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背斜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五章:快樂是免費的,特別快樂…,少俠請斬妖,雁背斜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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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俠,請脫衣!
”就在牧南一頭霧水時,房內的姑娘說道。
等他循著聲音一看,那女子已經在床上擺好了大字。
一副任君多采擷得楚楚,直讓人心生憐憫。
只是,這滿地的汙穢物,就沒空清理下?
怎麼的,也要感受個心情不是?
牧南靠在門邊,沒有惡狗撲食一般,直奔床上,怯懦地說道:“我有點緊張。”
女子聽罷,忽然來了興致坐了起來:“哦?少俠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以前倒是在一個叫紅燈的地方去過幾次,後來……被家長看得嚴實,就沒去過了。”
聽牧南說完,女子像洩了氣的皮球,興致缺缺:
“都不是稚兒了,還扭扭捏捏做什麼?快點吧!”
牧南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說特別快樂麼?”
“喏!”女子從床下翻出一個藥瓶,從裡面倒出一顆藥丸:“百兩金一顆,能讓你忘卻所有憂愁,流連忘返!我呢,還會主動些,自然就特別快樂了!”
快樂和特別快樂,原來是這等區別!
怪不得要花錢呢。
牧南遍觀女子,已有煉氣初期修為,面色紅潤。
毫不顯得勞累。
想必,是精通採補的術法。
可為什麼會要凡間金銀?
他不好開口詢問,忙在女子的嗤笑著解開第一個釦子,然後停下了手中動作。
“我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快樂前要去趟茅房,姑娘可等我一下?”
女子顯得極為不耐煩,擺了擺手:“趕緊去,一天天的,真是什麼人都有!浪費功夫!”
牧南帶著歉意,退出屋子,順手關上了門。
環顧左右,雖有些人來人往,不過都是些精蟲上腦之輩,行色匆匆。
倒也沒人注意到他。
都是來這快樂的,誰還會問問對方有多快樂?
心中大定,牧南裝成一臉滿足,在春臨園閒逛起來。
待聽了一路的流水潺潺。
來到園子最靠裡面的房間。
那股氣息越來越濃了。
房間門口有個黑衣築基期男子,盤膝打坐。
牧南尚不知道春臨園底細,不敢貿然強闖,便退到另一側的走廊邊,單手掐訣:
“沖天雷!”
一聲巨響,讓整個春臨園罵聲四起。
“搞什麼?還能不能行了?”
“怎麼回事?”
“天殺的!”
“老子和你拼了!”
不知道這憑空炸雷,壞了多少人好事。
牧南捂著頭,一臉怒色,同樣裝作不明所以的人群,但餘光卻瞄向了那個築基期修士。
果然,散發的靈力波動,在同一時間驚動了黑衣男子。
他一個閃身,來到炸雷處,祭起一杆陰陽幡,警惕地望向四周。
“血魔宗!”
見到陰陽幡,牧南下意識地想起血魔宗!
“各位信眾權且盡興,小事不值得擔憂,自有神使護佑。”
大茶壺也在同一時間慌忙上樓,安慰著伸長脖子瞧個究竟的眾人。
“怎麼聽著像雷聲?”
“是啊,怕不是誰發誓。遭了天譴吧?”
“我們要躲遠點,莫要讓雷劈歪了!”
眾人議論紛紛,也有那膽小的,或是平時“天打五雷劈”的誓言發多了,灰溜溜的拽著衣服向樓下跑去。
稍顯混亂。
趁此機會,牧南閃身進入了最裡面的房間。
頗似禪堂。
供奉著五尊雕像。
五個蒲團還留有印記,說明時常有人參拜。
雕像最中間的那尊是個長相姣好的男子形象,無論是鼻子、眉毛還是身段,都顯得極為完美。
便是男子見了,都要生出幾分嫉妒之心。
但那股異樣的氣息,便來自於此。
其左右兩側,各站著兩男兩女。
其中一尊雕像,牧南確有些印象:絕類道奇!
尤其是其頭頂的兩隻角,簡直一模一樣。
稍有些不同的,便是道奇的一隻角被淑雲仙子打斷,應該倒插在了他的頭頂。
可現在這個,卻是完好無損的樣子。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道奇不管怎麼樣,也不會把被打斷角的事,搞的人盡皆知。
那誰還供奉他?
除了這些,倒再也無其他特殊。
牧南看完,揮手將五尊雕像收入儲物戒,小心地退出房間,順著牆角溜回坤字三號房。
女子似等地著急,埋怨道:“怎麼去了那麼久?”
牧南在這一瞬間是有些感慨的。
這等地方的女子,無論是素質還是姿色,都比風月樓差遠了,甚至趕不上凡間稍好的秦樓楚館。
急匆匆的樣子,完全沒有任何別樣風雅。
反正他是沒有心情的。
“剛一聲炸雷,把我嚇得一哆嗦,穀道不暢,就回來得稍微晚些。”
牧南把自己說得像是無辜的受害者一般,理所當然。
“還怕聲音大?一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聲音大!快點脫衣服,大家都挺忙的。”
女子的催促再次顯得她有些沒有道德。
甚至最基本的職業素養都沒有。
採補之術,怎麼會這麼粗糙?
絲毫沒有情調。
牧南撇了撇嘴,明知故問道:“脫衣服做什麼?”
這下輪到女子詫異了,來春臨樓能幹什麼?
“自然是體會教義啊!”
說完這話,她似乎納過悶來。
是不是這稚兒給她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還挺講究,自然是做些特別快樂的事!”
牧南緊皺著眉頭,道:“我不是說過了麼,一聲炸雷,我哆嗦完了!”
女子一聽,失望之情溢於言表,掃興的擺了擺手:
“滾!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
要不怎麼說沒有職業操守呢。
牧南不屑地在心底鄙夷一番,假意悻悻地退出房間。
路過坤字四號房,順手敲了一下。
“表哥!”
接著忙不迭地退出春臨園。
他怕晚上些許時候,缺心眼的女子會給別人埋怨幾句,嘲諷他一番。
屆時,春臨園就能猜測出一切是他所為。
連帶著賀蘭缺受陣法限制,走不出來。
賀蘭缺窸窸窣窣的出穿好衣服,慢了幾步,但仍舊是趕了上來。
“聽你鬧出動靜,就知道事成了,果然,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牧南看了眼他慌亂間系錯的扣子,揶揄道:
“我是去辦正事,你是藉著辦正事的名義,找樂子去了!”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賀蘭缺一面重新系釦子,一面狡辯:“沒我在房間穩住後方,你能行事方便?”
“那可真是勞苦功高啊!”
牧南故意將“勞苦功高”說得大聲。
賀蘭缺自知理虧,他實在沒想到牧南動手得這麼快。
讓整個春臨園的陣法都沒來得及啟動。
改進轉換話題:“得手了?”
“屋內是五尊雕像,被我收了!其中一尊散發的氣息極為詭異!”
“走,城裡是不能呆了,先去城外!”
因祈禱集會結束,許城城門已不似進城般人跡罕至。
陸陸續續地有著些許人來人往。
牧南和賀蘭缺便在眾目睽睽下暢聊著春神的偉大,出城一路向北。
在一處喚作祭旗坡的野嶺,從儲物戒中放出五具雕像。
感受著中間那具“美男子”所散發的氣息,賀蘭缺激動道:
“就是他!一個雕像而已,竟有這等魅力!”
牧南問道:“可認識這個男子?”
賀蘭缺沉吟片刻搖了搖頭:
“沒見過,但似這等美男子,不可能在修真界籍籍無名,尤其是他還佔了中間位置,說不定出自上四宗。”
確實如賀蘭缺所言。
能和取了菩薩果位的道奇並排著列在一起,想來,那三人也不是什麼好相與之輩。
此四人既能甘為人下,這男子豈能是善類?
更不會名聲不顯。
“這具雕像是血魔宗的道奇!其他的我不認識,你呢?”
牧南指著道奇的雕像詢問起來。
“這個是和合仙宮聖賢宮的慕容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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