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背斜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一章:略顯財華!,少俠請斬妖,雁背斜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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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到了第七日夜。
溫元正一聲長嘯:“喲喲!”
將正在盤膝的牧南嚇了一個趔趄,不由自己的接道:
“這感覺就像,一路的芳香,還有婆娑輕波?”
溫元正神采奕奕,兩個拳頭碰撞在一起,發出金鳴聲響:
“這感覺,倍爽!”
“結丹?”
“金丹!”
溫元正轉而惡狠狠的說道:“那幻千面呢?我要弄死他!”
“金丹?”
牧南從心底為他高興。
結金丹就意味著,只要不隕落便可順利化嬰,而毫無破境障礙。
“被圖澄借用前世修為鎮壓了!”
牧南沒有提蒼生九問,也沒把戰鬥的過程說得詳細,只簡簡單單的一句。
並非他想刻意隱瞞。
溫元正個性好強,且剛剛結丹,境界需要穩固。
現在告訴他被自己一個築基期殺了,怕是他內心受挫下境界跌落,把金丹變成內丹。
那自己可就真的罪過了。
“誒?圖澄那和尚還能借用前世修為?轉世?”
牧南點了點頭:“佛陀轉世!”
“怪不得能以律者境鎮壓元嬰巨妖!不錯!”
溫元正先是讚歎一番,接著說道:“不過,以後圖澄就是我兄弟了,從扔過紫金缽的那刻,就是了!”
“值得!”
牧南連連點頭,確實值得。
“既然幻千面已被鎮壓,那麼,我先趕回九一道門,把季博達打成殘廢!大不了捱上二十法鞭,再關個一年禁閉!也值得!”
溫元正對於季博達把他們三人當成替死鬼,極為憤慨。
摩拳擦掌的模樣,怎麼看都有些不死不休的感覺。
說罷,就要撇下牧南迴九一道門算賬。
“不用回九一道門!”
牧南笑的猥瑣:“我帶你看點好玩的。”
溫元正終究沒領略到季博達的風采。
七日已到。
幻術消失,光圈隨之紛飛。
陳青青為了最後的臉面,御物陰冥玄爪,不告而別,先回了九一道門。
謝懷薇神識疲勞,坐在地上恢復神識。
見牧南二人走過來,先是一愣,想來,沒想過他們能在幻千面的傀儡下活起來。
緊接著兩頰通紅,不敢睜眼。
謝懷谷趴在地上,呼呼大睡,定是因為掄了七天“門板”,體力不支。
最累的,莫過於季博達。
形色枯槁、萎靡不振,半趴在地下,嘴角流涎,周身全是汙穢。
白的黃的,極為“壯觀”。
“怎麼這麼大的腥臭味?”
溫元正抽動了兩下鼻子:“太難聞了!”
牧南笑彎了腰。
他在靠近季博達之前,便改了內息。
七天……狹小的空間……不眠不休……那味道能好?
好在季博達是結丹大修,體質經過靈氣錘鍊而異於常人。
換成普通人,早就精竭而亡了。
便是在修士中,他都算體格好的那一列!
七天啊!
“我們先暫避一下,省得他們醒來無地自容,然後鑽到石頭縫裡!”
牧南說完,向後退了幾十丈,面向九一道門三人席地而坐。
溫元正捂著鼻子,在旁邊撿了顆石子,在季博達身邊歪歪扭扭地寫了“無恥”兩個字。
然後轉身一同坐在他的旁邊。
“這仇算是報了吧?”
“算吧!”
季博達現在的樣子,溫元正覺得不適合動手,勝之不武。
牧南心裡的那道坎,其實也沒有跨過去。
從他把三人當成炮灰的那刻起,便已經結下了解不開的樑子。
只不過,牧南沒想過現在出手。
九一道門、交換生、巡天監、門規,無論哪條說出來,都不能堂而皇之地找茬。
對於季博達他無法原諒,卻用了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暫且寬慰。
去一九道門告狀?
找師父訴苦?
就憑他逃跑時想著帶走謝懷谷,牧南就知道,此事在九一道門便會不了了之。
頂多安慰牧南幾句,就像吃飽的人在給飢餓的人畫餅充飢一樣。
然後,季博達捱上幾法鞭,象徵性關禁閉。
無關痛癢。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牧南堅持認為:每個人在做了選擇的同時,就要承擔選擇的後果。
“還是要等他恢復了,打他一頓才解氣。”
溫元正惡狠狠地盯著季博達。
“以後再說吧,總有機會。”
牧南笑道。
……
第二日晨曦,謝懷谷從睡夢中醒來。
伸展著拳腳緩解渾身痠痛。
不妨間,遙遙地看到牧南,二話不說拖著巨劍便跑了過來。
歉意、羞愧全在臉上。
“牧師叔!對不起,我當時……”
“我知道的!”
第一次經過光圈,牧南便已經不以為意了。
能為了愧疚,掄七天門板,算是個率真的漢子。
“巨妖呢?”
謝懷谷的解釋被牧南打斷,又詢問起巨妖來。
“被偶然經過的大修收伏了。”
牧南怕他追著詢問,接著說道:“你妹妹謝懷薇先行回宗了,你不要擔心。”
謝懷薇是在午夜時恢復行動能力的。
遙遙的向牧南行了拱手禮,御物離開。
看方向便可以判斷出,是回了九一道門。
“回去就好,等閒妖邪破不了她的防禦。”
謝懷谷脫口而出的話,無意間透露了謝懷薇是有底牌的。
此時,季博達也醒了。
茫然的環顧四周,在看一眼地上的兩個字。
不屑一笑。
向牧雲行了拱手禮,全程不發一言,御劍直接飛走。
只不過,或是體力不濟,或是頭昏眼花。
御劍不穩,險些跌落下來,最後是抱著法劍掠去的。
看得牧南想笑。
溫元正早已篤定主意,要季博達恢復狀態再毆打他,省得別人說他恃強凌弱。
此時,連眼睛都沒睜,任由他自顧自離去。
倒是謝懷谷對季博達遠去的方向唾了一口,轉而向牧南說道:
“牧師叔,事已經過去,給師侄一個機會,行不?”
牧南有些詫異,不知他緣何這麼說,問道:“什麼機會?”
“嘿嘿!”
謝懷谷搓了搓手:
“這裡距陳郡不到千里,師叔要是肯給師侄個面兒,師侄想好好的盡下地主之誼。”
“去你家?”
牧南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不去謝府!一個破王府有什麼好去的,我在祭旗灘有自己的產業,可以去祭旗灘!”
謝懷谷害怕牧南再次拒絕,趕緊補充道:“絕不會讓師叔失望!”
說罷,他又看向溫元正:“溫師兄,交州風土人情,可不一般,值得一去。”
“那就……”
溫元正心動,但沒有擅自做主,遲疑的看向牧南。
牧南不好駁他面子,道:“那就給懷古一個表現的機會,不好玩就打他一頓撒氣!”
溫元正點了點頭:“我看行!”
“牧師叔、溫師兄,瞧好吧!我前面帶路!”
謝懷谷說罷,御物巨闕劍,半掠在空。
溫元正助跑兩步,深蹲一躍,穩穩地落在了巨闕劍上,解釋道:
“鑌鐵棍損毀了,沒有飛行法器,師弟載我一程。”
牧南這才想到,溫元正已經第二次把他法器打碎了。
“周旗長不容易啊!殺個妖碎個靈器,他肯定比我師父還窮!”
……
祭旗灘。
謝府。
在兩天時間裡,牧南終於明白了謝懷谷跨入謝府大門說的那句“請師叔允許我略顯才華”的深意。
略顯財華!
府宅極為奢華,據說是按其父謝安的府邸一比一照搬建造的。
歷時五年之久。
雕廊畫柱、金文玉帶暫且不提。
便是府內丫鬟、婢女、男丁便有上千之多。
且這上千人,僅為了服侍常年不在家的謝懷谷。
府外良田多不勝數,凡放眼所及,都是謝懷谷的產業。
至於金銀之物,已沒了統計的必要。
不計其數。
千年世家的底蘊,可見一斑。
牧南和溫元正狠狠地體會了一把有錢人的快樂。
那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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