雪剩下的牛排,可因為沒有單獨付錢,所以仍舊被判定為“沒有吃飽”。

沈俊聞言又開始針對謝印雪了:“那謝印雪也沒吃完自己的菜啊?”

“你能不能別說他了?那份食物他花錢了啊。”方隆在現實世界是沈俊的上司,所以他直接訓道,“而且他昨晚到底是因為賺的錢多還是因為沒吃完食物而被攻擊,有什麼區別嗎?”

眾人仔細想了想,發現好像確實沒什麼區別,反正怪物最針對的就是他。

朱易琨聽他們說話聽得滿頭霧水,又瞅見走廊兩側滿是綠色血跡的牆壁和破爛不堪的木門,既納悶又愕然道:“不是,你們昨晚也全都遇到了怪物嗎?感覺昨天還看得過去的第一層現在就像經歷了場大屠殺一樣。”

“也?”蘇尋蘭瞄了他一眼,嗓音柔柔的問,“朱先生您昨晚也遇到怪物了嗎?”

“沒有,那我在頭等艙一覺到天亮,什麼事都沒發生也沒聽見。”朱易琨立馬搖頭,“是奈奈和雲茜她們遇到了怪物,剛剛在天梯裡她們和我說的。”

奈奈聞言點頭道:“對,我們昨晚也聽到了怪物的撞門聲,但是二層的房門很結實,怪物甚至沒在上面留下半點凹痕。”

賀曜沉聲道:“以諾昨天就說了,越往上層,房間就越安全。”

原來所謂的安全,竟然是這個意思。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睡在第八層的頭等艙裡朱易琨才能度過如此安穩的一個夜晚。

而說曹操曹操到。

他們才提到以諾的名字,下一瞬電梯的鈴聲就響了門開後從裡頭出來的人正是滿頭金髮,眼眸湛藍,如天使一樣無暇美好的少年以諾。

他走出電梯門看清第一層走廊裡的情況後就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捂著嘴巴訝然高呼:“哦我的天啊!”

“這一層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昨晚也遇到了怪事嗎?”以諾衝到離他最近的楊曼清身旁,輕輕捧起她的手臂皺眉悲憫道,“你還受傷了,真是可憐。”

但昨天看上去還十分善良的少年,今日早晨的所有舉措在眾人眼中都像是虛假浮誇的做作表演。

“是的。”韓思往前踏了一步,質問以諾,“以諾大副,你們的遊輪上有個怪物,你不知道嗎?我們昨晚就是受到了它的襲擊。”

“不,不可能!”以諾抿著唇,難以置信的否認道,“這個世上怎麼可能會有怪物?”

朱易琨聽見他這麼說,又忍不住吐槽:“你昨天還和我們說房間裡住太多人的話會招來可怕的亡魂。”

“那是赫邇之夢號上的一個可怕傳說罷了。”以諾聞言卻笑了起來,抱著肚子笑聲清脆,“我從沒試過一個房間裡住那麼多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如果你們好奇的話,可以試試呀。”

“我收回昨天的話。”朱易琨縮回謝印雪身後,對他說,“這遊戲裡的npc就沒一個是正常的。”

以諾的話明顯就是在激他們多人住一個房間,可這究竟會引發怎樣的後果,誰又敢去求證呢?

“那這些綠色的液體呢?”不甘心的萬嫵又指著牆壁上的綠血痕跡問,“這些都是怪物身上流出的血,你要怎麼解釋?”

以諾睜著無辜的藍眸說瞎話:“這些是海藻哦。”

“好啦好啦,時間是很寶貴的。”以諾拍拍手掌,用語氣活潑歡快的話音轉移話題,催促眾人趕緊去打工賺錢,“今晚的房費可不再免費了哦,大家得趕緊勞動起來去掙錢啦,最少也得掙到十個金幣才能繼續住在第一層哦,否則就只能睡在走廊裡了,遊輪上的煤炭越來越少了,我們也不是什麼大慈善家……”

沒人認真聽他在喋喋不休唸叨著什麼,因為眾人也都明白時間的緊迫——赫邇之夢號上有怪物是毋庸置疑的事,如果八點之前他們賺不到十個金幣只能睡在過道里,那麼明天早上迎接黎明的就只能是他們的屍體了。

“孟蓓、馬欣彤,看看過道里都髒成什麼樣了,快去拿拖把和抹布來把地上的海藻清掃乾淨!還有易中傑,你快去拿藍色的漆,把牆面重新粉刷一遍,髒兮兮的像什麼話呀,讓貴客們看見了多不好。”以諾插著腰指示靠成為臨時船員打工掙錢的這些遊戲參與者們,“今天的工作量有些大,但是別擔心,每個人的勞動都是有回報的,今天我會給你們漲工資的噢。”

當臨時船員掙的金幣向來都是最少的,而直接去第七層為貴客們提供服務的人卻能輕而易舉就掙到很多金幣,易中傑他們昨天還在羨慕,想著要不要今天也去為貴客們提供服務不當臨時船員了,結果今早知道金幣賺得越多,晚上就會被怪物盯上攻擊之後這個念頭就沒那麼強烈了。

可他們也還有房費的壓力,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以諾說會給他們漲工資無疑是個好訊息,也能讓易中傑、孟蓓和馬欣彤他們繼續安心當臨時船員。

易中傑手腳麻利,他以前也做過粉刷匠的工作,所以很快就將第一層靠走廊這面的牆都重新刷好了藍漆。

但以諾隨後又佈置給了他一個新任務:把第一層每間房子裡壞掉的牆紙也撕下來重新粘一遍,粘完之後再來找他,他會再繼續佈置另外的任務。

易中傑沒有多想,從倉庫裡搬來新的牆紙,揮汗就開始工作,他女兒易小荔在一旁幫忙,提前為他攪拌好粘牆紙的膠水,倒也為他節省了一些時間,增快了貼牆紙的速度。

其餘眾人也是重複做著和昨天一樣的工作,不過為貴客們提供服務的遊戲參與者只能在下午三點進入夢之搖籃大廳。

所以到了下午三點整,謝印雪才又差使朱易琨把那張按摩椅搬到了七層夢之搖籃大廳門口,那些在大廳欣賞歌舞,舉杯痛飲享受著美食們的貴客似乎對他的按摩椅早就翹首以盼了,見按摩椅出現後便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齊齊朝謝印雪和朱易琨看過來。

“謝先生,我怎麼覺得,他們看我們的目光好像比昨天冷。”朱易琨搓著胳膊往謝印雪身後躲,“是我的錯覺嗎?”

謝印雪勾起唇角:“當然不是。”

朱易琨看見謝印雪笑了就覺得要遭,有些害怕的問:“昨晚我去頭等艙之後,你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

“我怎麼會做壞事呢?”謝印雪沒學好,跟著以諾一起睜眼說瞎話,“我是來給他們帶來美好享受的啊。”

說完,謝印雪就用手拍了拍按摩椅。

貴客們對他這張椅子也格外寶貝,見謝印雪拍了它登時都抻長了脖頸,像是怕謝印雪力氣大點會損壞這張按摩椅似乎。

謝印雪笑得更燦爛了,他難得抬高了些聲音:“昨日體驗過這張按摩椅的尊敬貴客們,我想你們今日是否還喜歡這把椅子?”

“喜歡啊。”昨天想買下這把椅子的金髮女人又是第一個開口的,她急切地問道,“所以今天你是願意把它賣給我了嗎?”

“當然——”

謝印雪微微頷首,見金髮女人露出欣喜的表情後就即刻把話說完,戳破她美好的幻想:“不是。”

“我現在可以肯定,這不是我的錯覺。”朱易琨更慫了,他只恨不得自己能再瘦點,這樣或許他就能把自己完整的藏在謝印雪身後了,“那個女人眼裡有殺意,她想殺了你。”

謝印雪卻“呵”了一聲:“她想的太早了。”

朱易琨還沒回過味來謝印雪這話是什麼意思,就聽到青年輕輕舒了一口氣:“你們還喜歡的話,那我就放心了,因為昨天十金幣十秒的初次按摩體驗機會已經發售完畢了。不過好訊息是,今天大家可以完整的體驗完十分鐘一次的按摩服務,一次只需要——”

一種不祥的預感忽然縈繞住了眾人,當然,僅限於貴客們。

而下一秒,青年說出口的話語便將這樣的不降之感凝為實質,像是把大錘重重敲在每個貴客的腦袋上,青年這次只伸出的一隻手,比出一個“三”字,滿目柔柔的笑意,溫聲說:“三百金幣。”

眾貴客:“?”

朱易琨也他媽驚了,震撼道:“你怎麼比我還奸商?”

“此言差矣。”謝印雪有些不虞的蹙起雙眉,斜睨著朱易琨教訓他,“昨天體驗價十金幣十秒,如果我今天依舊按這個價格算錢,那麼他們享受十分鐘就要花六百金幣,而我現在只收三百金幣,這不是白菜價,更不是骨折價,而是跳樓價。”

這些話是謝印雪以前聽柳不花說的,因為柳不花總愛和他的小徒弟沈秋戟討論哪家店的空調打折便宜,哪家的空調又是跳樓價甩賣不能錯過,而他記憶力很好,聽過一次就記下來了,卻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也能用上。

朱易琨:“……”

不是,六百打折成三百也就是五折啊,這叫什麼跳樓價?

但是謝印雪不管,他坐在朱易琨剛剛端來的椅子上,右臂搭著扶手,撐著額角姿態慵懶,聲音清冷,模樣比昨晚持劍的模樣更加讓人討厭,用這副仙昳之容說著世儈的話語:“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這麼便宜的價格買到就是賺到啊,明天我還要漲價的,今天錯過就沒有了。”

“下午只有兩個小時,第一個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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