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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稚生領著愷撒小組,在烏鴉和夜叉的護衛下登上去往高層的電梯,路明菲只覺得滿耳都是風機旋轉的嗡嗡聲,這座巨大的建築中無處不是海水的味道,整個平臺都會隨著海浪起伏,即使走在鋪設了鋼板的平坦露面上也好像踩著柔軟的坡地。

相比之下登船的時候雖然也有這種感覺,但你站在船艙室裡是不會有這種被大海包圍隨時都會掉下去的想法,因為你看不到,須彌座不會在沒有必要的地方投入額外建設,越是往高處去這個平臺就越是尖細,最後只剩下鋼筋鐵骨。

“這個平臺會不會被大浪吹走啊?”路明菲從登上須彌座的那一刻開始,心裡就只剩下了不靠譜。

“不用擔心,一共16根鐵錨把這個浮動平臺固定在海床上,穩定性相當可靠,如果海浪大到一定程度,下方的疏導閥就會開啟,卸除海浪的推力。”源稚生說。

他們抵達了須彌座的頂部,站在這裡就像站在半島酒店俯瞰東京,周圍的浮動平臺上都站滿了身穿不同顏色作戰服的男人,海風把他們的頭髮吹得緊貼頭皮,但每個人的步伐都和臉龐一樣堅定面不改色,似乎人均都是日本古代的戰將,雖山崩於前海嘯將至,仍舊會睜開眼睛直面危機的最後一刻。

“這麼多人?後勤團隊需要這麼龐大麼?”愷撒問。

“你可以把這理解成日本的方式,每一件事都是打仗,背後永遠都是滔滔江水,時刻都準備好背水一戰,後退就只有死路一條。”源稚生說,“我們都猜測那可能是四大君主以上的兇惡,任何準備都不會顯得多餘,你們只需要下潛去完成最核心的工作就好了,其他事物大可放心的交給我們。”

烏鴉拉對著天空打出了藍色的訊號彈,身穿藍色作戰服的人們齊聲回應,停在停機坪上的直升機開始預熱準備升空,交錯的探照燈覆蓋了周圍數公里的海面。

“藍色作戰服的是風組,他們的工作是從空中監視整片海域,把不相關的船隻趕走,如果有人想破壞深潛,風組會不經過我的許可直接就地格殺。”源稚生說。

看得出來蛇岐八家為今天的行動準備相當充分,可即便如此風組的目標居然包含了清理叛徒,會聚集在這裡的不應該都是蛇岐八家信任的戰鬥人員才對麼?

路明菲忽然想到了源稚女,還有他自稱所代表的勐鬼眾,動輒上千人的隊伍即使仔細審查過也還是很難確保萬無一失,源稚女既然知道源稚生這邊馬上就會有所行動,那就說明蛇岐八家中一定有數量相當多的間諜,說不準在場的人裡就有勐鬼眾的人在活動,風組的存在是必要的。

紅色訊號彈升空,各個浮動平臺開啟了船塢的閘門,水警船在海面上起伏前進,除了艦艏的雙聯裝機槍,每搜船上還配備了額外的水雷還有單兵導彈。

“紅色作戰服的是火組,他們的任務是火力警戒,船上的武器經過改裝,額外攜帶了一枚魚雷,火力充沛。”

綠色訊號彈升空,四面八方都是隱約的燈光依次閃爍,如群星墜落,那是遠處佈防的林組用探照燈回應源稚生的呼叫。

“綠色作戰服的是林組,他們在須彌座之外佈防,船上裝備著海底監聽裝置和氣候檢測裝置,如果天氣惡化到有危險的地步,他們會提前警告我們中止這次行動。”

“最後是山組,我們所在的這個最高的平臺就是山組,由我全權負責。”源稚生踩了踩腳下的鋼板,“山組的工作是直接給深潛器提供支援,在你們下潛的全過程中,山組都會浮在這個位置,無論風浪會發展到什麼地步,我們都寸步不移,隨時準備迎接你們回來,這就是山組的意義,不動如山。”

“像是要打仗。”楚子航簡單的評價就是現在三人組共同的想法,大家都點了點頭以示贊同。

“任何與龍族有關的事情本就是一場不可鬆懈的戰爭。”源稚生說,“現在距離預定時間還有30分鐘,巖流研究所的技術人員會在這30分鐘內完成全部裝置的最後檢查,這30分鐘對你們來說是自由活動時間,你們可以聊聊天或者睡一會兒,不過我的建議是去上個洗手間,深潛器裡實在沒有修建廁所的空間。”

的裡雅斯特號就飄在船塢的水閘裡,那枚q版的硫磺炸彈被掛載到了它的側面,即使在這種地方,巖流研究所的人依舊穿著白大褂圍繞的裡雅斯特忙活,似乎對搞科研的人來說沒有白大褂他們就不是他們了,即使會被海風吹的飄揚起來他們也不在乎。

愷撒走進了那群人裡,用他半生不熟的日語夾雜著中英混合組成三國交流大法,跟那些技術人員大聲地溝通。路明菲隱約聽到了幾個單詞,都是比較專業性的描述,看起來愷撒是在詢問有關的裡雅斯特號的操作事宜,那本板磚似的操作手冊她和楚子航都沒有看過,作為隊長愷撒打了包票信誓旦旦,但他也是第一次。路明菲甚至能想象到這傢伙昨天起碼熬了半宿把操作手冊弄熟,沒有完全掌握的地方就留到今天來當面詢問解決。

從這方面來說愷撒和楚子航其實真的很像,表面上看起來都是光鮮亮麗的傢伙,似乎生來就是那麼牛逼哄哄的人物,實際上背地裡他們的付出從來都不會少,只是沒讓其他人知道。

有人從背後拍了一下路明菲的肩膀,路明菲扭頭的時候疑心是哪個技術人員要找她,看到對方面孔的一瞬間她就摸向腰側的浮光打算抽刀,但對方早就預料到她的反應,一把潛水刀悄無聲息地抵在路明菲腹部讓她不能輕舉妄動。

“我就說過我們會再見面的。”身穿黑色作戰服的女孩微笑,她是山組的成員。她輕輕把路明菲的手按回到原位,好讓她的姿勢看上去不是那麼劍拔弩張。

沒有人發現這裡的異常,須彌座上的燈光不少,但絕對無法覆蓋全部的黑暗,很多地方都是視野的盲區,人人都在自己應當做的事情中忙碌無暇他顧,在稍遠地方路過的幾個人看來,這裡路明菲只是和某個山組成員站的很近貼身交談。

“你怎麼會在這?”路明菲死死盯著女孩的眼睛,她們曾經在芝加哥歌劇院見過面,如果不是那場地震,也許在場的人加在一起都不會是汐月的對手,真沒想到這傢伙也會出現在日本,甚至是在與龍族胚胎有關的探索現場。

“這事情說起來就很複雜了,我有很多個身份,也有很多個立場,這些都加在一起的話,出現在這裡就是必然的情況。不過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你解釋,在這裡耽誤的太久就會被風組懷疑。”汐月微笑著繼續靠近路明菲,挑挑眉意思是指天空上還有直升機們的眼睛,“我得承認我是個壞人,但現在壞人是來和你談談合作事項的,希望你能好好聽我說完。”

“如果我不聽呢?”路明菲冷冷地說。

“你沒得選,即使你現在能逃跑大呼小叫讓所有人都來攻擊我,我也能讓全部6座平臺在眨眼間傾覆,無論是這裡的上千號人還是你們的任務都得一起完蛋。”

“算你狠。”路明菲咬牙,她能明白汐月絕非虛張聲勢,這傢伙是個真正意義上的法爺,用過很多水系的言靈,在大海上這些言靈的威力都會成倍放大,哪怕只是就近搞點漩渦都夠須彌座受的了。

“你們任務的全部流程我都一清二楚,潛入海溝深處,用一顆炸彈解決孵化中的龍族胚胎。”汐月貼在路明菲的耳邊低聲說,“這些事我管不著,也不會妨礙你們,我只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你幫我的忙,那麼我也會幫你一些,那下面的東西可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哦,有我在,你們才有安全返回的機會。”

“你想我幹什麼?”路明菲問。

“五分鐘。”汐月說,“我需要你幫我爭取到五分鐘,時間結點在你們找到需要轟炸的目標位置之後,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因為你也是下潛團隊的一員。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說服你的隊友,你必須在他們準備扔炸彈的時候想辦法拖延五分鐘,再讓他們把炸彈丟出去,這樣就夠了。”

“五分鐘足夠你把胚胎帶走了,還說不妨礙我們的任務?”

“不,你們要炸的和我想要的並不是同一個東西,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如果你沒能成功,這筆賬不至於要我們來幫你付吧?”

“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好,我有辦法跟著你們的深潛器一起下潛,所以別想著能騙過我,因為你看到的東西我也看得到,越是深的海底就越是我的地盤,我想讓你們生就能生,死就得死,這是絕對划算的交易。”汐月說,“一樣你不需要的東西,換你們三個人的命。”

“當初想要殺我的人,現在跟我說來救我……總有種母豬都會上樹的荒誕感……”

汐月的眼底掠過了一抹寒意,抵著路明菲的刀刃向前微微送入了一些,作戰服能防止精神領域的攻擊,可防不住汐月這樣的人來上一刀。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沒有說你是母豬的意思!我只是天生槽王屬性,越緊張越容易管不住嘴!”路明菲趕緊投降,她意識到汐月是真的生氣了,“你的要求我接了!”

“那麼成交,我會在高處監視你。”

汐月翻轉刀刃收進作戰服的袖口裡,迅速轉身離去,風組的探照燈剛剛已經掃到這裡停留那麼一小會兒了。最開始路明菲聽到源稚生說風組的任務是防止有人搞破壞還有點懷疑,但現在她不得不相信這是正確的選擇,汐月都能成功混到這支隊伍裡來,又有誰能保證不會有其他人參與呢?

“我看你的臉色好像有點奇怪。”

汐月前腳離去楚子航後腳就跟著過來了,目光望著汐月的背影,手裡提著村雨,看著殺氣蓬勃。

“那是誰?總覺得有點眼熟。”他說,路明菲恰好站在起吊臂形成的投影下,他沒能看清楚那個人的樣貌。

“是失吹櫻啦失吹櫻!”路明菲急中生智,趕緊推出一個熟人來擋擋風,汐月也扎著長長的高馬尾,和失吹櫻多數時候的印象完全一致,身高也差不多,“她來給我補充一些遺漏的事項!”

“哦。”楚子航沒有再追問下去,和他交流就是這麼簡單,如果他察覺到你不想再說下去了,他就會乖乖閉嘴。

“老大真是個社交牛逼症啊!”路明菲看楚子航好像還是有點疑心,開始轉移話題,“無論在哪都有一群人圍著他。”

“他是喜歡那種感覺,團隊合作,汗流浹背,自己在一群人裡面很重要。”楚子航看向愷撒的背影,他正哈哈大笑豎起大拇指拍某個白大褂的肩膀。

“你很瞭解他嘛。”

“他也很瞭解我,畢竟我們是對手。”

“我還是第一次從你嘴裡聽到親口承認愷撒是自己的對手欸!”路明菲眼睛一亮,“以前都只有愷撒單方面的高調宣佈,可你每次總是默不作聲地就接下他的挑戰,在各種地方跟他較勁,沉默寡言的。說起來你們兩個是怎麼糾纏到一起去的?因為獅心會長和學生會長兩個職務不太對付,得搶生源麼?”

“不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還只是個新生,起因只是一罐冰鎮啤酒。”楚子航說。

“那麼小家子氣?”

“那天體能訓練結束大家都很像喝點飲料,恰好最近盤山公路出了問題外面的物資有好幾天沒能送進來了,學院商店裡的貨架上早就被一掃而空,就剩下最後從冰櫃裡找到的一罐啤酒,我和愷撒同時靠近貨架,手伸向了它。”

“……聽著跟漫畫劇情似的,我還以為你們倆這孽緣的起因應該更史詩感一點。”路明菲撇撇嘴,“你們打起來了?”

“並沒有,愷撒居高臨下的看了我一眼,說如果我把這罐啤酒讓給他,他就會拿自己珍藏的波爾多送給我。我沒有理會他,因為我是先伸手的人,愷撒看上去也不是需要禮讓的老弱婦孺,我就把啤酒拿走了。後來我有機會競爭獅心會長,才開始慢慢的愷撒接觸越來越多,就是這個時候我發現他有和我較勁的意思。根據蘭斯洛特的說法,愷撒的原話是從來沒有見過那麼臭屁的新生,大概是覺得每個人都應該給他面子。”

“哈!原來他的中二病是一直都有的,這話說的簡直就是日漫裡的校園黑幫反派嘛!他應該去整個飛機頭!師兄你的漫畫形象就該是正義的使者,長了一副上吊眼像是看誰都不爽,弓著腰走路,遇到人第一句話就是偏頭髮出一句兇狠的啊?”路明菲簡直樂的直拍大腿,校園裡很多人都猜測過這愷撒和楚子航是怎麼對上的,真沒想到答桉只是因為一罐啤酒引發的血桉,於是乎越來越瞭解對方,然後越來越覺得看不順眼,在各方面好像都在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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