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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陸政安直接從對方跟前邁過去,囑咐了眾人起苗的時候務必小心,便領著眾人悶頭幹活兒去了。
那趙管事看陸政安竟然不把他放在眼裡,心中又氣又惱。正要發作之際,只見苗圃的主事火急火燎的朝這邊走來。
看到主事過來,趙管事立時換了一副面孔,諂媚的來到主事身邊,恭聲問道:“唉喲,張主事,什麼風兒把您給吹來了?”
張主事瞄了一眼他,看了遠處熱火朝天起苗的陸政安等人,擰眉問道道:“今兒園子裡怎麼那麼多人?不過正好,季家等下要過來拉一批花木,先把他們叫到玻璃房那邊去。”
聞言,趙管事的表情頓時一僵,語氣有些為難的回道:“這……,張主事,這些人不是咱們園子的人。”
見張主事擰眉一臉不悅的看著他,姓趙的管事忙躬下身解釋道:“前段時間您不是答應蘭夫子賣一批果苗給他麼,這些人就是過來起苗的。現在園子裡活兒不太多,咱們只留了幾個人在園子裡。”
張主事一聽,頓時就急了。“那怎麼辦?等下季府的人就要過來了,咱們若是準備不出來,豈不是要砸了自己的招牌麼?那以後季府的生意還怎麼做?萬一主家怪罪下來,你擔當得起麼?!”
張主事的四連問砸的趙管事好半天沒反應過來,曉得這會兒回去喊人過來已是來不及了,搓著手猶豫片刻對張主事說道:“那我去跟那幫人商量商量,給他們幾個錢兒讓他們幫把手。”
眼下也沒有更好的主意了,張主事揚了揚下巴讓趙管事趕緊過去。
陸政安一干人等幹活兒都是麻利的,不過兩刻鐘,三百來棵的果樹苗已經放倒了大半。看著先前眼高於頂的趙管事擰著眉頭走過來,陸鐵牛幾人不禁有些緊張,下意識的往陸政安身邊靠了靠。
陸政安見幾人如此戒備,對著陸家幾兄弟小聲安撫了一句,隨即將手裡的鐵鍁插/入土中,迎著趙管事走了過去。
“你是領頭的吧?”趙管事不等陸政安說話,便繼續說道:“我這有個活兒想找十個人幹,幹完每個人五文工錢,你看成不成?”
陸政安似笑非笑的盯著那趙管事,對著他側了下頭,將目光斜視到園子裡正在幹活兒的眾人身上,說道:“我們家住得遠,這批樹苗起出來就得著急往家走,怕是幫不上管事你的忙了。”
趙管事本以為自己開的工錢已經不低了,這群泥腿子沒道理會拒絕。然而沒想到,陸政安竟然連想都不想就把這差事推了個乾淨。
如此一來,趙管事便有些急了,心裡還當陸政安是想坐地起價,來個獅子大開。瞪著陸政安,說道:“小兄弟,五文錢的工錢可不低了。”
聞言,陸政安輕輕點頭。“確實不低了,只是我們也真的著急趕工,這五文錢便是我們想掙,也實在是有心無力。”
說完,陸政安轉身便往園子裡走。
張主事一直在關注著這邊的情況,見兩人談的似乎並不順利,便立時走了過來。揚聲叫住即將走到地頭的陸政安,和氣的問道:“不知小哥兒貴姓?”
“免貴姓陸,不知這位管事可有什麼事?”
見陸政安說話也是個明理的,那張主事心裡一安。“這批苗子好像是蘭先生幫人訂的,小哥兒可是幫人家做工的?”
聽到這話,陸政安笑著點了點頭。“也算是吧,我們家住的比較遠,樹苗要的也急,管事有話直說,我們還得趕著天黑之前回去。”
張主事一聽陸政安說話如此直白,也不再同他繞彎子,直了直腰身直接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園子有家客人定了一批花木,等下就要過來取。但是今日我們園子人手不夠,想請小哥兒幫忙抽幾個人手過去幫襯一把。當然,我也不會白讓你們辛苦,等到結束之後每人十個大錢,小哥兒幫著問一問。若是沒人肯做,那我就再另想辦法。”
此人說話既有水平,陸政安聽著並不反感。加上工錢從五文翻到了十文,這樁買賣不攬到懷裡那就是個傻子了。
“看您二位這般為難,向來是個大主顧。那我就幫你問問我的這些鄉親們,他們若是願意,我就領十個人過去給你們幫把手。”
對方一聽陸政安鬆口,當即鬆了口氣,臉上的笑容更加和藹可親。
陸政安同張主事拱了拱手後,在轉身時看了一眼那姓趙的小管事輕笑了一聲,隨即在對方惱火的目光中轉身離開了。
片刻之後,陸政安領著陸鐵栓,陸鐵柱,還有村裡幾位鄉親一共十個人跟著姓張的管事來到了那座透明的玻璃暖房前。村裡人哪裡見過這個,站在玻璃暖房前眼睛裡充滿了好奇。
知道這裡玻璃極其金貴,陸政安囑咐他們進去之後千萬不要亂摸亂碰,一切聽從主家指揮。
幾人自然都是曉得輕重的人,聽到陸政安的話立刻點了點頭,排著隊進了玻璃暖房。
陸政安對這些花花草草並不瞭解,環視一圈兒除了對一盆掛著兩個橘子的盆栽還有些好奇之外,其他倒也沒什麼興趣了。
那位姓張的管事看著陸政安領的人幹活兒手腳極穏,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轉頭看到一旁沒有動作的陸政安,笑著走到了他的跟前,摸了一兩銀子出來遞給陸政安。
“喏,這一兩銀子是工錢,就交給你吧。”
陸政安看了一眼那個小小的銀錠並沒有接,見劉長順空著手從旁經過,忙開口叫住了他。
“長順叔,主家給結工錢了。你先拿著,等到了家,你給大家夥兒分分。”
劉長順聞言,應了一聲,將手上的塵土在衣襟上蹭了蹭這才雙手把銀子接過來,對兩人點了點頭便又跟著眾人一起進了暖棚。
張管事看得出陸政安是這群人的領頭人,但是見他並不接銀子不免有些奇怪。
“小哥兒領他們幹活兒不拿抽成?”
聽到張管事這話,陸政安將目光從旁邊的一株細葉蘭上收回來。“我們都是鄉下來的,有活兒大家都是一起幹,不興那抽成那一說。”
正說著,只見一輛黑頭馬車緩緩在暖房門口停了下來。張主事見狀,便再也顧不得身側的陸政安朝著馬車迎了過去。
陸政安正要轉身走進暖房,然而就在他轉身之際,忽聽到有人喊道:“表少爺。”
陸政安聽著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便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轉頭向後看去,只見對方正是季家派去他家送節禮的那位管事。
如此一來,陸政安倒不好直接走了。看著對方走過來,這才開口招呼道:“原來是洪管事。”
洪管事大步來到陸政安面前,躬身對他行了一禮。“表少爺,沒想到竟然能在這兒遇上您。”
苗圃園的管事一看這架勢,心中滿是驚訝。沒想到這衣著普通,其貌不揚的農家小夥兒竟然跟季家沾親帶故。想到之前他們對陸政安的態度,三月的天氣竟然汗透了裡衣。
陸政安並不知道別人心中想法,看著跟自己行禮問安的洪管事伸手將人扶起,笑著說道:“家裡買點果樹苗,今兒帶人過來起苗來了。你們有事先去忙,我去裡面看看。”
說著,陸政安便要往暖房走,洪管事立刻緊跟一步,跟陸政安說道:“表少爺,我家公子已經從上京先行一步回來了,老太太明後兩日應該也能到了。”
一聽老太太竟然要回來了,陸政安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但面上依舊不顯。對著洪管事點了點頭,便讓他們自去忙了。
待陸政安一行人幫著季府裝好花草,又將自家車子裝的滿滿當當離開時,洪管事直將陸政安一行人送出一里路方才轉回身來。
此時憋了許久的苗圃園管事便再也忍不住了,開口問道:“洪爺,那位小哥兒是什麼來路,怎麼您見了他都還要行禮?”
聞言,洪管事睨了一眼對方,想到陸政安在季家老夫人心中的地位,哼笑一聲道:“他呀,只能說你可千萬別得罪他。否則的話,你們跟季家的生意怕是要黃了。”
點撥完苗圃園的管事,洪管家拍了拍他的肩膀,登上馬車便走了。
……
等陸政安帶著眾人回到家的時候,天色跟昨日一樣都已經徹底黑下來了。
陸政安擔心家裡的宋淮書又像昨天那般,自己沒回來就一直在院子裡溜達不肯進屋,便趁著眾人卸車的功夫先回了一趟家。
果然,不出陸政安意料,等他剛進門,就看到園子裡正扶著腰身溜達的宋淮書。
見到陸政安回來,宋淮書立時笑了出來,但是看到陸政安皺著的眉峰,立時搖著手解釋道:“我剛在院子裡走了沒一會兒,沒有特意等你回來,不相信你可以問問母親。”
聽到宋淮書這般說,陸政安忍不住笑了出來。本想幫他將衣衫拉好,但是想到自己手上都是塵土便也只能作罷。“今兒都吃了什麼?早晨我走的早,你起來的時候沒有難受吧?”
“沒有,今天都喝了一盅雞湯了。母親給包了羊肉餡兒的餃子,我吃了十五六個呢。母親,還專門兒給你留個一鍋拍,就等你到家燒水下鍋了。”
說著,宋淮書看到陸政安造的一身泥土,心裡不禁有些心疼。“趕緊去洗洗吧,我去灶屋給母親燒火下餃子,你收拾好就能吃飯了。”
聞言,陸政安應了一聲,陪著宋淮書走到灶屋門口,跟宋蘭氏打了招呼後,這才出去洗漱。
等到陸政安換好乾淨的衣裳出來,宋蘭氏已經把餃子都盛好了。看到陸政安過來,忙調了蘸碟讓他趕緊坐過去吃飯。
離開家這一白天,陸政安還是早上吃了倆饃饃和煎蛋,幹了一整天的活兒早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等到宋蘭氏把蘸碟遞過來,陸政安道了聲謝,便一口一個餃子吃了起來。
看著陸政安狼吞虎嚥的模樣,宋淮書忙起身給他盛了碗餃子湯放到他手邊,並且囑咐他道:“別吃這麼急,當心噎著。是不是出去沒吃飯,平時沒見你吃飯這麼急啊。”
陸政安不想讓宋淮書憂心,便騙他說道:“出去幹活兒哪能不吃飯啊,不過這兩日干的都是體力活兒,消耗大,人也就餓得快。”
“留的還有餃子,你要是沒吃飽,那我就再給你下點兒。”宋蘭氏看著人高馬大的陸政安,總感覺他不夠吃,正想再生火給他煮點兒卻被陸政安給攔了下來。
“母親,不用了,這些就夠吃了。晚上不能吃太飽,積了食就不好了。我這盤兒吃完,再喝點兒湯足夠了。”
陸政安晚上一直吃的不多,宋淮書也是知道的,所以聽他這麼說,便也攔著沒讓宋蘭氏再去生火。
等到陸政安狼吞虎嚥的把餃子吃完,宋淮書給他盛的餃子湯也已經涼了。陸政安端起碗一飲而盡,這才用手心抹了把嘴從凳子上站起身。
宋蘭氏見陸政安要收拾碗筷,忙把他攔了下來。“行了吧,忙了一天了,快去好好歇歇。廚房這點兒小活兒,我來就行了。”
說著,宋蘭氏一把將陸政安手裡的碗筷奪了過來,從兩人揮了揮手將人趕出了灶屋。
吃飽喝足的陸政安想起山下卸車的眾人,本想下山去看看。不過看到想到一天都沒陪宋淮書好好說話了,看今晚的月亮正好,跟宋蘭氏打了聲招呼,索性牽著他的手一路往山下走去。
夜晚的化龍山很是安靜,除了路邊的蟲鳴以及耳畔輕微的風聲之外,便也只有兩人的腳步聲了。
陸政安挽著宋淮書的手並肩走在山道上,想起已經起早貪黑的這兩日,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樹苗都起的差不多了,明天休息一天,後天就能開始栽種了。母親跟著辛苦了兩日,也該讓她好好歇歇了。後面種苗的時候,我就不用一直盯著,也能好好陪著你了。”
“其實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的,只是肚子大了點兒,洗碗做飯洗衣服什麼都不耽誤。本來果園的事情就夠你忙的了,眼下你還得分心照顧我。”宋淮書心疼且無奈的說道。“我瞧著村裡不少有了身孕的女子幹活兒一點兒都不耽誤,我比她們身體還強一些,哪能比他們還嬌氣。”
“早就跟你說她們是她們,你是你,你沒事兒比這個幹什麼。不管怎麼樣,你和孩子能夠平安比什麼都重要。”
兩人說這話一路來到了山腳下,此時車上的樹苗都已經卸完,眾人正準備回家。看到陸政安帶著宋淮書從山上下來,一干人等愣了片刻,最終還是陸鐵栓以及劉長順等人走了上來。
“這麼晚了,政安怎麼還帶著小宋下來了?”
“有些不放心就過來看看,還有,方才忘了跟你們說,這兩日大家都辛苦了。明兒咱們都休息一天,等後天一早再去上山種苗。”
陸政安話音落下,眾人都不禁有些開心。畢竟這兩日起早貪黑的實在是辛苦,能在家休息一天總歸是好的。
“政安,咱們下午得的一兩銀子……”劉長順揣著這銀子大半天了,總害怕把這銀子揣掉了,心裡一直提心吊膽的。
聞言,陸政安這才想起還有這一兩銀子的茬兒,算了一下人數後,直接對劉長順說道:“你們這些人平分了吧,都回去加個菜,晚上喝一杯好好睡一覺。”
見陸政安竟然一文錢都沒要,眾人心裡不禁一陣感動。不過在場的大家活兒家裡都不富裕,對於能分到手的這幾文錢眾人也沒有客氣,跟陸政安道了聲謝就各自回家去了。
陸政安看著眾人離開之後,將路邊的亂七八糟的雜物收拾好,這才拍了拍手挽著宋淮書一起回家。
宋淮書對那一兩銀子的來路有些好奇,側頭看著陸政安問道:“你們出去起苗,還趴到活兒了怎麼著?怎麼還多出個一兩銀子來?”
陸政安一聽宋淮書一開口就猜的八九不離十,忍不住笑了出來。“可不是,被你一下子就猜出來了。”
聽到陸政安的話,宋淮書登時瞪大了雙眼,極是不贊同的說道:“真去趴活兒了?你們起苗已經這麼辛苦了,怎麼還能去趴活兒呢?”
“這事兒是趕巧了,我們在苗圃園幹活兒。剛巧季家來人家院子裡買花草盆栽,園子裡缺人手,就找我們過去了。也是捎帶手的事兒,那些盆栽啥的攏共也沒搬一個時辰。”
陸政安說到這裡,忽然想起在苗圃園洪管事對他說的話。
“對了,我聽洪管事說,季家老夫人回來了,大概明後日就要到江安鎮了。”
宋淮書想起季家那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心中也是一軟。
“先前聽他們說,季老夫人要到盛春才能從上京回來呢。沒想到竟然回來的這麼快。”
說完,宋淮書晃了晃陸政安的手臂問道:“既然洪管事都給你捎信兒了,那等季老夫人回來,你是不是得抽空看看去?”
“這事兒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眼下這山上山下的正忙,你還懷著身子,我這一去最起碼得一整天,還是過陣子再說。”
第七十九章
二月二十六,休整了一天的眾人天色將亮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陸政安起了個大早,跑去山下看了看眾人後,便趁著宋淮書還沒醒來又立即趕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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