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背斜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一十一章:這首詩叫《寄內》,少俠請斬妖,雁背斜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半旬。

牧南入謝府如同回家一般自然。

但他還是堅持住在長樂宮。

甚至還專門給謝懷薇騰出一間房間。

無他。

天天去謝府,怎麼感覺都像是得了當了上門女婿。

他可是大奉朝護國法師,同時,也是巡天監三旗副旗長。

有長樂宮殿的好麼?

當然,對於這件事,謝府上下還是能有所理解。

正是當差的年紀,小別勝新歡的,兩個人總該有個自己的空間不是?

牧南有這個心。

只是怕被抽耳光罷了。

倒是靜怡軒最近不怎麼對付。

謝懷薇有意無意地支使著春夏秋冬四女,讓她們做東做西,還嚴禁四人打麻將。

話裡間,什麼主僕有序,什麼仙凡有別。

就差直接對四女說:“離牧南遠點,否則打斷你們的腿了。”

牧南著實看不下去。

但架不住謝懷薇眼神凌厲。

以至於他最終落了個“懼內”的稱呼。

整個長樂宮都傳開了。

現在宮裡做主的是法師的內人,且為人極不好相與。

高高在上,盛氣凌人。

無怪乎如此。

謝懷薇自小生在陳郡謝氏,習慣了吆五喝六,天生的有了那一份威壓。

再加上有意立威……

牧南無計,只好變著花樣地帶謝懷薇遊山玩水、逛街買賣。

只半月時間,二人的足跡踏遍了建康的角角落落。

建康城外的山山水水。

也在山水相融之際,漸漸的情愫暗生。

在牧南眼裡,那個事事算計,號稱九一道門未來謀略的謝懷薇,展現了小鳥依人的一面。

不再讓牧南望而退步。

更徒生了莫名的好感。

牧南不是聖人,他承認,第一次見謝懷薇的那抹心動,又回來了。

而謝懷薇放開的心扉,他亦能感受幾分。

幾乎有了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意境。

謝懷薇也曾懷疑過,是否是那若有若無的好勝心作祟。

想要與淑雲仙子爭鋒。

但最終都被她否定了。

九真城,這個少年讓她刮目相看,甚至春心萌動,但她歸結為是對強者的讚賞。

九一道門尸鳩什和龍戰天演武,那個並不十分帥氣的男孩,持著量天尺義無反顧的走入場內,同時,也敲開了她的心扉。

更在捱了一法鞭後,還不老實的時候,反倒讓她感受了一份性情。

他可以玩世不恭,他可以沒有正形。

但他守著自己的底線,並願意為之付出一切。

光是這點,就足以託付。

不過半旬。

實則兩載。

謝懷薇的心已經融化了。

她喜歡上了這個名義上的道侶。

更隨著漫無目的遊玩,不夾雜任何爾虞我詐,兩人之間,只差了那一層窗戶紙。

“等攢夠了一千極品靈石退給她!把那紙算不得數的字據當場撕碎!”

牧南暗暗思忖:“然後就問她做我道侶!真正的道侶。”

謝懷薇便直接了許多:“只要他開口,我就撕了字據,直接做他道侶,隨他亡命天涯還是屹立高山,心甘情願。”

情不知所以。

時間稍縱即逝。

謝懷薇又在靜怡軒講了諸多規矩,才轉回謝府告別。

沒讓謝家相送。

這一刻,該屬於兩個人的獨處時間。

長亭外。

古道邊。

芳草萋萋,沒有碧連天。

“南哥。”

謝懷薇也不知道從何時,將“牧師兄”自然而然地變成了“南哥”。

這個曾經只有做樣子才說得出口的字眼。

在這一刻,顯得毫無違和感。

“止步吧,別送了,再送就送到九一道門了!”

“是啊,輾轉已經送了三天了,再走下去,就鬢如雪了。”

牧南心底確有幾分不捨:“就此別過?”

牧南與謝懷薇一路上說了無數個青山綠水,道了無數個來日方長。

可都會有藉口再送一程。

“啊,天色尚早,不若再走幾步?”

“哦,景色別緻,屬實該欣賞幾分?”

“落霞與孤鶩齊飛呢,怎能辜負美景?”

“曲調悠揚,聽之讓人流淚,催人快走幾步!”

……

謝懷薇皓齒明眸下,盈盈秋水:

“當年在巡天監的吟詩會,南哥可是幾首驚世之作,此情此景,可否再吟上一首?”

牧南有一絲赧色。

為了幫謝玄贏得謝懷薇的好感,小小地露了一手。

最終,謝玄與許晴成了道侶。

而自己沒藏住“幕後之人”的身份倒還罷了。

還隱隱地把兄弟要追的女人,收為名譽道侶。

嗯,還發自內心的歡喜。

世事無常啊!

“你知道了?”

“很難不知道啊。”謝懷薇抿著嘴:“你那道侶朱紫,早就透露出去了。”

牧南無奈瞥了她一眼。

朱紫的事,她能不知道前因後果?

是故意氣他的吧?

“這笑話可真冷。當年可是有人為了一句玩笑,坑殺我兩次!”

謝懷薇掩面一笑:

“是那個消失許久的季博達?”

“消失”兩個字她故意拉長了音調。

“這你都知道?”牧南詫異道:“我還以為沒人知道呢。”

謝懷薇打趣道:

“你真的以為你的名義道侶,未來謀略的稱呼,憑的是這張臉?”

“哪能!”牧南光棍道:“我還把他儲物鐲拿走了,用裡面的材料煉了一個道器……”

“然後送給了青田。”謝懷薇似乎止不住笑意:“就是那口棺材?”

牧南大大咧咧地說道:

“不要小瞧那口棺材!要不是它防禦力極為驚人,我第一次就被尸鳩什偷襲致死了!”

“尸鳩什?”謝懷薇詫異道:“就是殺了龍戰天的尸鳩什?”

“可不是咋的!”牧南點了點頭:“不過,那廝年許前又來截殺於我,被我弄死了!”

謝懷薇聽的一陣緊張。

最後聽到尸鳩什已死,倒放下心來:

“言歸正傳,我的詩呢?”

“嗯……”

牧南沉吟片刻,遍搜腦海,緩緩開口:“試說途中景,方知別後心。行人日暮少,風雪亂山深。”

一路風情,別後牽掛,莫過於此。

但他沒有說,這首詩的名字,叫《寄內》。

謝懷薇耳根稍燙。

“記得還差我一曲天仙配。”

話罷,御物扶搖直上。

轉瞬消失在天際。

“我還是喜歡‘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處’的直白。”

牧南良久佇立:“攢靈石吧,省得意難平。”

轉身。

重走來時路。

一步一感慨。

“要不要先找誰借點呢?”

“先找便宜岳父借點?”牧南馬上搖了搖頭:“騙人家姑娘,又騙岳父靈石,不是個事啊!”

“轟!”

遠方鬥法的聲音打斷了他籌集靈石的思路。

牧南順著光火掠去。

禿頭、袈裟、殘破的九錫禪杖,還有那一成不變的紫金缽盂。

“圖哥,怎麼在哪都能遇到你?”

牧南站在交手二人的上方,不無打趣:“還每次都搞的那麼狼狽!”

“廢話少說,快幫忙!”

圖澄顯然落了下風,袈裟殘破的只剩下幾縷,隨意的掛在身上。

左臂耷拉著,顯然是早已斷裂。

若不是紫金缽盂的防禦堅固,牧南甚至覺得圖澄怕是早已經去往西方極樂了。

“這位道友,此人乃北流禪院叛逆,貧道奉方丈之命萬里緝拿。若是道友能助得小僧一臂之力,北流禪院自當厚禮奉上。”

說話的和尚赤身赤腳,下身著了一條短褲。

看起來圓滾滾的,一身油膩。

和相撲選手有的一拼。

“慧能禿賊,你可知上方是誰?”圖澄說得過於激動,口水如花灑:“那是我兄弟!”

“哦?”

慧能蹬蹬的退了幾步,一臉警惕的看向牧南:“圖澄逆賊說得可是真話?”

牧南搖了搖頭:“莫要聽圖澄誆騙,我和他不熟!”

說罷,祭出量天尺,道步瞬移,來到慧能身後:“我只是對相撲有意見罷了!伏魔十字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我有一身被動技

熬夜吃蘋果

香火即流量,我乃網路仙君

大兜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