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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眼神仔細往左右掃尋了一圈。
夜桑離先前給自己下過一針,暫時將子蠱誘在了一處,即便母蠱被操縱,一時也要不了她的命,但痛起來能去半條命,若是平時她能忍,可現在局面不好。
她果斷封了自己的五感,撲了上去。
攝政王還在留意另一人在何處貓著,冷不防被她一把拍去了面具,臉上也劃了三條血痕,他往後只退了三步,後背便已經靠上了土壁,退無可退。
“他能給你什麼?本王能給你十倍。”
夜桑離哪有時間跟他廢話,也懶得看他唇語,一心想著今日他命別想留下。
攝政王接招接得辛苦,越來越覺得這人除了身高與傳說中不符,哪哪都像。
傳說中澈王貌美無雙,一張臉能禍亂一方,只是外人沒人見過其尊容。
傳說中澈王心狠手辣,對自己更狠。
“停!你我各為其主,也並非到了不死不休之地,今日你我各退一步如何?”
夜桑離趁他囉嗦分神之際,直接一個鎖喉,將他勒抵到土壁之上。
“等等,你聞到什麼沒?”
攝政王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見夜桑離充耳未聞,彷彿這世間沒有什麼關心的事一樣,差點要瘋。
“阿離,快走。”
這時突然響起一聲焦急的男聲,攝政王現在管不了他到底是誰,只希望他說話管點用。
夜桑離見攝政王激動地看向自己身後,回頭去瞧了一眼,瞬間頭都大了。
“你回來做什麼,快走,這邊有炸藥。”
“不錯,已經點著了,我們不妨先放下恩怨,離開此地再說。”
鳳塵絕冷哼一聲:“還以為攝政王好氣魄,又不想同歸於盡了?”
攝政王臉色一窒,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哪裡還需要他說什麼,這貨怕不是也被擺了一道,只是礙於面子不想挑明。
夜桑離死死掐著他脖子,往鳳塵絕身邊拎去。
攝政王有理由懷疑這人純粹是不想理自己,他好像反應過來些什麼,奈何自己被掐著脖子一時也掙脫不了。
突然原先失去戰力卻還未倒下的六個精銳護衛,瘋了似的朝鳳塵絕撲了過去,好像被控了神智一般。
戰力比起先前提高了幾倍不止,近戰能力不容小覷。
縱使鳳塵絕再厲害,也避不了增強了幾倍戰力的精銳護衛,在狹小的空間同時發難。
夜桑離拿出飛刀往攝政王雙腿刺去,一邊一刀,乾淨利落,將他往地上一丟,就衝進戰圈,與鳳塵絕聯手退敵。
“阿離,你拿到母蠱沒?”
夜桑離第一次封五感,沒經驗,全給封了,剛好看到鳳塵絕唇在動,就解讀了下唇語。
她點頭:“速戰速決,少了個護衛,估計去引炸藥去了。”
鳳塵絕一愣,朝地上那個大吼:“你剛才說什麼?”
攝政王將手上的東西又悄悄放下,眼底心虛:“我沒說話。”
“你剛才說點著了?”
攝政王一聽狂點頭。
鳳塵絕沒轉頭,又叫了聲:“阿離!”
沒有回應。
他轉身朝夜桑離唇語,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唇語說:阿離,你速去礦洞口接應,我有話審他幾句。
夜桑離點頭,跟他速戰速決,將六人打趴下,招了煤球在口子上蹲守後,迅速朝礦洞口跑去。
鳳塵絕轉過頭看向地上那位,眼尖地瞧見他要溜,那傳送符陣啟動了一半。
攝政王瞳孔微縮,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只能賭一把。
“母蠱,你應該是要這東西吧?”
說完他將小盒子開啟給他看了一眼,再合上,隨即往另一個方向丟去。
“再不去拿的話,馬上就拿不到了。”
鳳塵絕二話不說,直接快步過去將小盒子握在掌心。
攝政王臉上露出一抹笑,好像知曉了什麼天大的秘密,連腿上的傷和十二護衛都顧不上。
此時符陣已成,身影瞬間消失。
夜桑離透過煤球看到這情況,怎麼可能還會不明白,方才心底那股不對勁來自於何處。
她卯足了勁加速衝,就是想快些與外面接頭後再趕回去接應,這會兒已經快到了洞口,趕緊一個急剎往回衝去。
“轟轟轟……”
“嘭……”
還沒往回跑幾步的夜桑離,突然感覺身體裡的玄力幾乎被抽光,隨後自己也被一陣地動山搖後,紛紛下落的土壁層碎土,埋在了底下。
煤球與自己的聯絡突然斷了,不過幸好那一絲契約還在。
煤球沒死,可鳳塵絕呢……
這一刻她心裡的慌亂壓都壓不住,心臟更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越靠近洞口的地道越淺,且剛塌下的土是鬆軟的,出去不難,她趕緊解封五感,打算調動那微弱的玄力,破土而出。
解封五感的第一個感應就是,她身體裡面的異樣不見了。
蠱——解了?
她來不及想太多,眼下迫不及待要去找人,可好不容易凝聚而成的玄力在她訝異之下,散了去,像是自動被靈獸一點點攝取消耗了。
煤球有技能了?
靈獸只有在出現技能並使用技能的時候,才會攝取主人的玄力化為己用。
夜桑離放棄了原先的打算,改為使用原始力量,她拿出兩把飛刀,將眼前的土慢慢挖到胸前臥倒時拱起的一個豁口處壓緊,隨後一點點奮力從腦袋後面往上挖去。
剛才由於慣力,礦洞塌下時,身體是往前撲倒的,往頭頂挖肯定不對。
往後挖就沒那麼順手了,夜桑離好一會兒才在土裡稍稍直起些身子,那窒息感才終於散去不少。
“獨狼……”
“獨狼,聽到應一聲。”
聲音逐漸靠近,聽起來估計在一米多高的樣子,待來人走到頂上,夜桑離應了一聲。
“別動,在這位置,往下挖半人多深。”
頂上一陣安靜。
“獨狼,是你嗎?”
夜桑離咳嗽一聲,恢復了原先的嗓音。
“莽牛,趕緊挖土。”
頂上的莽牛一聽到聲音立馬揮起大刀,開始挖坑。
那速度,夜桑離聽得出來是拼了老命的。
“你身邊還有誰?”
莽牛大概是以為她嫌棄速度不夠快,又是一個加速,撒歡地開始挖。
“你堅持一下,快半人深了。”
“叮……”
剛說著話呢,他大刀掃到了飛刀,發出清脆的一聲,大刀打了個豁口。
夜桑離無語,剛想提醒他半人深時注意一下別把她削了。
可為時已晚。
好在她事先在頂上放了幾把飛刀。
怪自己沒說清,那半人高的參照者是誰。
她取回飛刀,一推頂上剩下的薄土層,跳了上來,無意中一撇莽牛挖的坑。
……這特麼誰的半人高。
她瞅準方向,腳底就跟上了弦的箭,飛射過去,見莽牛還在那找著什麼,直接吼了句。
“還不跟上?”
莽牛一愣:“澈王不在下面?”
“在前面兩裡開外處,趕緊跟上。”
夜桑離如入無人之境般,顧不得一些割人的藤草,順著有明顯塌方處朝那爆炸源靠近。
莽牛跟在身後跑幾百米就放個訊號彈,那速度太快,訊號彈的尾煙就跟指了個方向似的。
夜桑離原先以為還有敵襲,回頭去看了一眼,要不是場合不對,高低誇一句:兄弟你可真真是個大聰明。
離得近了,那煤球的聯絡慢慢又有了一些,她發現煤球的形態不知怎地大了應該十倍不止,眼下正在有規律地一點點縮小。
底下露出鳳塵絕那袍子,看不出他本人情況好壞。
夜桑離感覺自己身上的微末玄力一直在缺失狀態。
她一把搶過莽牛那把破刀,找準位置開始挖。
莽牛一愣,趕緊攔下他:“獨狼,這你得看我的。”
夜桑離回過神來撥出一口濁氣,將大刀丟回給他,自己癱到一旁打坐,緩慢地恢復玄力。
“以此為中心,兩米左右的坑先挖一人深,蘇將軍那身高。”
確實,這貨莽是莽了點,蠻力是真的大。
片刻後,蘇祺安領著眾人也找了過來,他一看夜桑離一身狼狽地在一旁打坐,四處也沒見著鳳塵絕,莽牛在那一副挖人祖墳的樣子,慌了神。
“主上呢?”
莽牛分心回了一句:“在下面。”
蘇祺安差點昏厥過去,趕緊招呼人過去挖。
“小心點,別傷著主上。”
隨即破了大防般,眼淚都急掉了下來,帶著哭腔試圖跟鳳塵絕聯絡上。
“主上?主上!您吱一聲,主上,我是祺安啊,主上,老薛非得打死我,您要有事,我回頭自己領了軍棍打死我自己。”
夜桑離腦殼都要炸了,她原先與這邊沒有一絲聯絡,整個人都渾渾噩噩地,怕鳳塵絕出事,狀態本就不好。
此刻儘速恢復玄力給煤球后,煤球又逐漸大上了幾分,精神力也恢復了許多,已經能幫她檢視鳳塵絕的情況。
沒有生命危險。
一得知這資訊,她立刻就生出滿身虛脫後的無力感。
“安靜點。”
蘇祺安聞言只敢咬唇嗚嗚。
眾人見怪不怪,也不去看他。
夜桑離無奈,忍不住咳了一聲:“趕緊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上面有隻鐵甲獸護著他,別傷了。”
再不告訴蘇祺安,怕他哭撅過去。
挖了一會兒,莽牛叫停,讓蘇祺安跳下去。
蘇祺安這會兒腦子也還是亂亂的,聞言沒想那麼多就跳了下去。
“獨狼,看,挖了蘇將軍這麼深了。”
夜桑離一愣,皺眉,搞不懂這傻子在幹啥。
莽牛急了:“你不是叫我挖蘇將軍身高這麼深嗎?看!”
說完他指了指坑裡呆若木雞的蘇祺安。
夜桑離瞧蘇祺安那臉色都黑了。
她輕咳一聲,點頭:“快到了,繼續,慢點挖,挖到鐵甲獸的鱗片就停。”
蘇祺安瞪了莽牛一眼,低下身子用刀鞘去挖,還不時瞪莽牛一眼。
莽牛一見就要往下跳,被他阻止了。
“你別下來,身子輕的下來,白雀,帶上你的靈獸。”
白雀聞言,求之不得,總算有比莽牛衝前面的時候了。
靈獸在他身後冒出頭來,一天的時間,已經大上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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