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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德天卻無動於衷,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起止是原德天。”回想起大殿上那詭異的氣氛,一直沒說話的書癲開口說道:“你們不覺得那周頌長老的態度也有點怪異嗎?”
正常人知道弟子被殺後,不應該怒髮衝冠,鬧著為弟子報仇嗎?
那周頌卻面色平靜,一副置身事外,也不對,不是置身事外,而是看透一切的淡然,好像早就知道兇手是誰,就等著要一個說法一般。
經過書癲這麼一說,饕餮擰眉回憶了一下,還真是這樣。
他當即倒抽了一口涼氣,驚疑不定地說道:“莫不是真被我說中了?方政和如鳴真是原德天自己殺的?”
窮奇一聽,頓時無語道:“你以為他是你嗎?時不時抽風一下?”
又不是腦子有病,殺自己宗門的弟子做什麼?
饕餮梗著脖子,強辯道:“或許他真有病呢?不然周頌為啥逼著他給個說法?他身為一宗長老,又不是不能自己去查清真相。”
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
周頌這一行為確實有點反常。
默默想了一會兒,沒想出什麼頭緒,窮奇等人把目光轉向了梁興揚。
察覺到眾人的視線,梁興揚沉吟片刻,垂下眼眸道:“或許,真被饕餮猜中了也不一定。”
聽到這話,眾人齊刷刷瞪圓了眼睛。
書癲出言問道:“他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總能真和饕餮說的一樣,殺著玩兒吧?
梁興揚抬起眼,環視了眾人一眼,遲疑道:“他或許是想借機接近我?試探一下我?沒想到被方政破壞了,一怒之下就把方政給殺了?”
話音剛落下,就聽到饕餮嗤笑一聲,不無嘲諷道:“你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他沒事接近你做什麼啊?”
梁興揚面色不變,淡聲道:“我確實不是什麼大人物,可你之前不也大費周章,甚至不惜男扮女裝接近我嗎?這樣看來,原德天假扮成老頭子也是合情合理的。”
甚至不止是饕餮,在場的窮奇、混沌、檮杌、明文柏哪個在初見的時候沒有使用過這套路?
梁興揚掃了幾人一眼,不出意料,做賊心虛的幾人紛紛不自在別開了視線。
書癲和姜連山對視了一眼,想了想,覺得梁興揚的猜測非常有道理。
當下,姜連山便道:“小羊哥說得沒錯。那現在要怎麼辦呢?”
梁興揚沉吟了片刻,說道:“看來這件事沒那麼容易結束,咱們暫且先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
話才剛說了一半,就看到窮奇倏地站起身,目光如炬地望向外面,冷喝了一聲,“誰?”
隨著話音落下,她身影一閃,消失在了房間裡。
梁興揚見狀,吩咐混沌和明文柏留下來保護好書癲、姜連山、“小喜”三人,跟著追了出去。
饕餮想著有熱鬧不看白不看,與檮杌相互使了個眼色,起身跟上。
窮奇跑到院子裡,看見一道黑影正欲翻牆逃離,眼神一凜,手一抬,一道銀光猶如靈蛇一般纏上了黑影的腰,打算把黑影拉下來。
不曾想,黑影卻十分頑強,攀上院牆,穩住身子後,用力一掙,掙脫了腰間的束縛。
窮奇眼裡泛著冷光,腳尖一點,窮追不捨。
你追我趕,二人來到了院子外的瀑布前。
眼見黑影沒了退路,窮奇皺眉,道:“你是何人,來此做什麼?”
見窮奇步步逼近,黑影看了眼身後的瀑布,又看了看窮奇,倏地轉過身子,回眸看了窮奇一眼,輕笑一聲,毫不猶豫地跳了瀑布。
窮奇一頓,本能準備追上去,卻被匆匆趕來的梁興揚、饕餮一左一右拉住。
“你瘋啦?”饕餮瞪眼看她,“活膩了?”
窮奇沒形象地翻了個白眼,甩開他的手道:“你才瘋了。剛剛那黑影跳下去了,我想下去看看。”
梁興揚探頭看了眼瀑布下的情景,根本看不清底下的情況,斂眉道:“可知來人是誰?”
窮奇搖了搖頭,“不知道。對方根本不答話。不過看樣子,對此處地形十分熟悉,極有可能是尚天宗的人。”
梁興揚輕輕頷首,瞥了眼黑漆漆的水面,剛想讓窮奇在岸上守著,他和饕餮下去查探情況時,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略帶詫異的聲音——
“玄真道友?”
聞聲,梁興揚三人不由抬眼看去。
只見周頌一頭墨髮用一根竹簪子束起,身著一襲廣袖長袍,雙手攢在袖子裡,站在不遠處,面帶驚訝地看著他們。
他視線在三人身上轉了一圈,又落在他們身後的瀑布上,來回徘徊了片刻,詢問道:“三位這是……出來欣賞美景?”
梁興揚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問道:“周長老怎會來此?”
周頌眉眼柔和,渾然間透著由內而外的矜貴優雅,緩聲道:“我來此散散心。”
散心?
梁興揚與窮奇、饕餮對視了一眼,據松羽所說,此處偏僻,平日裡甚少有人來此,除了這瀑布之外,也沒有什麼出彩之處,來這裡散什麼心?
幾乎是下意識的,梁興揚三人立馬將他的話歸結於謊話。
梁興揚眼角餘光瞥了眼神情溫和的周頌,心底搖擺了一會兒,到底還是選擇不揭穿他,溫聲道:“原來如此。那周長老慢慢賞景,我和玄靈、阿鐵先回去了。”
語畢,轉身就要往回走。
周頌卻往前一步,問道:“不知玄真道友在哪處客院休息呢?”
梁興揚指了指他身側的位置,微笑道:“就在這裡。”
順著他指尖的方向看去,周頌有些驚訝,似是不敢相信,“你住在這裡?!”
他以為憑藉著宗主對玄真觀的關注,會把他們安排在離主殿最近的地方,沒想到……
回頭看了眼遙不可及的主殿,再看看身邊這小小的庭院,周頌沉默了。
忽然感覺玄真道友和宗主也沒什麼交情的樣子。
這樣說來,玄真觀這些人與宗主或許並非一路人?
梁興揚可不知道周頌心中所想,見他像根柱子似的杵在自己面前不動也不說話,猶豫了會兒,試探著問道:“周長老要不要上院子裡坐一坐?”
周頌正愁找不到機會探探他的底細,聽到這話,立馬來了精神,從善如流道:“恭敬不如從命,打擾玄真道友了。”
我看你就在等我這句話吧!
梁興揚乾笑了兩聲,言不由衷道:“不打擾不打擾,歡迎至極。”說罷,做了個“請”的手勢。
周頌面帶笑容,與他並肩進入院子。
窮奇和饕餮對視了一眼,微微挑了下眉頭,回頭看了眼瀑布,跟了上去。
……
客廳內。
梁興揚與周頌一左一右並肩而坐。窮奇一行人則居坐與下方。
沉吟了會兒,梁興揚率先開口道:“說來我應該向周長老道歉……”
話才剛說出口,就被周頌抬手製止了,只見他雙眉微蹙,滿臉不贊同道:“玄真道友可是要說銘鈺幾人被廢了筋脈一事?若是這件事的話,玄真道友大可不必,一切是他們罪有應得。”
看到梁興揚面露驚訝,周頌說道:“玄真道友可是覺得我這做人師父的太過冷血無情?”
梁興揚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以為周長老會生氣。”
“我確實生氣。氣你廢了他們筋脈,斷了他們的修仙路,使我多年的心血白費。”周頌看著他,分外坦誠地說道,“但我更氣他們!氣他們仗著有了點修為就欺壓百姓,氣他們忘記初心,氣他們視人命為草芥!”
他緊蹙眉頭,恨鐵不成鋼道:“如今他們還只是普通弟子,若是有一日,真讓他們多學點功法,僥倖成為一方修士,還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會受欺辱,還不知道他們會惹下多少麻煩事兒?!”
對方把他想說的話都說完了,梁興揚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說什麼好。
好比遇上熊孩子,他剛想向熊孩子家長告狀,結果家長搶先一步,先把自家熊孩子批評了一頓。
遇到這種情況,梁興揚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抿了抿唇,依著人情世故,虛偽地安慰道:“那什麼,你也不要太生氣了,他們還小,好好教育一下就行了。等他們長大了就懂事了。”
周頌卻道:“所以玄真道友也不必感到抱歉,依著他們如此張狂的性子,就算今日沒遇上玄真道友,終有一日也會遇上其他大能修士!對方可大機率沒玄真道友這般仁慈。”
他仔細檢視過銘鈺他們身上的傷,看似十分嚴重,可也不是沒有恢復如初的機會。
由此可見,面前的青年確確實實是手下留情了——只想著給他們些許教訓,從未想過要他們性命。
梁興揚面色誠懇道:“周長老不怪我便好。”
周頌擺手道:“是我教徒不嚴,與你無關。”
看來周頌此人也並非不講理之人。
窮奇幾人對視了一眼,在心裡說道。
對著梁興揚俊美的面容,周頌沉默了好一會兒,猶豫了下,又對梁興揚說道:“只不過,方政與如鳴的死,認真說起來,我覺得與玄真道友有不小的關係。”
窮奇幾人:“……!!”
剛誇你講理,你馬上就掉鏈子了!
你這是擔心尚天宗找不到兇手,就想著先往我們身上扣黑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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