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2章有一個疑點,全村就我一個凡人,古小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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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寂靜一片。

就連梁興揚一行人都有些吃驚,不明白周頌為何會有此一說,而且話語間還帶著隱隱的怨氣。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窮奇壓低聲音道:“看來這尚天宗也不是很團結啊。”

梁興揚默默聽完,沒有說話,整理了一會兒思緒。

他們一群人一時興起去城中游玩,在江白的帶領下,好巧不巧碰上了江辰、方政兩撥人。

江辰那事兒先不說,方政身死這件事明顯有不少疑點。

明明那老者已然身亡,銘鈺等人卻異口同聲對方沒死,還出手殺了方政和如鳴。既然有此身手,那為何要將自己裝扮成年老體弱的小老頭呢?

還有,為何要在自己離開後才發難呢?

若說是要嫁禍自己,那應該把所有人都殺了才對啊。為何還會留下如鳴這些活口呢?

梁興揚實在想不明,更猜不出對方的身份,完全不明白對方此舉的用意。

而且,周頌的行為舉止也有點奇怪。

說他愛護徒弟吧,卻對自己這傷了他一群徒弟的人沒什麼恨意,甚至連一點怒意都沒有,說不愛護徒弟吧,此時此刻又逼著原德天查清殺害方政的殺手。

同一件事情,截然不同的態度。

太過荒誕了些。

尤其是剛剛那句話,什麼叫不想查,還是不敢查,說得好像他早就知道兇手是誰一樣。

等等。

梁興揚頓了頓,腦海裡閃過一道靈光,一個聳人聽聞,極其不可思議的念頭在腦海裡浮現。

他看著面容冷淡的周頌,眼裡閃過震驚之色,嘴唇微微動了兩下,卻沒發出一點聲音,緩緩將視線轉向了坐在上方的原德天身上。

原德天的臉色不太好,盯著下方的周頌,不悅道:“周長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雖然他的語氣竭力平靜,可眾人還是敏銳地察覺出他此刻的心情十分不爽。

周頌依舊保持著之前的神態,淡淡道:“我只想要個說法。”

“宗主不是說了會讓人調查此事?”張五站出來,指責道:“如今宗門大比臨近,你身為宗門長老,平日不管事也罷了,此時此刻還要出來添亂嗎?”

“就是。”簫勝出聲附和,拱火道:“認真說起來,還不是你那群弟子仗勢欺人,最終才自食惡果?”

周頌道:“他們是該死,但不應該死得不明不白。我作為他們的師父,自然要為他們討個公道。”

這……倒也合情合理。

簫勝頓時語塞,默默閉上了嘴巴。

張五說道:“你這想法沒錯。只是宗門大比臨近,若是此時將事情鬧大的話,只怕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且……”

停頓了會兒,他喘了口氣,才接著說:“平白給其他宗門留下笑柄。”

尚天宗的弟子在尚天宗的地盤被人殺了,這事情要是讓游龍宗那些敵對宗門知道了,他們不得笑死?

周頌沒說話,沉默了會兒,才抬起眼看向張五,問道:“那依著張長老的意思這件事要如何處理?”

張五下意識看向原德天。

沉吟片刻,原德天開口道:“你放心,待宗門大比結束後,我定會讓人找出殺害兩名弟子的真兇,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

周頌搖頭道:“太久了。”

“那你的意思?”

“七天。”周頌抬起眼,直視著原德天,淡聲道:“七日之後,我要真兇歸案,以慰方政、如鳴在天之靈。”

原德天定定盯著周頌看了許久,周頌不懼,迎視著他,最後原德天敗下陣來,別開視線,咬牙道:“那便依你之言。”

周頌這才收回視線,輕輕“嗯”了一聲,吩咐常芳喚來道童,將銘鈺等人帶回去療傷,自己則走在最後頭。

途徑梁興揚身邊的時候,他微頓住腳步,側頭對著梁興揚幾不可察地頷首以示招呼,然後不等梁興揚反應過來,便徑自抬步離開。

梁興揚怔了怔,盯著他的背影看,直至消失,才收回視線,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原德天身上。

經過周頌這麼一逼,原德天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他抿了抿唇,看著下方的梁興揚,心裡冒出了點兒焦躁,皺著眉頭,沒心情再跟他虛與委蛇,打探荒山村的訊息,便簡單地客套兩句:“原先找你們前來,是想著代替方政他們這些不懂事的弟子向你們道聲抱歉,讓你們勿要把之前的不愉快放在心上,順便好好教訓一下他們,讓他們當面道歉,卻沒想到……”

忍不住長嘆了口氣,神情疲憊道:“沒想到他們竟然意外遭到了毒手……”

梁興揚聞言,忙道:“宗主客氣了。我們並沒有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宗主……”

猶豫了下,梁興揚一臉同情道:“唉!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大家都不想的,周長老生氣也是正常的,還請宗主節哀啊!”

原德天輕輕“嗯”了一聲,臉色稍微緩和了些,看見梁興揚掃了一眼眾人,繼續說道:“想來宗主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我等就先不打擾了。”

說罷,站起身朝著原德天行了一禮,表明自己準備離開了。

此舉正中原德天下懷,聞言假意客套了兩三句後,便揮手讓道童送他們回客院。

梁興揚也沒磨蹭,直接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領著玄真觀眾人瀟灑離去。

回到客院。

把小道童打發了,梁興揚回到房間,剛關好房門,一轉身就看到窮奇一群人圍著圓桌坐好,目光灼灼盯著他看。

被眾人如此火熱地注視著,梁興揚全身雞皮疙瘩都站起來了,他邊走邊道:“你們不去休息,全跑到我房間裡做什麼?”

窮奇道:“沒什麼,就想問你點事兒。”

饕餮點頭道:“是啊,你還沒說咱們什麼時候去把原德天那老傢伙殺了,再血洗尚天宗!”

梁興揚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剛喝一口就聽到饕餮的兇殘之言,登時被嗆住了。

“咳咳咳……”

一陣劇烈地咳嗽之後,梁興揚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看向同樣一臉期待,躍躍欲試的眾人,沉吟了會兒,沉聲道:“事情有變,暫時先不要動手。”

“為什麼?”饕餮第一個站起來,滿臉不高興地說:“之前不是說好了嗎?”

做人可不能言而無信啊!

梁興揚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激動,重新將他按回椅子上,自己也順勢坐下,招呼眾人靠近些,這才壓低聲音開口道:“你們不覺得今日發生的事情有點奇怪嗎?”

窮奇沉思了會兒,點頭道:“是有點太過巧合了。”

“莫名其妙出現的老者,莫名死去的尚天宗弟子,再莫名消失的小老頭,還有奇奇怪怪的周長老。”

“嗯。”梁興揚頷首,說道:“還有一個疑點,原德天的表現也跟正常人不一樣。”

“什麼意思?”饕餮皺眉問道:“他不是個正常人?”

梁興揚:“……”

窮奇:“……”

其餘幾人:“……”

無語片刻,窮奇開口問他:“假設我把你的好兄弟檮杌殺了,你會如何?”

“殺了就殺了唄。”饕餮無所謂地說,“那隻能怪他技不如人啊。”

話音剛落,猛然想起檮杌也在,他渾身一僵,下意識看了過去,下一秒就對上一張沒有表情,冷笑連連的面容。

正想張口解釋,就聽到窮奇落井下石道:“看來你對檮杌的感情也沒有多深厚啊。可憐檮杌一腔情義終究是錯付了!我要是檮杌,聽到你這話還不得傷心死。唉!”

她長臂一伸,一把攬過檮杌,指著饕餮道:“小喜,你可看好了,以後離他遠一點,薄情郎啊!最愛的只有自己!”

檮杌面無表情地點頭,“知道了。我以後不跟他來往了。”

反正他們的感情也沒、有、多、好!

直至此刻,饕餮才反應過來窮奇是故意挖坑陷害自己,有意破壞他和檮杌的感情!當即氣得站起身,指著窮奇大罵道:“好歹毒的娘們!”

窮奇輕哼兩聲,一副“你能把我怎樣”的嘚瑟表情,瞬間把饕餮氣得七竅生煙。

眼見兩人又要掐上,梁興揚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我就問你們一句,如果你們手下的小弟被人殺了,你們會如何?”

“當然是為他報仇了!”

“敢動我的人,這不是在打我臉面?將殺害他的人大卸八塊,以消我心頭之恨!”

饕餮和混沌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

“那你們現在還覺得原德天的表現還正常嗎?”梁興揚反問道。

混沌恍然大悟,一拍腦門道:“難怪我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兒!不管是周頌,還是原德天對方政、如鳴的死都表現得太過平靜了些!”

頓了頓,又趁機踩了饕餮一腳,“就跟饕餮得知檮杌死了的反應一模一樣!”

饕餮:“……!!”

眼見檮杌的臉色又黑了下來,饕餮不由在心裡暗罵混沌表面憨厚,其實是個黑心肝,難怪能與窮奇臭味相投,狼狽為奸。

他想要為自己辯解一二,偏偏眾人都在,根本不是解釋的好時機,只能強壓下心情的不悅,只能賞給混沌一個白眼,轉移話題道:“或許是因為尚天宗的弟子太多了,死一個兩個的無所謂呢?”

梁興揚道:“與弟子多少無關。事關尚天宗的顏面與威嚴。就如同混沌剛才所言,殺害尚天宗的弟子,這不是在打尚天宗的臉面嗎?尤其事情還發生在天光城,尚天宗的地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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