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67章一同導演了晚上這出戏,全村就我一個凡人,古小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也對。
龍天罡想了下,看著來來往往的尚天宗弟子,暗想這裡不是談話之地,梁興揚又不想暴露他們之間的關係,這才不願意與他多接觸吧。
“罷了,等晚點咱們再去找他。”龍天罡說著,衝明天相使了個眼色,問道:“你可知道他們住在哪個客院?”
“我之前打聽過了,是上善客院。”明天相回答道。
上善客院?
龍天罡來過尚天宗好幾次了,對尚天宗還算熟悉,一聽是上善書院,眼睛都瞪圓了,吃驚道:“怎麼在上善書院?”
那地方可以說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偏僻極了!
而且院子外面就是瀑布,環境潮溼不說,光是那“嘩嘩”的水聲也夠讓人心煩氣躁了。
想到梁興揚一行人,要麼出身荒山,要麼是赫赫有名的兇獸,卻因為低調無比,就被尚天宗的人如此怠慢,不禁怒道:“這尚天宗的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慣會以貌取人,看人下菜!”
明天相贊同道:“世人大多如此。不是每個人都有像您這樣的慧眼。”
“說得也是。”龍天罡呵呵一笑,要不說他睿智呢,知道早早抱住這根金大腿,今日才得以得到庇護,化解了被原德天扣黑鍋之劫!
想到這裡,龍天罡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捋著鬍鬚,領著游龍宗的弟子們回到暫居的客院。
……
上善客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江白怎麼就死了?”
一回到房間裡,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話饕餮便忍不住開口查詢眾人,“你們覺不覺得這事兒有點奇怪?”
“這還用你說?”混沌白了他一眼,“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事情不尋常好吧。”
他們才剛懷疑江白的身份有異,結果下一秒對方就掛了,這也太過巧合了吧?
饕餮在混沌那裡討了個沒趣,懶得跟他說話,轉頭問全場脾氣最好的梁興揚,“你不是說江白是天選之子嗎?為何他如此短命?”
梁興揚嘆息道:“天妒英才啊!”
是嗎?
可在他看來,一切好像都是人禍啊!跟老天爺可扯不上什麼關係。
心裡想著,饕餮嘴上便說道:“我總感覺這件事是有人刻意為之。”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他身上。
梁興揚饒有興趣地問他,“哦?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自然是在尚天大殿裡,兩隻眼睛看到的啊。”饕餮掃了眾人一眼,見眾人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不由得意道:“別告訴我你們都沒發現,那尚天宗一心把黑鍋往游龍宗上面扣,想要坐實了游龍宗就是殺害方政、如鳴的兇手!”
混沌面無表情地說道:“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就不用說了,直接說重點。”
“這就是重點。”饕餮斜眼看她,“難不成你還有什麼了不起的發現?”
混沌神情一點變化都沒有,理智氣壯地說:“沒有!”
沒有還敢這麼大聲!
多年以來,他就沒見過比混沌還厚臉皮的妖獸了!
饕餮撇了撇嘴,正想諷刺混沌兩三句,就看見窮奇秀眉微蹙,啟唇道:“此事最大的奇怪之處是,江白本可以不用死的。”
“他本可以咬死了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巧合而已,反正尚天宗那些人又沒有證據,只要他死不認賬,沒人能奈何得了他。可他偏不,反而直接認下所有事情。”窮奇抬眼看向梁興揚,略顯疑惑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還能是為什麼,自然是為了配合尚天宗,把所有黑鍋都甩到游龍宗身上去。”饕餮說道。
“那隻要他當場咬死了是受游龍宗指使便可,何須做出模稜兩可的態度,更沒必要服毒自盡。”梁興揚淡淡地接了一句,“要知道,有句話叫死無對證,他一死,很多細節都無法得知,到時候游龍宗只要死不認賬,隨意辯解兩句就能洗脫嫌疑了。”
“小羊說的沒錯。”書癲點著頭,若有所思道:“死人是開不了口的,只能任由活人粉飾,像他這種情況,活著可比死去有說服力多了。”
“所以,整件事看起來,江白的死主要不是為了嫁禍游龍宗。而是……”
梁興揚與窮奇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為了讓江白這個身份消失。”
兩人的聲音之中還夾雜著一道稚嫩的童音。
梁興揚和窮奇一頓,看向一旁的“小喜”。
卻見小姑娘說完這話後,面色不由一僵,俏生生的臉上試圖擠出一抹天真的笑容,卻沒成功,最後只能硬著頭皮看向眾人,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有些害怕地說:“我我是不是多話了?”
“哈,沒有的事情!”離得最近的混沌可見不得冰雪可愛的小姑娘擔驚受怕,轉過頭,大手一伸,將眼前的小姑娘抱起來,往自己膝蓋上一放,摸了摸小姑娘的臉,粗獷的面容上擠出和藹的笑,安慰道:“小喜很聰明啊,大家只是有點意外,沒有怪你的意思。”
“是、是嗎?”檮杌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任他想破腦袋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混沌抱著坐在他大腿上!
這五大三粗的傢伙是不是變態啊?
檮杌機械地轉動脖子,僵著臉道:“我還以為大家不喜歡我呢。”
“怎麼會!”混沌皺著眉頭,真情實感地說:“小喜這麼聰明可愛,誰會不喜歡你呢?”
這話不是安慰,而是事實。至少混沌是真的很喜歡她。
不說其他,單單他與白羆在山間流浪那段時間,小喜家的剩菜最多,種類最豐富,他與白羆次次光臨,次次沒有讓他們空手而歸這件事,就足夠讓混沌對小喜一家人產生不少好感了。
在他心裡,小喜一家是他最喜歡,最有好感的人族了!
見他說得情真意切,檮杌心裡一陣冷笑。
沒想到多年不見,混沌也學會人族的虛情假意了。
要是混沌知道他曾經故意把他與白羆的存在告訴梁興揚,期待梁興揚順手將他與白羆給滅了,他還會說出喜歡他的話嗎?
腹誹不斷,面上卻受寵若驚,“啊,真的嗎?”
“千真萬確。”混沌抱著他,笑得宛如慈父,“大家都特別喜歡小喜呢。你們說是不是?”
書癲、姜連山、明文柏三人十分給面子地點頭,“當然啦!小喜這麼可愛。”
窮奇則淡淡“嗯”了一聲,表示贊同。
梁興揚看看混沌,又看看他懷中渾身緊繃的小喜,眼裡閃過笑意,拼命壓住天然上翹的嘴角,十分平靜地說:“確實,小喜十分聰明……非常出人意料啊!”
眾人聞言,也只當他是在說小喜剛剛的話十分出人意料,以她這年紀能從眾人交談中窺得其中的奧秘,也確實足夠聰明。
因此,眾人微微一笑後,並沒有把梁興揚這句話放在心上。
全場唯有知道小喜真實身份的饕餮沒有吱聲,一言難盡地看著自己的好兄弟被自己的死對頭抱在懷裡,一臉便秘狀。
真是太辣眼睛了!
想到檮杌這八尺壯漢,以往同混沌、窮奇鬥得你死我活,如今卻坐在混沌大腿上相親相愛,饕餮的臉便不由自主扭曲起來。
忍了忍,忍了又忍,最後實在沒忍住,對混沌說道:“人族有句話叫男女授受不親,你和小喜男女有別,快將她放下吧。”
混沌一聽,立馬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盯著他,“你在亂說什麼下流話啊?你這人看著老實巴交的,腦子裡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喜在他眼裡就是個人類的幼崽而已,沒有任何性別的好吧。
在場眾人也是一臉無語地盯著饕餮,小喜才六七歲啊!
他當著小孩子的面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呢?
書癲瞪了他一眼,對小喜說道:“小喜,記住了哈,那人不是好人,不要單獨同他待在一起。”
檮杌看了眼臉色鐵青的好友,忍笑點頭,“記住了。”
饕餮心頭一梗,起身,不管不顧地把他出混沌的懷抱,一提一放,將他安置在身邊的座位上,示威一般衝著眾人冷哼一聲。
梁興揚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沒忍住笑出了聲。
過了好一會兒,等眾人停住了笑,梁興揚方才開口道:“好了,言歸正傳,繼續剛才的話題。”
“既然要江白消失,那不是很簡單,隨便找個藉口讓他失蹤就好了,為什麼要如此大費周章呢?”明文柏疑惑道。
書癲沉吟了片刻,笑著打趣道:“要不人家能當宗主,咱們只能是普通人呢。這一來可以嫁禍游龍宗,二來,江白死在眾人面前,可以少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啊。”
“要是他這麼一個大活人忽然失蹤,你說會不會引起你我的懷疑,大家會不會去追查?又是發生在宗門大比期間,難保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恐慌啊。”
明文柏一聽,頓時恍然大悟,“所以,他需要給江白一個正當的消失的理由?”
“正是。”梁興揚頷首,若有所思地說:“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何一定要讓江白消失。”
這一點,也是眾人疑惑之處。
透過這兩天的相處,江白除了擁有避水靴這件事,讓人略感不同尋常之外,幾乎沒有任何怪異之處啊。
一行人面面相覷,完全想不通為什麼。
“難道是為了掩蓋真實身份?”
梁興揚單手託著下巴,大膽發散思維,猜測道:“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我們認識的江白不是真正的江白啊?”
“什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
梁興揚眯著眼,根據他以往看偵探懸疑小說的經驗,大膽猜測道:“幾你們想想看,江白的死是不是除了給游龍宗潑了髒水外,還讓避水靴的存在變得合理了?”
他們前腳剛發現江白擁有不符合他身份的寶物,後腳江白就死了,還讓寶物的存在變得合理起來。
這……
有點太過巧合了吧?
“會不會與我們分開後,有其他人也注意到江白腳上的靴子呢?從而讓假扮江白這人意識到,以他目前的身份擁有這雙避水靴是不合理的呢?為了避免露出更多破綻,或者說有人已經懷疑他的真實身份了,導致他不得不丟棄江白這一身份呢?”
“這,好像有幾分道理。”混沌說道。
窮奇與檮杌一臉若有所思。
頓了頓,窮奇介面道:“他懼怕那個人,擔心對方會察覺到更多,所以就藉著方才的審問趁機讓江白消失。”
“這、這也不對啊。”書癲明顯沒跟上他們的腦回路,滿眼茫然道:“你們說的江白可是真的死了啊!”
為了隱藏身份,所以把自己給殺了?這行為只有癲公才做得出來吧。
見書癲幾人皆一臉迷茫,梁興揚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假設有一名法外狂徒名叫張三,他一直假扮著江白,有一天,他察覺自己的偽裝要露餡了,想要丟掉江白的身份,便導演了一出好戲,找了手下李四來扮演江白,到最後死的是李四,消失的是江白的身份,而張三作為幕後導演,仍舊逍遙法外。這樣說的話,大家明白了嗎?”
“明白了。”書癲點點頭,又問道:“我還有一個問題,那法外狂徒張三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呢?”
“這嘛……”
梁興揚想了好一會兒,搖頭道:“不確定。不過我認為他應該是尚天宗的人。”
因為縱觀整件事,倘若“江白”的栽贓計劃成功,那尚天宗得到的好處最多啊!
第一,完美解決了周頌徒弟被殺一事。
第二,成功給游龍宗潑了髒水。
第三,可以光明正大對游龍宗發難,索要賠償。
至於第四,第五……
梁興揚“嘖”了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望著屋內的燭火,幽幽說道:“我現在甚至開始懷疑,殺害方政、如鳴的兇手也出自尚天宗了。而且,原德天明顯是知情的。”
所以才與“江白”一同導演了晚上這出戏。
不然的話,一切實在說不過去啊。
“嗯?”
“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呢?原德天想包庇兇手?”
“原德天知情?!不能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