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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梁興揚的話,所有人都微妙地頓了一下,隨後紛紛說不可能。

死的可都是尚天宗的弟子啊,原德天包庇兇手,圖什麼啊?

圖對方吃裡扒外,還是圖對方心狠手辣,殺得多啊?

“其實,我也是隨口猜測。”梁興揚撓撓頭,一本正經地說:“畢竟,按照懸疑小說的套路都是這樣的嘛!”

饕餮手一揮,十分不給面子地說道:“你可別再說什麼小說套路了。白天才說江白是天選之子,奇遇不斷,前途無量,結果人一到晚上就上黃泉報到去了。”

誰家天選之子這麼短命呀?

“他就是個倒黴蛋!”饕餮評價道。

梁興揚微微嘆了口氣,沒想到江白給的打臉來得如此之外,嘆息道:“唉!那就當我胡言亂語吧。”

語畢,長長的眼睫低垂,完全認命了。

窮奇細細將梁興揚說的話思量了一遍,抬起眼,對眾人說道:“小羊說的不無道理。”

聞言,饕餮下意識想要唱反調,不料還沒有開口,就被身邊的檮杌一把制止,檮杌一臉贊同地看著窮奇,認真道:“我覺得窮奇……姐姐說得對。你們忘了嗎,還有一個關鍵人物沒出現。”

“誰啊?”饕餮疑惑地看著他,“還有誰?”

檮杌脫口道:“昨夜的黑衣人。”

窮奇頷首,看向小喜的眼神不掩欣賞,視線微移,面向饕餮,鄙視道:“你看看,人家小姑娘都比你聰明,你這些年都活到狗肚子裡面去了!”

屁!

什麼人族小姑娘,這是檮杌假扮的好吧!

這行為叫什麼,叫老人家裝幼/齒!

再看檮杌得意洋洋的樣子,饕餮直覺噁心,不由對窮奇冷哼道:“沒眼光!”

還自詡是最厲害的兇獸,連對面的小姑娘是死對頭檮杌假扮的都看不出來!

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混沌瞅了兩人一眼,眼下對他們的鬥嘴並不感興趣,他更關心的是那黑衣人的事情,便張口問道:“昨夜窮奇不是說那黑影跳下瀑布失去蹤跡了嗎?”

“是這樣沒錯。”梁興揚點了點頭,說道:“我本想下去看看,結果周頌長老過來了,只得作罷。”

“啊!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饕餮一拍掌,面露了然之色,無比肯定地說:“那周頌出現得太過巧合了!他肯定與黑影是一夥的,過來為黑影打掩護!”

梁興揚:“……”

窮奇:“……??”

混沌:“……?!”

書癲、姜連山、明文柏:“啊?”

房間裡安靜了幾秒鐘,梁興揚掩唇輕咳了兩聲,唇角不自覺上翹,“也不是沒這可能。”

檮杌扶著額頭,不住地嘆息,他怎麼有這麼一個傻兄弟啊!

窮奇瞥了饕餮一眼,繼續往下說:“倘若那黑影與尚天宗有關的話,我想,再過兩天,尚天宗就會有動作了。”

“前提是,對方確實是衝著咱們來的,而我們又對有人夜襲一事十分驚懼!”

梁興揚笑吟吟地補充道,與窮奇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窮奇嘴角輕揚,看了眼外面,頷首道:“確實,趁著天色尚早,還是儘快將黑影之事稟報上去吧。”

天色尚早?

饕餮等人瞪圓了雙眼,看了眼院子,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瞎了。

否則,目光所及之處為何全是一片漆黑呢?

梁興揚卻不等眾人詢問,站起身,吩咐混沌、明文柏等人留下,自己則領著窮奇、饕餮前往尚天大殿。

……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好不容易將所有人都打發了,原德天回到尚天大殿後方的庭院,一看到大山,便不由分說地質問:“你不是說玄真與游龍宗沒什麼交集,還曾與明家有過不小的過節嗎?”

大山一看到原德天,慌忙行了一禮,低頭道:“確實如此。明家曾經全程釋出通緝令,懸賞玄真觀一行人的腦袋。”

“既是如此,為何方才在大殿上玄真會為游龍宗說話?”原德天繃著臉,再無之前的和藹,眼神陰沉道:“你莫不是對我有所隱瞞?”

“徒兒不敢。”大山一慌,忙道:“徒兒之前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有任何隱瞞。”

“哼。”原德天明顯不信,半闔著眼,片刻之後,復又睜開,目光凌厲地盯著大山,沉聲道:“你說,袁承天死的那日你就躲在山洞裡,親耳聽到明天相說龍天罡是明家的老祖宗?”

“是的。”大山用力點頭,“而且那明天相根本不是修道奇才,只是龍天罡為了虛張聲勢,壯大游龍宗想出來的噱頭。”

“哦?”原德天聽到這話,臉上的嘲諷之色一閃而過,就算那明天相真是修道奇才又如何,這麼多年也沒見到游龍宗超越他尚天宗。

不過,龍天罡是明家老祖宗這事兒……

原德天眯起了眼睛,想到一直跟在梁興揚身後的明文柏,若有所思地問道:“玄真觀那群人去大河村的時候,你可有看到明文柏跟著?”

“沒有。”大山想也不想地搖頭,十分肯定地說:“我沒見過他。我只看到玄真、玄靈還有那名叫阿沌的壯漢。”

“那就是之後玄真觀才與明家搭上線了。”原德天肯定地說。

看明文柏一路伏低做小,任勞任怨的模樣,大機率是因為玄真觀的人無意中從袁承天的手裡救了明天相,使得龍天罡與明家誤認為玄真等人是世外高人,進而努力套近乎,攀交情。

說起混沌,大山就不由自主想起他對付袁承天的手段,心裡一陣後怕。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那阿沌修為極高,只不過揮一揮手,袁長老便、便被他殺了……師父,您若是對上他要多加小心。”

“呵,就憑他?”原德天根本沒把大山的提醒放在心上,只當大山這鄉野小子沒見過世面,前有把袁承天當成仙人,後面因為心中崇拜的仙人慘死在玄真觀一行人的手上,潛意識就無限放大了對方的修為。

不是他自誇,袁承天作為他的左膀右臂,修為不說天下第一,至少也能排在前十,怎麼可能如此輕易被人一招殺死呢?

更不用說,玄真觀一行人身上並無任何靈力,一眼望去便知道是普通人,也只有龍天罡老眼昏花,把玄真觀那群人當寶了。

這麼一群小年輕要殺袁承天談何容易?

大概是使用了什麼陰險手段,僥倖贏了袁承天。

而不是像大山說的,輕輕一揮手就殺了他。

倘若對方真有這能耐的話,早就揚名天下了,又豈會甘心窩在鄉下當個無名小卒?

想著,原德天便擺手道:“玄真觀一行人不足為懼。”

“可是。”大山遲疑了會兒,斟酌開口道:“聽十里八鄉的人說,玄真道友他確實有些許本事,否則,他也不可能成為荒山的守村人。”

原德天聞言,神情一點變化都沒有,心道:“再有本事也只被伏羲那群人調教了一年多,能厲害到哪裡去?與在荒山村刻苦學藝數十年的他相比起來,那就是小貓對老虎!”

想到這裡,原德天不由狂傲道:“他唯一夠看的也只有出身荒山村這一項了。”

見他自信滿滿,大山眼裡的崇拜之色越加明顯了,若非場合不對,氣氛不對,他還真高呼一聲:“師父威武!”

稍稍平復了下心情,大山又道:“確實,與師父比起來,玄真觀那群人什麼也不是,只不過是空有虛名而已,連荷花被人奪舍了都沒看出來!”

聽到大山的話,原德天眸光微閃,見大山一臉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原德天輕笑一聲,說道:“我記得你說過,你的姑姑等宗門大比過後要來尚天宗投奔你?”

“是的,師父。”

“那順便讓你那小青梅也來一趟天光城長長見識吧。”原德天撣了撣袖子,隨口道:“她也算是袁承天的救命恩人,這等恩情,尚天宗不能不報。”

頓了頓,睨了眼大山,接著說道:“更不用說,你如今已經成為我的弟子了,徒弟掛心之事,師父豈能坐視不理?屆時,你把她帶到尚天宗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竟敢奪舍他人身軀!”

冷不丁被巨大的驚喜砸中,大山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又不敢表現得太過高興,以免失了穩重,忸怩道:“這,會不會太麻煩師父了?”

原德天輕笑一聲,掃了他一眼,“你當初之所以主動找我,不正是你察覺到你的小青梅不對勁,為了讓我出手幫她驅逐邪祟,使她恢復如常,這才找尋機會告知我龍天罡與明家的關係,表示願意拜入我門下嗎?”

被當面戳穿小心思,大山心裡一緊,忙道:“最主要還是因為崇拜師父,嚮往尚天宗。”

“得了。”原德天可不愛聽這些虛言,揮了揮手,道:“少說這些沒用的話。你既然拜入我門下,那便要忠誠於我,而我也會給你想要的。倘若有一天你背叛了我,那後果你應該知道的。”

大山面色一凜,站直了身子,神情肅然地保證道:“弟子永遠不會背叛尚天宗,更不會背叛師父!”

原德天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面前的青年資質平平,但勝在腦子靈活,有眼色,交給他的事情無一不是辦得妥妥當當的。

這樣的人才,原德天不介意給他點甜頭嚐嚐,“等你小青梅好了,為師便為你們二人做媒。”

聽到這句話,大山的臉上不禁流露出點點欣喜,躬身道:“多謝師父,多謝師父。”

原德天微笑看著他,正欲說些什麼,就在這時候,院子外面傳來道童的稟報聲——

“宗主,玄真觀有要事求見。”

玄真觀?

原德天直愣了愣,這大晚上的,他們來做什麼?

原德天對外大聲道:“你讓他們在大殿裡稍等片刻,本宗主隨後就到。”

說罷,衝大山使了個眼色。

大山會意,靜悄悄地退下了。

原德天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確認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後,清了清嗓子,仰首挺胸走了出去。

行至大殿外,臉上已然掛上了平易近人的笑容。一如梁興揚初見時的和藹。

“不好意思,讓諸位久等了。”

一進入大殿,原德天便率先衝梁興揚、窮奇、饕餮三人道歉。

梁興揚仨連忙起身,對著原德天行了一禮,客套道:“原宗主客氣了。是我等貿然前來,打擾原宗主了。”

原德天呵呵一笑,行至上方坐定,示意梁興揚仨也坐下後,方才開口問道:“不知道三位道友深夜求見所為何事啊?”

梁興揚、窮奇以及饕餮默契地交換了個眼神,梁興揚這才輕嘆了一聲,對原德天拱了拱手,面帶歉意道:“非是我等不識禮數故意深夜前來叨擾,而是……”

“唉!”他再次嘆了口氣,愁容滿面道:“而是上善客院不安全啊!”

“哦?”原德天明顯愣住了,過了好會兒才回過神,滿臉不解地問:“玄真道友何出此言啊?”

“宗主有所不知,昨夜有賊人闖入上善客院,意圖刺殺我等啊!”

梁興揚添油加醋地把昨晚上的事情描述了一遍,後怕道:“幸虧當時我等都醒著,就聚在房間裡聊天,無一人落單,這沒讓賊人得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竟有這事?!”原德天驚得睜大了雙眼,“你們可看清楚來人的面容?”

“沒有。”梁興揚搖了搖頭,“來人黑巾覆面,加上當時天色已黑,我們根本沒看出對方長啥樣。”

“不過,對方身形十分矯健。”窮奇與梁興揚對視了一眼,張口道:“對周圍的地形也十分熟悉。至少,比我等這些暫住的客人熟悉。”

“哦?”原德天頓了頓,困惑道:“玄靈道友這是懷疑他是尚天宗的人?”

“那倒沒有。”窮奇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只是為了表達他對尚天宗的熟悉,沒有其他的意思,原宗主不要太敏感了。”

“沒錯。”饕餮在旁瘋狂點頭,“當時我們三人壯著膽子結伴追出去,結果倒好,那黑影左竄右竄,跑到瀑布邊,“撲通”一聲就跳下去了,差點沒把我們嚇死。”

“你說說,正常人誰會跳瀑布啊?要不是對地形極為熟悉,有充分脫身的把握,誰會愣頭巴腦地往下跳啊?”

饕餮叭叭說個不停,越聽,原德天的臉色就越沉,抬起眼,正好對上樑興揚的視線。

二人對視了幾秒鐘,原德天率先移開目光,將視線落在饕餮身上,問道:“你們與他交過手嗎?”

“哪裡敢啊?”饕餮誇張地喊了一嗓子,按照梁興揚在路上的交代,假裝害怕道:“當時我們手無寸鐵,對方又是有備而來,心裡慌得不行,哪裡敢跟他動手?”

此言一出,就看到梁興揚和窮奇齊齊點頭贊同。

梁興揚補充道:“最後還是仗著我們人多,虛張聲勢,才嚇跑了黑影。”

提起昨夜的事情,他忍不住感到一陣後怕,臉色微微發白。

窮奇也跟著抖了兩下,往梁興揚的方向挪了挪,想要尋求依靠。

見此情景,原德天眼神閃爍了兩下,又問道:“那你們為何昨夜不馬上將此事告訴我?”

“唉!說出來不怕宗主笑話,因為事發突然,我們驚慌不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那白天為何……”

總不能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吧?

那反射弧也太長了!

不料,梁興揚的眼睛瞪得比他還大,無比詫異地說:“江白沒告訴您嗎?”

什麼?

原德天不由愣住了。

一看原德天的樣子,梁興揚像是想到了什麼,忍不住一拍大腿,痛聲道:“就知道江白靠不住!”

一邊說,一邊瞅著原德天,“白天的時候,我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他了!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將此事稟報給您!”

原德天下意識想要反駁,話到嘴邊忽然反應過來,斂眉道:“看來江白真是居心叵測,竟敢欺上瞞下!”

梁興揚仨連連點頭,“就是就是。”

饕餮撇嘴道:“說不定那黑影與江白就是一夥兒的!不然他為什麼要替他隱瞞?”

“有這可能。”梁興揚單手託著下巴,一臉深沉道:“看來,我們這還是被盯上了。”

話音剛落,就看到窮奇、饕餮的臉色齊齊一變,不由自主地往梁興揚身邊靠近了些,緊張道:“那那該怎麼辦?”

“要是他再來要怎麼辦呢?或許下一次,咱們就沒那麼好的運氣可以躲過一劫了!”

越說,二人越害怕。

窮奇不由伸出手,揪著梁興揚的袖子,恐慌道;“這裡太不安全了,就咱們還是別參加什麼宗門大比了,趕緊回玄真觀吧。”

“是啊是啊,夜長夢多,我看咱們還是馬上離開比較好。”

“也……”好。

剛開口,梁興揚彷彿忽然反應過來一般,意識到還有外人在場,看了眼原德天,把袖子從窮奇手裡扯出來,掩唇假意咳嗽了兩聲,嚴肅道:“說什麼胡話!你們何時變得這般膽小了?再說了,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人,有什麼可怕的?!”

“身為修道人,我們要有捨己為人,甘心奉獻自己的精神,我們應該慶幸,那黑影只找上我們,而非去找其他人!”

梁興揚裝模作樣地把饕餮、窮奇教訓了一頓,隨即話鋒一轉,對著原德天義正辭嚴道:“不過,玄靈和阿鐵的擔憂也不無道理。今日是我等遇到黑影襲擊,那明日呢,難保其他人不會遇到!”

“唉,這一天不抓到黑影,那來參加宗門大比的各宗門也將時時處在危險之中啊。宗主,你看這該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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