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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那人,我很難形容。這麼說吧,就是和他呆在一起的時候,如果人多,他會顯得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可人少的時候,尤其是面對面和他坐在一起,他安靜的盯著人看的時候,會讓被看的人如坐針氈。”

“只要被人盯著看,不管是誰,多少都會有點兒渾身不自在……”小吳說。

屈露露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不一樣。您說的那種情況下產生的感受,大部分人都有過,無非就是一種尷尬而已。但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屈露露鬼使神差的引用了網路上流傳甚廣的一句話,李竹道和小吳面無表情的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屈露露略微尷尬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小叔盯著人看的時候,顯得非常安靜,他會一句話都不說,就那樣十分安靜的盯著一個人看。他的眼神會顯得很深邃、平和,不帶任何情緒,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清泉,光是看著不用觸控,就會知道很冷。然後會讓人產生一種冷冽感,這種冷冽感是從心底湧出來的,然後慢慢滲向四肢百骸。我這樣形容,是不是有點兒誇張?”

李竹道和小吳對視了一眼,後者看著屈露露,點了點頭,示意她的形容確實有點過。

李竹道卻說:“您的意思,是不是想說李海東盯著人看的時候,會讓人心底發怵,甚至產生一種獵物被狩獵者盯上的恐懼感?”

屈露露連連點頭,爾後卻又忙不迭的辯解道:“這可是您說的,我可沒這麼說。”

屈露露應當是認為不該這樣形容自己的小叔,所以才會辯解。

李竹道不置可否。

“所以,我其實挺不敢和小叔打交道。但他們兄弟倆平時聯絡、來往就少,又不在同一個城市,所以這方面我倒沒有特別大的煩惱。”

“您和李海軍一家三口在清河生活定居,那麼李海東呢,在哪裡,從事什麼職業?”小吳問。

屈露露想了想,說道:“應該是在永城,但具體在永城什麼地方我不清楚。至於職業,聽海軍說他是辦了一家養豬場。我也很驚訝,小叔那人雖然盯著人看的時候會讓人心裡害怕,但總體上看起來斯斯文文,乾乾淨淨,怎麼會去養豬呢。”

小吳繼續問道:“您剛才說李海軍生前提及李海東較多,他都向您提及了李海東的哪些情況?”

“海軍掛在嘴上比較多的就是小叔這人從小就特別聰明,學習成績又好,從小到大都是學霸,人也安靜,不像他那麼鬧騰。還說小叔脾氣比他好,老實本分,小時候受了欺負和委屈也從不和人計較。海軍平時零零碎碎和我說的無非就是和這些相關的一些瑣事。”

“在養豬之前,李海東有沒有從事過其他職業?”小吳問。

“說出來,我都怕你們不信,我在聽海軍提起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養豬之前,小叔先後在醫院做過太平間管理員,在殯儀館做過收斂師。海軍說,是因為這些職業收入高。小叔好端端的一個985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不考編,也不進企業,偏偏選擇專門和屍體打交道的職業,海軍為此還和他鬧過彆扭。後來,估計也是小叔拗不過我婆婆和海軍的意見,才會改行去養豬。”

聽起來,李海東真是一個怪人。

“所以,有時候想想,我認為可能是和從事過的職業有關,小叔在看人的時候,興許會不由自主的用上之前打量屍體的眼神或情緒,所以總讓人瘮得慌。再換個角度想想,小叔那種安靜的性格,估計也不耐和活人打交道,先後做過太平間管理員和收斂師,也就不足為奇。”

“做太平間管理員和收斂師的時候,是在哪裡,也是在永城嗎?”小吳又問。

屈露露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應該是在沙市。海軍說小叔畢業後就沒離開過沙市,直到在殯儀館辭職後,去永城旅遊,就喜歡上了永城那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也就留在那裡了。但海軍說他也沒想到小叔會留在永城養豬,但總比在殯儀館和屍體打交道好。”

“按照您的說法,他們兄弟之間,李海東應該還是能聽進去李海軍的話吧?”李竹道問。

屈露露又搖了搖頭,說:“海軍說小叔的性格非常執拗,一旦打定的主意和認準的事情,除了我婆婆的意見,其他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他們兩兄弟從小到大也都是互不干涉,有時候小叔和婆婆鬧彆扭,海軍會從中斡旋。小叔從事太平間管理員和收斂師的職業,主要也是由於我婆婆不贊同,認為小叔的職業不體面,都不好拿出去談婚論嫁,擔心會嚇到女方。海軍本身也不贊同,也因為有我婆婆的支援,會因為這件事經常和小叔產生爭執。”

“根據我們掌握的線索和情況來看,李海軍原生家庭的一家三口,都有另外一套身份資訊,李海軍也叫王安,李海東叫王康,李梅叫王芳,您知道這一情況嗎?”小吳問。

屈露露毫無一點意外或驚訝的神情,神色自若的說道:“海軍和我說過。聽海軍說,主要是因為我婆婆早年帶著兩個孩子,經濟條件並不寬裕,為了多領取幾分低保,所以想辦法給一家三口申辦了另一套身份資訊。後來,他們家的情況有所好轉,也就終止了繼續領取低保金。”

專案組成員原本質疑這一家三口申辦兩套身份資訊的原因,極有可能是出於製售假證的需要,誰都沒有想過真實的緣由會是這樣。但結合王芳的家庭實際,這一緣由卻無比真實且強大。申辦兩套身份資訊後,為製售假證帶來的種種便利,到底在王芳的預謀之中,還是在意料之外,繼續探究這一問題的意義似乎並不大。

“海軍說,他們兄弟倆讀書時,用的是王安王康的身份資訊,畢業後都不約而同的用了李海軍和李海東的身份。”屈露露補充道。

“為什麼?我的意思是,為什麼就學的時候用的是王安王康的姓名,畢業後卻用李海軍李海東的姓名,這是不是刻意為之,或者說其中有什麼原因?”李竹道問。

屈露露笑著說:“我也這樣問過海軍,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王安王康,連起來就是安康。我婆婆喜歡這兩個姓名,所以在帶他們兄弟倆入學時,就用了這兩個姓名。”

“大學畢業後,海軍誤入過傳銷組織,後來想辦法從中脫身,身份證、畢業證和學士學位證卻落在了裡面沒帶出來。出來後,他無意於考編,或進入大企業,他那個性子不慣於被約束,一門心思的想去做銷售,然後創業。那時候做銷售的門檻不高,對學歷幾乎沒什麼要求。再說,當時補辦身份證還得回原籍,補辦畢業證和學士學位證的手續也較為麻煩,時間也長。所以,他就要我婆婆將姓名為李海軍的身份證件寄去了給他用。”

“至於小叔,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想想他大學畢業後從事的職業,對於他棄用王康,改用李海東這一身份資訊的原因應當能推測出一二。太平間管理員,殯儀館收斂師,養豬場,小叔應當是不想讓人知道他是985畢業的高材生,所以才特意為之。”

屈露露的說法十分真實,李竹道和小吳無從質疑。

三人陷入短暫的沉默。

李竹道看了一眼仍在院子裡玩耍的小晨,說:“有個比較私人的問題,一直想問,想來想去不知道該怎麼問,但又實在忍不住想問……”

屈露露想了想,問:“我要是拒絕回答會怎樣?”

李竹道和小吳沒說話。

“看來你們也不能拿我怎樣。要不你先問吧,我看情況選擇回答或者不回答。”

李竹道認真組織了一下措辭,說道:“根據我們掌握的線索來看,李海軍在成立家庭之前,他的性別愛好比較堅定,就是男性。另外,根據相關心理學家的反饋,一個真正的同性戀者,在沒弄明白自己的性取向之前,由於社會大環境的影響,會認為戀愛是男女之間的事情,然後會懵懵懂懂的和自己認為喜歡的女性在一起,但是一旦確定了自己的性取向,也接受了這一點,那麼就很難再對女性產生男女之間的情感。”

“換句話說,一個人從小到大接受到的教育就是男性應該喜歡女性,在這種情況下,他依然喜歡了男性,那麼能直的機率基本為零,所謂直能變彎,彎不能直。就我們掌握的線索來看,李海軍在大學期間對自己的性取向有過一段迷茫期,但之後應該確定了自己的性取向,也接受了這一點。但他現在和您成立家庭,還有了孩子,我們對此,比較驚訝……”

屈露露卻笑著說:“就這事?我還以為是什麼難以啟齒的私人問題,弄得我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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