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背斜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六章:猜測,少俠請斬妖,雁背斜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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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缺十分確認:

“三年前,她帶隊代表和合仙宮去過青雲派,我曾遙遙的看了一眼。那等絕色,根本忘不掉。”

牧南端詳著慕容婉雕像,中規中矩的樣子談不上醜陋,可怎麼也和絕色沾不上半點干係。

“賀蘭兄,你是不是對絕色這兩個字有什麼深深的誤解?”

賀蘭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道:

“這麼說是因為你沒見過其本人,慕容婉絕非凡物!說句修真界第一美女,都有辱其姿色!”

“那另外二人呢?”

牧南不想和他爭論慕容婉的長相,把矛頭指向另外兩尊雕像。

“不認識!五具雕像已經確認了兩人身份,其他三人倒也不難推斷。”

“賀蘭兄這麼說,倒讓我想起兩則訊息……”

春臨園那個築基期弟子,用的陰陽幡,且雕像是道奇。

說明城中所謂的神使便有血魔宗的影子,甚至有行道者參與其中。

遍觀那些春風得意後的男子,都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怎麼看都像是被採補了一般。

這等煉氣期女修士,索要凡間金銀之物,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想要資源,自薦去風雲樓,都比這來得快些。

而且,春神教名聲不顯……

再加上賀蘭缺確認雕像有一具乃是和合仙宮的慕容婉,真相幾乎浮出水面。

牧南想起數月前黃曉給他說的修真界簡訊:

“修真界更勁爆,群英宗副宗主趙四海受不得面壁之苦,偷了宗門的仙器鎮妖塔,一念入魔,聽說還和血魔宗攪在了一起,跑海之南去了。”

“和合仙宮聖賢宮副宮主慕容婉,與魔隱宗的衛夫暗中雙修,私奔了,據說逃走的方向也是海之南。”

如果把兩條訊息合在一起,或許,許城一事就顯得極為合理。

血魔宗、和合仙宮聖賢宮、魔隱宗加上趙四海,可不就是四個人麼?

四人又都去了海之南。

他們攪在一起,然後共侍一主。

即中間的美男子雕塑。

唯一難以推測的,莫過於,中間那尊雕像的身份!

“牧兄所言極是!”

賀蘭缺聽牧南分析得頭頭是道,豎起一個大拇指:“按此推斷,其中兩個雕像,一個是原群英宗的副宗主趙四海,還有一個,應是魔隱宗的衛夫!”

牧南和血魔宗算是老冤家了,但魔隱宗衛夫他知道的資訊極少:

“魔隱宗我只聽過些許傳聞,青雲派可有更多的訊息?尤其是衛夫。”

“有!”賀蘭缺點著頭:

“衛夫由冥入魔,建立魔隱宗。在三百年前廣泛活動於陰山一地,曾攪得各道門不得安寧。後來,青雲派七子殺入陰山,一舉將其拔除。誰知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麼多年過去竟再次死灰復燃!”

牧南一聽陰山,便想到了秘境中的魅姬:

“是與羚羊苟合,雜交生出魅族的那個陰山?”

這麼說,也能解釋為什麼許城城門掛了一個羊頭了。

那是魅族的始祖啊!

賀蘭缺聽了直咧嘴:

“我說牧兄,你口味可真重!這等事都能想象出來?”

牧南不屑道:“這算什麼?我還聽過和蜥蜴的呢,羊算好的了!”

“誰啊?”

“我們都叫他三哥!”

“嘖嘖!”

二人一唱一和唏噓地討論了半天,也沒弄明白三哥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二位,聊得很是投緣!”

牧南看了眼說話之人手中的陰陽幡,略帶鄙夷:“行道者,你來的速度可是慢了些,害我二人等你許久!”

“等我?”

賀蘭缺接著話茬說道:

“雕像的氣息和指南針似的,我們料定春神教定會循著氣息追來,只是沒成想要等這麼久。貴姓啊?”

“李山!”

行道者李山,乃是血魔宗在許城一代的聯絡人。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賀蘭缺說罷,手中祭出一柄長劍,劍柄處一個陰陽魚,在緩緩的旋轉著。

青雲派制式武器:青雲劍。

青雲宗與其他宗門百花齊放的修行方式大有不同。

其全宗均是劍修,且弟子自入門起,便需去萬劍爐守候專屬於身的劍胚。

待得到劍胚認可,便可將其放于丹田氣海溫養。

至築基期時,再將劍胚進行重鑄,不失其原本靈性的同時,還能隨著修士的成長而提高其威力。

最高者,更是能將法劍升至仙器的級別。

正因此,青雲派的武器外觀上基本相同。

劍柄處的陰陽魚圖案,更是其代表性的身份象徵。

“在許城遇見青雲派弟子,真是大千世界百雜碎,讓李某開了眼界!怎麼?青雲派管得寬了還是飛著好玩?”

李山晃了一下陰陽幡,黑氣凜冽。

賀蘭缺揶揄道:“這就是所謂的冤家路窄!只能說你不幸運,遇到了我!”

“是誰的不幸,尚還未蓋棺而定。”行道者說著,對一側的山丘喊道:“季道友,還不現身麼?”

直喊了兩句,才從一個腐朽的棺木裡爬出一人。

懶洋洋的,有些不願。

季博達!

牧南與賀蘭缺到了祭旗坡有些時間,卻都沒發現不遠處的糟爛棺木裡還躺著一個人。

不由得心中泛起了嘀咕。

同為結丹境,能有這般隱藏身形的手段,已非常人。

牧南愕然,但嘴上卻不饒人:

“我說怎麼聞到一股骯髒的氣息,原來是季博達啊!怎麼,九真城一別,便沒洗澡?”

“牧兄和他相識?”賀蘭缺看了眼季博達:“據說,人越是缺什麼就越是炫耀什麼,季兄……”

“確實不大!”牧南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三寸釘!”

“一丘之貉,果然說不出兩家話!”

季博達也不惱怒,手中平舉著一個骷髏頭,陰陽怪氣地說道:

“真是讓人遺憾啊,無臉男,我們又見面了!”

牧南看了眼他的法器,死氣蔓延。

猜到他可能是以此來遮掩身上的氣息。

以至於無論是他還是賀蘭缺,都沒能發覺他的身影。

再看他與行道者李山的關係,牧南決定來一個殺人誅心:

“不好好地在九一道門閉關,來許城當神使?這要是讓朱紫知道了你的癖好,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季博達笑嘻嘻地走到行道者身邊。

看似不以為然,實則在心底把牧南罵得狗血噴頭。

“無臉男,雖說你攪不攪這趟渾水,都逃不了一個死字,但,不得不說我運氣好,想抓一條大魚,卻來了個好事成雙。”

牧南挑了一下眉毛,道:

“言下之意,你是在特意等我?還是你的三寸釘給了你勇氣,讓你產生錯覺吃定我了?”

季博達一副輕鬆的語氣,反唇相譏道:

“你不過才結丹而已,又是哪得來的信心,能和我一較高低?九真城你手段盡出,可我,你又知道多少?”

見季博達和牧南針鋒相對,賀蘭缺插話道:

“李山,我們換個地?讓他們有私仇的,比量下術法?”

“正有此意!”

李山說罷,直接御起陰陽幡向遠方掠去。

一對二,他沒有必勝的把握,但只對上賀蘭缺,孰勝孰負尚未可知。

何況,自己只需要頂住賀蘭缺的壓力,待季博達解決了牧南。

那勝負的天平,自然會向自己這方傾斜。

隨著二人遠去,場地內只剩下牧南和季博達,還有五尊雕像。

季博達玩味地望著他:

“無臉男,可有臨終遺言?”

牧南不屑地嗤笑道:

“連蜃氣樓這等元嬰巨妖都奈何不了我,你一個形容猥瑣的季博達,又怎配讓我留遺言?”

季博達譏笑道:“可不是每次都有大修大能路過救場!我猜,這次肯定沒有。”

“有沒有我不知道,但這次肯定沒有光圈供你練麒麟臂耍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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