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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蘭氏上前將陸政安攙起,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陸政安和宋淮書說道:“政安這話太客氣了,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費心不費心的。只要你們兩個人過的好,我們也就別無所求了。行了,外面風大,你和淮書還是別在門口站著了,等天氣好了,我和你們父親再過來看你們。”
將宋蘭氏扶上車,陸政安攬著宋淮書目送著兩人的騾車消失在山道的盡頭後,這才轉身回家。
呼嘯的寒風吹得陸政安忍不住皺眉,趕緊護著宋淮書回堂屋之後,自己則去廚房將幫著醃製好的狍子肉給掛到了西屋裡。
陸長根清洗好的狍子估摸著得有二十來斤,今日烤著吃了一隻前腿,還餘下不少。
陸政安索性拿了一些讓陸長根和宋家兩位長輩帶走,其餘的便全部用鹽巴給塗抹均勻醃製起來當臘肉了。
等陸政安從西屋出來的時候,宋淮書正圍坐在碳爐旁邊翻著旁邊的核桃和花生,聽到腳步聲後下意識看向西屋門口,而後舉著一個烤好的核桃,問陸政安道:“核桃吃不吃?剛烤好的。”
宋淮書身形消瘦,如今有了身孕胃口比之前更小,看著臉比之前更小了一圈兒。
陸政安也沒說話,直接將核桃接了過來。拿了一旁放著的小錘把核桃敲開,小心翼翼的把核桃肉取出來,塞到了宋淮書的嘴巴里。
“淮書,謝謝你。”
正鼓著腮幫子吃核桃的宋淮書,聽到陸政安這話不由的愣了一下,隨即便想到他口中的感謝究竟是何含義。
將嘴裡的核桃仁嚥下,宋淮書扭頭躲開陸政安遞過來的另一半,這才說道:“都跟你說了,咱們是契兄弟,除了血脈父母之外,我們是關係最親密的人了。而且我也不是在幫你自己,是為了我們和我們未出世的孩子更好的生活。”
宋淮書說著,低頭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眼神裡滿是歡喜。“我不想讓我們的孩子以後那麼辛苦,所以,只能讓你這個父親多努努力了。”
宋淮書說出的話,讓陸政安忍不住笑了出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走到宋淮書身邊俯身將他抱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許是今日宋淮書的‘自作主張’讓他有些心虛,所以對於陸政安的行為,宋淮書並沒有害羞和不適,反倒是一臉乖順的靠在陸政安的胸口任由陸政安動作。
“孩兒他爹既然都發話了,那我自當從命,努力多賺錢讓你們爺兒倆過上好日子。”
說著,陸政安低頭在宋淮書的額頭上啄了一口,輕撫著他的脊背,輕嘆一聲說道:“若真的把幾座山頭都租下來,那等到開春兒之後可能就得忙起來了,到時候就不能像現在這樣天天陪著你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天天得讓人看著才行。而且我看人家懷孕的女子該做什麼做什麼,便是挺著大肚子還在地裡忙活呢。我比她們身體還要好一些,怎麼就不能照顧自己了?大夫也說了,三個月之後胎兒就穩了,到時候我也能給你做飯洗衣,不能讓你一個人家裡家外的忙了。”
想到這段日子陸政安無微不至的照顧,宋淮書心裡的感動滿的都要溢位來了。抬手撫上陸政安的臉頰,看著他的眼神滿是柔情。
兩人已經多日未曾親近,看著彼此眼裡的愛意與神情,心中頗有些悸動。不過,兩人都知道現在並不適宜深度交流,便也只能吻了一口作罷。
宋淮書坐在陸政安的腿上,對於他的反應哪能察覺不出。有些不自在的動了下~身體,感覺到陸政安身體的僵硬,宋淮書心裡也有些於心不忍,攀著陸政安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要不我用手幫你吧?”
陸政安本就難受得緊,宋淮書這話就如星火一般,迅速的將陸政安給燒了起來。打橫把宋淮書抱起來,一腳將堂屋門踹上,而後急匆匆的往裡屋走去。
大半個時辰後,屋內的風浪重歸平靜。
陸政安攬著臉頰通紅的宋淮書緩了口氣後,這才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宋淮書。
“快漱漱口,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宋淮書翻身坐起,接過陸政安遞過來的茶盞紅著臉搖了搖頭。“沒有,就是下次別這樣了,嘴巴難受得緊。”
陸政安聽到這話也不禁有些赧然,一張老臉微紅尷尬的應了一聲,待宋淮書漱好口後,這才把杯子接過來放到桌上。
轉頭看著已經有些暗沉的窗子,陸政安上前幫著宋淮書把被子掖了掖,柔聲問道:“餓了沒,我去給你做點兒吃的吧?”
白日裡宋淮書吃了不少東西,方才跟陸政安胡鬧了一會兒,這才感覺肚子沒那麼脹。於是,便搖了搖頭。
“還不餓,有點兒困想睡一會兒。”
見狀,陸政安應了一聲,將床幔放下重新躺回到床上等宋淮書睡著了之後,這才起身準備晚飯。
……
連這幾日的晴天,山上的溫度也有些回升了。趁著這幾日天兒好,陸政安和宋淮書把家裡所有的積蓄,以及宋淮書壓箱底的錢全部翻了出來。
兩人商量著將平日裡需要的花銷留出來,數了數大約還剩下不到兩百七十兩。
如此一來,他們去縣衙那裡租山走手續還需要向宋希仁借三十兩,後續僱人清山種樹,具體需要多少,便只能以後再算。
將銀子和銀票在懷裡揣好,陸政安帶著宋淮書便下了山,叫了陸長根跟著一起,三人到了鎮上。把宋淮書送去宋家,而後從宋希仁那裡拿了一百兩銀票,便直奔縣衙而去。
等陸政安跟著宋希仁和陸長根來到縣衙時,時間剛剛到辰時末。因為快入臘月,衙門裡來往的人不少、三人在門口等了一會兒這才被衙役領進門。
馬戶房辦差的地方,在縣衙後堂的一件小房子裡。房內三面牆皆放著三架將近兩米的高的櫃子,櫃子的每個格子裡都擺滿了各種文書。
馬戶房跟陸長根和宋希仁也算是熟人了,倒是陸政安還是第一次見。
看他自打進了房間內便不住的大量櫃子上的文書,也不去理他,轉頭笑著對陸長根和宋希仁說道:“陸村長和宋老闆是不是認識?都來找我打聽陸家村外的那幾座荒山,如今也一同過來,若說是巧合可是說不過去了。”
陸政安聽那馬戶房說話極為和氣,心裡對他不禁多了幾分好奇,但心裡也更加的謹慎。老話兒都說了,閻王好見,小鬼兒難纏,謹慎一些總歸是沒錯的。
“這可不是巧合,我們兩家是親家,家裡孩子有心想要包下荒山補貼家用,我們倆都想幫孩子一把,也沒互相通氣兒就過來問馬戶房您了。”
聞言,馬戶房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即便將目光轉到了陸政安身上。見陸政安長得人高馬大,馬戶房下意識的挺了挺胸膛。
“包山的條件早先就跟你們說過了,而且要包的話必須三座一起包,這個沒得商量。你們要是接受,咱們今日就能走手續。若是嫌貴,你們再考慮考慮也可以。”
正在陸政安準備掏銀子準備走手續,只聽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眾人下意識轉過頭去,只見一位年約知天命的捕頭挎著刀從外面往這邊走。一邊走,還一邊嚷道:“老馬燒水了麼?他孃的這個天兒簡直要把人耳朵凍掉了,趕緊燒點水讓你塗哥喝點兒暖暖身子。”
姓塗的那位捕頭待話音落下後,人也來到了房門口。看到房間裡出來馬戶房之外還站了幾個人,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摸了摸頭上的帽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唉喲,老馬接客呢。那我就先不打擾了。”
馬戶房被塗捕頭氣得臉色青白一片,正要張口罵人的時候,只見正要轉身走人的塗捕頭突然誒了一聲停下了腳步。而後往陸政安面前,走了幾步說道:“你小子是不是就是小滿會上抓小偷兒的那個?”
聽塗捕頭這麼一說,陸政安也想起來對方是誰了,點了點頭對著塗捕頭問了聲好。
塗捕頭是個憨厚的漢子,見陸政安承認,蒲扇般的大手在陸政安肩上用力拍了拍,笑道:“好小子,勇氣可嘉,那次要不是因為你,那孩子可就危險了。咋地,你來找老馬有事兒啊?”
眾人被突然出現的塗捕頭弄的一頭霧水,陸政安一看幾人眼中的不解,知道此時也不是解釋的時候,便跟塗捕頭實話實說道:“想要包幾個山頭種果樹補貼點兒家用,今兒來找馬戶房這兒走手續來了。”
聞言,塗捕頭不由得點頭嗯了一聲。“不過咱們這邊兒也沒什麼山,你家哪兒的?”
“我們是陸家村的。”
塗捕頭在縣衙當差已經數年,對周邊自然瞭解的極為清楚。一聽陸政安幾人是陸家村的,當即便知道了大致方位。
“開荒可不是好乾的活兒,一般人家可不願意做這個。你小子行,是個有魄力的。”
說罷,塗捕頭轉頭對旁邊陰沉著臉的馬戶房說道:“老馬,這小子先前可幫了我個大忙,人家來找你走手續,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可莫要為難人家。”
馬戶房聽著塗捕頭這番話,一張臉氣得都要裂開了。但仍舊忍著脾氣,說道:“我什麼時候為難過人家,這走手續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有你插手的份兒麼?。你要是再這樣,咱們就去縣丞大人那裡說道說道。”
塗捕頭一見馬戶房生氣了,心中也不以為意。咧著大嘴嘿嘿一笑,伸手從桌上將馬戶房泡好的茶端在手裡,然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馬戶房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桌子,氣得臉都黑了。陸政安幾人見馬戶房氣成這樣,也都沒有說話,等他緩了片刻,這才將三百兩的銀票從懷裡掏出來。
見陸政安真的一口氣拿了三百兩銀子出來,馬戶房心裡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這三百兩可不是小數目,有些人家不吃不喝一輩子,也未必能夠攢的下這三百兩銀子。
如此一來,馬戶房倒是忘了生塗捕頭的氣,對陸政安幾人也高看了一眼。
“真打算把那幾座荒山包下了啊?先說好,只要這手續一走,你們再後悔可就不成了。”
聽馬戶房這麼說,陸政安笑了笑說道:“既然都帶著銀子來了,就沒想過後悔。勞煩馬戶房幫忙把手續走一走,來年我們也好開始收拾。”
聞言,馬戶房摸了下嘴唇上的兩撇八字鬍,有些拿腔捏調。
“按照一般來說,我們還是需要派人先實地去看一下的。不過你幫過老塗,那這一道就省了,你們現在這裡稍等,我這就出具文書,讓縣丞大人簽字蓋章。”
每個做戶房對縣裡的荒地,荒山不能說了如指掌,但大都也都心裡有數的。畢竟衙門有時候就靠這個撈偏門,一問三不知豈不是鬧笑話?
“如此那就多謝馬戶房了。”宋希仁說著對馬戶房拱了拱手,隨即從袖袋裡摸出一個五兩重的銀錠塞到了馬戶房手裡。
那馬戶房悄悄用手掂了一下,笑著對幾人點了點頭,便去桌旁研磨寫契書去了。
……
等到陸政安等人拿到官府加蓋好公章的契書從衙門裡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快巳時末了。
想著正在家裡等待的宋淮書,陸政安便有些著急了。
“咱們在衙門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淮書還在家裡等著,咱們今兒就別再街上吃了。等過幾日我在家裡燒幾個好菜,再置一罈好酒,再好好敬您二位一杯。”
“哎,都是一家人,這般客氣做什麼。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莫要讓淮書在家等急了。”
三人著急忙慌趕回宋家小院兒的事後,宋淮書已經等不及迎出門口好幾次了。見幾人出現在衚衕口,心裡立時如釋重負,當即快步朝幾人走了過來。
陸政安看到他這般急切,嚇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大步走過去,攙著他的手臂怪道:“你這般著急做什麼?我們這不是回來了麼?”
宋淮書顧不得陸政安的責怪,笑著問道:“事情可辦妥了?”
宋希仁和陸長根笑呵呵的看著夫夫兩個,回道:“自然是都辦好了,否則的話哪會耽擱到現在才回來。”
“就是啊,快進去吧,衚衕裡有風,莫凍著了。”陸長根在一旁勸道。
說著,四人便一併往家裡走去。
此時,宋蘭氏已經做好了飯菜,見幾人回來便招呼著幾人趕緊去洗手準備吃飯。
知道陸長根也會留飯,宋蘭氏今日準備的飯菜頗有些豐盛。不過,幾人下午要趕著回陸家村,便都沒有喝酒。吃完飯又坐在一起敘了會兒閒話之後便,也就起身往家走了。
一路上,陸長根還對塗捕頭的話不能忘懷,待出了鎮子後,便詢問陸政安究竟幫了他什麼忙。
見兩人都好奇,陸長根便把小滿會上買罈子偶遇小偷的事跟兩人講了一遍。
而此時的宋淮書也想起了那日的事情,牽著陸政安的手,下意識的摸向陸政安受傷的地方。
只是陸政安當時上的並不重,如今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傷口早已經好的連疤痕都看不出來了。
不過,能用孩子做威脅,想來那小偷也是個亡命之徒。陸政安能夠在當時那種情況下毅然決然的出手,定也是冒著極大的風險的。
想到這裡,宋淮書心裡一陣心疼,轉頭看向身側的陸政安,眼神裡滿是不贊同。
陸政安看著宋淮書的表情,笑著晃了晃牽著的手,解釋道:“其實那天真的是個意外。我本來是想買倆罈子醃鹹菜的,哪知道竟然碰到小偷。我也不是主動過去幫忙,正好手裡的罈子滾到那個小偷腳下而已。我這人惜命的很,哪敢跟這種歹人上去搏命。”
聽陸政安這麼說,宋淮書和陸長根儘管心裡明白也沒再多說什麼。不過,宋淮書倒是還想起了另外一件是,好像也就是小滿會上,他還曾遇到了昔日的同窗袁凌峰。
不過袁凌峰並非化龍鎮人,若說他和陸政安是舊相識定然不可能的,而且當時的情形好像是袁凌峰追著陸政安過來的,那袁凌峰找陸政安能是為了什麼呢……
宋淮書一邊走,一邊思索,連腳下的石頭都未曾發現,整個人被絆的一個趔趄。若非陸政安眼疾手快,宋淮書差點兒一頭摔在地上。
陸政安和陸長根都被驚了一身冷汗,待宋淮書穩住身形之後,不由的長舒了一口氣。
“你想什麼呢?差點兒都摔倒了。”
宋淮書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待扶著陸政安的手站好之後,忙對兩人歉意一笑,解釋道:“對不起,方才有些走神。”
此時三人距離陸家村不過一里多地,擔心宋淮書太累三人休息了片刻才繼續出發。
等到兩人回到山上的時候,時間還不到申時。陸政安本想讓宋淮書休息一會兒,自己再去後山打幾桶水把水缸添滿。不過,還沒等他離開就被宋淮書給拉住了。
“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就是想跟你說說話。”
陸政安很少見過宋淮書這般,他的話一說出口,便知道宋淮書定然有心事。
陸政安還當宋淮書是因為先前小滿會上,發生的事有些心有餘悸。伸手摸了摸他的發頂,柔聲安慰道:“都已經過去了,我的手已經好了,你看連傷疤都看不到了。”說著,陸政安舉著手讓宋淮書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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