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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鳳塵絕也習慣了夜桑離突然的不愛說話,沒再堅持答案,從懷裡掏出來一包糖遞給她。

夜桑離接過來,直接掏出一顆塞嘴裡,她記得鳳塵絕不吃的,也就沒遞給他。

將剩下的全收了起來。

鳳塵絕死去的記憶突然醒來,他吞了吞口水,耳尖悄悄紅了,見夜桑離低頭在收糖,悄悄捂了耳朵。

夜桑離放好糖,一抬頭就見他一臉怪異地捂住耳朵。

“你耳朵也被蜜蜂蟄了?”

鳳塵絕搖頭,輕咳一聲:“耳朵熱,興許有人在背後罵我。”

說著放開了耳朵。

夜桑離見他耳朵雖紅,沒傷沒破的,也就放心了。

鳳塵絕在她看向別處時,悄悄撥出一口氣。

“等等,屍體,礦工的屍體。”

煤球是專業的,叫它消食,果真到處打洞眼見著食都消得差不多了,一不小心真被它打到了被填屍的坑,只是具體多少人,因為密密實實的,無從統計。

“殺礦工,等於棄坑,下面可還有采好的礦。”

鳳塵絕臉色煞白了幾分,語氣有一絲急。

“還有五車的樣子。”

鳳塵絕聞言,臉色才好了些。

“那便好,我們做好準備,守株待兔。”

夜桑離想了想,再強調了一次:“其實,蠱我有別的辦法解。”

鳳塵絕原本就有些慌亂的心,再次波動。

“阿離我等不了,除非你把它放我身上。”

夜桑離氣笑:“什麼好東西嗎?至於?”

鳳塵絕抿唇不語。

夜桑離無奈:“走吧,守株待兔。”

有了煤球在底下探路,可說是如虎添翼,它就是地底下的王。

兩人不必浪費時間繞彎路,直接往入口處趕去。

青木嶺外圍以北幾百米處歪插了塊木牌,上面寫著泛白的鬼崗兩個字。

鳳塵絕嗤笑一聲:“裝神弄鬼。”

夜桑離隱約看到一層霧氣屏障,無色無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只有一股撲面而來的潮意,就跟真的霧氣一般。

可陽光普照的白天,哪來什麼霧?

剛這麼一想,她眼前就突然失去了鳳塵絕的蹤影。

畫面一閃,出現了一個她原本以為再也不可能會見到的人。

一個令她前世跳海的罪魁禍首。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對方伸手要來抓她。

夜桑離冷笑一聲手比腦快,左手瞬間就掐上了他的脖子:“誰都能說這話,你不配。”

誰還不瞭解誰了,她最見不得他來虛的,哪來的臉?這表情就不該出現在他臉上。

眼見著他青筋暴起,卻絲毫沒還手,夜桑離升起一股不敢置信,手上的力道一再加重。

她倒要看看對方能裝到什麼時候。

突然一股冷香襲來,夜桑離混沌的腦子閃過一絲清明,她掏出飛刀往左手背劃了一道口子。

眼前的畫面一晃,原本左手掐住的那人變成了鳳塵絕,她嚇得一把鬆開手。

鳳塵絕跌坐在地,依然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夜桑離拿飛刀在他指尖戳破,擠了點血。

見他眼神恢復清明,她一把將他拉起,忍不住罵人:“你傻嗎?不會還手?”

她想問什麼人讓你甘願送死,突然反應過來,大概還是送他匕首那人。

鳳塵絕抬頭瞧見是她,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那還沒恢復過來的眼眸溼潤,眼尾微紅,脖子上一圈紅印子,特別刺眼。

夜桑離覺得自己簡直可惡,他臉上還沒好透呢,脖子差點被自己捏斷不說,還被自己這麼大聲吼。

可他也太容易委屈了,先前也不知道被誰吃的死死的,還樂呵呵給人數錢。

傻子一個,何必這麼卑微。

真要放不下,為何要管三七二十一,搶過來再說。

夜桑離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火氣這麼大,有些懷疑是不是還沒徹底回到現實。

這個幻陣非同小可,借了地理之勢,設的巧妙,令人防不勝防,激發的是人內心深處放不下的一些東西。

那所謂的鬼魅盛行,應該是環境裡的人相互廝殺,傳遞出去的一些動靜。

“我們入陣開始,保不齊便在人眼皮子底下,阿離跟上我,趕緊找到礦洞口。”

鳳塵絕這會兒已經徹底恢復如常,開始用上詭異的身法專心破陣。

夜桑離有種錯覺,就好像剛才他那委委屈屈,充滿易碎感的模樣是自己臆想出來的一樣,可他脖子上那一圈紅印卻更加明顯了。

“阿離在想什麼?”

鳳塵絕回頭抓她手腕,像是怕她掉隊,索性直接牽住她繼續破陣。

夜桑離對陣法一事幾乎完全不懂,因而樂得清閒,乖乖跟在後頭維繫著與煤球微弱的感應。

這小傢伙離自己不過十幾米,無頭蒼蠅一樣在底下亂挖亂跑,不久便跑出去了兩三里,簡直跟只滿山亂竄的野猴子沒什麼區別。

原本她想將煤球召喚過來,卻見它誤打誤撞挖到了點東西。

就在這時,鳳塵絕也破了陣,帶她到了正常的環境裡,日光正烈,令人心安。

“阿離,你看那塊石碑。”

他靠近石碑,在隱蔽處摸索了一下。

“轟!”地一聲悶響,石碑往後一倒,現出一個不到兩人寬的洞口。

夜桑離與他相視一眼,率先跳了進去。

鳳塵絕一愣,緊隨其後。

兩人進入後,石碑瞬間恢復原樣,就好像根本沒有動過一樣。

裡面沒有想象中那麼暗,還做了隱蔽的通風口。

兩人迅速走了一遍,檢視礦洞內目前的情況,最寬敞的地方是在距離洞口三里左右,底下挖去還有一層,比起上層來看,土質比較新,看著像是近期擴大的。

突然卡在土洞裡的煤球視角里,出現了一群人,為首者身材特別魁梧,那礦洞口兩人不到的寬度,大機率是為他量身打造。

夜桑離迅速讓煤球避開人群回來,不過此前她要確認一個事:“你與那攝政王有仇?”

“手下敗將,對上過幾次大戰,不過他躲在後頭,見勢不妙就退,並未有正面交鋒,怎麼了?阿離為何這麼問?”

鳳塵絕見她臉色雖然變化不大,可絕不像是隨口問問。

夜桑離強裝鎮靜,想破了腦袋才想出一個支開他的藉口:“我們兵分兩路,我守這底下,你去那幾車礦點。”

鳳塵絕不解地看著她,妄圖在她臉上看出點啥。

夜桑離臉色已然恢復淡漠,打了個響指。

跑到附近的煤球,縮成一團像顆流彈一樣衝回來,滾到了鳳塵絕腳下。

它咬住鳳塵絕衣襬扯了扯。

“以防聲東擊西,等會兒煤球傳訊再匯合。”

夜桑離眼神往後一瞥,不容置疑。

等鳳塵絕離開,抵達兩裡外的礦洞最深處後,夜桑離隔斷了與煤球的聯絡。

鳳塵絕這人敏銳度極高,要是不隔斷煤球聯絡,過不了多久他肯定會發現異樣。

做完這些,她撥出一口氣,拿出一塊麵紗蒙了半張臉,整個人便徹底靜了下來,就像是一方死水般無波無痕。

幾個呼吸間,一眾人馬逐漸現出身來,為首那人戴了個面具,渾然不知他的臉在他踏入礦洞口時早已暴露無遺。

戴了個寂寞。

他身後原先跟了十二人,眼下只剩下十一人。

夜桑離狀若不經意般看了頂上一眼,她發現面具下的人眼底閃了一下。

“你……不是他?”

“你找的不是我?攝政王。”

夜桑離一步步走上前去,她賭對方不確定。

攝政王瞳孔一縮,揮手讓底下人上。

夜桑離理解,這種情況下,不管是與不是,在他眼裡自己豈能留得。

她要的也正是這種效果,吸引戰力,提前破壞或引爆火藥。

煤球發現的東西,正是火藥的引火線,只是對方來的太快,根本來不及查探具體有多少的量。

夜桑離先前準備的迷藥之類藥物,更是無用武之地,眼下這空間過於密閉,散得太慢,用了對自己也有影響。

見人衝上來,夜桑離開始快速閃避,在閃避的空隙間找準時機往對方穴位點去。

不得不說攝政王這次出來確實是帶上了精銳護衛的,真正能點中的不多,基本都被對方給躲避了開。

十一護衛與夜桑離纏鬥,堪堪打了個平局,這還是礙於場地太小施展不開,大部分只能觀望的情況下。

夜桑離也知道自己赤手空拳的能力,以一對十一,是吃了大虧的。

至於飛刀,這十一人還不夠分。

她身子一晃做了個假動作,將眾人視線引去別處,縱身一躍,跳到攝政王身前。

攝政王原本想往後退的身子一頓,上前一把扯去夜桑離面紗。

夜桑離故意不擋,就是為了給他胸口奮力一擊,隨即朝追上來的護衛撒了一把粉末。

攝政王嘴裡吐出一口血順著面具往下滴,卻依然不解下面具。

他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血,舉起一個小盒子,眼神緊緊盯著夜桑離,看她反應。

夜桑離突然心口一陣悶痛,差點憋不住氣。

護衛迎面吸入太多,直接倒下五個,還有六個暫時喪失了武力。

她嘴角反倒揚起,拉滿反諷,摸出一把飛刀朝朝他右腿射去。

卻被他身前憑空出現的一隻靈獸玄武擋了一下,靈獸消失,飛刀掉在地上。

攝政王俯身想去撿,驚覺又是一把飛刀呼嘯而來,不過他嘴角一笑,毫不在意。

他中掌後悄悄捏碎了一張符,將自己護在一米之內,此刻那符自主護主,飛刀釘在了虛空中。

他撿起先前靈獸擋下的那把飛刀,退後了幾步,符咒效果失效,釘在虛空裡的飛刀應聲掉地,不過他沒再去撿。

夜桑離眼底一片冰冷,死死咬牙忍住疼痛,一步步上前,將地上的飛刀撿起。

“你是中蠱之人?所以你想要這個?”攝政王晃了晃手上的母蠱。

夜桑離聽到他有些不確定的問話,繼續扯了扯嘴角,卻不說話。

“他在附近吧?此事與你無關,犯不著為他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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