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9章 案中案(5),深度迷案,春天的熊,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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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緊張,我不是懷疑你的性取向。你喜歡男性,是因為你喜歡男性荷爾蒙、男性特徵,正因為這樣,所以你不會喜歡女性。我喜歡女性,也是如此。同樣的道理,一個真正的Gay,之所以喜歡男性,喜歡的也是男性荷爾蒙和男性特徵。尤其是李海東這種,在弄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並接受了這一點後,對待女性的感受,就如同我對待男性,你對待女性,怎麼可能再去接受女性呢?換句話說,要你轉變性取向喜歡女性,要我喜歡男性的可能性有多大?”李竹道說。
小吳的腦海裡莫名其妙突然出現李竹道和男性糾纏在一起的畫面,不由一陣惡寒。
李竹道看著她滿臉噁心嫌棄的表情,笑著說道:“你也覺著噁心了吧?要李海軍喜歡女性,按照我的理解,他也會覺著噁心。”
“二位警官,你們來清河,到底是來辦案,還是來探究人的性取向是否會發生改變的問題?如果是探究人的性取向問題,在我淺陋的認知範圍內,動物界內,都沒有同性相戀的物種,除了人類。人也是一種動物。所以,我淺薄的認為,同性戀應當是違背了動物的天性。當然,我這不是歧視,純粹就是發表一下個人看法。性取向是個人的選擇自由,在不危害社會,不傷害他人的前提下,任何法律上沒有明文禁止的行為,都應當被尊重。”陸凱一邊開車,一邊搭話。
“打住,打住。這個問題再討論下去,就真和案子八竿子打不著了。”李竹道說,“還是說回李海軍吧。根據我們之前掌握的線索,李海軍是因為躲避客戶上門逼賬,所以玩起了消失,最後卻出了交通事故,死亡時間是在今年的3月29日,緊接其後的4月份,清河市政府公佈了新的工業園區的建設規劃。”
“我們都清楚,工業園區的建設規劃,從醞釀到申報透過,到公開公示,是一個較為漫長的過程,快則一兩年,慢則三五年,絕不是幾個月就能完成。問題在於,清河市政府在醞釀建設新的工業園區的過程中,李海軍難道沒有收到半點風聲?他這麼大一個企業家,在政府裡面沒有一個朋友?還是說,當地領導的保密工夫都做得相當到位,誰都沒給他透過風?”
小吳還沒來得及反駁,陸凱卻早已不高興了,說:“李隊,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啥意思,這是在質疑我們清河的政商環境,存在官商勾結?”
“不至於。你也別給我戴高帽子,‘官商勾結’這話我可沒說,也不敢這麼定義。這麼說吧,小陸,我就問問你,在政府公佈建設新的工業園區的規劃之前,你有沒有聽到過這方面的小道訊息?”李竹道的口吻十分溫和。
陸凱無言以對。沉默就是預設。
“任何一個園區在公佈建設規劃之前的早期,還能做到保密,可時間一長,各種小道訊息都會滿天飛。這不是清河獨有的現象。當然,這不是說一定就是當地官員洩露了建設規劃,也不是說都存在‘官商勾結’的現象。而是任何一個園區的建設規劃,都免不了要征討多個部門的意見,這樣一來就會人多嘴雜。另外,還少不了實地考察、勘察的環節,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當地的群眾只要看到有人拿著勘察裝置在邊量邊畫,就會產生無窮的想象和猜測。這樣一來,任何一處地方所謂的保密工作,也就只能自己做給自己看了。”
“所以,連我都聽說過這方面的小道訊息,‘創世紀’旗下有近萬畝地皮,作為將被徵收的重要物件,李海軍對這方面的訊息不可能不關注,聽到後也肯定會透過各方面渠道進行核實。也就是說,李海軍既然知道自己以後可能會是咱清河最大的拆遷戶,那麼面對債主上門逼賬,的確沒有跑路的必要……”陸凱自言自語式的說道。
“不僅如此。李海軍在極有可能知道自己即將獲得大筆徵地補償的前提下,先是關閉了‘清河山莊’,爾後又宣佈‘創世紀’破產,要麼真是資金鍊斷裂,頂不住壓力,要麼是另有原因,結合他莫名其妙跑路的行為來看,我認為另有原因的可能性較大。”李竹道說,“另外,屈露露承諾以土地的徵收補償款償還賬主本金,我怎麼看都怎麼覺得她是在炒作。”
“啥意思?”小吳問。
“很簡單,李海軍的賬務問題,已經有了公安機關的介入。並且,‘創世紀’已宣佈破產,按照法定程式,其旗下地皮應由法院指定的管理人處置,也就是說屈露露同‘創世紀’旗下地皮,已沒了半毛錢關係,政府補償給‘創世紀’的土地徵收款,她一毛錢都拿不走。所以,她這明顯就是在炒作。”李竹道說。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普羅大眾,並不是人人都清楚這一法定程式。屈露露這一手借花獻佛的伎倆,居然能魚目混珠,在民間頗受歡迎,大概正是迎合了廣大人民群眾對於各色道德楷模人物的想象。
“你不說這個,我也不知道原來還是這麼個情況。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他們也不知道。所以,屈露露站出來說願意以土地徵收補償款償還賬主本金,這個承諾就受歡迎啊,口口相傳之下,比什麼媒體宣傳都管用。”
陸凱想了想,又補充道:“我仔細一琢磨,這屈露露還真是深不可測。關於她主動承擔李海軍生前賬務的說法,還真是從來沒在清河的各類媒體上光明正大的報道過,從來都是‘聽說’。這一手高啊,沒有官方媒體報道,知道這一內情的官方機構或權威人氏,就算聽到了這樣的小道訊息,也只會一笑置之,不會公開闢謠啊。”
這時,車輛駛入一處彎口,車速緩慢。轉彎時,一個人迎面跑步朝車引擎蓋上衝過來,然後趴在引擎蓋上“唉喲唉喲”的乾嚎。興許是眼角餘光瞥見了駕駛座上的陸凱穿著警服,那人像是觸電了一樣,立馬彈了起來,一溜煙的又跑了。
李竹道和小吳看得目瞪口呆。
眾目睽睽之下,碰瓷碰到了刑警頭上,還是當著外市兄弟單位同志的面。
陸凱像是吞了只蒼蠅一樣,既難受又尷尬,說道:“對不住了二位,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然後,罵罵咧咧的啟動車輛,踩了一腳油門後,不急不慢的跟在奪路而逃的那人身後。
出乎意料,陸凱和碰瓷的人認識。
“張建軍,你他孃的還搞這一套?真他孃的給老子長臉了!”陸凱降下車窗,破口大罵。
“陸警官,今天是我不對,放過我這一回行不?”張建軍一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在人行道上狂奔,一邊回話。
“你跑啊,你繼續跑,你只要跑出我的視線範圍內,我就放過你。”
張建軍慌不擇路,跑上了一處高架橋,舉目之下,並無小街小巷。但他靈機一動,調頭往後跑了。
陸凱氣得乾瞪眼,透過後視鏡見張建軍站在人行道上在朝他揮手告別,罵罵咧咧了幾句後只能駕車離去。
“這人經常碰瓷?”小吳問。
陸凱還在氣憤於張建軍給清河的治安抹了黑,並打了全城公安隊伍的臉,聞言後憤憤不平的又罵了幾句,說:“鬼知道他是這號人。在城南派出所是個名人,我從城南派出所調來支隊不久。但他出名並不是因為專業碰瓷,而是因為他前妻……”
說到這裡,陸凱看了小吳一眼,似乎有些猶豫該不該繼續往下說。
“不要吊胃口啊,說一半不說了啥意思。說吧,都是公安隊伍的戰友,什麼奇葩事沒見過沒聽過啊。”小吳擺出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
陸凱“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李隊,你可得為我作證啊,這可是你家吳警官要我說的。”
“大概半年前,有一女人報警,說男朋友打她。到了現場,是一對中年男女,雙方都衣裳不整,滿臉都是血痕,是互相抓扯造成。”
“帶回所裡瞭解情況,女方最開始不太肯說,後來才說是在啪啪啪的時候,男的突然打了她幾個耳光,她也不是好惹的,兩個人就光著身子打了起來。”
“問那男的,他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後來告訴他,我們沒時間和他耗,再不說就拘留了。他才吞吞吐吐的說,他自己是離異,女方也是離異,前夫叫張建軍。他和女方好上之後,女方就說他的床上功夫不如建軍,天天把建軍有多厲害掛在嘴上。對於男人來說,這個話題極大的傷害了他的自尊心,是個忌諱。”
“當天晚上,二人在啪啪啪,他正在賣力,女方卻閉著眼不停的叫‘建軍,建軍’。那男人說,我他媽累得一身汗,她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你說我能不能忍?”
“大概一兩個月後,那女人又回去糾纏張建軍,說是忘不了他,張建軍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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