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4章免試牌,全村就我一個凡人,古小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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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在場眾人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
梁興揚不動聲色地問道:“哦?周長老何出此言?”
周頌遲疑了好會兒,才斟酌開口道:“我發現方政、如鳴身上的致命傷與玄真道友的劍法有點像。”
他把他的發現說了一遍,而後斂眉,認真道:“就不知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了。”
聽完周頌的話,所有人都愣住了。
與梁興揚的劍法相似,還是在尚天宗發生的,這、這、除了與他同樣出身於荒山村,同樣被伏羲他們教導過的原德天,還能有誰呢!
原來真是這老東西搞的鬼!
眾人一下子鎖定了嫌疑人。
梁興揚面上平靜,實則心裡早已驚起驚濤駭浪,停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多謝周長老告訴我這一訊息。”
周頌忙道:“玄真道友客氣了。”
他本是個不善於交際的人,如今想說的話已經說完,環視了一下週圍,見眾人一副凝重的神情,自覺自己的話給他們帶來了不愉快,猶豫了幾秒鐘,便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諸位早點休息。”
梁興揚看他渾身不自在,倒也沒有強留,起身道:“那我送送你。”
周頌沒有拒絕,微笑道:“那就麻煩玄真道友了。”
說罷,起身與他一同往外走。
送走了周頌,梁興揚回到院子裡,窮奇幾人也沒有回房,見他回來,窮奇抬眼看他,問道:“你現在有何打算?”
“還能有什麼打算?”梁興揚笑看了她一眼,回答道:“兵來將到水來土掩啊。”
從一開始準備來參加宗門大比,不就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了嗎?
不怕原德天出招,就怕他一直按兵不動,時時刻刻與他們套近乎。
比起虛假的熱情,他更擅長面對無所不在的惡意。
見梁興揚壓根兒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一副迎刃有餘的姿態,眾人緊繃的心情也跟著鬆緩下來。
梁興揚抬頭看了眼天色,笑容不減,對眾人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家趕緊回去休息吧。剛剛我送周頌出去的時候,他告訴我,明天要開始宗門大比的初選了。”
“什麼?”明文柏第一個跳起來,瞪圓眼睛道:“要初選為何沒人來通知我們?還有,我二哥他們還沒來呢,人都沒到齊,搞什麼初選呢?”
梁興揚道:“游龍宗是數一數二的大宗門,不需要經過初選。至於為什麼沒人通知咱們……”
他頓了頓,說道:“據周頌長老說,可能原德天早就打了招呼,免去玄真觀的初選了。畢竟,大宗門有三個免初選的名單。”
“他有那麼好心?”書癲第一個不信。
窮奇冷笑一聲,直接揭開原德天的意圖,“他這是怕咱們在初選中故意落敗,擔心接下去沒得玩了。”
書癲這才恍然大悟,拍著大腿道:“我就知道那傢伙沒那麼好心!”
說著,沒忍住咒罵了幾句。
梁興揚微笑道:“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咱們以不變應萬變就是。對了,明天初選你們要去看看嗎?”
“當然要去!”幾乎沒有半點猶豫,眾人不約而同地脫口說道。
有熱鬧看為什麼不去?
必要的時候,他們還可以攪一攪渾水。
見眾人一臉期待,梁興揚頷首道:“行,那明天大家一起去。”
眾人應了聲“好”後,便各自回房。
……
想到可以看到各宗門弟子比試,姜連山和書癲激動得一夜沒睡,一大早,二人就收拾好自己,蹲守在梁興揚的房門口。
梁興揚一開啟房門,冷不丁對上兩雙閃閃發光的眼睛,差點沒被嚇死,待定睛一看,發現是書癲和姜連山,才長長鬆了一口氣,拍著胸口問道:“你們兩個一大早蹲在我房門口做什麼?”
姜連山穿著一身青布衣,雙眼清澈,靦腆道:“我和阿書大哥滿腦子都想著初選,心情激動,根本睡不著。”
要知道,當日小羊哥與饕餮的比試都如此精彩了,這一次參選的可是天下各宗門的精英,還不知道要激烈成什麼樣子呢!
梁興揚一聽,不由失笑,說道:“不過一個初選而已,至於嗎?”
姜連山臉紅紅的,不好意思地說:“我從小到大一直在荒山村,還從未見過這等盛事。”
書癲也道:“可不是嘛。我或許是見過的,可如今沒了過往的記憶,看了就跟沒看一樣,也想趁機長長見識,開開眼啊。”
聽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無處不充滿對初選的期待,梁興揚好笑道:“好吧,那叫上窮奇他們,咱們這就去長長見識。”
書癲和姜連山忙應下,歡歡喜喜地去找四凶。
不多會兒,眾人就收拾好了。
正準備出門,就看到江白快步走了進來,看到眾人正欲出門,他微微一愣,下意識問道:“諸位貴客要出門嗎?”
梁興揚回答道:“聽說初選開始了,我們準備去看看。”
聽到這話,江白瞬間笑了起來,從懷裡掏出一個類似於令牌的東西,遞給梁興揚道:“今天一大早,張五長老身邊的道童便送來了這個免試牌,吩咐我把它給諸位貴客送來。”
“有了這免試牌,諸位貴客就不需要參加初選,直接參加最後的大比就行了。”
梁興揚略頓了頓,抬手接過免試牌,低眉看了一會兒,隨手將免試牌遞給身邊的窮奇,眉眼含笑道:“勞煩江道友了。”
江白連忙擺手,不好意思道:“玄真觀主客氣了。”
頓了頓,又道:“昨天的事情……”
他神情糾結,似乎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遲疑了好一會兒,方才斟酌開口道:“舍弟的事情實在抱歉。他師從簫勝長老,簫勝長老又一向護短,愛告狀……他們沒有為難你們吧?”
想到昨日梁興揚一行人被松羽松玉帶走,江白內心就十分不安。他原本想要跟上去說明誤會,奈何他身份低微,沒有宗主或長老的傳召,根本沒資格進入尚天大殿。
對比他的不安和愧疚,梁興揚反而笑意盈盈,十分看得開,“沒事兒,不過小事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再者,他們也不是因為江辰道友的事情才找上我們的。”
“啊?”江白愣了愣,下意識問道:“那是因為什麼事情呢?”
話剛說出口,便自覺失禮,忙擺著手,磕磕絆絆地說道:“對不起,是我越矩了。”
梁興揚笑了下,只覺得他也太過謹小慎微了些,昨天的事情又不是什麼機密,有什麼不能說的?
況且,方政、如鳴身死一事根本瞞不了多久,早晚都會人盡皆知。
索性不再瞞著他,把所有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江白瞪圓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方師兄和如鳴師兄死了?是誰殺了他們?”
梁興揚搖了搖頭,“不知道。昨日原宗主找我們就是為了這事。畢竟,二人臨死前與我發生過沖突。”
“宗主這是懷疑你?”江白看上去更急了,“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們還好好的,怎能懷疑你呢?不行,我得去找宗主說明情況,方師兄的死根本與你無關。”
一路上,他都跟梁興揚一群人在一起,他們根本沒有返回去下手殺害方政、如鳴二人的機會。
語畢,他轉身便要離開。
梁興揚連忙攔住他,說道:“你不必驚慌,原宗主明察秋毫,他知道我們並非兇手,若非如此怎可能給我們免試牌呢?”
江白腳下一頓,想了想,覺得梁興揚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這才微微放下心。抿了抿唇,自責道:“都怪我,如果我沒領著你們到那裡避雨,你們就不會遇上方政他們,也不會惹上這些麻煩事情了。”
梁興揚道:“這跟你沒有關係,你萬萬不要將這巧合之事放在心上。”
若那老者真是原德天假扮,不管江白帶著他們去哪裡,對方總會伺機出現挑事兒的。
江白不知這其中的貓膩,聽到梁興揚毫不計較的話語,面上更加愧疚了。
梁興揚看他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心裡咯噔一聲,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你知道初選在哪裡舉行嗎?我和同伴們準備去湊湊熱鬧。”
此言一出,果然成功轉移了江白的注意力。
他點頭道:“知道,往年宗門大比都是在尚天大殿外的比武臺舉行的,今年也不例外。”
梁興揚佯裝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面帶笑容地問道:“那江道友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江白當然不會拒絕,忙不迭地點頭,“自然可以。不過,諸位貴客還沒用過早膳吧?左右時辰還早,我先帶你們去宗內的膳堂用餐?”
“也行。”梁興揚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與眾人對視了一眼,頷首道:“那麻煩江道友前方帶路了。”
江白微微一笑,溫和中不減恭敬道:“玄真觀主客氣了,請諸位貴客隨我來。”
語畢,率先轉身往前走。
梁興揚幾人跟在後面。
因著昨日下雨的緣故,地面十分泥濘又溼滑,稍微不注意便有可能打滑,因此眾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腳下,並未開口閒聊。
“我真是太討厭下雨天了!”窮奇看著一腳的泥水,皺起眉頭,滿心不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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