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背斜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四章:春從來都不是叫出來的,少俠請斬妖,雁背斜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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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些許困惑,但他覺得把春神換成聖光,可能會更好些。
畢竟,聖光與你同在,聽起來更有韻味。
正當他要起身時,一個年輕男子坐到了他的桌子對面。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樣不少。
放在人群便會被淹沒的那種。
遍觀客棧,尚還有其他位置,可男子卻偏偏他這張桌子。
牧南抬起的屁股又坐了下來。
來人要麼是找事,要麼是找話,否則,不會無緣無故地坐在這裡。
“少俠,可否借一步說話。”
“去何處?”
“我在此間客棧三樓有房間,可移步房內。”
牧南看了眼正在整理衣衫的少女,一陣惡寒:“我不是教徒,更對男人沒有興趣。”
男子面無改色,從齒間迸出三個字:“青雲派。”
……
房間內。
“在下青雲派五清堂賀蘭缺,敢問道友名諱。”
牧南沒有急著回覆賀蘭缺,轉而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敵非友,又如何知道我是修士?”
賀蘭缺也不隱瞞,直接說道:
“五清堂有一門術法,喚作天眼通,無論對方是否隱匿修為,都逃不過我的眼睛。至於道友是敵是友這個問題,則出於揣度。”
見牧南狐疑,他繼續解釋道:“道友才進城,我便發現了道友蹤跡,更觀察了道友的行為,可見,你也是被春神教所吸引,才滯留許城。是故,賀蘭缺冒昧打擾。”
說罷,祭出一個青雲派腰牌,遞了過來。
“巡天監三旗牧南,見過道友!”
牧南掃了一眼腰牌,知道其所說不假,拱手回禮:“青雲派距此幾十萬裡,賀蘭兄怎麼會在此?”
賀蘭缺收回腰牌,道:“執行宗門任務,誤入一個幻境,等出來時便到了青州,等我定好方位向宗門疾行途經許城時,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便降落於此,想一探究竟。”
賀蘭缺的遭遇幾乎和他大同小異。
同樣是被這股氣息所吸引。
“賀蘭兄來此多久了?可有所發現?”
既然賀蘭缺先一步來到這裡,倒省了他深入調查的時間。
“三天!”賀蘭缺比量了三個手指:
“根據我的調查,我發現春臨園是春神教的老巢。且隱隱與和合仙宮有關!”
牧南擰著眉頭:“上四宗怎會做這等事?我發現今日被焚的女子,似被抽光了所有精氣,像是被做了鼎爐一般。”
賀蘭缺也是滿臉疑問:“我也不知道內中詳情,但春神教的行為確與和合仙宮有相似之處!”
“哦?”牧南不解:“和合仙宮也是讓所有弟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做那等事?”
和合仙宮的行事風格他並不知曉。
只從隻言片語中知道,那是一個開放的宗門,且都是女弟子。
賀蘭缺沒有正面回覆,反倒是一臉神秘的問道:
“春神教的宗旨,牧兄可是知曉?”
牧南搖了搖頭:
“倒不曾聽聞!”
“春神教認為,人不能壓抑自身最原始的慾望,應該隨時隨地予以釋放。他們奉行快樂至上,唯快樂論!”
牧南的口裡幾乎能塞進一個鵝蛋:
“這……這也太……驚世駭俗了!”
賀蘭缺笑道:“我猜測,是為了名正言順的採補所有人的精氣,才會故意用這等不知廉恥的教義蠱惑信徒。”
“教義?還有教義?”
“春從來都不是叫出來的,是真刀真槍幹出來的!”賀蘭缺臉色煞紅:“而和合仙宮恰好最擅長採補之術!”
牧南震驚當場。
這等教義,說出來怎這般讓人難為情?
但細細琢磨之下,又怎能讓人不奉為真理?
“這麼說,所有人光天化日的,在幹教義?”
“在執行教義!”賀蘭缺怒吼著糾正道:“一切的謎底,就在春臨園!”
牧南不明覺厲。
“春臨園裡有什麼?是把所有人當成爐鼎?”
賀蘭缺的臉更紅了:“裡面有……裡面有個陣法!我一人力有不逮,需要一個幫手。也正因為此,才找上了牧兄。”
牧南似有所思,轉而問道:“現在你我,可能應付的了?”
“可以,但我更想知道那股氣息是何人散發而出的!”
牧南靈機一動:“夜探春臨園!”
“春臨園十二個時辰從不間歇,人來人往,白天和晚上並沒有什麼區別。”賀蘭缺看了一眼牧南,接著說道:“我們可以再去探索一番,揭開謎底!”
牧南:“現在?”
“現在!”
賀蘭缺補充說道:“見機行事,裡面沒有大修,都是小修,不過煉氣期和築基期罷了。但陣法有些殊異,萬勿打草驚蛇。”
……
春臨園不遠。
與客棧不過是幾里之遙。
也說不上什麼高階大氣,倒是裝修上別有風趣。
粉色牆體,紅粉大門。
碩大的紅杏樹掩蓋著門臉,一支杏花怯懦的伸出半個枝條。
像迎客似的。
門外,一個穿著道袍的中年男人,在對過往的教徒一一拱手。
也有從園內滿足出來的人,面色蠟黃。
想來,剛剛被採補完。
牧南與賀蘭缺在門口不遠張望半天,隱隱發現內有靈力嘈雜,且那股不同尋常的氣息便來自園內。
想來,須進門探求究竟。
在門外看不出所以然。
“賀蘭兄,如何進門?”
賀蘭缺指了指遠處在側門排隊的人群,說道:
“牧兄,進入春臨園並沒有什麼特別,尤其是你我這等年輕男子,更會暢通無阻,連排隊都不用。只需記得自稱是春神教教徒便可。”
牧南知道,像他們這等體格,正是採補的最好時候。
想必,春臨園也會為其開特殊通道。
“走!”
“見機行事!”賀蘭缺說罷,先一步來到中年男子身前,道:“春生道爺,我與遠方表弟,是來聆聽春神的教誨的!”
春生瞟了一眼牧南,開口問道:“你表弟也是外地人?”
賀蘭缺假意驚訝:“春生道爺果然好眼力,我表弟確實是外地人,但他對咱春神教可是極為仰慕的,才聽我說咱教義,就拉著我急匆匆趕來。”
牧南怕他越說越離譜,慌忙拱手:“道爺明察,我乃外地人士,特慕名來春臨園。”
“哦,歡迎歡迎,兩位請進!”春生此時倒像是一個小販,虛情假意的熱心,對著門內喊道:“坤字三號房!坤字四號房!”
“來咯!”
隨著話音,一個類似店小二卻穿著道袍的乾瘦少年從門內跳躍而出。
引著牧南和賀蘭缺向內走去。
春臨園名字中有一個園字,實際上和園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全部是清一色的窄小房間。
散發著刺鼻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牧南恍惚間來到了紅燈區,似尋花問柳。
“表哥,你來過了?”
賀蘭缺又紅了臉:“表弟見笑了,是來過一次。”
店小二一聽二人對話,對賀蘭缺說道:“既然來過了,就自行去四號房,其他規矩我和你表弟講講。”
賀蘭缺對牧南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直接奔著坤字四號房走去。
“少俠,是要快樂呢,還是特別快樂呢?”
店小二的話讓牧南一愣,怎麼沒聽過這等說法?春臨園把快樂劃分等級了?
“這其中還有什麼說道?我第一次來,不知道規矩。”
“嘿嘿!”店小二淺淺一笑,解釋道:“只要是教徒來咱春臨園,快樂都是免費的,但特別快樂可能就要花點錢了。”
牧南愕然道:“我自是想要特別快樂了,就是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少俠自行和屋裡的姑娘談吧,這可不歸我管!”
店小二說罷,直接將他推進坤字三號房,接著哐的一聲將門關上:“坤字三號房,特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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