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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根看著比自己還心急的宋淮書忍不住笑了笑,隨即便同陸政安一起來了木桶邊。看陸政安桶裡的勺子攪了一下,隨即提著蜜桶來到了灶臺邊,託著桶底倒進了已經刷乾淨的鍋裡。
“長根叔點火吧,這次都是糖水,火別太大,煮開了就可以把火撤了。”
陸長根是聽吩咐幹活,抓了把麥秸塞到灶膛下慢慢將火引燃。
而陸政安則去車上找出上午買來的蜂蜜,小心翼翼的將一些倒在瓦盆裡,等到鍋裡一冒白氣,立刻撤火把鍋裡的秋梨撈到鍋裡開始蜜漬。
宋淮書看了一會兒陸政安的動作,隨後也開始幫忙。兩人七手八腳的把盆裡的都掛上蜂蜜之後,便挪到另一個乾淨的瓦盆裡存放。
“這就行了?”
陸政安從瓦盆裡拿了一塊秋梨果脯喂到了宋淮書的嘴邊,隨即又分了一塊兒給一旁幫忙看孩子的陸長根。
兩人仔細品嚐之後,宋淮書想了片刻後,皺眉說道:“甜是挺甜的,就感覺差點兒意思。”
“秋梨比桃子水分要多不少,口感韌性上自然要差點兒意思。”說著,陸政安也往嘴裡塞了一塊兒,隨即點頭道:“先用蜂蜜漬上兩日,等後天再用糖水煮。”
陸長根抱著手腳不老實的陸星沂,惋惜的看著鍋裡還冒著熱氣的糖水,喃喃道:“這鍋裡糖水還有不少,倒了多糟踐東西啊。”
聞言,陸政安笑道:“倒了幹啥,後天還能用呢。眼下天兒都涼了,這糖水放個幾天也沒事。還有這瓦盆裡的蜂蜜,也先留一留。現在蜂蜜不好買,今天這幾斤花了我一百多個大錢呢。”
說著,幾人將大灶臺上的東西收拾進屋。用鍋拍仔細將正在蜜漬的秋梨果脯蓋好,宋淮書又仔細檢查了一遍這才放心。
在三人的期盼中,陸政安又將蜜漬了兩日的秋梨煮了一次。這一次陸政安煮的稍微時間長了一些,等到秋梨出鍋的時候又仔細的掛上了一層薄薄的蜂蜜。
而經過兩次蜜漬的秋梨果脯已經十分接近陸政安先前吃過的梨脯,不過還沒經過晾曬,口感多少差點兒韌勁兒。
宋淮書和陸長根緊張的看著陸政安的表情,只覺得一顆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兒了。“味道不錯,晾兩天應該就可以了。不過,這梨脯對我來說還是有些甜了,感覺吃著有點兒齁嗓子。”
陸長根喜歡吃甜食,倒沒有什麼感覺。“還可以啊,我吃著甜度剛剛好。”
三人圍著瓦盆試吃的時候,可急壞了站在了地上的陸星沂。雙手緊緊抓著陸政安的褲腿,‘噠噠,噠噠’的叫個不停。
梨脯上剛上了一層蜂蜜,陸星沂才剛剛滿週歲並不能吃。陸政安看著都快急哭了的自家閨女,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同宋淮書使了個眼色後,宋淮書悄悄去倉房拿了根桃幹塞到了陸政安手裡。
等著桃幹一塞進嘴巴,陸星沂立刻止住了哭聲。把桃幹從嘴裡拿出來仔細看了看,這才踉蹌的繞過灶臺往陸長根走去。
“這丫頭還怪會找靠山。”
陸長根一把摟過陸星沂小小的身子,仔細將她的口水擦乾淨嘿嘿笑了兩聲。“孫女哪有不跟爺爺親的,是不是丫丫?”
陸星沂哪裡聽得懂陸長根的話,倒是最後五個字聽得分明,靠在陸長根懷裡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般。
三人正圍著陸星沂說笑,忽聽得門外傳來楊淑儀的聲音。聽那聲音客套又疏離,陸政安和宋淮書還當是季家來人了。待要出去看看是誰,只見楊淑儀領著馬雲濤走了進來。
“陸公子,好久不見吶。”
對於馬雲濤的到來,陸政安並沒有覺得特別的驚訝。八百斤桃幹看起來不少,但對於馬老板手底下那間偌大的鋪子,還有那麼多客人來說並不算什麼。
而馬雲濤今年沒什麼貨源,手裡的桃幹一見底,人自然而然就該上門了。
“是挺長時間沒見了,馬老板,裡面請。”陸政安說罷,想起屋內的剛蜜漬好,還沒蓋上鍋拍的瓦盆,忙用手捅咕了一下宋淮書。而後在馬雲濤看不到的角度,對著宋淮書使了個眼色,讓他將瓦盆趕緊挪走。
宋淮書愣了一下,立時明白過來,戳了戳陸星沂的小屁股,見小丫頭捧在一根桃幹啃得正歡。被自家老爹這麼一捅咕,忙歪著頭看向了對方。
恰時,陸星沂一滴口水順著嘴角滴落下來。
見狀,宋淮書對著眾人尷尬一笑,而後抱著陸星沂快步往堂屋走去。
陸政安同馬雲濤在院子裡閒聊了兩句,感覺時間差不多了,這才引著對方進了屋。
此時,原本放在八仙桌上的瓦盆已經被搬走了,屋內雖然還有秋梨和蜂蜜的香味兒還沒散去,但馬雲濤看不到實物,陸政安便也不擔心。
陸長根夫婦都不是多話的人,加上也都知道陸政安以後是想自己開鋪子,更不會在外人面前說其他的。待陸政安和領著馬雲濤在屋內坐定後,兩個人便轉去灶屋去燒水了。
“馬老板這次來……”
不等陸政安說完,馬雲濤似是才想起來一般,忙對身後的管家伸了下手。那管家立時從衣襟裡拿了本賬冊出來,雙手奉到了自家主子的手上。
“這是七月下旬到前日的所有賬目,還請陸公子過目。”
見馬雲濤把賬本遞過來,陸政安倒也沒有拒絕。伸手接過來後,一頁頁仔細翻看了起來。
賬本並不厚,不到一刻鐘陸政安已經翻到了最後一頁。見末尾的結餘後,陸政安快速的心算了一遍後,見跟自己所算並沒有出入,這才微笑著把賬本合上。
“辛苦馬老板,讓你費心了。”
聽著陸政安這話,馬雲濤恨不得把後槽牙都咬碎了。不過,面對陸政安那張帶著笑的臉,馬雲濤仍是笑呵呵的客氣道:“嗐,陸公子說哪裡話,這不都是應該的嘛。”
說罷,馬雲濤從袖袋裡拿出幾張銀票輕輕地放到桌上後,用右手手指和食指推到陸政安面前。“這是上批桃乾的分成,一共是一百八十兩銀子銀子,陸公子過目。”
陸政安垂眸看了眼馬雲濤推過來的銀票,笑道:“馬老板既然都已經數好了,那我就不用再看了,我還是很信任馬老板的。”
恰時,宋淮書端著茶盤過來,馬雲濤對著宋淮書欠了欠身,隨即對陸政安開門見山道:“今年桃幹還是很受客人喜歡的,所以這次我想多拉走一些,也省的來回跑了,不知陸公子意下如何?”
“我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陸政安看了眼馬雲濤欣喜的臉,勾了下嘴角接著說道:“但是,前幾日村兒裡的鄉親們都在忙著秋收,曬好的桃幹裡面的渣滓都還沒來得及撿。還是我本家叔叔嬸嬸抽空幫我撿了一些,大概有六百來斤。馬老板若是不嫌少,可以先拉回去。”
陸政安家曬制桃乾的時候,馬雲濤曾經來過一次。他家桃幹裡面雖然有些碎小的,但品質還是相當不錯的。若說仔細挑揀,實在是沒有必要。
不過面對陸政安這般說辭,馬雲濤也沒辦法反駁,只得笑著點了點頭。“不嫌少,不嫌少。中秋節跟秋收確實捱得太近了,能撿六百斤出來已經不容易了。”
說著,馬雲濤從椅子上起身,“既如此,那某也不在此打攪陸公子了,咱們過一下稱,我們這就走了。”
……
六百斤桃幹也並沒有多少,陸政安和陸長根把倉房裡的桃幹搬出來。兩人過著稱,宋淮書和馬雲濤在一旁記著重量。
待將事先堆放好的桃幹都過了一遍後,陸政安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湊到兩人面前,看了下大致重量後,這才同陸長根一起把桃幹都搬到了馬雲濤帶來的騾車上。
等到桃幹裝好後,馬雲濤讓管家算了下貨款,而後又拿了七十五兩的銀票遞給了陸政安。“這是這次的貨款,陸公子請點一點。”
陸政安算了算了,發現馬雲濤多給了幾錢銀子,加上上次多給的貨款,想了一下從裡面抽出一張十兩面額的銀票又遞還了回去。
“上一次的貨款馬老板就多給了幾兩銀子,這次又多了些。大家賺的都是辛苦錢,不好讓馬老板一直吃虧。”
馬雲濤倒沒想到陸政安會這麼說,看著面前十兩的銀票,猶豫了一下還是笑著接了過來。“陸公子太客氣了。不過陸公子既然給了,某也不好閃了您的面子,這社兩銀子,某就拿著了。”
說罷,馬雲濤對著院中的幾人拱了拱手笑道:“行了,時辰不早了,某還得趕著會林州,就不同諸位多聊了。等下次來,再和諸位好好說說話。”
陸家眾人將馬雲濤送上馬車,看著他的馬車上了山道漸行漸遠後,這才轉身往家走去。
想起方才馬雲濤送來的銀票,陸政安仔細數了數,發現竟有兩百四十兩之多。想起先前從陸長根說好的抽成,於是,便抽了七十兩遞到楊淑儀的手裡。
“嬸子,這是這兩次給長根叔的花紅,還剩下幾兩下次再補給您。”
楊淑儀一看手裡的七十兩的銀票,人頓時就有些蒙了。“這,這咋能這麼多嗯?不行,不行,我們可不能拿這麼多。”
說著,楊淑儀便要把七十兩銀票往陸政安手裡塞,見陸政安躲開,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宋淮書。
“嬸子,親兄弟都明算賬,親叔侄也是一樣的。這一年地裡就不說了,我們家裡和星沂,您二位也沒少給我們幫忙。這銀子您們若是不肯收,那以後我們可不敢再找你們幫忙了。”
一旁的陸長根早已經摸清了兩人的脾氣,看著一臉不好意思的髮妻,對她點了點頭,說道:“行了,咱們就不跟他們客氣了。這銀子我們是收了,那後面的就不能再給了。你們倆總說我們幫忙了,其實咱們誰幫了誰,我心裡有數兒。後面若是再給,那我和你嬸子可就真不敢再來了。”
聞言,陸政安點了點頭。“行,依您老的意思。”
送走陸長根夫婦,陸政安抱著陸星沂和宋淮書一起回家後,將先前藏在櫃子裡的銀票,加上這次收到的銀票一併遞給了宋淮書。
“這是咱家的家底兒了,一共四百多兩,都交給你收起來。”
正在給陸星沂喂水的宋淮書看著陸政安遞過來的一沓銀票,頓時一愣,隨即有些結巴道:“你,你怎麼,怎麼都給我了?”
“人家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你就這麼放心我?”
陸政安的話讓宋淮書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推了下他的手臂,嗔道:“咱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是不是有了錢就變壞的人,我心裡還能不知道?再說了,你經常在外面行走,身上若是沒錢哪能成啊?”
“需要的時候我再問你要唄,銀子放在你這裡,你安心,我省心。我就是你牽在手裡的風箏,只要你動動手裡的線,我就一直圍著你飛。”
聽著陸政安的話,宋淮書只覺得心裡百味雜陳。抬眸看著蹲到自己面前的陸政安,宋淮書低聲說道:“你就不怕我把錢都敗光了?”
“錢是王八蛋,花完再去賺。只要你想花,我沒有不願意的。”
宋淮書坐在椅子上,看著陸政安眼神裡的柔情和笑意,心裡不由一顫。
然而就在這時,被陸政安長臂圈在懷裡的陸星沂動彈不得頓時急了,抬手一巴掌拍到了陸政安的臉上。
響亮的巴掌聲讓一家三口愣了一下,隨即,捱了巴掌的陸政安一把抱起陸星沂舉在頭頂拱了拱她軟軟的小肚子。
陸星沂被路政那逗得哈哈大笑,而宋淮書起身看著嬉戲的父女二人,眼裡也滿是欣慰和滿足。
而已經已經離開陸家的馬雲濤坐在馬車上,回想起方才陸政安一家對待他的態度心裡仍憤憤不平。倒是一旁的管家,看著自家主人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爺,方才在陸家您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馬雲濤對這個管家嗅覺極是靈敏,為人也細心謹慎。正是因為如此,馬雲濤才放心的把他帶在身邊。
聽管家這麼說,馬雲濤立時將目光轉移到了他身上。“什麼意思?”
“我曾在開陽的作坊聞過這種味道,像是梨脯。不過他們梨脯的味道明顯還帶著一股酸味兒,顯然還沒有成功。”
說罷,管家看了下馬雲濤的臉色,繼續說道:“老爺,這個陸家小哥兒,看樣子是有心想要做大,您之前的想法,怕是不成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三日後,陸政安做的梨脯最後一遍過水掛蜜,經過一上午的晾曬之後,味道跟外面乾貨鋪子賣的已然沒什麼區別了。
因為陸政安等人選材講究,而且不管糖水,還是蜂蜜都貨真價實,反倒比鋪子裡賣的味兒還要好一些。
不過,看著成品的梨脯,一旁的宋淮書在心裡默默算了下成本之後,不由得有些咋舌。且不說秋梨和砂糖,單是買蜂蜜的價格就已經非常驚人了。
陸政安同眾人說了片刻,發現一直沒有聽到身側的宋淮書的聲音,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側頭看向宋淮書,便見他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什麼煩心事。
見狀,陸政安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宋淮書,見他抬起頭來,陸政安忙低聲問道:“怎麼了?怎麼看著你有點兒不開心?”
“沒有,我方才算了下成本,這個梨脯的成本好像太高了。之前聽你說咱們開鋪子,就做老百姓的生意。那這梨脯的成本這般的高,價格若是低了,怕是要賠本的吧?”
一聽宋淮書竟然是擔心這個,陸政安不禁笑了出來。伸手握住他的手捏了下,解釋道:“既然是開鋪子,那東西價格有差異也正常。這種價格高,咱們就少做點兒。普通價格的果脯果乾,咱們就多做點兒。對了,先前的秋梨乾是不是也曬的差不多了?你去後面園子拿過來一些,讓大家都嚐嚐看。”
何忠林送來的一車秋梨,少說也有四五百斤。除卻做梨脯用掉的幾十斤外,陸政安和宋淮書又分了些給村裡人,其餘的全部削皮去核,給切成片曬成了梨乾。
這幾日天氣不錯,這些梨乾每日被搬到後院裡曬制,也已經算是曬成了。不過,梨乾到底不如梨脯看著晶瑩剔透,眾人看著宋淮書小簸籮裡放著的梨乾,將信將疑的拿起來嚐了一口後這才紛紛點了點頭。
“看著乾巴巴的,但是味道還不錯。”
聽著葛婆子的評價,陸政安笑著說道:“這梨乾就是看著醜了些,但其實說起來要比梨脯要好一些。梨脯全是用砂糖和蜂蜜來制的,雖說都是好東西吧。但是吃太多的話,對胃不好和太胖的人都不太好。”
說著,陸政安抓了一把,對眾人招呼道:“行了,大家坐著先說說話,我去用咱們自己做的梨乾給你們煮點兒茶,讓你們嚐嚐味道如何。”
大家閒著沒事,而且有的吃,自然是樂意之至,等陸政安端出來的時候,地上已經磕了一地的花生殼。
小小的陸星沂邁著兩條小短腿兒東一口點心,西一口乾果吃的不亦樂乎。等看到自家爹爹端著茶盤出來後,立時架著兩隻小胳膊朝他奔了過去。
陸政安害怕她撲過來,茶盤裡的茶水撲出來會把她燙傷,連聲讓宋淮書將人攬住。等宋淮書將陸星沂提起來之後,這才放心的端著茶盤走了過去。
煮過梨乾的茶水,茶湯微黃。陸長根等人吸溜了一口,發現茶水裡竟然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甜味兒,而且秋梨的味道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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