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被省略的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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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先前言明這些壁畫缺失了一部分,你難道知道這部分的內容是什麼?”
江映雪見劉誠又出來丟人現眼,突然覺得有些有趣,便出言調侃了一句。
一聽這話,劉誠這才記起來,原來壁畫之中還缺了一塊內容,當前他們所糾結的,也是這一塊被缺失的內容。
“這水屬性嘛,自然是跟水相關。
雖然現在崑崙山區域湖泊眾多,甚至還有冰雪消融所形成的大量季節性河流,但這也改變不了崑崙山位於大西北乾旱區域的事實。
一群人往深山老林中跑,走得急,如果遇到缺水危機,那不就是滅頂之災嗎?”
由於被調侃的次數過多,就算不懂也要裝懂,東拉西扯,又是古代又是近代的,劉誠話雖不多,但堆砌的東西卻是一大堆。
他這種思考方式,確有一定的啟發性。
現在的崑崙區域,和當初末世天災爆發之後的崑崙區域,可謂是兩個概念。
如果真有能夠席捲全球的大洪水呼嘯而過,就算西藏區域是世界屋脊,這裡湖泊眾多,高山融雪豐富,但如果所有的水體都被海水汙染,變為鹹水湖,那麼吃水問題便會成為一個天大的問題。
況且,大量的土地被海水浸泡之後,也會形成鹽鹼地,不僅植物會大面積地死亡,想要重新種植糧食作物,其中的開荒過程也是艱難的。
西王母氏族被侵略者趕出了倖存者營地,需要在深山之中重新開闢出一塊宜居的區域,這樣的艱難險阻,似乎也足夠大書特書。
水為生命之源,西王母氏族想要在深山之中立足,他們的最大威脅,確實是水源的問題。
“很對。
如果毀滅第四文明的確實是一場滅世大洪水,那麼由於海水鹽鹼汙染所導致的淡水缺乏問題,必然會成為求生團隊所面臨的最重要困難。
再稍微深入假設一下,既然水這麼的重要,那麼瑤池的發現,也就是對於羅布(幼澤)的發現,將會是西王母氏族瞬間解決水源和生產區域的關鍵。”
被白寧肯定了自己的胡說八道,劉誠也顯得十分的開心,這燒雞吃得確實有價值,或許他就是那種靈感型的超級天才。
對於白寧所給出的這個擴充套件假設,江映雪和黃教授則雙雙皺起了眉頭。
不為別的,僅僅只是因為這個假設太過於大膽了一些!
“水源和土壤鹽鹼化的問題,這在西北內陸地區確實是一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要知道,這些區域降雨量都非常低,所有的綠洲,基本上都依賴山川融雪的水源。
沒有大雨的沖刷,土壤中的鹽鹼會長久地停留下去。
至於瑤池的問題,我覺得不可能。
因為羅布泊本身就由融雪型河流所不斷匯聚而成的,假設滅世大洪水發生之後,羅布泊很大機率上也會變為一處鹹水湖。
只是隨著時間的逐漸延長,水中的鹽分被植物吸收富集,融雪所帶來的新鮮水流逐漸淡化了水體,羅布泊才能重新歸於淡水湖。
如果從這個角度去考慮,那麼西王母最初的聚居區很可能並不在崑崙山附近,而應該在喜馬拉雅山附近。
西王母氏族在哪裡經由幾十,甚至是幾百年的發展,最終各個倖存種族之間發生了劇烈的資源爭奪戰,戰敗的西王母被迫向崑崙山區域遷徙。
至於瑤池,我更加傾向於這是西王母氏族在崑崙山站穩腳跟之後,才逐步發現的一塊宜居之地。”
江映雪依據白寧的猜測方向,又加上了自己的補充和理解,這樣的綜合說辭,才更加符合壁畫之中的王子逃難記。
既然王子逃難的時間距離末世天災已經很久遠了,所謂的鹹水湖和土壤鹽鹼化的問題也並不會太嚴重。
在時間的不斷治癒之下,冰川融雪也會將沿途的區域逐漸地衝刷為宜居區域,西王母一族就算逃難,也並不會因為水源的問題而陷入絕境。
三兩句話之間,水源的問題便被徹底排除。
最為容易被聯想的東西被排除,那麼這個被隱藏起來的水屬性災難,就顯得更加的晦澀難懂了。
一時之間,整個隊伍再次陷入寂靜無言的沉默。
不多時,一直沉默到現在,並未對水元素做出合理解釋的黃教授,突然咳嗽了一聲,示意大家將注意力給集中過來。
“《尚書》言,水曰潤下。
水的特性,潤物細無聲,且有向下低流的物理特性。
稍微的引申一下,水能順勢順時而為,默默地滋養生靈。
也就是說,正因為西王母氏族最終選擇了一條正確的道路,所以整個氏族能夠在潛移默化之間漸漸壯大,最終發展成為一個新興的城市。
這樣的關聯性,能夠很好地關聯壁畫最終的結果。
如果西王母氏族在擺脫追兵之後,其之後所歷經的是一段艱苦奮鬥的歷程,這樣的歷程必然會是刻骨銘心的。
同樣,刻意地隱匿這一部分,同時也能起到一種強調作用,就是在告訴後來者,就算他們繼承了這裡的強大傳承,也不能忘了這段艱苦樸實的奮鬥過程。”
黃教授在文化層面對水進行了一定的擴充套件,這是站在傳承者的角度去考慮的一種可能性。
考慮到棺槨中人是一位在氏族衰退之中苦苦支撐的中流砥柱,他藉此告誡後來者要保持艱苦奮鬥的基本價值觀,這也是說得通的。
“如果壁畫只是一種對於後生晚輩精神追求的提點和告誡,那麼這就說明壁畫與墓室之內的機關沒有任何的關聯性。
無題可解,那就只能硬闖,如果後來考驗者也誤觸了陷阱,那同樣也是死路一條。
既然陵墓修建者對於後生晚輩如此的諄諄教導,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的提示。
所以,這樣的猜測可能正確,但至少也是不全面的。”
白寧並未全面否定黃教授的猜測,只是認定其考慮得欠妥當。
在這樣的局勢之中,似乎只能繼續對艱苦奮鬥的品質做出一定的擴充套件性解讀,才能對當前的機關陷阱做出一定的規避。
“艱苦樸素的奮鬥過程,無非就是衣食住行這些,以及對於手中科技物品的保護和傳承。
開荒種地、漁獵畜牧、開礦製造、基礎建設、人口繁衍,總的來說,也就這些東西。
對於這些瑣碎的東西,我們可以將之套用到此處的機關陷阱之中嗎?”
對於白寧的這種苛求,江映雪略略思慮了一遍,覺得並不可能。
就她當前所分析的這些類別,也確實很難將其給關聯為機關陷阱的解密方式。
就說那些被埋在沙土之中的床弩,你難道還能用耕種的技巧去破解嗎?
江映雪的意有所指,白寧十分的清楚,想要依據這樣的套路去解決場中的問題,也確實給人以一種天方夜譚之感。
“也不是不可以。”
令白寧和江映雪感到意外的是,黃教授在得到這樣的提示之後,竟然像是被點醒了一般,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覆。
難道,在什麼相關性的典籍之中,還蘊含有特定機關陷阱的關聯性知識不成?
“我們在進入這間墓室之後,雖然做了很多事情,但一共也只遭遇了兩次襲擊。
一次是陪葬品的爆炸,一次則是現在的箭矢攻擊,至於箭矢之中有沒有病毒,這個暫且不論。
這兩次的傷害性,相較於之前墓室之中的爆裂傷害場景,可謂是將殺氣收斂到了極致。
這或許就是棺槨中人想要向外傳遞的個人價值觀:剋制的隱忍。
在西王母氏族艱苦奮鬥的這段時間之內,只要他們願意去報復曾經傷害過他們的人,憑藉著他們善於散播病毒的手段,想要將一個氏族給滅族,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他們卻並未這麼做,而是老老實實地繼續生活在全新的地界,就像是與世隔絕了一樣。
稍微的逆推一下,當初西王母氏族活得好好的,為什麼會受到其他氏族的攻殺呢?
很明顯,覬覦西王母氏族的病毒研究是一方面,忌憚西王母氏族的病毒研究也是一個方面。
在後末世之中,掌控大殺傷力的病毒武器,這其實和掌握核武器並無任何的差異,當時的西王母氏族,肯定擁有極高的社會威望。
這樣的威望一旦氾濫,就會變為霸權,成為其他所有氏族的眼中釘、肉中刺。
那麼,當西王母氏族在智者的保護下,重新獲得安寧之後,這種艱苦奮鬥的價值觀,其實就是對於霸權行徑的一種顛覆和警醒。
再回到傳承者的角度,一個貧窮的人在擁有高價值、高威懾力的傳承之後,變得膨脹自滿、目中無人,其機率會很大。
如果藉由手中的兇器逞兇,一定會重蹈覆轍,所以,這段消失的艱苦奮鬥,就是為了提醒這一點。
轉換到當前的機關陷阱格局之中,就是兼愛、非攻的理念。”
黃教授經由一大段的論述之後,將話題給聚焦到墨家的核心思想兼愛、非攻上面。
這樣的想法,就很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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