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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蘭氏對帶孩子求之不得,聽兩人都這般勸說自己,立刻點了點頭。
“誒,誒,你們放心,到時候孩子肯定給你們帶的好好的。”
一般在家吃完午飯以後,宋淮書都會小睡一會兒。幾人說話間,宋淮書已經困得頭都要抬不起來了。
見狀,陸政安忙讓他進屋休息。宋淮書看了眼面前的幾人,掩嘴打了個呵欠滿心歉意的站起了身。
待陸政安看著宋淮書躺好睡著,這才從裡間走了出來。看著堂屋內的宋家兩位長輩,解釋道:“自打淮書懷孕之後,瞌睡就有些多,每日都要睡一會兒才行。”
都是自家孩子,宋家老兩口又怎麼會在意,招手示意陸政安過去坐說話。
宋希仁看著這陣子明顯瘦了不少的陸政安,想到他對宋淮書的種種好,心中感激不已。
“淮書這陣子有勞你照顧了。”
“父親說哪裡話,我跟淮書是契兄弟,而且他還懷著我的孩子,我照顧他乃是應該的。”
宋希仁看著面前的陸政安暗歎髮妻看人之準,若非當初自家夫人堅持,陸政安這般好的兒婿怕是要就此錯過了。
想到自從陸政安和宋淮書結契以來的種種,宋希仁心中很是感動,也時常感嘆就陸政安對他們兩老口這般孝順,怕是有些親生孩子也難以做到這種程度吧。
“對了,先前聽你和淮書說,想要包下你們周圍的幾個山頭栽種果樹,現在怎麼樣了?”
在陸政安和宋淮書盤算了一下做果乾的收益後,兩人心裡便有了些許想法。不過,兩人畢竟年輕,做生意也沒什麼經驗。於是有一次來走親的時候,便把計劃跟宋希仁說了。
宋希仁也沒想到果乾的利潤竟然這麼高,沉吟了片刻後也覺得可行。
果乾這種東西只要儲存得當,一般不會有太大的虧損,如果有固定的鋪子,能收便更是穩打穩賺錢的買賣。
不過,鋪子一般價格都壓的厲害。真的想做這一行的話,前期可以先找固定的鋪子賣一賣。等到手裡有了餘錢,再自己盤下鋪子來賣,這樣的話,雖然賺的慢一些,但是最穩定不過的。
這件事幾人提過一次之後就沒再說過了,宋希仁也將這件事忘得個一乾二淨,沒想到自家夫人倒是還一直掛念著。
“託長根叔去衙門裡問了,包山頭雖然不貴,但是要二十年起包才行。”
“果樹栽下三年才能結果,二十年起包的話,還是利大於弊的。”
聽宋希仁這麼說,陸政安也點頭認同。
“確實是這樣的,不過,幾座山頭都栽種果樹不是一件小活兒,前期投入肯定不小。而且淮書現在有了身孕,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包山種果樹也是要人操心,我想著還是再等等,最起碼等淮書把孩子生了再說。”
見陸政安事事都把宋淮書考慮到最前面,宋家的兩位長輩心裡很是高興。不過,陸政安事事以淮書為先,加上對他們孝順又加。他們也只有宋淮書一個孩子,自然要多為兩人多多打算。
“包山種果樹確實不是個小活兒,而且短時間內也不一定能做得完,那便更得提前準備。淮書眼下才剛剛懷孕不久,孩子生下來還得七八個月的時間。不妨先去官府把手續走了,等到來年開春趁著山上的灌木雜草都還沒長起來,稍微清理一下便能開始栽種了。不然,等淮書把孩子生下來,你可能還得等上一年。”
聽著宋希仁的話,陸政安連連點頭,只是心裡忍不住一陣苦笑。他也知道宋希仁說得是最節省時間好成本的,奈何他現在是羅鍋腰上樹——錢缺的厲害……
不過,這話卻是不好對宋家兩位說,兩位老人家經營一家鋪子已然不容易了,他不想給兩人徒增煩惱。
“父親說得是,我回去之後好好想想,等過陣子有空,就讓長根叔陪我去官府走手續。”
三人又敘了一會兒閒話,陸政安聽到裡屋有腳步聲,起身同宋家的兩位長輩招呼了一聲便往裡屋走去。
陸政安掀開裡屋的簾子,見果然是宋淮書起了身,忙開口問道:“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吧?要不要喝口水?”
“沒有,幾時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此時,宋家老兩口也跟著走了進來,聽宋淮書這麼問,忙說道:“還不到申時,時間還早呢。餓不餓,要不要給你打一碗雞蛋茶喝了再走?”
中午的時候宋淮書吃了不少東西,如今剛剛醒來一點兒胃口也沒有。聽到母親這麼說,忙搖了搖頭。“才剛吃完飯一會兒還不餓呢,父親母親怎麼也不去休息一會兒?”
“早晨都起得晚,年歲也大了,沒有那麼多瞌睡了。”說著,宋蘭氏對宋淮書擺了擺手,說道:“正好你醒了,過來給你量一下尺寸,這兩天給你做兩件兒棉衣和幾套中裡衣。”
聞言,宋淮書想也不想的拒絕道:“我衣服夠穿呢,母親不用再費心幫我做衣服了。”
宋蘭氏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傻孩子,過陣子你肚子就該大起來了,再穿現在的衣服肯定不合適了。”
聽宋蘭氏這麼說,宋淮書臉色頓時一紅,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仍乖乖的走到宋蘭氏面前展開雙臂,讓她幫忙給自己量了尺寸。
站在一旁的陸政安看著宋淮書乖順的模樣,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眼神軟的似乎能滴出水來。
“行了,政安過來,你也量一下。”
陸政安竟然還有他的份兒,有些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我還要做麼?”
“再過一陣子就該過年了,肯定得添件新衣裳過年穿。”
宋蘭氏手腳麻利的給陸政安量好尺寸,正要把尺子收緊簸籮裡,宋希仁卻有些吃味兒,“夫人,不給我量麼?我過年的新衣好像還沒做呢。”
“你都年紀一大把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要吃要穿的。”宋蘭氏沒好氣的白了宋希仁一眼,“過年的新衣少不了你的,你且放心好了。”
陸政安攬著宋淮書的肩膀,看著兩位長輩鬥嘴的場景,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宋蘭氏聽到兩人的笑聲,忍不住臉一紅,轉頭瞪了一眼身側的宋希仁,彎腰將簸籮收拾好抬腳進了房間。
宋希仁有些委屈的指著宋蘭氏的背影,對兩人說道:“你母親現在越發不待見我了,等到寶寶出生,怕是眼裡更沒我了。”
自打宋淮書和陸政安結契之後,家裡的兩位長輩似是去了一塊心病一般,整個人不光沒了壓力,人也更加的活泛起來。
聽著宋希仁對他們二人訴苦,宋淮書忍著笑意,安慰宋希仁道:“你同母親一起生活幾十年了,你穿什麼尺寸母親心裡能不清楚?您老就別難過了,過年的新衣裳肯定少不了您的。”
……
等陸政安和宋淮書大包小裹的從宋家離開的時候,時間已是申時中了。此時,許是要變天,兩人出鎮子的時候,天色有些陰沉發暗。
陸政安感覺到起了山風,忙將宋淮書身上的棉衣裹緊,側身幫他當著吹過來的山風。
“累不累?累了咱們就停下來休息一下。”
“我不累,感覺出來透透氣精神也好一些。”說著,宋淮書仰頭看了眼頭頂已經暗下來的天,不禁有些擔心。“看著雲彩這麼厚,等下怕是要落雪了。雞圈裡那些傢伙應該扛得住吧?”
“肯定扛得住的,眼下天氣冷的很,這群小東西已經不下蛋。實在不行咱們就把他們都殺了,風乾之後慢慢吃。”
兩人將小傢伙兒們從滿身的絨毛養到現在,要全部殺了肯定也不捨得。
“還是先別殺了,那幾只大鵝看著還挺機靈的,留著看家護院也不錯。”
宋淮書緩了口氣和陸政安繼續往上走,兩人即將走到小院前的時候,只見一個陸長根正提著一個籃子等在門口。
看著兩人回來,陸長根緊走幾步來到兩人面前,責怪道:“這死冷寒天的,你帶著淮書瞎溜達啥。這天都陰成這樣,萬一淋到半路可怎麼好!”
聽到陸長根的訓斥,陸政安也沒敢回嘴。麻溜兒的帶著宋淮書把院門開啟,讓人都進了院子。
“長根叔怎麼來了?今天四伯的五期辦的可還順利?”
見陸政安這般,陸長根也不好再說什麼,把手裡滿滿一籃子雞蛋遞到了陸政安手裡。
“你嬸子讓我帶的雞蛋,現在淮書正要補身子,家裡可不能斷了這個。”
眼下家裡確實離不了雞蛋,所以陸政安也不跟陸長根客氣,伸手便接了過來。
“現在天冷,家裡的雞鴨都不願意下蛋了。謝謝長根叔,以後讓嬸子幫我留意一下,誰家有賣雞蛋的幫我留著,我等天兒好了就下去拿。”
“知道了,眼看著要下雪,你在家務必多留心著點兒淮書。馬上要落雪了,我就先回去了。”
陸政安將陸長根送出門口,待走到大門外時,陸長根回頭看了眼宋淮書所在的方向,嘆了口氣說道:“說真的,男人能懷孕我是真的不相信。不過,離奇歸離奇,咱們得好好對待人家。你是個好孩子,可別學政平淨做糊塗事兒。”
“長根叔放心,我心裡有數。”
聞言,陸長根點了點頭這才往山下走去。
第六十九章
把陸政安和宋淮書送走之後,宋希仁也就沒再去鋪子裡。幫著髮妻把家裡拾掇好之後,便已經到了該做晚飯的時間了。兩人一個燒火,一個掌勺,不到兩刻鐘一葷一素,兩碗粥便端上了桌。
因為宋淮書有了身孕,宋家老兩口整個心情都變好了。心情一好,胃口便也開了,身體也跟著好了不少。往年一到冬日裡就藥不離口的宋蘭氏,今年竟然連咳嗽都很少了。
宋希仁給宋蘭氏夾了一筷子炒蛋,想起今日下午和陸政安說起包山種果樹的事情,陸政安話語裡的猶豫,忍不住開了口。
“先前政安對包山頭種果樹的事兒挺有信心的,今兒看他態度猶豫,這孩子莫不是遇到了什麼難處?”
聽宋希仁這麼一說,宋蘭氏也覺得奇怪。不過,細想了一下便也猜到了大概原因。
“這孩子怕是手裡銀子不夠,加上現在淮書有了身孕,所以更不敢輕舉妄動了。畢竟包山頭可不是三兩日就能完工的小活兒,最起碼三年才能見回頭錢兒,他現在肯定猶豫著呢。”
宋希仁雖然覺得宋蘭氏說的有道理,不過先前陸政安和宋淮書賣桃幹,也賣了將近一百兩銀子。
兩人都不是大手大腳的人,應當還餘下不少。一座無人問津的荒山包下來應該也用不了多少銀子,兩人手裡的積蓄應該差不多夠了。
“一座山頭應該用不了太多吧,便是淮書懷了孩子,還能增加多少花銷?改日我再仔細問問他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宋希仁加了一筷子醋溜白菜,抬頭看著對面的髮妻,皺眉說道:“即便是政安手裡銀子不夠,不是還有我們能幫襯麼?賣果幹利潤這麼高,虧不了什麼本,他若不抓住機會實在是太可惜了。”
此言一出,宋蘭氏挑眉看向了宋希仁,重重的嘆了口氣問他:“政安和淮書結契這麼久了,這孩子的品性和脾氣你還沒看清?”
見宋希仁一臉茫然,宋蘭氏索性把手裡的筷子放下,對他說道:“政安這孩子自小沒了爹孃,沒人依靠自立自強慣了。便是手裡銀錢不夠,怕也不會主動問我們張嘴的。這事兒,怕是淮書都不知道。”
聞言,宋希仁也沉默了。半晌之後才對宋蘭氏,說道:“我明兒託人去衙門裡打聽打聽這包山頭,到底是個什麼章程。趕緊吃飯吧,晚一些飯菜涼了你吃了要不舒服的。”
天雖陰沉的厲害,一夜的寒風吹過之後,烏雲竟然就這麼散開了。
一大早,宋希仁便袖了幾兩碎銀子出了門,趕在縣衙戶房上差的路上將人將人攔了下來。
戶房姓馬,名耀宗,個頭不高,留著八字鬍,沒事就用拇指抿一下。宋希仁曾經跟他打過兩次交道,這人看似說話慢聲慢氣的和藹客氣,實則是個極精明的人。
“馬戶房,您這麼早就去上差了?”
馬耀宗正被寒風吹得直縮脖子,聽到有人喊他立時轉過頭來。
見背後站的是宋希仁,馬耀宗立時笑了一下,對宋希仁道:“哦,原來是宋老闆啊。馬上要到年關了,衙門裡事情多的不行,是要早去一些。”
聞言,宋希仁走上前,搓著手笑著問道:“今兒這天兒冷的出奇,馬戶房可用過早飯了?不介意的話咱們就一起去。孫記羊湯這會兒已經開門兒了,這天兒喝一碗羊湯最是適宜。”
馬耀宗上下打量了宋希仁一眼,仍舊溫聲道:“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宋掌櫃若是有事就直說,這羊湯還是算了,我這幾日內火旺,喝不得羊湯。”
聽馬耀宗的話,宋希仁臉上的笑容不由得一僵,倒也沒再繞彎子,直接問道:“到底是馬戶房,一眼就看出我有所求。”
“是這樣的,我有個親戚想要包幾座荒山,不知咱們這荒山是怎麼個包法。”
馬耀宗聽宋希仁說有事相求,還當是想找他走關係,心裡都已經想好了拒絕的理由。然而在聽到宋希仁的話後,立時又笑了出來。
“宋老闆當真是客氣,不過你是做買賣的,怎麼想起來包山頭了?咱們鎮周圍山頭並不多,不知你屬意哪幾座啊?”
一聽馬耀宗這話,宋希仁立時回道:“是幫一個親戚問的,就化龍山周邊的兩個吧,若是想要包下來不知需要什麼條件?”
馬耀宗聽宋希仁問的是化龍山周邊的幾個山頭,頓時把眉頭皺了起來。
“化龍山周圍的啊?先前有人問過,不過按照咱們縣的先例,一般承包荒山要二十年起步,每年要五兩銀子。”
宋希仁在心裡默默算了一下,包下一座荒山二十年不過一百兩銀子,陸政安應當也能付得起,便也就放下心來。“哦,一百兩銀子啊,那也還行。”
宋希仁的話音落下,馬耀宗立時笑著搖了搖頭。“誒,宋老闆沒聽我說完,化龍山周邊那個,要三座山頭一起包,宋老闆的那位親戚需要準備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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