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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全村人為了他努力,陸政安這個東家在村子裡的人品和人緣兒如何,便一目瞭然了。
聽到背後車輪聲滾滾,眾人一回頭,便見陸鐵栓等人用板車推著十幾口的大鐵鍋走了過來。“政安,這鍋今兒就先全部按上了,正好支鍋的師傅在這兒呢。讓他幫著看看咋樣,有漏煙的地方也正好幫著重新糊一糊。”
“行啊,弄好之後咱後天就該去摘果子了,正好趁著這幾天晾一晾,回來不耽誤用。”
……
因為陸鐵柱等人同何忠林並不熟悉,所以去秣陵摘果子是陸政安領著去的。
作坊落成之後,大家夥兒開工心切去秣陵的一百來里路,原本六七個時辰的路程,眾人硬是走了五個時辰就趕到了。
此時的樹上的杏兒部分已經七八成熟了,一直在家等候的何忠林見陸政安遲遲未到心裡不禁有些著急,正要猶豫著要不要再去一趟化龍鎮的時候,卻見陸政安拉著板車,領著一眾人浩浩蕩蕩的趕來了。
“我們來的不晚吧?”
聽著陸政安的問話,何忠林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忙連聲回道:“不,不晚,不晚。剛熟了一部分,陸大哥這會兒來正好。”
“行啊,趕得上就行。”說罷,陸政安看了眼身後都面帶疲憊的眾人,笑著對何忠林道:“勞煩小何兄弟給我們弄點茶水,這一路走過來,著實有些口渴了。”
“我娘和婆娘已經在燒了,諸位大哥稍等,馬上就好。”何忠林小心瞄了一眼陸政安身後的這十多個人,似是想到了什麼,抿了抿嘴表情有些為難。
陸政安哪裡會不知道何忠林是為何而發愁,於是將何忠林帶到一邊,笑道:“吃飯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們是帶著乾糧來的。”
被戳中心思後,何忠林臉上滿是歉意。“不是我不願意管飯,家裡,家裡……”
見狀,陸政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你家的情況我又不是不知曉,多餘的話你也就別說了。等我們喝口水,歇歇腳就開始幹活兒吧。”
何家一下來這麼多拉板車的彪形大漢,何家村眾人還當是他家惹了什麼禍被人來抄家的。然而,何忠林領著眾人有說有笑的進了果園,開始七手八腳的摘果子後這才反應過來。
看著一筐筐的杏兒被裝到對方的車上,何家村眾人羨慕的眼睛都紅了。拉著喜氣洋洋的忠林娘,問道:“這是哪裡來的大主顧,一下竟然買了這麼多果子?”
“是啊,是啊,何家嬸子,幫我們問問這主顧還收不收果子,我家的果子今年也挺好的。”
忠林娘為人老實又膽小,儘管著急要去幹活兒,但還是一一回答了眾人的問題。倒是何忠林的媳婦兒張美蓮見到自家婆婆這麼為難,忙在一旁說道:“娘,忠林讓我們往地裡送茶水呢。我已經燒好了,您過來幫把手吧?”
此時兒媳的話聽在忠林孃的耳中猶如天籟,揚聲應了一聲,對著圍著自己的鄉親訕訕一笑,而後快速往家走去。
張美蓮看著圍在門口依舊不散的眾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對自家這個老實忠厚的婆母勸道:“娘,以後這些人您不想搭理就別理,想賣自己不自己去問,偏偏逼著您去說,一個個的在這裡充什麼大頭蒜。”
知道婆婆的性子,張美蓮也不指望她能強勢起來。手腳麻利的把茶水起好,鎖了門挽著婆婆的手臂去果園幫忙去了。
何忠林家的果園不小,雖說杏兒現在只是黃了一部分,但整個園子採了一遍,陸政安拉來的八輛架子車都已經裝的差不多了。加上杏兒這東西嬌貴程度跟桃子有的一拼,所以每輛架子車上陸政安只讓裝了八成滿。
不過摘得時候利索,卻忘了稱重的事兒。何老漢知道陸政安也是有意照顧他們家,在陸政安提議要卸車過稱的時候,直接擺了擺手。
“就別折騰了,這果子又值不了什麼錢,你們按車給算了。一車給我八,不,六錢銀子就行了。”
何忠林家的果子成色不錯,六錢銀子何老漢委實沒有多要。於是,陸政安便痛快的同意了下來,從袖袋裡摸了一個五兩的小銀錠遞到了何老漢手裡。
“多出的兩百文,等下次我再來的時候抵扣。”說著,陸政安回頭看了眼身後眾人已經拖著板車往外走,便同何家人說道:“今兒我們就先回去了,等這批果子送回去之後我們再來。”
眾人來時便是頂著星星出的門,陸政安怕眾人太過疲憊就想讓他們在秣陵鎮上休息一晚。不過眾人都開工心切,直接便給拒絕了。
“出來的時候都是騾子拉的車,我們都在車上坐著哪費什麼勁兒了。還是趕緊把果子送回去,咱們也好早一天開工。”
想想家裡已經建好的作坊,陸政安心裡也很是期待。同眾人說了幾句鼓勵的話,便同大家一起趕著騾車頂著黑夜往化龍鎮趕緊。
……
等到陸政安等人回到陸家村的時候,時間才不過寅時。
想著果子在車上顛簸了大半夜,眾人顧不得身上的疲憊。點著燈火,輕手輕腳的全部卸到了作坊的工棚下。
等到八把車果子卸完,陸政安等人已經累的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眼睛剛剛合上便直接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陸政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被耳畔淅淅索索的動靜吵醒,陸政安翻身從地上坐起身,便看到他們昨夜卸下的果子已經被人運出去了大半。
此時,陸鐵牛等人還沒睡醒。一眾人身上也不知蓋得誰的外衫,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呼嚕聲幾乎要把房頂都要掀翻了。
陸政安捏了捏痠痛的脖子從地上站起身,一抬頭便看到了村裡的婦人們正坐在一排清洗著昨天他們拉回來的杏兒。聚在一起就愛說笑的她們此時鴉雀無聲,生怕吵醒了工棚裡的男人們。
張師傅坐在一旁看著她們幹活,看到陸政安從工棚裡出來,張師傅起身笑著叫了聲‘東家’。
“你們幾時來的,怎麼也沒有喊我們?”
楊淑儀見陸政安醒來,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站起了身,走到工棚門口的桌案邊,提起水壺倒了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薑茶遞給了陸政安。
“天還沒亮你長根叔發現你們都回來,就把我們叫來了。你說你們也是,累了就在路上歇歇再回來,趕這麼緊再把身體給熬壞了。幸好現在天暖和了,這要是擱十天前,非得生病了不可。”
陸政安把薑茶接了過來,喝了一口後那濃烈的姜味兒辛辣味兒只從嘴巴里衝到了天靈蓋。陸政安只喝了一口便有些喝不下去了,正想伸手放到桌上卻被楊淑儀給瞪了一眼。
“都喝了!你病了不打緊,要是過給妞妞你看我錘不捶你就完了!”
聽著楊淑儀這話,陸政安不禁一陣好笑。遠遠地看著領著陸星沂往這邊走的宋淮書,陸政安看了看碗裡微微泛黃的薑茶,捏著鼻子一口氣全倒進了嘴裡。
“這下您老放心了吧。”
看著如此乖順的陸政安,楊淑儀眼裡也閃過一絲笑意。“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嘛。”
說完,楊淑儀轉身看到朝這邊奔來的陸星沂,笑道:“到底是你閨女,出去這一天把她想的。一天到晚問了能有八百遍,把淮書都要煩死了。”
“我親閨女,他爹出門兒能不想嘛。”
陸政安嘚瑟完就朝宋淮書父女走去,待距離陸星沂還有五六米遠的時候,陸政安停下腳步彎腰衝陸星沂拍了拍手。隨即,陸星沂倒騰著兩隻小短腿兒一陣風一般的撲進了陸政安的懷裡。
“父親,腫麼才回乃,我都想你了。”
陸星沂摟著陸政安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隨即也不知發現了什麼。皺著鼻子在他脖頸間嗅了嗅後,立時掙扎著從陸政安身上滑了下來。一邊向後退,一邊用胖乎乎的小手捂著鼻子,嫌棄道:“父親沒洗爪,臭臭。”
說完,發麵饅頭一般的小胖手兒還在鼻子下扇了扇,皺著的眉頭的臉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見狀,陸政安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抬眸看著旁邊笑意盈盈的宋淮書,指著陸星沂‘控訴’道:“你閨女嫌棄我,你管不管?不管我可要揍了啊!”
聞言,宋淮書瞄了眼地上瞪大眼睛的陸星沂,也笑道:“你閨女半夜尿床,你怎麼不說?你要揍我閨女,那我就揍你閨女。”
陸星沂被左一句‘你閨女’,有一句‘你閨女’繞的有些頭暈了。聽著兩個爹爹的話,知道兩人是在吵架,不過看錶情卻感覺又不像。
困惑不已的陸星沂想了半天沒想明白,索性胯著腿向後邁了一步,豪氣的一揮小手對著兩人大喊了聲:“打他閨女!”
此言一出,陸政安和宋淮書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走到陸星沂面前,伸手在她彈性十足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還沒等陸星沂鬧明白父親為什麼要打她的時候,爹爹也走過來在她屁股上又補了一巴掌。
這下陸星沂頓時不幹了,仰著頭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作坊里正在幹活兒的眾人聽到陸星沂的哭聲,頓時丟下手裡的活兒跑了出來。見陸星沂一邊嚎啕大哭,一邊用手指著陸政安和宋淮是,含糊不清道:“打你閨女!打你閨女!”
楊淑儀疾步來到兩人跟前,一把將大哭不止的陸星沂從地上抱起來,一邊給她擦淚,一邊兒問道:“怎麼了這是,好端端的哭什麼?”
陸政安和宋淮書哪敢實話實說,沒等兩人找藉口遮掩過去,陸星沂攬著楊淑儀的脖子,指著兩個爹爹委屈道:“父親說,打你閨女。爹爹說,打你閨女,他們,都打寶寶。”
雖然陸星沂說得不清不楚,但楊淑儀從她的話裡已然聽懂了她的意思。看著立在表情訕訕的大小夥子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都是二十大幾的人了,有這麼坑閨女的嘛。去去去,回家該幹啥幹啥去。”
還沒反應過來的陸星沂,依偎在楊淑儀懷裡還沒反應過來,指著陸政安和宋淮書邊哭邊喊:“打你閨女。”
楊淑儀看著如此‘鍥而不捨’的陸星沂,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你可就別喊了,他們閨女不就是你自己嘛,打她閨女除了打你還能打誰。”
就在楊淑儀哄陸星沂的時候,忽聽得遠處鑼鼓聲由遠及近。陸政安和宋淮書轉身看去,只見季月賢和季月橋騎著高頭大馬,領著一支隊伍朝這邊緩緩走來。
看到陸政安和宋淮書後,季月賢笑著朝他揮了揮手。見狀,陸政安看了眼宋淮書,兩人對視一眼後朝著隊伍迎了過去。
在臨靠近隊伍時,季月賢和季月橋翻身從馬上下來,而後笑道:“作坊開張這麼大的事兒,你們就想不聲不響的揭過,我可是不依的。”
說罷,季月賢拍了拍手。只見兩個隨從抱著一塊兒用紅布蒙起來的牌面從隊伍後面走了出來。陸政安悄悄用手指挑了下紅布,在看到上面黑底金漆的牌面上的四個大字後,頓時無奈的笑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四月初八,宜開張,安床,嫁娶掘井
一大早,陸家村的男女老少皆是一身新衣等在了作坊門口。待陸長根一聲高唱‘吉時已到’,噼裡啪啦的鞭炮聲迎聲響起。同時,一紅一黃的舞獅在引獅郎的引導下來到作坊門前,搖晃著腦袋靈活的開始舞動起來。
季月賢看著陸政安臉上的假笑,用肩膀撞了撞陸政安,低聲道:“這事兒可不是我張羅的,是老太太親自吩咐的。你要是有意見回去找老太太提去。”
一聽是季老夫人安排的,陸政安的表情立時柔和了幾分。“我說你也不能這麼好心。”待話音落下,陸政安看到季月賢還想再說什麼,立時挑了下眉繼續道:“替我謝謝老夫人,另外,利市的銀子你可得替我掏了。”
陸政安說完,便去接過劉長山遞過來的長杆。見前面的青菜已經綁好,又從懷裡摸出一個紅封塞了進去。
回頭看了眼一旁抱著陸星沂看熱鬧的宋淮書,陸政安快步將人拉了過來,一家三口握著綁著青菜和紅封的長杆在兩頭獅子面前晃了晃。兩頭獅子長杆上的青菜和紅封,在面前舞了數回,好似頗有些猶豫。
然而就在陸政安懷疑自己長杆的揮動幅度是否過大的時候,只見其中一頭黃獅子踩著紅獅一躍而起,在眾人的驚呼中一口‘咬’下了長杆上的青菜和紅封后,幾口將青菜嚼碎,隨即露出一副食足魘飽的表情。
眾人看著憨態可掬的獅子,紛紛笑了出來。然而就在這時,只見黃獅子獅嘴大開將先前嚼碎的青菜‘吐’到了眾人面前。在場的人哪裡見過這等架勢,一時間都有些摸不清頭腦。
倒是一旁看熱鬧的幾位老師傅們,用力拍了拍手掌,揚聲喊道:“遍地生財,祝東家開業大吉,財源滾滾。”
被黃師傅這麼一喊,眾人這才明白黃獅子的用意,紛紛向陸政安高聲道賀。見狀,季月賢將早已經準備好得銅板塞到了陸政安的手裡。
“既是大喜的日子,獨樂了不如眾樂樂,讓大家夥兒也開心開心吧。”
見陸政安垂眸看了一眼並沒有接,季月賢直接將布袋塞到陸政安手裡,說道:“放心吧,這個也算我的,不讓你還。”
季月賢在說完之後,從布袋裡抓了一把銅板出來,奮力撒向眾人,口中還喊道:“主家散喜嘍。”
被季月賢這麼一攪和,陸政安也不得不散了。而且季月賢兜底的話都說出來了,陸政安撒起來也不覺得心疼。等到布袋裡的銅板撒完之後,陸政安抖了抖手裡的空袋子,對一旁的宋淮書說道:“這撒出去的銅板少說也得五六兩,早知道讓你撒,我也混在人群裡撿一些了。”
聞言,宋淮書不禁笑道:“沒事,等後面咱們再開鋪子還請他來。”
“算計別人的時候,好歹避一避人,你倆這算盤珠子都快崩我臉上了。”季月賢扇著摺扇白了兩人一眼。
一旁的季月橋看他如此,笑著接道:“沒事兒,我二嫂對二哥大方的很。我二哥有的是錢,表哥隨便撒。”
季月橋話音落下,腦袋上立時就捱了一折扇。
“我是你親哥,你小子鋤頭往哪兒揮呢?!”
看著兄弟兩人如此,陸政安和宋淮書笑了笑,側身將人請進作坊裡。看著一排嶄新的工棚,季月賢忍不住點了點頭。
“總算是有幾分幹大事的樣子了,之前那兩個小灶臺,怎麼看怎麼寒酸。不過,眼下你作坊開始運轉了,你鋪子那邊呢,修的怎麼樣了?”
宋淮書看陸政安在侍弄陸星沂,便開口回道:“作坊這邊一完工,曹師傅就帶人去原陽了。鋪子不比作坊,估摸著半個月的功夫也就差不多了。”
聽宋淮書這麼說,季月賢立時挑了下眉。“照這個進度,估摸著能趕在星沂丫頭兩週歲的時候開張,看來我錢袋子還得空一次。”
這次作坊開業,陸政安並沒有打算辦酒。不過,撿了不少喜錢的鄉親們卻比吃了席還開心。大家嘻嘻哈哈鬧了一段時間後,便開始各自忙碌起來。幾位師傅在人群中穿梭忙碌,端的是一派熱鬧之景。
幾位師傅確實都是有手藝在的,之前便用園子裡落的桃子做了些果脯出來。雖說還沒晾曬好,但味道遠比陸政安這個半桶水要強上許多。
季月賢本來也為陸政安請師傅的事情懸著心,聽說陸政安找到了合適的師傅後也還挺替他開心。但是在到了化龍鎮看到幾個都已經年過花甲老人,頓時把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幾個師傅年紀可不小了,可別是來晃點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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