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兼愛、非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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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教授的此番言論,確實很有道理。
兼愛、非攻,這雖然是墨家的核心思想,但也是一個和平主義者應該秉持的一種傳統思想形式。
非攻,並非是放棄武力,而是在掌握強大武力用於自保的前提下,不去主動攻擊其他人。
想想之前我們對於西王母氏族的整體分析,言明西王母掌管有長生和死亡兩種權柄,但最終的結論,卻只是言明西王母只掌管了死亡這一權柄。
至於長生,則被歸結為長生鎖。
之前我們認定,長生鎖,代表的就是對於災禍的規避,又或者是約束,只要能夠約束和規避惡劣災禍,那麼自然能夠長生。
現在看來,這個長生鎖,還有主動約束手中暴力的象徵意義。
如果真的用兼愛、非攻去解讀這間墓室之中的機關陷阱格局,當初用機器人跑的時候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就是這一理念的體現。
用平和的心態去對待,必然也能得到同樣的平和結果。”
白寧做了全面的擴充套件,使得兼愛、非攻這一概念與西王母氏族的後期精神信仰更加的契合。
這種成體系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可若是按照這樣的理解去反推當下的處境,可就顯得有些危險了。
他們現在已經觸發墓室之內的機關陷阱,墓室之中的整體格局已經從“兼愛、非攻”的防守狀態轉變為凌厲的進攻狀態。
“這座陵墓的機關格局以機巧、詭變的特性呈現在我們的面前。
就算這處墓室之中有既定的個人風格在裡面,現在我們要面對的,依舊是其所擅長的凌厲攻勢,想要善了,已然不可能。
如果想要將這裡的格局恢復如初,不知道黃教授有沒有相應的辦法?”
整座墓室之中的格局已經發生鉅變,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江映雪將其給點出,並無任何悔不該當初的意思,只是想要提醒各位,應該正視當前的這種危機。
至於最後詢問黃教授相應的破解之法,也不過就是在走走過場罷了。
對於,黃教授也是一言不發。
對於這裡的局勢分析,大家本身只是處於一種猜測狀態,對於一個猜測給與切實的解決辦法,近乎於虛空建城。
他們當前所要面對的問題,是如何規避合金鐵箭所造成的墓室坍塌問題,以及藉由當前所分析的“兼愛、非攻”理念,更好地破解墓室之中的機關陷阱。
至於想要將墓室之中的機關格局恢復如初,這種想法,處處透露著天方夜譚之感。
“破鏡難重圓,墓室之中的機關陷阱一經啟動,其目的就是為了破局殺敵。
身處其中的人,最多就是藉由自身對於此處的瞭解,儘可能的規避掉後續的傷害。
所以,我們還是應該更多地參考之前的所思所想,更好地去規避當前的危機形勢。”
思慮半天也毫無所獲,黃教授只能藉由這種籠統回覆,表明壓力山大的基本格局。
“我倒是覺得,這處墓室之中的機關陷阱格局,可能沒有我們預想之中的複雜。”
黃教授剛剛表態完畢,白寧就直接言明瞭找到解決辦法的可能性,引得身周之人紛紛側目。
黃教授倒是沒有責怪白寧引而不發的意思,只是對於白寧的這種見解十分的不解。
要知道,系統性的機關陷阱是很難復位的。
正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不說這裡的機關已經連續啟動了兩次,就算這裡的機關剛剛被觸發,其中的禁制插銷一旦被解除,那就不是將其復位就能重歸於好的。
“怎麼,難道你覺得,這裡面的床弩能夠透過什麼手段讓其弓弦繃斷嗎?”
白寧的狂言,使得江映雪不由得聯想到之前拆除床弩時的場景,這些重武器都有防拆解功能,只要稍加拆解,便能讓其瞬間分崩離析。
如果真能透過什麼手段讓這裡的床弩全部報廢,這處墓室也就沒有了坍塌風險。
不過,若是激發的手段失敗,導致床弩來了一輪齊射,他們可能就要被徹底埋在這地底墓室之中了。
所以,江映雪對此其實並未抱有太多的期待。
就算白寧有所回應,她也會謹慎對待。
“鐵箭的後續射擊,可能會導致墓室頂層多孔結構的坍塌,這是我們當前所瞭解到的唯一危機。
這樣的危機,來源於南方朱雀位下面所埋藏的大量床弩,這也是壁畫所起始的方位。
壁畫缺失的方位,則是主水的北方。
最初的危機方位,指向與之對立面的北方,南北對立,水火不容,這又是一種常識。
整個西王母氏族最初的城市被毀滅,與我們之前所設想的“兼愛、非攻”的想法也呈現出對立狀態,這就說明我們對於水屬性的猜測,大機率是正確的。
水克火,這種相剋的關係,說明當前源自於南方火屬性的災難,透過水是可以將其給壓制住的。”
沒想到白寧又拿出了五行相生相剋的理論來套用這裡的危機解決辦法,這種說辭在之前的火焰紋惡鬼箭矢上已經引用過,大家也順利的度過了這一關。
如今白寧再次拿出這套理論出來,確實讓江映雪心中蠢蠢欲動。
“你是說,之前在鐵箭表面掛冰,就是利用水來克火的一種實際應用嗎?
咱們現在對這裡實施水攻,難道還能達成什麼特殊的效果不成?
再者,這沙漠腹地,我們到哪裡去搞大量的水?”
江映雪對於白寧的這種說辭有一定的心動,但若要對這裡進行水攻,那麼必然需要大量的水源,就他們儲存的那點瓶裝水,還不夠給這裡拖地的。
“這裡的磚石縫隙並不緻密,想要用水將其給灌透,也不是不可能。
到時候,這裡的地基被凍成一塊冰坨,什麼樣的機關陷阱都會被凍死。
至於那些陪葬品之中的爆炸物,借用機器人將其給全部試探一遍就好了。”
白寧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使得水攻計劃的可能性得以保證。
“你能確定這些石板下面都是一些虛浮的沙土嗎?
萬一裡面砌著一些防水的暗室,那麼咱們的水攻形同虛設。
不僅如此,水漫徹底破壞了這裡的基礎結構,或許我們後續將會直面這裡的所有機關陷阱,將不會再有任何迴轉的餘地。”
白寧的這種水攻策略很好,但要知道,這處墓穴以前是建立在水底的,裡面肯定有一系列的防水措施。
白寧當前所施展的這種水攻看似可行性很高,但也是一種絕戶計,將他們後續的迴轉餘地全部抹除了。
面對黃教授的這種質疑,白寧只是笑了笑,並未繼續回應什麼。
對於這種笑容非常熟悉的江映雪,知道白寧這是已經下定決心的外在表現。
想想也是,前怕狼、後怕虎的,與其在這裡戰戰兢兢地東想西想,還不如轟轟烈烈地來上一場真刀真槍地嘗試。
就算最終水攻無效,冰層也能讓墓室之中的大部分機關陷入停滯狀態,特別是那些埋在沙土之中的床弩。
沒有了床弩的干擾,這處墓室穹頂坍塌的可能性也就大大降低了。
“黃教授,如果您不能給出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我們就只能採用這個笨辦法來執行了。”
話雖是這麼說,但江映雪已經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保鏢開始聯絡人去僱傭運水車。
這裡距離羅布泊鎮也就幾十公里的距離,動作快一點,半天時間也能走個來回。
聽聞到這種委婉的勸告,黃教授也很識趣的沒有再多說一些什麼,所有人也都順勢退出了墓室。
再次沐浴在溫暖的烈陽之下,所有人只感覺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所有人都知道,在水攻之後,將會迎來一輪巨大的挖掘破拆工程,所以抓緊這個難得的時間,大家都在吃飯休息。
月上中天的時候,負責租賃水車的人員全都趕了回來,一共來了5輛水車,將鎮上能夠租賃到的水車全都開了過來。
負責押車的保鏢開始搭建水管,睡了個好覺的白寧等人也再次來到了墓室二層的那個入口。
感受著三層巨大墓室之中的低溫,白寧有這個信心,第二天這裡的地面,將會徹底凍硬。
粗大的水管被牽引了進來,為了防止激烈的水流衝擊石板下的機關,一眾保鏢廢了老大的力氣,才將出水口對準了一旁的牆壁。
水流開閘,嘩啦啦的水流洶湧而下,四周的地板就像是吸水的海綿一樣,貪婪地吮吸著漫灌過來的水流。
隨著水流的不斷湧入,墓室之中開始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水層,由於冷空氣的緣故,一些靠牆的區域甚至已經開始結冰。
就墓室之中漂浮的大量泡沫來看,墓室的地板層依舊沒有吸飽水,甚至白寧都有點懷疑,就這5車水,夠不夠將整間墓室給覆蓋上一層冰。
兩三個小時之後,5車水已經全部放完,墓室的石板之上也富餘了五六厘米左右的水層。
如果這些水依舊不能將地面給泡透,那麼再想要拉水過來漫灌,就已經遲了。
被冰凍完成的地面,不可能再讓水流能夠繼續漫灌下去,其中的一些機關,也不會被徹底凍住。
到時候繼續往墓室之中灌水,只會讓整個墓室的地板受到額外的重壓。
如此一來,原本有些不靈的機關,或許就會在這樣的重壓下被重新啟用。
到那時,這處墓室會呈現出一幅怎樣的慘烈景象,就只有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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