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背斜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章:季博達的麒麟臂,少俠請斬妖,雁背斜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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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澄同樣扭了一下脖子,伸展著軀體,回道:
“才醒,你去做什麼了?”
“閒的沒事,掏鳥窩去了。”
圖澄沒有問他結果如何,轉而忽然說道:
“牧南兄弟!我準備回北流禪院了!”
“嗯?怎會突然有這個想法?不如去巡天監或九一道門轉轉,回去了豈不是要天天唸經。”
牧南語氣輕鬆,實際上內心有些不捨。
尤其是圖澄把紫金缽罩到溫元正身上那一刻,他知道,圖澄會是自己一輩子的兄弟。
“九一道門,呵呵!”
圖澄面露嘲諷,不屑的說道:“我再活了兩輩子,都不會和九一道門打交道,大惡。”
“說的誰好像活了不是兩輩子似的。”
圖澄好奇的問道:“牧南兄弟,你也兩世為人?你是誰的轉世之身?”
牧南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忘記了。”
圖澄沒有追問,每個人都有不足為道的秘密。
“九一道門那四個逃卒,不知道在哪轉悠呢。”
牧南下意識的把九一道門四人忽視了,經過圖澄的提醒,才想起來還有四個“逃兵”呢。
“按理說,蜃氣樓已死,幻術該消失了,卻不見他們的身影,難不成慚顏羞愧,溜回去了?”
圖澄皺了下眉頭:“你的意思是說,幻千面本體實為蜃氣樓?”
牧南點了點頭。
“那我知道原因了!”圖澄咧著嘴一笑:“走,帶你去看百戲去!”
經過圖澄的解釋,牧南才知道。
蜃氣樓的幻術分為千幻和一幻兩種。
抵角戲樂園,是千幻術,幻化萬千世界。
能讓人中了幻術而不自知。
按照他的劇情行事,最後走向萬劫不復。
一幻則相當於單體攻擊,對特定人使用單一幻術。
讓中了幻術之人,沉浸在自己的劇情裡。
至於圖澄所說的看戲,是指中了一幻術之人,都會激發其最心底的執念!
“千幻術會隨著蜃氣樓的死亡而破除,一幻術則需要外力干預,否則,將會持續七晝夜之久!”
圖澄嘴角一揚:“現在,正是發現他們內心小秘密的時候。”
牧南嘴角掛著笑。
發現他人隱私,絕對是件令人高興的事。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你以為佛典就只記載了經文?”
兩個人互相揶揄著,懷著好奇,在周邊蒐羅。
最先發現了陳青青的蹤跡。
她在一個丈長的光圈裡,正盤膝修煉。
“這和你說的不一樣啊!她不是心無旁騖地修煉呢麼?”
圖澄盯著光圈,猜測道:“或許,在她的心裡,只有修煉才是最重要的。你看,她修煉了這麼久,連一絲靈力波動都沒有!說明還是在幻術之中。”
“變強!”
陳青青似在說夢話,聲音中滿是堅定。
一句變強,牧南不由得肅然起敬。
雖然陳青青的心術不正,看起來極為怕死,但她的內心,始終想著修煉,最原始的執念便是變強。
“沒意思,下一個,下一個!”
對於窺探別人心底秘密這種事,牧南和圖澄的興致幾乎一致。
快速的蒐羅著其餘人的身影。
“在那裡!”
謝懷薇、謝懷谷、季博達的光圈相隔不遠,只有十丈左右的距離。
最近的是謝懷古。
正不知疲倦地揮舞著巨劍。
一臉的苦大仇深,猙獰的對著空氣怒吼:
“無臉男,躲在我身後,我擋住傀儡,你先撤!”
“我不是臨陣脫逃,是被季博達那廝制住了。”
“幻千面,衝我來!”
謝懷谷翻來覆去的這幾句話。
倒讓牧南和圖澄刮目相看。
沒想到,謝懷谷最終的執念竟是不甘心臨陣脫逃!
“謝懷谷算條漢子!”
“心地不壞!”
牧南和圖澄一唱一和著,走向謝懷薇。
她正神情專注地望著身前堆起的眾多小土包。
一言不發。
土城不解:“這是在做什麼?墳塋?”
“像沙盤,好似在推演攻城略地。”
牧南看著一地的小土包,也是一臉的疑惑。
“還是個好戰分子?”
“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猜不透!”牧南聳了聳肩:“也應了那句,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圖澄對於猜謝懷薇的心思完全不感興趣,轉而望向季博達。
“牧南兄弟,你看那季博達幹啥呢?”
牧南望了一眼。
不由得臉紅。
季博達十分忙碌!
酣暢淋漓間,猥瑣滿足。
那動作或快或慢,每隔幾息還要換個姿勢。
時不時的喊上幾聲“朱紫”。
蜃氣樓給了他最完美的空間,讓他肆無忌憚的發洩著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怪不得對我有敵意呢!”
牧南無奈的苦笑。
原來,季博達的內心是要做朱紫的道侶。
而朱紫無論是開玩笑也好,一時興起也罷,都口口聲聲的要嫁給牧南。
在季博達心中,牧南儼然成了他的“情敵”!
再從現場斑駁的狼藉來看,季博達對朱紫是真愛。
不怕苦、不怕累!
無論是執念,還是原始的衝動,都唯有朱紫!
圖澄背過身,壞笑著:“我看,我們還是不要把他們叫醒了,這種追求,是要全力支援的。”
牧南深以為然。
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
絕不能打擾季博達!
二人滿足的遠離“戰場”,又觀察下正在結丹的溫元正。
似遙遙無期。
圖澄說道:“牧南兄弟,我決定回北流禪院潛心苦修,不到金剛境絕不出來!”
牧南依舊不捨,但對於他為什麼一定要金剛境才出山頗為好奇。
“為什麼一定要到金剛境?”
“金剛境,相當於不敗神功大成,防禦力超強,擁有對手不易打破的金剛之身,面板和血液轉為金色,精血中自帶金剛神功的神威。”
圖澄一臉傲然,道:“那會,再也不用怕幾個小妖了!也能真正的去拍道奇的禿頭!”
牧南很想說,你也是光頭。
但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又不忍打擊。
於是說道:“那我祝願圖哥,早日金剛!”
圖澄自信滿滿的說道:
“有前世感悟在身,跨境沒有障礙!倒是你,境界可不要落下太多喲!”
牧南點了點頭:“我會盡力追上你的腳步。”
“兄弟,走了!”
圖澄伸手一招紫金缽,又祭出一件錦斕袈裟,從地上拔起九錫禪杖。
牧南看著他意氣風發的背影,道:“能和你做兄弟,我很高興!”
圖澄駐足:“齊心共誅蜃氣樓!”
牧南一愣:“黃泉路上共飲酒!”
“阿彌陀佛!不吉利!”圖澄說罷,腳下蓮花綻放,向北。
……
送走圖澄,牧南手頭便沒有了其他事情。
九一道門的四位還沉浸在幻境中需要七天才能醒來。
溫元正結丹尚不知道時日,但無論如何,他都要在一旁守護。
不如祭出玉蒲團,趁閒暇時間日夜修行。
回想蜃氣樓一戰,若不是圖澄有著前世底蘊,怕是現在已被做成了傀儡,掛在了它的長足上,享受沒有靈魂的生活。
所以,牧南對於變強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了。
不能被廢修為,也不想成成為傀儡。
就只能變強。
修行間隙,他曾取出簡訊牌,想在修行之餘看看有什麼好訊息以解乏味。
但貌似出了九一道門,簡訊牌便收不到訊息了。
還取出過內韻牌,一如既往的沉寂。
自行道者自爆內丹,內韻牌便再也沒有任何一個閃現。
也不再出現文字。
想來,應該是失去了作用。
期間,他還去“探望”九一道門的四人。
見他們一如既往地沉浸在執念裡,又灰溜溜地退回溫元正身邊。
不得不說,陳青青確實有她優秀的一面。
幾天裡,謝懷薇的土包換了一批又一批,謝懷谷的巨劍砍了一輪又一輪,嗓子幾乎沙啞,季博達的臉色越來越差,麒麟臂綿軟無力。
只有她一直保持著修行的動作,從未改變。
讓牧南的內心深受觸動:修行!執念般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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