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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小元寶兒下學了啊?怎麼跑這麼一頭汗啊?”說著,季老太太拿起帕子幫季元寶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季元寶站在季老太太的面前,仰頭看著她說道:“曾祖母,我院子裡的秋菊和荷香都病了,方才我去看她們的時候,她們都難受的哭了。曾祖母,你幫她們叫個大夫看看吧。”
季元寶正說著,只見門外董安氏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待走到門口後,立時停下了腳步,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後,在門口站立住了身形。
董安氏是季老太太親自給季元寶選的乳母,為人極是穩重,從未見她像今天這般失態過。
於是,季老太太笑著摸了摸季元寶的腦袋,對一旁立著的張嬤嬤說道:“張嬤嬤,你帶著小少爺,讓咱們府裡的李先生過去看看。”
季元寶得償所願,頓時開心的跟老太太道了聲謝,牽著張嬤嬤的手向外走去。
而就在季元寶和張嬤嬤走出房門後,董安氏便垂頭進入了房間。
“怎麼回事?”季老太太不怒自威,簡單的四個字壓得董安氏只覺得額頭冷汗都出來了。
這等事情董安氏自是不敢隱瞞,垂著頭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跟季老太太稟告了一遍。說完之後,還將自己袖袋裡藏著的那條長命鎖俸給老太太過目。
季老太太並沒有接,掃了眼董安氏掌心裡的那條長命鎖後便收回了視線,冷聲對董安氏說道:“兩個丫頭既然這般不用心,那也不用再留著,直接趕出府吧。”
說著,季老太太便轉過身,想要在椅子上坐下。
然而,就在她轉身之際眼角的餘光再次從那條長命鎖上掃過,看到上面那長命鎖上熟悉的圖案時,整個人猛地一震。
隨即,疾步走到董安氏面前,顫抖著從董安氏手中搶過那條長命鎖,拿在手中仔細端詳片刻,確認就是自己夢裡出現過千百次的長命鎖後,哽咽著問道:“你是說,這條長命鎖是在元寶兒的匣子裡找到的?!”
見董安氏點頭確認,季老太太揚聲對她說道:“把那兩個丫頭給我帶過來,我要親自問話!”
……
已邁入十月,山裡的氣溫就陡然變涼了。
因為今日要帶著宋淮書去趕廟會,天色剛剛亮陸政安便醒了。看著懷裡的宋淮書睡得正香,陸政安悄悄的幫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起身只有幫他仔細的掖好被角這才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
因為天氣冷,圈裡的小崽崽們也不像之前那般,聽到動靜就嘎嘎一通亂叫了。
不過,陸政安為了不讓這群小傢伙兒們吵醒宋淮書,起身後第一件事便就去倉房幫它們先把食兒和好。看著這些小傢伙兒們圍在食槽前,一個個撅著尾巴吃的頭也不抬,這才放心的去洗漱,準備做早飯。
趙家莊距離陸家村有十好幾里地,早晨天氣冷,宋淮書身體這般瘦弱,早晨最好還是得喝點米粥,熱熱乎乎的再出發最好。
許是兩個人同睡同起習慣了,陸政安這邊剛剛把米淘好下鍋,宋淮書便也穿戴整齊的出了堂屋。看到廚房裡忙活的陸政安,宋淮書掩嘴打了個呵欠,說道:“你起來怎麼也不叫我?”
陸政安將瓷碗裡粘著的米粒撥楞到鍋裡,抬頭看了眼已經將近走到門口的宋淮書,笑了一下回道:“叫你做什麼?早晨山裡冷,起來也沒什麼事。”
見宋淮書去水缸裡要去舀涼水洗漱,陸政安忙開口說道:“天兒涼,我鍋裡餾的有溫水,你等水溫了再洗。”
陸政安走到灶膛前用火摺子將麥秸點燃,看著宋淮書穿著薄一點的夾襖站在案板前仍舊睡眼惺忪,忍不住笑了一下。
“實在困就多躺一會兒沒關係的,也沒什麼事我一個人就行了。”
聽陸政安這麼說,宋淮書臉色有些泛紅,用極低的聲音嘀咕道:“誰讓你昨天鬧我的……”說罷,又怕陸政安調笑他,忙又繼續說道:“今兒不是要去趙家莊趕廟會嘛,路還那麼遠,就早起一會兒吧。”
兩人說話間,鍋的周圍已經開始冒氣了白氣。見狀,宋淮書走上前掀開鍋蓋,墊著抹布把盛著溫水的瓦盆端了出來。
和陸政安一起洗漱乾淨後,兩人在灶屋把早飯吃完,便重新換了衣服去村裡喊了商議好一起去廟會的人,一干人等浩浩蕩蕩的往趙家村出發了。
現在各家各戶都沒什麼活計要做,此次去逛廟會的人非常多。陸政安原本想和宋淮書一起租車過去的,但是看到這麼多人在便也放棄了。
好在眾人一起說說笑笑時間過得也快,一個時辰以後,眾人便來到了趙家村的大集。
因是農閒季節,大集上的人非常的多。陸政安與眾人打過招呼後,便帶著宋淮書走進了人群。
兩人兜兜轉轉走了大半個時辰,見旁邊有處賣羊肉湯的攤子,知道早晨宋淮書並沒有吃太多東西,這會應當是餓了,陸政安便帶著宋淮書走了過去。跟老闆要了一碗羊雜,一碗羊肉湯,以及一斤肉餅便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此時,雖然還沒到吃飯的點兒,但是因為過來趕廟會的人多,基本山每家攤位上都坐了不少人。宋淮書雖然也逛過幾次廟會,但論熱鬧以及規模,都不是別的地方能比的。
見宋淮書一直轉頭四顧,陸政安還當是不適應,伸手握住他的手,表情有些擔憂。“是不是人太多了?”
聞言,宋淮書轉過頭來,看著陸政安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感覺這邊好像比咱們化龍鎮熱鬧很多,看什麼都覺得挺新奇的。”
說話間,老闆端著兩碗羊湯和一碟肉餅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放到兩人面前後,道了聲慢用後,便就端著托盤離開了。
剛出鍋的羊肉湯還冒著氤氤熱氣,芫荽摻雜著香醋以及辣椒油的香氣,勾的兩人食慾大動,用調羹把上面的小料都攪勻之後這才端著碗吃了起來。
老闆的肉餅是新烙的,餅皮上還在滋滋的冒著細小的油泡。薄薄的一層餅皮裹夾這厚厚的肉餡兒,配著鮮嫩的蔥碎,單看著就讓人胃口大開。
陸政安試了一下溫度,感覺上面的那塊兒餅皮已經涼的差不多了。便拿起來遞到了宋淮書的面前,“趕緊趁熱吃,等下涼了裡面的油水凝固就要膩口了。”
宋淮書就著陸政安的手咬了一口,肉餅裡的熱氣燙的他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哇,好燙,好香。”宋淮書一邊吸溜著嘴巴,一邊接了過來,那小饞貓兒樣兒瞧的陸政安一陣好笑。
賣肉餅的老闆看著宋淮書也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手裡攤著肉餅,抬眸看著正對著他的宋淮書和陸政安,問道:“俺家這肉餅好吃吧?我家做這肉餅都快四十年了,但凡吃過就沒人說不好吃的。”
陸政安看著宋淮書吃的香甜,也伸手拿了塊兒,咬了一口後發現餅皮酥脆,肉餡兒新鮮多汁,便點著頭衝著老闆比了個大拇指。
“味道確實不錯,等下幫忙再包兩張,我們帶走。”
一聽陸政安竟然還要買兩張帶走,宋淮書忙對他擺了擺手。“你買這麼多做什麼?咱們在這兒吃吃就算了,帶回去這東西也沒辦法熱。”
“怎麼不能熱,鍋裡稍微加點兒底油炕一下就行了。”說完,陸政安又咬了一口,點了點頭讚道:“老闆這肉餡兒調的味道真不錯,買兩張回去給岳父岳母送去,也讓他們嚐嚐。”
宋淮書沒想到陸政安出來趕個廟會,竟然還想著他的父母,心中極是感動,忍不住低聲道了句謝。
“瞎客氣什麼呢?!咱倆既然結契了,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那你的父母也就是我的父母,我孝敬他們也是理所應當。沒事別瞎想,趕緊趁熱吃。吃完了,咱們再去前面看看,瞧瞧還有什麼好玩兒的。”
聞言,宋淮書也不再說什麼,低頭開始喝自己碗裡的羊肉湯。
兩人吃飽喝足後,讓老闆幫忙包了兩張肉餅放在揹簍裡,同時讓老闆幫忙切了一斤煮好的白切羊肉和滷好的羊雜,付了錢後便牽著宋淮書繼續往前逛了。
趙家莊的廟會雖然熱鬧,但也和其他地方的大差不差。不過現在秋收已過,街上出售的東西品種比以往時候豐富了不少。陸政安竟然還看到還有人賣山藥和山藥豆,這兩樣都是補氣的好東西,問了一下攤主只要四文錢一斤,陸政安想都不想直接讓老闆給稱了十斤。
見陸政安竟然買這麼多,宋淮書有些有些急了。他們現在剛到廟會上不久,還得等到晚上看打鐵花呢。陸政安一口氣買了這麼多東西,一直揹著只是賺個累得慌。
“沒事,我心裡有數呢。這東西種的人少,輕易碰不到,自然得多買一些。這廟會上人來人往的這麼多,若是被人買完了,那就虧大發了。”
說完,陸政安從袖袋裡拿出錢袋,數了四十文錢遞給了老闆。而後,便把老闆給捆好的山藥給放進了揹簍裡,背好後便勾著宋淮書的肩膀繼續往前走了。
兩人悠悠的逛了一小天,宋淮書看著陸政安滿滿當當的揹簍甚是無語。他沒想到陸政安這麼個大男人,逛街買起東西來絲毫不手軟。但凡他看上的,別管多貴一律要不肯放過。等一大圈兒逛下來,揹簍已經滿的連手指都塞不下了。
許是察覺到了宋淮書的不贊同,陸政安攬著他的肩膀笑著解釋道:“過段時間就要入冬了,到時候大雪一下,雖不至於封山,但想下山就不那麼容易了。我買的都是一些耐放的東西,像木耳,海帶這些乾貨放在家裡一年都不會壞。山藥等回家往土裡一埋,也能吃挺長一段時間。不提前做好準備,以後想吃都沒處買去。”
宋淮書在九月初才和陸政安結契,並無在山上生活的經驗。此時,聽陸政安這般說了,才發現自己想的簡單了。
“我,我沒想這麼遠,就是覺得你買這麼多東西,揹著實在是太累了。”
陸政安難能不知道宋淮書的心思,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知道,這些東西看著多,其實也沒多重。走吧,天兒不早了,咱們先去鎮口那邊先找個位置。打鐵花要在酉時開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怕是去晚了要沒位置了。”
聞言,宋淮書也不再糾結其他,牽著陸政安的手一路往鎮口走去。
等到兩人來到鎮子口的時候,空地上打鐵花的表演者們已經在空地上搭好了一座莫約五六米高的雙層花棚。
花棚的上面被鋪掛了不少新鮮的柳枝,而柳樹枝的上面被綁了不少煙花和長掛鞭。
花棚頂部正中豎起一個老杆,陸政安注意到老杆上掛了一掛超長的掛鞭和和煙花,顯然是已經有人設了彩。
陸政安牽著宋淮書挑了個比較靠前,且視線又好的位置坐了下來,看著花棚旁邊打著赤膊的師傅們正燒著火化著鐵汁。
隨著天色漸漸變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不過兩刻鐘的功夫,周圍已經密密麻麻聚集了很多人,就連周圍的大樹上也都爬了不少人。
隨著一陣鼓樂聲開場,打鐵花的師傅們頭戴反扣著的葫蘆瓢,打著赤膊跑上了場。
隨著一陣呼喊聲,一位上了年紀的老手藝人,一手端著盛有鐵汁的上棒,一手拿著未盛鐵汁的下棒,迅速地跑到花棚的下方,在眾人驚奇的目光中,用力的用下棒猛地敲擊盛著鐵汁的上棒。只見那位老漢棒中的鐵汁衝向花棚。
遇到棚頂的柳枝後迸散開來,點燃了花棚上的鞭炮和煙花,剎那間鐵花飛濺,流星如瀑,鞭炮齊鳴,聲震天宇。
陸政安和宋淮書還是第一次看打鐵花的表演,看到眼前的景象,震撼的眼睛都直了,口中的讚歎和掌聲一直都停不下來。
而接下來的時間,十多位的打花者在盛著鐵汁的熔爐和花棚只見穿梭不停,打向空中的鐵花看得人不由眼花繚亂。
就在氣氛到達最高的時候,那位年歲最大的打花者再次來到花棚下,一棒鐵花直接擊中了老杆上掛著的煙花和長鞭,瞬間,噼裡啪啦的鞭炮聲和煙花爆炸聲響徹整片林子。
在長鞭和煙花燃放之後,花棚最中央的老杆上赫然垂下一副紅紙黑墨所寫的字畫。因為距離甚遠,陸政安和宋淮書並看不清紙上的文字。
隨即,一眾打花者立刻為,場地邊沿一位身穿錦衣的中年男子披紅掛綵,口中還揚聲喊道:“恭喜清河樓李春風李老闆中彩,封賞銀三十兩。”
此言一出,周圍立時傳出一陣驚呼,那位李春風立刻滿臉得意的起身對著幾位打花者和周圍的一干人等拱了拱手,隨即便又在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陸政安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有這等打廣告的手法,一時間只覺得還挺新奇的。握著宋淮書的手,津津有味的看完了整場打鐵花表演,這才戀戀不捨的離場。
兩人在看完打鐵花表演後,便來到同陸家村人約定的地點同眾人匯合。眾人等了片刻,查了下人數,見人都已經齊了這才一起往家趕去。
眾人還沉浸在放在打鐵花的表演中,一路上討論的熱火朝天,一個多時辰的路竟不知不覺的就到了。
然而,就在陸政安和宋淮書與村裡人分道揚鑣之後,正要轉向上山的山道,只見黑夜中一輛馬車靜靜的停在路口,嚇得兩人一個機靈。
陸政安謹慎的將宋淮書攬在懷中,繞開馬車準備上山,然而就在此時,只見車簾突然被人從裡面撩開,一位莫約知天命的老嬤嬤從裡面探出頭來。
看到陸政安和宋淮書後,那位老嬤嬤提燈從裡面走出來,開口問道:"敢問兩位可是陸政安陸公子和宋淮書宋公子?"
見陸政安和宋淮書點頭,那老嬤嬤仔細打量了一眼兩人,繼續說道:“我是季府的下人,我家老夫人有些事相詢,還請兩位公子隨老身走一趟吧。”
第五十六章
自從那日季月賢同季元寶離開之後,陸政安和他們便再沒見過面。
此時,冷不丁的冒出一個自稱是季家下人的老太太,陸政安心裡不免有些懷疑。
不過端看這張嬤嬤的衣裳配飾,比尋常地主家老太太都要體面,便是有人誠心冒充季家人來誆騙他和宋淮書,這成本未免有些太大了。
只是,若對方真的是季家來的,那他們深夜還守在這裡到底所為何事?莫不是自家桃幹把人吃出了問題,對方是來興師問罪的?
然而這念頭剛一冒出,陸政安立時便打消了。
若他家桃幹真把人吃出了問題,那季家估計早找過來了,怎麼還會等到現在?而且,看對方一臉恭敬,哪裡像是來拿人問罪的。
這麼一想,陸政安便放下了心。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季家人,陸政安也不可能在深夜隨隨便便跟一個陌生人走。
於是,陸政安攬著有些緊張的宋淮書,對張嬤嬤頷了頷首,語氣甚是溫和的說道:“這位嬤嬤,眼下夜深露重,我家契兄身體孱弱,還請嬤嬤留下住址,等明日一早,我再攜契兄去府上拜會吧。”
說罷,陸政安攬著宋淮書,對著張嬤嬤微微彎了彎腰行了個晚輩禮。隨即,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牽著宋淮書一路往山上走去。
而此時,季老太太還在客棧中等候,聽到門口有腳步聲傳來。季老太太立時停下手中撥動的念珠,起身向門口迎了一步。
然而在看到只獨身一人歸來的張嬤嬤後,季老太太臉色頓時一沉,冷聲問道:“讓你帶的人呢?!”
見老太太動了怒,張嬤嬤立時俯首躬身回道:“陸家那位公子擔心夜深露重,打擾老夫人休息,所以就讓奴婢先行回來,等明日一早再來拜望。”
季老太太什麼場面沒有見過,陸政安是不是搪塞她,她又如何看不出來。只是,她尋找這麼多年的真相已經近在眼前,季老太太如何能夠安心等到明日!
季老太太站在燈光下,原本掛在手腕上的念珠又不由自主的開始撥弄起來。屋內的氣氛隨著老太太沉默變得異常的寂靜,周圍伺候的下人大氣都不敢出,唯恐驚擾了老太太惹來責罰。
不知過了多久,季老太太猛地捏住手裡的那顆珠子,抬眸面前弓著身的張嬤嬤,沉聲道:“備車,我親自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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