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鹹魚後我被迫上位了 第1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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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蕎事先沒有和晴雨說,晴雨今日還很高興,因為姑娘帶著她出門了,她一個三等丫鬟,何德何能跟著姑娘出門吶。
晴雨趕忙過去看,那人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姑娘,姑娘?你是怎麼了?我家姑娘讓我過來問問你。”
晴雨回過頭,指著在人流中站著不動的兩個人。
彩繪哭著抬起頭,把自己受傷的手和流著血的腿露出來,“我是一家府上的丫鬟,那家公子非要強迫我做小,但是我不願意,就跑了出來,現在府上家丁都在追我,這可怎麼辦吶?”
彩繪抬起頭,看著燕明蕎的方向,她還記得這個人,當初她賣身葬父,這家人給了她銀子,卻不肯救她。
以至於銀子被家裡人給拿走了,她又被賣了出去。
本來覺得很好,她到了太傅府,她不過是想給自己求一個好一點的出路,可是顧綿卻不肯放過她,給她送去了莊子。
後頭的事不說也罷,總之她這輩子就沒過過什麼好日子。
彩繪不明白,明明稍微為一點,施捨一些,她日子就能好過千倍百倍,為什麼就不肯呢。
這些世家貴女看著善良,其實不然。就像現在,她受著傷跑出來,燕明蕎站在心上人旁邊,所以願意施捨一個眼神,可能為了讓心上人高看她一眼。
但這不是真的良善。
晴雨往彩繪的後面看了一眼,那邊鬧哄哄的,也不知道那個府的人多久才追出來。
“姑娘你先來旁邊這兒坐一會兒,我去問問我家姑娘。”
彩繪一瘸一拐地過去了,她走得很慢,彷彿下一刻就要暈死在路邊。
她看著燕明蕎,這女子在心上人身邊,就會故意施捨善心,所以彩繪篤定燕明蕎會來幫她。
燕明蕎不認識她了,但她還記得燕明蕎呢。
只可惜顧綿不在,若是她在就更好了。
拉這兩個人一起下地獄。
燕明蕎給了銀子,“晴雨你把銀子給那位姑娘吧,讓她去醫館看看。”
若是太容易就把魚釣上來,魚也會起疑心的。
晴雨去送了銀子,但很快又回來了,她皺著眉說道:“姑娘,那個……那位姑娘受了傷,估計走不動路了。而且那邊好像有人追過來了,若是把她放在這兒,可能……”
晴雨是真的擔心,她什麼都不知道,以為這個彩繪就是個被人威逼脅迫,然後不得已才逃出來的可憐人而已。
受了傷,這若被抓回去,哪兒好日子可過呀。她在燕國公府,在姑娘身邊幹活,覺得好得不得了,所以也想幫幫別人。
其實,若是燕明蕎事先不知道這事兒,可能給了銀子就走了,甚至不給銀子,不管顧言在不在她身邊。少管閒事,不惹麻煩,這是母親教給她的。
但今日有所不同,她必須把這個人送過去。
燕明蕎過去問了幾句,這人要去醫館,但走不動路,得扶著才行。
她對顧言道:“她身上有傷,耽誤不得,看來要送去‘醫館’才行。”
事先想過會發生什麼事,裝迷路、裝搶錢……她都想過,但這受傷了,又非要去醫館,那趙祿很可能就在醫館裡,興許也在離醫館很近的宅院中。
她讓林香去找燕明澤了,但是燕明澤不肯幫忙。
顧言點了點頭,“那你早些去,早些回來。”
他要去找趙祿,顧言不禁想,為何林家會和英國公府牽扯在一塊,英國公在朝中官職不低,為御史大夫,而林之遠在工部,難不成工部出了什麼事?
顧言突然想起他定親那陣子,父親下職回來總是愁眉不展的。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
想不通顧言就不想了,當務之急是找趙祿。
七夕之日,男男女女出門同遊,可皇上還在御書房處理公文。
有八百里加急,兆州數日前大雨,好幾個縣城兩年前才修的河堤坍塌,田地已經淹了。
第129章承爵
晴雨扶著人,燕明蕎問林香,附近哪個醫館最近,人受了傷,總得就近送過去才是。
“麻煩姑娘送我到臨街的保和堂,我平日裡受傷,都是去那家醫館看病的,那裡的大夫用的藥也不貴的。”彩繪不等林香說話,就急忙道。
燕明蕎和顧言商量好的,不用跟著她去找人,只要拖延時間,等著顧言把趙祿找出來就好。
出門前母親也跟她說不能冒險,有什麼事和顧言商量著來。不然,她今日就出不來了。
“臨街是不是遠了點……林香,這前頭有醫館嗎?”燕明蕎又對彩繪道:“姑娘,你放心好了,幫人幫到底,既然我出手幫忙,自然不會把你丟下不管,選個好些的醫館也能把你身上的傷治好些,銀子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
林香看了燕明蕎一眼,說道:“姑娘,前面恰好有一家,就在不遠處。還是去那個吧,聽說大夫也好一些。”
彩繪急道:“可是我受傷的因由不好對外人說,保和堂是我常去的地方,和大夫也相熟,只有他才不會把我被打、被差點強納做小妾的事說出去。姑娘你就行行好吧,我能走到保和堂去。”
彩繪一邊說,眼淚就流了下來,她的相貌算不上頂好,但看著楚楚可憐。
燕明蕎靜靜地看了彩繪一會兒,她總覺得這人面熟,好像在哪見過。
長得不錯,還這般愛哭的,燕明蕎只記得,當初在二姐姐莊子旁邊,遇見顧綿那個丫鬟,一直哭,還衝過來抱她的腿,後來被林毓婉買了去。
之前還見過一次,這人賣身葬父,給了十兩銀子,該不會就是她吧。
燕明蕎道:“林香,快讓她別哭了,給她擦擦眼淚。你也是個可憐人,只不過,就算治好了傷,可你賣身契還在他們手裡。這樣回去了保不準他們再打你,要麼還把你抓起來,真壓著做了小妾。
你這次能逃出來,下次未見的能逃出來,這樣終究不是個辦法。”
燕明蕎停下,慢慢說道:“不如這樣,我去和你的主家說,把你買過來,日後不管去哪裡,你自己想法子賺錢贖身也好,做些簡單的事兒也好,總不至於再被打,也能有安穩的日子,你覺得呢?”
彩繪臉上出現了一絲怨毒,如果是再早一點說,早到當初在她賣身葬父的時候就把她買走,她可能就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了。
燕明蕎想不通,彩繪究竟在記恨什麼。當初給過銀子,後來她輾轉去了太傅府,陳伯母和顧綿都是心地良善之人,對她自然不會太差,若非犯了很大的錯,絕對不會給她送去莊子的。
所以在怨什麼,怨到願意為林家出頭,來設計她和顧綿。
早知如此,當初那十兩銀子燕明蕎都不想給她。
燕明蕎對想害自己的人可沒那麼多的善心,又問:“姑娘,你覺得呢?”
彩繪搖了搖頭,她才不信這話,“求姑娘不要報官,我爹孃還在府上,如果我走了,他們也會受苦的。我的腿好疼,能不能先去醫館。”
燕明蕎顛了顛盒子,“既然腿疼,那還是去就近的醫館看吧,你放心好了,見了大夫我就說你是在路上不小心摔的,絕口不提別的事,林香,你也幫忙扶著點。”
燕明蕎算了算時辰,走過來說著話,還不到一刻鐘,也不知道顧言找到了人沒有。
彩繪看著晴雨和林香,她不過是一個姑娘,儘管在莊子做粗活,可是身子不好,長得也瘦小。而且為了逼真,她身上的傷也不是假的,全是被打出來的。
她一個人怎麼可能掙脫得了兩個人,“我不去看了,你們想做什麼。”
燕明蕎無奈嘆了口氣,“我們還能做什麼,醫館還能有鬼不成,先上藥,到時候我再把你送回去家去。”
彩繪心裡一鬆,“那也好。”
從醫館待了一刻鐘,這便是兩刻鐘,彩繪上了藥後執意回去,燕明蕎問在哪條街,她道就是臨街。
燕明蕎淡聲道:“可是我看你明明是從那個巷口跑出來了,那巷口又不和臨街相鄰,離臨街遠得很呢,怎麼保和堂在臨街,你府上也在那兒。那你為何跑出來的時候不去那裡上藥,現在卻執意要回那兒,那裡底究竟有什麼?”
“還是說你這一身傷是故意為之,我好心幫你,你卻想拐人賣人?”
燕明蕎對著醫館的夥計大夫道:“我是燕國公府的姑娘,家用有錢的,這位姑娘行事荒唐詭異,勞請幫我們報個官,就說這裡有拐賣人口的人。”
彩繪察覺不對就想往外跑,可這一跑就代表心虛,醫館的夥計趕緊把門關上。
一塊把彩繪給按倒椅子上,她想大喊,燕明蕎讓晴雨把她嘴賭上了。
燕明蕎道了聲謝,“若是這件事兒是我弄錯了,到時候我會親自給這位姑娘道歉賠罪。”
“林香,你去找找顧公子。”
顧言跟著皇城司的人,一間宅院一間宅院地搜,其餘人堵在各個巷口,打的也是查案抓賊的旗號,說有人家中被盜。
趙祿在保和堂的後院,根本沒把這事當回事兒,更沒放在心上。
從古至今,聯姻都是將兩家兩國綁在一起的好法子。
不管是太傅府還是燕國公府,都是不錯的聯姻人選,不過趙祿更偏向於燕明蕎,因為長得好看,還帶著刺。
這種事一向都是女子吃虧,只要有了肌膚之親,就算不想嫁也得嫁給他。而且做出醜事的是燕國公府的女兒,那太傅府記恨燕國公府,如此一來,燕國公會更加偏心於他們。
那燕明蕎只能嫁給他,更不會像以前那般拿喬,不僅如此,還會討好他。
趙祿還挺期待燕明蕎討好他的。
而朝中的事,趙祿也不甚清楚,總之在當今皇上的眼皮底下,有詭譎雲湧,說不清也道不明,明面是一樣,可暗地裡又是另一樣。
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在朝堂上吵得不可開交的人,私底下關係竟然不錯。
至於林尚書,那是有事相求,自然得許些好處。
銀子太俗氣了。
英國公府其實不缺銀子,世家有鋪子,全能把銀子洗乾淨。
等到皇城司的人找到這間宅院的時候,發現這根本不是什麼醫館,只是掛了個牌匾而已,連藥箱都沒有。
在這裡面的趙祿,就顯得分外可疑。
趙祿想走,顧言道:“我未婚妻那邊有個形跡可疑的丫鬟,從她口中,應該能問出些什麼來。”
趙祿聞言掙扎得更厲害了,但人很快被皇城司的人給帶走了。
顧言把事情處理好後遇見了碰巧趕過來的林香,打聽了燕明蕎,得知人好好的,慢慢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我這就過去。”
*
皇宮內,皇上急詔顧太傅、御史大夫、工部尚書、工部侍郎入宮覲見。
天黑,還下著雨,御書房內落針可聞。
堯楨皇帝看著這些肱骨之臣,御史大夫主管官吏監查,太傅位列三公,雖不在六部,但管軍國大事,六部的事也會過問。
工部為六部之一,主管工程建設,負責國家水利、道路的修建,甚至於宮中殿宇的修葺。
兆州數個縣城堤壩坍塌,百姓田地、房屋被淹,有工部失職之責,顧太傅、御史大夫失察之責。
甚至和戶部也有關,不過戶部尚書最近身子不適,告了假,皇上就沒叫他過來。
顧太傅和趙大人以及一個林之遠並兩個侍郎五個人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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