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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昏暗的視野中隱約透出一線光亮。

但在視野恢復之前,寧洛便已然透過周遭彌湧的道意判斷出來。

這是萬法界,而非藍星。

他沒有迴歸。

還沒結束。

“醒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

“好傢伙,我給你守了三年屍,一句謝謝都沒有?”

“哦,謝了。”

“......”

蘇瑤嘴角抽了抽,默然不語。

寧洛艱難撐起身子,檢視自身,心想著看來守屍只是玩笑,至少他現在並非行屍之身。

而是活人。

但......

三年?

他明明只覺得像是睡了一覺,怎麼就忽然過去了整整三年?

寧洛童孔一縮,悶聲道:“三......年?”

蘇瑤微微頷首,沒有正面回應,忽而話鋒一轉:“你炸了天域?”

說炸了天域倒不至於,至少那部分真我道果還是留存了下來,道海也不曾完全傾塌。

但是那沉積了數十萬年的冥一道法,卻在神霄劫雷的威勢下,泯滅一空。

也算是元氣大傷。

寧洛沉默片刻,隨後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

“你們交手的餘波使得道海與現世幾近隔絕。”

“這些年來,所有入道者都沒法溝通道海,直到近幾個月才勉強能牽動道意。”

“正因道海和現世隔絕,所以你的意識始終未曾迴歸,一直迷失在虛空之中。”

蘇瑤悠哉地躺在一團雲氣上,但神態看起來倒是沒少操勞。

想來這三年來,統轄凌墟舟的事宜,蘇瑤也不曾置身事外。

根本不用蘇瑤再多說,寧洛就能明白。

這三年內,塵世間恐怕又有不少動亂。

既然天域封禁,那道境修士的修為雖不曾倒退,然而實力卻盡皆大損。

如此一來,自會有些心術不正的高境修者,覬覦道境修士的家底,從而合力坑害。

加上多半還有蟲穢潛入其中......

一切尚未結束。

甚至真正艱苦的戰役才剛剛開始。

唯一的好訊息大概在於......

太祖的確死透了,兩大道統也隨之潰滅,穿越者算是真正接管了萬法界。

原本三足鼎立的局面,如今已然變成了兩方對峙!

寧洛閉目凝神,調理內息。

良久,開口問道:“戰局如何?”

蘇瑤對寧洛的適應速度並不意外。

畢竟她可是親眼見到,凌墟舟從雷雲中破空而至。

雷雲從何而來,旁人一無所知,但蘇瑤自不可能不明真相。

寧洛想來已然觸及合道,甚至更為高深的層次!

從而才能以天意干涉現世。

這樣的成長速度......

未免也太誇張了些。

至少就蘇瑤的印象而言,哪怕放眼神選之地,也從不曾見過這般駭人聽聞的悟性。

才穿越了這麼短短百世,甚至現世的時間過去尚不及一年,寧洛便踏足合道之上。

那再給他更多時間,寧洛能抵達何種地步......

蘇瑤不敢想。

甚至......

她可是親眼看到,寧洛曾在藍星新港以凡人之軀,觸碰了眾神的權柄!

寧洛,有問題。

而且問題不小。

所以他現在的任何反應,於蘇瑤而言,都並不意外。

蘇瑤聳了聳肩,散漫道:“戰況不容樂觀。”

“先得告訴你,嗯......很多個不好的訊息。”

“其一,歸墟大陣已然徹底崩毀,肆虐的歸墟大道恐怕至少需要千百年時間才能降解平息。”

“其二,東荒的黑潮禁制已經破除,黑潮的母體意識也隨之脫離了囚籠。”

“其三,蟲穢與邪修潛伏在凌墟舟中,不僅道宗聲望面臨挑戰,甚至凌墟舟中也暗流湧動。”

“其四,因為黑潮肆虐,加上歸墟逆亂與道海崩潰,修士既沒法離開凌墟舟,道宗也不方便彙集飛舟。因而物資的排程出現了巨大的難題,各地凌墟舟都沒法相互信任。”

“其五......”

“齊皇淪為了黑潮母體的宿主。”

“這一點......你自己問七皇子去。”

寧洛聞言臉色驟變。

前四條都在他的預料之內,早在意識昏沉之際,他就猜到了會有此變數。

但是齊皇被黑潮的母體意識奪舍......

這倒是讓他始料未及。

“黑龍禍世,黑龍禍世......”

“嘖。”

這麼一來,矩陣的預示豈非盡皆成真?

寧洛頓覺一陣挫敗。

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其實黑龍並非指代齊皇,而是黑潮母體的形態。

所以無論黑潮寄宿在何人的身軀之上,黑龍禍世的結局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這所謂黑龍,與齊皇並無關聯。

但寧洛卻對此一無所知,只是倍覺煩悶。

他心想著,難道縱使自己除去了冥一,未來的格局也不曾發生改變?

那樣的話......

是矩陣算無遺策,還是他沒能跳出庸常的界限?

寧洛不知。

但卻明白,至少現在他沒有閒暇再困惑於矩陣的預言。

蘇瑤此後便不再多語,只是閉關靜坐。

然或許是因為修為的突飛勐進,寧洛能察覺到蘇瑤神唸的湧動。

想來是在繼續調動道宗修士。

照理來說,蘇瑤本不該提供那麼多的助力。

但矩陣畢竟也說了,除了踐行主要使命,並且不過分干涉試煉以外,其餘該做什麼,都隨蘇瑤本心。

蘇瑤......

或許是見得多了,也或許是刻在骨子裡的某種高傲,因而讓她並不同情那些萬法界的愚民。

然卻也不忍心袖手旁觀,視若無睹。

所以她插手時局並非為了相助寧洛,而僅僅只是為了自己的道心。

寧洛眼見蘇瑤還沒有撒手不管,於是也心領神會。

想來,這是給他留了點恢復修為的緩衝時間。

寧洛不再多慮,也不曾問詢那所謂帝尊之事。

當務之急,是恢復實力全盛。

半月後。

凌墟舟主艦內的道宗修者,忽而發出一聲驚呼。

“進去了!”

“我進去了!

!”

周遭眾人本就心煩意亂,聞言更是不悅:“吵嚷什麼?你進去什麼進去了?”

那人手舞足蹈,激動得語無倫次:“天域!是天域!我剛才,剛才進去了一瞬間!成功去了天域!”

這下子,凌墟舟內頓時沸騰!

“真的假的?”

“怎麼進去的?”

“你停留了多久?”

“天域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們的道痕和道果呢,還在嗎?”

“現在感覺如何?修為是否有恢復?”

眾人將之圍作一團,七嘴八舌不斷追詢。

但那人對此也是一頭霧水,只道是偶然功成,但此後卻再難復現。

至於道海之中的景象......

他也只能勉強窺見一片茫茫白霧。

昔日繁盛的兩大道場不復存在,如今只餘下一片空無。

是他沒看到,還是道場真的毀於一旦,無人可知。

但後來者會給予答桉。

因為越來越多的修者逐漸恢復了與道海的聯絡。

雖然聯絡尚未穩定,但至少有了恢復修為的勢頭。

訊息傳開。

眾人心底的陰霾總算紓解了幾分。

寧洛盤坐雲端,遍覽各地的凌墟舟,大體知悉了狀況。

“看來,最主要的問題,還是出在人心不齊。”

“因由互聯受限,加之蟲穢肆虐,倖存者們互相之間很難形成有效溝通,也沒有安全的物流環境。”

“還有當初道境修者自爆帶來的影響,傷者太多,靈藥不夠......”

細想的話,問題只會更多。

如今整個萬法界都被大潮淹沒,不說天材地寶剩餘幾何,就說即便靈物仍在,又有誰人能夠深入瓊海探尋?

沒有。

當真是應了那句笑談。

朕的江山,只剩江了。

活是活下來了,但有些修者只能強忍著病痛,看著無期的未來,坐等著死亡的歸宿。

倒是有些殘忍。

“呼......”

“總之,首先得確保天下同心。”

“得把作亂的蟲穢揪出來,還得組建一支能夠深潛瓊海的探索隊。”

“但是......”

但是瓊海已然淪為穢的巢床,更遑論還有那逆亂的歸墟大道。

所以想要深入瓊海探索,必須兼備對歸墟大道的適性,以及至少能夠從蟲穢手下逃脫的實力。

這對尋常修者而言,可謂難比登天。

在這種大世洪流面前,寧洛雖然的確是扭轉戰局的關鍵,但一人的力量終歸有限。

“看來,還是得利用我傳道的能力,授學佈道才是。”

“但是,我復甦的訊息暫且不宜暴露。”

寧洛思慮再三,最後還是先選擇暫緩計劃。

蓋因他一旦現身,勢必會打草驚蛇,引得蟲穢警覺。

但是天域與現世的聯絡既然將要恢復,那黑潮不可能再張狂如初。

嘖。

麻煩......

寧洛按揉著眉心,忽而心念微動。

頓時道海之中白霧升騰,如絲縷般盤繞在寧洛的身周,繼而化作一顆巨繭!

絲網的間隙之中,幾片枯敗的荷葉露出一角,看起來萎靡不振。

但其實,灰蓮道果早就差不多恢復了生機。

只是道果恢復由內而外,所以葉片外緣仍然尚存些破敗的痕跡。

偽裝做足。

順帶再給虛空之中摻雜些寰宇大道的壓迫。

一如此前用以應對冥一的星輝陣壁那般,稍稍阻隔下道境修者的探查。

不算禁足,但也可謂逐客。

總之只要不讓旁人在道海中待得太久,多留些神秘感即可。

如此一來,寧洛便可以裝作仍未醒轉。

而且還可以給外界一個訊號。

【道果破繭之時,便是寧教諭歸來之日】

這樣,戲也就做足了。

蟲穢不可能不提防。

但是寧洛對它們的行為模式太過熟悉,相比於畏手畏腳,蟲穢更加傾向的選擇,毫無疑問是在寧洛歸來前大鬧一場。

收割足夠的道法與修為,隨後大搖大擺撤回瓊海。

然而在此之前,寧洛便會了結它們的性命。

所憑藉的......

只需神霄劫雷,僅此而已。

“待得剿除蟲穢與邪修之後,再考慮入海探查的事宜。”

“隨後整合凌墟舟上的倖存者,讓天下齊心,一起聽我授學傳道。”

計劃敲定。

雖然這場戰役中,黑潮可謂是一邊倒的優勢。

但無論如何,至少沒有先前太祖那般彷若神明的壓迫感。

而且寧洛實力也今非昔比。

能夠處理,也不算太難。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只剩下兩個。”

“一是確保我的神霄劫雷能夠成功干涉現世。”

“二是......弄清楚黑潮母體意識的底細!”

至於後者,就得去問問七皇子了。

一念及此,寧洛不敢耽擱,當即喬莊匿跡,找上了七皇子。

後者鬍子拉碴,臉上多了幾分滄桑,更多了幾分怒意。

“齊皇他怎麼了?”

“父皇他......”

“我,我不理解。”

“我一直都不知道,原來父皇的心底,一直都是這般,這般......在意權欲。”

“我從前以為,他或許不是個明君,也不算是個稱職的好父親,但至少他沒有做錯什麼,至少他只是平庸了些,但並非愚鈍,也並不暴虐。”

“但現在,我知道,是我對他還不夠了解。”

七皇子語氣頗有些萬念俱灰的感覺。

寧洛也從他的口中,得知了當日蒼原血戰的異變。

那時巨大的穢童烏賊從冰川細流中破浪而出,瞬間侵吞了整艘天運龍舟!

但齊皇他們又豈是泛泛之輩?

穢童烏賊雖是黑潮遺蛻,但無論齊皇,少傅松陽,還是大御史青槐,都是幾近合道的存在。

面對一隻穢童烏賊,以及從冰川之底不斷湧出的穢群,他們雖不可能大殺四方,但也不至於狼狽落敗。

加上七皇子支援及時,所以他們原本穩操勝券,可以如同蒼原上其他戰場一樣,乾脆利落地了結戰局。

然而,變起倉猝。

衛道者,炸了。

柳道生所率領的衛道者,並非剩餘衛道者的全部。

那些道祖的親信,大都化身侍者婢女,埋伏在天運龍舟內。

他們不是想要暗殺何人,而僅僅只是懸在齊皇頭頂的利刃,是控制他這隻木偶的掛繩。

然而當天域戰局陡然爆發,那些衛道者也隨之轟然爆散!

結局無非是,青槐為報皇恩,替齊皇擋下了好幾陣的爆轟波。

而最後的餘威,卻也是松陽以命相抵!

兩位德高望重的前輩隨著天運龍舟一同,最終化為了粉齏。

二人的遺言無非是,神州還需要齊皇,齊皇不能死。

但神州真的需要齊皇?

不需要了。

當凌墟舟破空而至,當眾生得以倖存。

齊皇的名字被世人忘卻,甚至即便響起,也不過是嗤之以鼻。

如此,齊皇日漸頹靡。

最終不知何時被天聲蠱惑,一躍而下,去往了被大潮淹沒的東荒。

從而......

封禁破滅。

黑龍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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