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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月前宛歸以對聯提醒了周莫則,兇手可能仇富仇官,隨後他便擴大了嫌疑人的範圍,命周不思一行查詢了當時無辜遭遇變故的讀書人,單單名字就列出了好幾張紙,周不古親自去試探過,大多都是毫無功夫整日借酒消愁的柔弱書生,剩下的一些人便流落街頭乞討度日。
“我看兇手手段殘忍,定是受了什麼大刺激,多半有過死裡逃生的經歷,也許在外人看來他們已經死了呢?”宛歸聽得認真,時不時說說自己的見解。
周莫則輕點了她的鼻翼,笑著誇獎道:“宛歸當真聰明,不思只是列出了活人名單,倒把那些失蹤許久和所謂的死者給漏掉了。”
凡是親友上報的失蹤者在官府都有登名造冊,周不古找令官要了一份名單,周不思又去義莊要了一份死者的詳細記錄。
周莫則說到重點突然停住,宛歸側過身子,只看得到他的下巴,不由得心中疑惑,便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問了句,“然後呢?”
他低下頭,吻了宛歸的眉心,說道:“你是不是該睡了?”
“可是你還沒說名單裡面發現了什麼,我好奇,會睡不著的。”宛歸已經習慣周莫則的輕吻,倒也不會覺得害羞,就當是他的特殊問候了。
周莫則終究還是遂了她的心意,把案件繼續講吓去,只是不能再慣著宛歸秉燭夜談的壞習慣,以後的長夜自己想同她做的可不是這種事情。
周不思重新列出了所有的受難書生,不論生死與否,再與其餘兩份名單進行比對,便圈出了第一輪的嫌疑人,人數不多,名字剛滿一頁紙,周莫則傳信駐地各城的密隊人員查詢這些人的行蹤。而另一邊,他親自提了兩幅對聯命人送去名下的鋪子,由周不鳴和周不古兩隊伏擊,守了半個多月才將兇手逮住。
“兇手叫什麼名字?”
周莫則搖搖頭,“那兩人被捕後,要麼靜坐一旁一語不發,要麼狂性大作試圖衝出牢籠,身份還未可知。”
周不鳴可是拷問犯人的一把好手,再加上先前兇徒就是從他的手裡逃脫,如今把人抓了回來便是各種酷刑折磨,但也沒撬開他們的嘴。
“要不我試試?”宛歸一副認真臉,“你記得最後那張名單的內容吧?”
周莫則不明白她想要做什麼,但還是回答道:“我自是記得。”
“那你現在寫出來吧!”她說完就掙脫出周莫則的懷抱去拿紙筆。
她將白紙展開,又把墨硯取出磨好,興致勃勃的盯著周莫則。
宛歸似乎對破案饒有興趣,對周莫則也是平常心對待,相比以往更是少了崇拜,這些日子以來她成長了很多,離自己似乎遠了些距離。
周莫則的感受宛歸未能體會,她至今都不敢開口過問周莫則的身世,問他是誰,她不放心,甚至於害怕這張臉也是假的。
“好了。”他將名單遞給宛歸。
“莫則的字寫得好俊秀。”
宛歸誇了一句,仔細看了幾遍上面的名字,果然只是這麼盯著是毫無頭緒的。她試著提氣將功力集中到右手掌心,覆蓋在紙張上面,一個個人名的掃過去都沒有什麼反應,直至移到最後三個人名,便覺雙眼劇烈刺痛,眼前閃過好大一片血跡,把畫面都給遮擋了,再勉強想要看清時,全身的力氣就像被抽走了一般,眩暈不止,周莫則趕忙扶住了她。
宛歸此時臉色蒼白,虛弱不堪,周莫則立馬將她抱到床上,為她傳送真氣。他不知道宛歸做了什麼,擔憂不已,又打算將一顆紅色藥丸喂到她的口中。
宛歸握住他的手,輕聲說道:“不用擔心,我只是耗費了太多功力,不要這麼浪費藥材,睡一覺就好了。”
周莫則執意要讓宛歸吃下藥丸,可是她直覺此藥貴重多半為保命之用便是不吃,“藥吃多了身體會有抗藥性,到時真的性命垂危之際就沒得救了……”
“乖,我睡一下就好。”宛歸連哄帶騙總算讓他收回了藥丸。
周莫則在宛歸的身邊躺下,手臂摟著她的身子。
宛歸太虛弱了,腦袋捱了枕頭很快就睡著了,再醒來時周莫則也入睡了。宛歸聽著他淺淺的呼吸聲,心中糾結,自己應該不算破了色戒吧!她身世不明,很有可能是周莫則失散多年的妹妹,他不與自己明說,應該是此事牽扯了某樁秘聞,有什麼難言之隱吧。若事實如此周莫則對自己的疼愛也解釋得通了,待俗事了卻以後青燈古佛前她一定向上神祈佑周莫則一切安好。
她伸手想去幫周莫則蓋好被子,奈何手太短,屋裡又黑,根本碰不到被子的邊角,只能輕壓過他的身體才摸到。
呼,她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把周莫則弄醒,她小心的躺好繼續睡覺,自然沒留意到枕邊人嘴角洋溢的笑意。
兩人依偎而眠,天邊才仰起光亮,周莫則便睜開了眼睛,宛歸的手握著他的衣角也跟著醒來。
“你要離開了嗎?”她打了個哈欠。
周莫則憐愛的撫摸宛歸的臉龐,算是預設了。
“兇手的名字確實在那張名單裡面,最後一行末尾的三個名字中有兩個是屬於他們的,倒數第三個是,最後兩個看不清楚,沒辦法判斷了。”
周莫則看得出宛歸心有遺憾,忙安慰道:“能夠二選一已經幫了我的大忙了,沒想到我的宛歸還有這麼大的本事!”
我的?宛歸被這親暱的稱呼弄得莫名的感動,有種多年孤寂終於找到組織的欣喜,她前世本是獨生女就希望有個哥哥,現在夢想貌似實現了。
“我們可以依圖找人。”
宛歸搖搖頭,回道:“若是這麼簡單,恐怕你早就查出他們的身份了,玄法奧妙無窮,也許還能改變人的相貌吧。”
周莫則愣了片刻,他竟忘了宛歸見過周思空,自然會發現這個秘密,只是難得她沒有將人認錯。
“你從沒問過我。”
宛歸從床上坐起,面向周思空,舉起右手彎曲了拇指和小指,表情極為認真,“莫則,我向你保證,絕不會對外洩漏關於你的任何事情,我希望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你都不要為了滅口選擇殺我,我不願與你為敵。”
周莫則被她的話搞得哭笑不得,這個小傻瓜,腦袋裡想的是什麼,自己怎麼忍心下手傷她一分一毫。
“你不是太卿世家的人,對不對?”宛歸下了床轉身問道。
“是!我姓周也不姓周,樣貌也不是現在這般。”周莫則的話依舊說得溫柔,笑容未減一分。
宛歸咬了嘴唇低垂著腦袋,她聰明的猜到了真相可心裡卻沒有半點喜悅。
“你會怪我嗎?”周莫則蹲下身子看著宛歸的臉。
她閉上眼睛用力的搖頭,唯恐雙眸流露出內心的失落。
“你再等等我,現在還不是時候,相信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周莫則將頭埋在宛歸的胸口,呢喃細語。
“好,我等你。”宛歸明明想笑的,可眼淚卻不爭氣的掉落,滴到周莫則的頸窩裡。
一陣強光過後,屋裡只剩下宛歸一人,她抹掉眼淚,提起水壺為自己倒了茶水,一杯飲盡後人已是淚流滿面。人生便是如此,當你習慣了某些人的存在,就很難接受沒有了這些人的事實。
扁思璇惦記著宛歸交代的事情,一大清早就去了生香茶館,等到人家開門第一時間就將書信送到圓慧的手中,目睹他閱完信件焚燬乾淨後才放心的離開。
宛歸頂著通紅的眼睛去找扁故豪要了剋制別生花毒性的藥丸,愣是被取笑了老半天。
“閨女,你這雙眼可比我養的兔子還要紅啊,要是晚上非得把人嚇死嘍。”扁故豪像發現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驚喜得不行。
吳家兩位大哥也在一旁看著,不時捂嘴偷笑,宛歸想跟扁思璇告個別再走,被嘲笑得尷尬,索性就閉上眼睛在藥爐旁邊烤火。
扁故豪一邊為吳水蓮施針不時還發出爆笑聲,宛歸直嘆氣,他這樣算不算是一個老頑童呢,得虧自己心智成熟,不然就成心理陰影了,不過被他這麼一鬧,宛歸的悲傷消散了大半。
“曾祖父,您老今天的心情不錯啊!”璇兒隔著老遠就聽見他的笑聲。
“哈哈哈,你去看看那個丫頭。”
宛歸用手蒙著眼睛露過指縫看了看扁思璇,無奈的說道:“姐姐,你終於回來了,我要回宮尚府了。”
“你臉怎麼了?我看看。”
扁思璇撥開宛歸的手便看清她的紅眼睛,“你這是做了什麼啊?”
“我就是哭了一場而已,做噩夢了。”
唉,扁思璇嘆了一口氣,為宛歸把了脈,確實沒什麼大礙,只是真奇怪,宛歸的紅眼睛太妖豔了,細看像有魔力。
“真是隻是哭了而已嗎?”
宛歸重重的點頭,真的只是哭了!
“戴個紗帽吧,我拿給你,這樣出門太扎眼了。”
宛歸笑答了一聲好。
璇兒送她出門時俯在她耳邊低語道:“我已將信安全送到,那人讓我轉達望你心安勿掛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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