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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說話,顧太傅開口道:“臣有罪,只不過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抗洪賑災。”

堯楨皇帝一向敬重顧太傅,但此刻把奏摺往地上一摔,“賑災賑災,朕用你說,現在什麼時辰了,有辦法賑災嗎。朕倒想問問你們,兩年前修的河堤,朝廷撥了二百萬兩白銀,為什麼才一年多,連個汛期都擋不住。為何別的地方都好好的,單就兆州一個州出事。”

“林之遠,你是做什麼吃的。”

林之遠嘴唇連著鬍子都一起動了動,七月份,下著雨也悶熱,他汗順著脖子往下流,可是不敢擦,兩個工部侍郎俱低著頭。

御書房裡鴉雀無聲,林之遠道:“皇上,堤壩是兩年前修建的,去年汛期安然無事。臣也不知,為何……今年汛期連著數個縣都被淹了。”

他還不知究竟是幾個縣,可能是十幾個,也可能是幾個。

趙康沒說話,他猶豫該怎麼說,才能把林之遠保下來,卻聽顧太傅道:“皇上,今年五月份,兆州青華縣的縣令寫奏摺上報,說兆江支流青華江的堤壩有幾處裂縫,看裡面,有些已經被蟲蟻蛀了。”

“青華縣的縣令,往盛京上一道摺子,也是難得很。”顧太傅跪著道,“臣當時去問林尚書,林尚書斥責臣不懂工部的事。”

顧太傅:“臣失職,當時以為只有青華縣一處出了這樣的事,所以覺得把堤壩提前修繕就無事了,沒想到汛期一到,兆州的幾個縣都被淹了。”

若是一個縣城出事,可能是工部修堤壩的時候稍有疏忽,但是兆州幾個縣城都出事了。

而兩年前,只有兆州一州需要修繕堤壩,兆江及支流也並非經過這個省的所有府城縣成,主要有青華縣、青宜縣……數十個縣城。

如今盡數出事,絕非工部疏忽所致。

堯楨皇帝說道:“朕看奏書上,出事的並沒有青華縣。”

顧太傅垂著頭道:“想來是青華縣的縣令已經把堤壩修繕了,從五月到七月,時間是足夠的。”

堯楨皇帝說道:“可他一個縣令,沒有上頭撥銀子,怎麼修的堤壩。”

顧太傅並非有意為燕明軒說好話,但他的確是青華縣的縣令,這些事兒也是真實發生過的

“回皇上,清華縣的縣令乃是三年前殿試三甲同進士出身,後來外放去了青華縣做縣令。他是燕國公的長子,世家子弟,估計是家中給了不少銀子。”

世家子弟自然和貪汙受賄扯不上什麼關係,況且燕國公早已經丁憂辭官,馬上就三年了,只能說家中經營得好。

不過拿自己的銀子給百姓修堤壩的,估計也就這一個。

這是堯楨皇帝看見兆州知州送來的奏摺以來,聽過的最好的訊息了。

他臉色好了點,但是,該算的賬還是要算。

“趙康,你身為御史大夫,這些事朕不信你沒有覺察,下面的人你們管著,出事了也該你們擔著。”堯楨皇帝道,“朕先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別讓朕再失望。”

“林之遠,兆州有多少百姓因為你喪失性命,流離失所,你不會不知道。也別說那些銀子全拿來修堤壩了,還是你想說一個燕國公府就富可敵國,能一下拿出幾十萬兩銀子來。”

堯楨皇帝的聲音一直是淡淡的,就連動怒的時候都波瀾不驚。

林之遠冷汗涔涔,“臣有失職之罪,但臣的確不知……”

“夠了,兆州如今還用得著你,但你也好好想想,你有幾個腦袋。”

從御書房出來,雨下得大了點,林之遠好像忘了一件事,他看了趙康一眼,趙康也回過神來了。

顧太傅沒看兩人,撐著傘走了。

林之遠打了一個哆嗦,“趙大人……趙大人!”

趙康也走了,不過他沒打傘,如今不和林之遠撇清關係,要等什麼時候撇清關係。

他倒慶幸林之遠做了件好事。

若是真能和燕國公府,或者是顧家結親,興許這事還有轉機,只不過等趙康回去,得到的訊息是,趙祿因為拐賣人口被抓進了皇城司。

趙康氣急,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可趙祿出門根本沒帶小廝,小廝怎麼可能知道。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趙康發現這關係撇不清了,林之遠當初貪了修堤壩的銀子,他也分了一杯羹,其中還有賬本,林之遠這種人,到最後必定會把所有人都攀咬出來。

況且,如今又有林家那丫鬟,若是事成還好,如今事情敗露……

他吩咐隨從去一趟皇城司,把那個丫鬟儘早處置了,想法子把趙祿接回來,但已經過了快一個時辰,哪兒還能接人,隨從連趙祿的面都沒見到。

*

顧言見到燕明蕎之後,就把她送回國公府了,他還進府跟沈氏說了幾句話。

沈氏等了一晚上,這會兒才放下心。

把顧言送走之後,她對著櫃子上的菩薩拜了拜,這個月的事真多,明蕎這邊有事兒,還有燕明軒那頭……

沈氏記著許靜姝是六月份的產期,這會兒應該已經把孩子生下來了,可是燕明軒那邊已經有小一個月沒來過信了,按理說這會兒信都該到了。

究竟怎麼回事。

直到兩日後,沈氏才知道,兆州一帶大雨,好多地方都淹了。

她捂著心口,好一會兒都沒緩過來,可問丫鬟,丫鬟只知道有這件事,但是具體兆州哪兒下了大雨,哪裡被淹了,什麼都不知道。

盛京離南方還有兩千多里的距離,離得遠,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而顧太傅正為了兆州水患一事忙得焦頭爛額,更是沒有想到要把這事告訴燕國公府,因為朝中的事,他很少和家裡人說。

畢竟燕明軒又沒事兒,估計還能因此立個功。

所以顧太傅很快就把這事拋之腦後了。

燕明蕎也嚇了一跳,於是寫信給顧綿,讓她跟著顧言打聽打聽。畢竟如今她二哥也去赴任,燕明蕎認識的還在朝中的,也就和顧言比較親近了。

她還寫信給靖安侯府和大嫂孃家安陽侯府,都打聽打聽,只要一有訊息就能知道。

幸好,得到的是好訊息。

青華縣無事,雖然有兆江支流青華江從縣城經過,但是什麼事都沒有。

沈氏知道青華縣沒被雨水淹了,一顆心可算落到了實處。

不過她覺得以燕明軒那個性子,只要什麼事都沒發生就是祖上保佑了,自然不可能想到燕明軒還能立個功。

沈氏覺著,沒來信興許是因為那邊連日大雨,不好送信。

估計孩子已經生下來了,就是不知是男是女,那邊情況不好,沈氏得想點兒法子給那邊送東西,這也是月月送銀子,就是不知道還夠不夠花。

燕明蕎也高興,她對沈氏道:“朝中賑災,也不知咱們能做些什麼,要是能捐點銀子也是好的。”

沈氏道:“這個事兒我找人問問,能不能想點辦法。不過正是太平盛世,前幾年一直都是豐收年,國庫充盈,賑災肯定是不缺銀子的。你呀,也別太操心這事兒,對了,趙祿回去了嗎?”

燕明蕎對沈氏搖了搖頭,“沒有呢,應該還在皇城司。不過,我讓林香去林家和英國公府看過,府上還好好的。這些做官的人,官官相傾,權權相護,真是沒什麼好東西。”

只不過趙家也沒有把趙祿給弄出來,不知道最後是什麼個結果。

現在燕明蕎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只要趙祿沒放出去,那對她來說就是好訊息。

那個叫彩繪的丫鬟,現在算是無父無母,是個人都想活著,尤其是她想做的事沒做成之後。

而且皇城司審查犯人的手段也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很多事兒她全給交代了。

如今就算牽扯不到英國公府,但林家是沒跑了。

沈氏還要找個時間,去林家幫燕明澤把親事退了。

其餘的事,且慢慢看著吧。

但沈氏去的時候林家一直閉門不見人,明明女兒前幾日去看,府上還好好的。

燕明澤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翰林院不管這種朝中大事,他只是聽說兆州的幾個縣城被淹,和工部有很大的關係。

現在林之遠好像不在盛京。

林家可能要出事了。

燕國公府這時候過來,林家肯定是不會退親的,燕明澤深深吸了一口氣,無論如何都得退親。

沈氏是因為答應過燕明澤,所以親事得退,而且這種時候和林家有牽扯,對燕國公府沒有任何好處。

林家總不會關一輩子的門。

沈氏道:“入朝為官,只要稍有不慎,都跌得屍骨無存,你日後也好自為之吧。”

燕明澤點了點頭,心中一陣膽寒,還好沒成親,不然他也落不著好。

不過如此一來,他在翰林院的官職也保不住了。

燕明澤心想,難怪林之遠想搭上英國公府,御史大夫主管官員監察,只要能把這事壓下來,皇上就看不見。

說什麼沒有好處,只為了林毓婉,還說咽不下這口氣,要保他官運亨通……這兩個人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燕明澤慶幸自己終於選對了一回,他說道:“母親教誨的是,不過這樣一來,就知道林家和英國公府為何想對五妹妹和顧小娘子下手了。”

沈氏倒是沒想到這一層上,經燕明澤這麼一說倒是豁然開朗了。

林之遠想求趙康辦事,而趙康估計更不乾淨,所以想把手伸到燕國公府,最好是顧家。

朝堂上的事沈氏也不太明白,能想到的只有這些,對燕明澤她也說不上感激還是什麼,總之這回也多虧了他。

但想回燕國公府,那是不可能的。

至於燕明澤以後的路,只要不妨礙國公府就是。

等到七月底,沈氏終於收到了青華縣的來信,信中許靜姝說,她六月初生了一個兒子,名字尚未起。

而燕明軒這陣子很忙碌,跟著朝廷的賑災大臣去臨縣賑災修建堤壩。

許靜姝在信上寫,青華縣下的雨也不小,但是青華縣的堤壩一個多月前修過一次,花的是家中給的銀子,所以沒被淹。

燕明軒雖然沒幹成什麼大事,用的也不是特別聰明的法子,但是真真切切為百姓著想。

估計用不了多久就不在青華縣做縣令了。

朝中的任職文書還未下來,但是賑災大臣對燕明軒讚賞有加,而且,這半個多月任免了不少官員,很可能就是燕明軒頂上去。

就算還在青華縣做縣令,許靜姝也挺願意的,別看這個地方貧苦,但民風淳樸,而且燕明軒得百姓敬重,連著她也是。

沈氏看完信,心中大喜。

等燕國公回來,就立刻向朝中遞奏摺,讓燕明軒承爵。

第130章九月

沈氏這回是真的高興,又給菩薩上了三炷香,還換了新的貢品。

她一直覺得燕明軒這個兒子穩重實誠,但是不知變通,在官場上可能運轉不開,更不知道疏通關係,肯定沒有燕明澤如魚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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