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8章 案中案(4),深度迷案,春天的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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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知道,海軍和我坦白過。所以我也不怕你們笑話,別的家庭裡面,做妻子的總在防火防盜防小三,我不同,我防的是男人;別人都在擔心哪個小狐狸精別把老公勾走,我不同,我擔心的是小白臉。每回海軍有業務應酬,要是和那些年輕貌美的女性一起,我倒沒啥可懷疑和擔心的,要是同行的有長得帥的男性,我反而得多個心眼。”
屈露露避重就輕,並沒有正面回答李海軍在性取向上為什麼會發生轉變,婚娶女性,成立家庭的問題。
但屈露露接下來的一番話,讓小吳和陸凱不得不相信李海軍由彎變直的事實。
“海軍帶小晨做過親子鑑定,他們是生物學上的父子關係,鑑定報告就在家裡,我拿給您看看。”屈露露說完後,就起身去往臥室。
這時,陸凱的電話響起。
“爸爸,爸爸,接電話了,您孫子給您打電話了。”陸凱的手機鈴聲十分囂張拉風,立即引起了李竹道和小吳的側目。
陸凱卻神色自若的笑了笑,然後就在屋裡接聽電話。
“陸先生,您好,我是金凰裝飾的小譚。”屋裡十分安靜,陸凱的手機接聽功能質量過硬,接電話時,能清楚聽到給他打電話的是一名年青女性。
“我知道,我家房子裝修不找裝修公司。”陸凱說。
“陸先生,您可以先到我們公司來了解一下,看一下我們公司在你們小區裝修的效果圖,不一定非得下單。”
“不看不看,我怕看了就會禁不住誘惑下單找你們裝修,那就會和你吵架,我不想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為什麼會和我吵架呢?”
“大凡是找了裝修公司的,十個人裡有九個會和裝修公司吵架,剩下那個不吵架的基本就是個二百五。我不是二百五,也不想當二百五。”
電話那頭的小譚哭笑不得,說:“客戶和公司有時候會在裝修理念上產生一些分歧,有爭執也算正常。您可以到我們公司來,參考一些設計和顏色搭配,最後就算是您自己裝修,這樣也是有幫助的啊。”
“不用不用,我家很多親戚都是搞裝修的,不過不在清河,在外地,他們給了我很多建議。”
“那您就更應該來實地參觀一下,才能有直觀感受,這樣你家親戚的建議才能更好的發揮作用呀。”
“他們給我的建議,就是不要找裝修公司……”
陸凱很成功的把天聊死了,電話那頭的小譚很快就掛了電話。
李竹道和小吳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凱,這小子的這張嘴,讓他們想起了小王。
陸凱收起電話,見李竹道和小吳都在看著自己,訕訕的說道:“我也想找裝修公司啊,沒錢,那不只能自己幹。”
李竹道笑著說:“你是看上了這姓譚的小姑娘了吧,又不好直接拒絕找他們公司裝修。”
陸凱“嘿嘿”的乾笑了幾聲。
緊接其後,隨著“啪嗒啪嗒”的拖鞋拍在地面上的聲音響起,屈露露又重新回到沙發上,遞給李竹道一份清河市第一人民醫院出具的親子鑑定報告。
李竹道仔細看了後,又將其還回去。
“我不知道李警官為什麼想問這個,也不清楚所謂的‘由彎變直’,其可能性是不是真的基本為零。海軍和我成立家庭,有了小晨,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海軍在認識我之前,他的人生我沒有參與,所以無權過問。但在和我結婚之後,他能經營好自己的家庭,照顧好我和孩子,那麼對於他從前的人生,我認為沒有什麼再去計較的必要。”屈露露說。
李竹道笑了笑,忽然問道:“李海軍為什麼要帶小晨去做親子鑑定?”
屈露露的臉色猶如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原本還是豔陽高照,一下就陰雲密佈。這也怪不得她,李竹道的這個問題應當涉及到了他們夫妻之間,或者她個人的隱私。
“李警官,您的這個問題,和您要調查的案子有關嗎?”屈露露臉色陰沉,說道:“據我所知,您調查的應該是小叔海東的案子,當中有牽扯到我們夫妻嗎?”
李竹道仍是笑了笑,改口問道:“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王芳曾出資,替李海東在堰城的白土文小區購置了一套房產,這件事,您清楚嗎?”。
屈露露仍是面色不愉,猶豫片刻後,搖了搖頭,說:“從來沒聽海軍說起過這件事。”
“李海東和王芳之間,有沒有什麼矛盾?”李竹道又問。
屈露露仍是搖頭,說:“我剛才說過。在海軍原生家庭這方面,他和我提及小叔海東比較多,但這僅限於海東個人。我也能感受得到,海軍一直都認為海東很優秀,也為有海東這樣的弟弟而驕傲。即使海東做太平間管理員、殯儀館收殮師,包括後來在永城養豬,從內心而言,他應當都認為無可厚非,也覺得只要海東開心就好。只是後來迫於我婆婆的壓力,他才會勸海東別做收殮師了。他是個大孝子。”
“至於我婆婆,海軍提及得比較少。海軍知道我婆婆不喜歡我,為了避免婆媳矛盾進一步加深,除了儘量避免讓我和婆婆見面,也很少在我和婆婆之間提及彼此。現在想想,海軍其實挺難的。”
“我婆婆和海東之間有沒有什麼矛盾,他基本上沒提過。”
說到這裡,屈露露又看了一眼院子裡的小晨,笑著說道:“母子之間能有什麼矛盾?要說有,無非就是做母親的在嫌自己的孩子怎麼還不長大,怎麼還不結婚生子,而做孩子的卻偏偏就是長不大,偏偏就是不結婚生子。”
離開屈露露的別墅後,陸凱驅車前往經偵支隊。李竹道和小吳原本在清河市公安局配合調查伍剛的丟槍事件後,就去了經偵支隊,但當時調查李海軍涉嫌“金融詐騙”的有關負責人出警了。
“資訊科的同志說,清河市第一人民醫院DNA親子鑑定科有李海軍的掛號記錄,掛號日期與您在鑑定報告上看到的落款日期相去不遠。所以,屈露露給您看的親子鑑定報告應當不是偽造。李隊,我們的工作重心應當是調查李海東,之所以走訪屈露露,也是想從她這裡挖掘更多和李海東有關的線索資訊。”小吳坐在副駕駛,掛了電話後,側過頭說道。
李竹道“嗯”了一聲後,說道:“自始至終,屈露露沒有開口問過一句李海東到底出了什麼事,也沒有問我們為什麼不就近問她生活在堰城的婆婆,卻千里迢迢的跑來清河,向她詢問李海軍原生家庭的情況,你不認為很可疑嗎?”
“也許她從網上看到了有關資訊,知道‘白土文案’的死者和嫌犯的身份資訊。”小吳說。
“那就更加可疑。被害的是她婆婆,跳樓摔成植物人的是她小叔,再加上她那才去世沒多久的老公。可以說,她老公原生家庭的一家三口都快絕戶了,可從頭到尾,我們都沒從她臉上看到什麼悲傷的情緒。是,從她的陳述來看,她同王芳和李海東之間沒什麼感情,但李海軍呢?李海軍去世的時間才半年多一點,她這麼快就從失去丈夫的悲傷情緒中走出來,然後積極樂觀的面對生活?她剛才教育小晨的樣子,你們也都看到了,從頭到尾都十分理智清醒,哪有半分才做了寡婦,面對孩子想爸爸時的難受或痛苦?”
“另外,按照你的假設,屈露露在網上瀏覽到了‘白土文案’的有關資訊,應當是根據案發地點推斷出死者和嫌犯的身份。但是,按照屈露露的陳述,王芳出資,替李海東在白土文小區購置的1304號房一事,她根本就不知情。所以,你的假設不成立。”李竹道說。
“所以,你懷疑她?可這和‘白土文案’有什麼關係?”小吳問。
“看起來,好像沒關係,但我總覺得有關係。”李竹道神神叨叨的說,“關鍵性的問題,屈露露自始至終都沒有正面回答,就是李海軍之前明明是個堅定的同性戀者,怎麼就會和她結婚生子了呢?”
“李隊,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心理學家說的是‘由彎變直’的可能性基本為零,可是不等於零啊。那種先喜歡同性,之後又喜歡異性的同性戀者,不也有很多嘛。再說,這事和‘白土文案’沒什麼關聯啊。”
“你說的那些,不是真正的同性戀。李海軍如果能‘由彎變直’,早在大學期間就應該被張婷‘掰直’了,不應該等到現在。”
“說得好像你很瞭解同性戀一樣。再說,人結婚生子是事實啊,至於李海軍到底為什麼在性取向上發生了轉變,這也確實是個人隱私問題,和‘白土文案’也八竿子打不著,人有權不回答。”
“你喜歡男性,還是女性?”
“你問這個幹啥?”小吳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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